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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的看着他:“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穆中行呵呵干笑了两,将半碗豆腐花吃完。“东东……”穆川嗫嚅着嘴唇,想安慰一下穆中行。除了穆东的事,他想不出来别的。但是他又答应过赵光磊不把事情讲出来。穆中行听到他说“东东”,立即抬起头满眼希翼的看着他。“有些眉目。”穆川吐了口气:“听说他毕业后来了S市。”“是吗?”穆中行眼睛发亮。“是的,我还在打听。有消息我就告诉你。”“太好了。”穆中行绽出笑意:“辛苦你了。”“应该的。”“他现在也是大小伙子了……”穆中行倏然动情:“也许见了面,就不样对面看到,也不认得。不知道,他是不是……”“不会的。”穆川淡淡道:“血浓于水嘛。”打开房门,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饭菜的香气。客厅里黑漆漆的,电视的荧光印在谈轲的睡脸上,一半明一半暗。穆川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睡脸。谈轲翻了个身,险些从沙发上滚下来。穆川抱住他,将他好好的放在沙发上。这只贪睡猫,就这么大动作竟然没醒。他坐在地上看着谈轲的睡脸,那些阴翳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柔软而温润的嘴唇,带着花朵的香气。粘上了,就不舍得放开。手指伸到衣服的下面,抚摸他光滑的皮肤,欲念在心里滋长起来。谈轲被堵住了呼吸,憋得醒过来。看到穆川,骇然推开他:“你干嘛?”穆川皱着脸,阴恻恻看着他:“亲你。”谈轲从沙发上跳起来,找到开关。整个客厅亮起来,刚才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等的我饿死了。”谈轲没好声气的走到厨房,桌子上三菜一汤都已经凉了,他逐一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穆川走到他身后搂住腰将下巴放在他的头顶,陪着他看菜在微波炉里缓慢的转动。嗡嗡响着杂音也不觉得吵人。“别腻腻歪歪的。”谈轲嘴里说着,身子却已经微斜在穆川胸前。听着他心脏平稳的跳动声和均匀的呼吸声,幸福就同这声音一起,在自己的胸膛里搏动。“晚上,不要回去。”穆川在他耳边细声说,执起他纤瘦的手指摆弄着。谈轲脸色微红了红,没有应声。管他应不应声,穆川开了口,就断断不会再放他出去。站在南面的那面玻璃墙前,可以看到星空。谈轲瞪大了眼睛。上次看到星星大约是在丽江的事了。在城市里,忙碌的几乎没有时间可以抬头看一看天。“你真油菜花。”谈轲指着天边忽明忽暗的星星说。“你知道那叫什么星吗?”穆川走到他身边看着南边天际里光线最微弱的一颗。“什么星?”谈轲瞪大眼,准备获知一个他从来不知道的天文知识。“笨蛋星。”穆川喝了口水。谈轲额头暴起青筋:“叫混蛋星吧。你看看忽明忽暗的,就像某人天天想法游移不定。时好时坏。就是个大大的混蛋。”“我有说过你吗?”穆川一脸坏笑。谈轲气的浑身毛发林立。要不是看在他胳膊粗腿粗的份上,跟他打架铁定吃亏的份上,一定暴扁他一顿。“看什么?”穆川谑笑着看他瞪大的眼睛,眼白多眼仁少,忍不住捏他的脸。谈轲嘁了一声,摸出在包里嗡嗡作响的手机。赵光磊给他发了条短信,祝他生日快乐。生日。谈轲皱着眉想了想,笑起来。他自己都不记得的日子,以前是彭阿姨替他记着,现在是赵光磊。“什么时候?”穆川夺过手机。“明天。”谈轲伸手来抢。穆川一把将他揽在怀里,吻住他的唇:“Happy birthday!”“不懂。”谈轲红着脸装没听懂。“算了。”穆川没有说第二遍在意思。谈轲哼了一声,拿回自己的手机放回到肩包里。“你的哥们还挺够朋友。”穆川拉他一起并肩坐在沙发上。“那是,发小啊。”谈轲得意的翘尾巴:“我们是邻居。我打小就跟我外公一起住赵叔叔家隔壁。后来彭阿姨带光磊搬过来,我们就经常一起玩。我帮他做作业,他帮我打架。吃饭也是你蹭我一顿我蹭你一顿。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穆川微微嫉妒的揉着谈轲的头发:“你为什么跟你外公一起?你爸妈呢?”谈轲神色微微一黯。穆川微微蹙眉,对于谈轲的家事他一概不知,也许那话十分唐突。他揉着谈轲的头发回回头:“那颗笨蛋星亮了一点。”谈轲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把我丢给我外公后就没出现过……”穆川捧过他的脸轻轻吻了吻:“这是生日礼物。”“我靠,你真抠门。”谈轲跳起来,还来不及逃跑,已经被穆川扑倒。第37章生日才七点半钟,茶楼里热闹得很。大都是些上了点年纪的人,三五成群,晨练结束后径直来茶楼饮早茶。穆川打了个哈欠,从身边路过的小车上拿下精致的糕点放到谈轲。花样种类繁多的东西,小巧别致香气袭人。谈轲呆呆的看着,神思有些恍惚。每年的这个时候一清早起来,总能看到满身是汗的外公把煮好的生日面推到他面前,脸上总夹杂着一丝含混不清的笑容:“人生一个蛋,狗生一碗饭。”外公会做的东西实在不多,饭菜都很够呛,一碗生日面上那个成形的荷包蛋让他废尽心力。谈轲嗅着淡淡的香气,提起筷子在蛋上咬了个缺,然后很满足的捧着碗吃的吸吸索索。后来,彭阿姨带着光磊搬过来跟赵叔叔一起住,他的生日里才有了像样的饭菜。他和外公、彭阿姨、赵叔叔还有光磊像一家子那样坐在一起吃饭。一晃很多年过去,让他生出“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慨。“吃啊。”穆川的声音由远而近,回过神。他淡淡的看着他,谈轲提着筷子慢慢的吃着。23年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没人跟他商量一声。从懂事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娃。虽然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里,周围都是些为人师表的知识份子们,或多或少仍会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鄙夷的嘲弄和一丝带着优越感的怜悯。他们管教自己的孩子不许欺负他,背地里那些孩子却在议论着他是个私生子。他mama年青的时候是个很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