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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无底深渊。「李大老爷当初是怎么疼你的啊?是每天早上都作贱你,吸你奶子玩乐,还是将你脱得精光,让你为了有东西吃,不得不冒着给下人看光的风险,在庄院里找食物吃啊?」黄福顺的一字一句,将秦梅的心划出道道伤狠,过往的创伤再度被人提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尤其这些话还让罗正,让她所爱慕的人给听到了……「不……不……你不要再讲了……不要再讲……」秦梅胡乱得挣扎,摇着头颅,她的眼甚至不敢看向罗正,因为她害怕会看到她所爱的人对她露出嫌弃的意思,此时此刻的她已经被逼入发疯的状态。这是她的防卫机制,她宁愿发疯,也不要面对眼前的事实。然而,她的不知道是,此刻的罗正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那种种粗俗yin秽的话虽让他的面容表现出惊讶与不可置信,可更多的却是同情和怜悯。罗正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面前谈笑风生,时而自信满满,时而却羞怯如少女的梅姊,会有这段悲惨过往。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走出这段恐惧?罗正扪心自问,他没有答案,秦梅的经历远比起他被迫背井离乡,离开家人还要惨烈太多,令他无从回答。「黄福顺,你这个王八蛋,闭上你的臭嘴,放了她。」无能为力的罗正只能大声痛骂,秦梅的状况是越来越不好了,眼见她几乎丧失神智不断喃喃自语,只能无力喊道:「梅姊,梅姊,你没事吧?」「吵死了,闭上你的嘴。」这时,黄福顺见罗正没有如同自己想象那般,表现出惊骇与痛苦的神色,觉得有些讶异,他不甘心,决定再下猛药。这是他的趣味,没有效果就不好玩了。黄福顺站起来,随手就解开上身的衣襟,他回过头,示威般道:「罗正,你就好好看看这个婊子是怎样取悦男人的吧。」说着说着,露出骨瘦如材的上身,又伸手试图去拉秦梅,罗正看得目眦尽裂,想伸手去拦,却是徒劳无功,只能放声大喊:「啊──啊──」他恨自己的无能。无论对秦梅是怎样的心态,此刻的他不允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遭受这等侮辱。罗正的放声吶喊让黄福顺更加兴奋,他弯下腰,对着丧失理智,无力反抗的秦梅,撕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腻的景色,看得他下身yuhuo越盛,嘴里念念有词道:「不愧是婊子,这奶子大得不象话,哈哈。」按下yuhuo大炽的心态,突然又道:「对了,罗正,我忘了告诉你,你刚刚吃下的是最恐怖的特效春药,只要一受刺激,便不能忍,会yuhuo冲天,直到发泄完为止,你想想,如果你吃了那么多颗,又看到这等香艳活春宫,偏偏不能解脱,会不会爆体而亡啊?」转过头,回望罗正,黄福顺满是恶笑。「你……你……」罗正闻言大惊,却只能咬着牙根,身体猛烈往前倾,狠狠盯向黄福顺。春药在他身体里起效用,搞得他双眼通红,气喘吁吁。黄福顺见状,好不得已,他转过头,又继续试图解开秦梅身上的衣物。「不要……不要……呜呜……」丧失理智的秦梅突然像是恢复感官般,一阵大叫,黄福顺一见,对着脸便是一个巴掌下去,「小婊子,再乱动就打死你。」秦梅的脸颊顿时肿胀起来,看得罗正更加用力嘶吼,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第二卷07藥力發作悲愤的刺激让血流夹带着春药药力,剧烈得冲击脑海,罗正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一松,他自己竟然挣脱了绳子?罗正抬起手,不敢置信,但现在可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后。罗正怒眼看向黄福顺毫不知情的身影,快步冲上前去。「啪!」的一声,黄福顺如同上次一样,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此刻的他还在错愕,罗正如何能够突破了绳子的束缚。「碰!」他跌落在墙边,「哇!」的一声,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他勉强往前看过去,瞳孔里突然满是惊恐,眼前的罗正胸膛、腰间,满是绳状的伤痕,他的嘴巴满口大张,喘着粗气,双眼血红无比,整个人气势凶猛,活生生像个野兽。这等春药,竟能逼得人凶性大发?黄福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来,春药的刺激本就让罗正yuhuo满溢,但对自己无能的痛恨和不甘心的心态促进了他血脉的运行,短短的时间内,竟让他身体过早进入状况,太大的药效冲击大脑,一瞬间就活生生将他逼成发狂模样。这世上竟有这等奇异怪事。「别过来,别过来。」看见罗正突然看他,黄福顺惊声尖叫。他的裤裆更是湿了。然而丧失理智的罗正并没有向他靠过去,而是抱起了颤抖不已的秦梅,活像个野兽般四处张望。「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手下冲了进来,第一时间就扶起了黄福顺黄福顺哪里能回答,惊恐万分的他,竟然突生了气力,推开手下,头也不回的往外跑了,嘴里还念道:「怪物,怪物,怪物啊!」「少爷,你这是在干嘛……」手下顿觉无言,搞不清楚状况,但等他回头看见罗正模样时,却作了跟黄福顺一样的反应。「怪物,这是怪物啊。」手下颤抖着身子,逐步后退,等到跌倒了,才慌忙站起来快奔跑走。破庙里,顿时只剩罗正和秦梅两人。……秦梅不知这阶段是睡着了还是丧失神智,总之待她神智恢复,醒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罗正一个人坐在石头上,而黄福顺已经不见人影。「罗正!」她鼓动苦涩的喉咙,勉强呼唤了一声。现在,我要怎么面对他?是笑呢?还是问他怎么看待我?秦梅的心,第一时间在乎的是黄福顺揭开的过往伤害。罗正是背对着秦梅的,他听见秦梅呼喊,心一跳,低吼着声音道:「梅姊……你……醒来了……啊,你……先别……靠过来……乖乖待在……那里。」狂乱过后的他恢复些理智后,就发现自己现在身体难受控制,所以为了避免害了秦梅,他稳住理智,抵抗药力,赶紧放她到草垛上,自己则是背过身去不敢看她。就这样,罗正的理智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下,竟战胜了春药,取得了一时的平衡。「黄福顺呢?」秦梅挣扎起身,见罗正状况诡异,不由得担心起来,「你怎么了?怎么不回头?」「黄福顺……被我打跑了……」罗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