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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摩挲。耳边,沙沙的嗓音低低的叹道,“葭葭……朕知道,知道你不是荡妇……呵……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人的……”忽地温柔的口气转硬,恶狠狠地道:“这辈子……你休想再逃离我的身边!”那像是发誓,又像是赌咒的话缭绕在她耳边,叫她在彻底晕过去前冷不丁打了个寒颤。*,.*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终于睡前修好了……宵夜送上!前两天眼镜折断,一直戴旧的,度数不够,看字都有点糊糊的……然后明后天照旧停更啊!下周会完结!(~ ̄▽ ̄~)娇惰小皇后第三十七章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只一次索求实在是纾解不了他对她的欲望,可看她都累得晕过去了,到底是舍不得……他把娇娇软软的她紧搂在怀中,暗自忍耐着汹涌的情潮,明明都忍得快发疯了,大手还贴在她后背极轻柔的顺着,想让她睡得能更舒服一些。他对她这般温柔以往也不是从没有过,只不过总是在她被cao得迷糊昏睡时罢了。男人熨热的掌摸得她舒服极了,她感到身子暖烘烘地,黏在身上讨人厌的湿气都被他发出来的高热蒸发了,就是熟睡着,她小嘴中仍不经意地吐出舒爽的娇哼,那低低的呢喃软绵绵的,像在对他撒娇,又像是赞许他,希望他继续,不要停……他大手更加贴紧她后背的曲线,稍稍使劲摩挲,让她不由自主慵懒地伸了伸腰肢,唇中泄出更舒服的叹息。秦彻眼角微微弯了起来,狭长的眸里只装着她一人,里头满是爱怜……这么娇的一个小人儿,胆子却比谁都大,智计不输男子,竟把一场诈死筹备的天衣无缝。从那一夜对奕他就明白,只要她想学,阴谋诡计怕是比谁都厉害。可偏偏,她是那么骄傲,不曾算计他,不屑算计他。就是夹在他与周家之间,她却活得比谁都高洁,若不是他玷污了她,要了她的身还惹了她的心,她肯定会走得更干净俐落……他拨开熟睡中的她一头长发,一只白嫩的小耳垂正戴着他送给她的玉莲扣,他轻轻拨了下,玉莲上那一丝玫瑰红流转着浅浅光泽。先蚕神殿起火的那一夜,他始终不相信她真这么死了──他跪在雨中一整夜,手里死死握着他给她戴上的玉莲扣,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想到这副玉莲扣是他另外着人打的,用得是一种不怕火烧的血凤凰玉,不应该只找到一只,应该有一对才是!所以他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她肯定是匆忙间不小心掉了一只,另一只还在她身上……她,定然没死!本来心如死灰的他一腔热血又亢奋起来,派人暗中去寻找,可没想到竟怎么都找不到……她逃跑的计划根本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做足了准备,一环接一环,他好不容易找出一个女官是她的人,可女官却只知道自己负责的任务,完全不清楚她下一环的逃脱方向和接应人,而找着找着……线索就断了。她的谨慎得叫他愤怒、心惊,于是他加快了对周家的攻击,想要引她出来,可周家都被他斗到树倒猢狲散了,她却从没现身过……他其实也知道她和周惠父女间早没了情份,他偏激的想过要抓她母亲叶宁来诱她现身,但他转念间又想到若是这叶宁自己先想不开在狱中出了事……她,肯定会恨死他!就是对上周家,他也不曾这么无措,这么没有耐心……他想到各种引她出来的残酷手段,却又一一被自己否决,他知道他要是真伤了她在乎的人,以她倔强的个性,绝对宁愿玉碎,也不为瓦全。他按捺着发疯的冲动,仅仅在暗中派人监视着叶宁,每一天都等的痛苦又煎熬,唯一能慰藉他的只有这一只玉莲扣,他贴身带在身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而一直不放弃监视叶宁的他终于察觉到蛛丝马迹,继而找到了她……她真真是小心到了极点!都过了两年之久了,竟然谨慎到两个多月前才在一隐密的绣楼偷偷见了自己母亲一面!而且还只待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凝望着她,眸色深沉──周莲葭,你可真狠,对他狠就算了,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思及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之苦,他真是对她既爱又恨!但终究是爱远大于恨……他抿着唇,提起长指描摹着她又长开的五官。两年过去,她变了许多,身上多了一种为人母才有的柔婉风情。方才在院中偷觑时,她的一颦一笑轻易地迷了他的心窍,他眼中除了她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耳中也只听得她温柔的话语声,她关怀孩子时说的每一句话宛如一阵阵微风拂进他胸口,引得他心口像绑上了风鸢不停的荡着……但同时,他心中亦觉得万分酸涩,她舍了他去海阔天空的逍遥,却叫他每日思念得她几欲发狂,饱受煎熬。可在她哭着直说她想他时,那酸涩竟霎时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秦彻知道自己栽了,栽得彻底……却也栽得心甘情愿。他瞧着她粉嘟嘟的可口樱唇,忍不住俯首含住一瓣,轻轻吃了好几口,薄唇柔柔的辗转舔弄着,百般温柔。温存了好一阵子,他才万分不舍的从她诱人的暖玉温香抽身,他忍着胀痛的欲望亲自把她的身子都清理擦净、又替她换上干净的中衣。然后,他持笔写了一张字笺放在桌上,把那张雕金面具压在字笺上。弄好这些后,他动作小心地关上房门,免得吵醒了她。外头,他带来的隐卫见他出来,立即迎上,低声的汇报,“小主子还在午睡。”帝王龙行虎步迅速走进隔院,推开房门后,挥退了其他人。他轻轻迈步到床沿,凝眸端详着这没打一声招呼就蹦出来的儿子──小奶娃养得白白嫩嫩的,睡得很熟,rou嘟嘟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忍不住勾唇一笑,这小家伙也就这睡相跟他娘一模一样!查到她藏在哪后,有关她这两年发生的事他亦暗中派人巨细靡遗的查了遍,他知道一年多前她难产诞下一子,足足生了一天半才生出来,耗损太大,差一点血崩,只要想想那险境,他便冷汗直流,她这副娇弱的身子怎堪得如此折磨?生产后,虚弱的她一直服药调养,可身子骨毕竟是伤得厉害,每日白天都得三次小睡,却还不解乏,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