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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头那个特别显眼的兔耳娃娃。八百万百承制,禁止水洗可爱,但是我自己拿个我自己的娃娃有什么意思,我更想要她的或者胜哥的。“你翻我包了?”我拆着娃娃衣服,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狡猾!居然直接在最里面刺绣上了内’衣裤!“收拾东西能不翻么。”山田阳射瘪瘪嘴。“好奇心太旺盛,可是会倒霉的。”“你这是什么破语气,怎么跟老师说话呢,背着遗嘱上学不嫌渗人?”“钱放包里多安心。”山田阳射哑口无言。他启动车,在心底白了相泽消太无数眼:你说你就会抓着人偶捏脸揪耳朵,有本事你倒是去后面坐啊,现在好了,两个尬聊一个尬听,真是苦了他的脑细胞。正想这么着,他感到头发被人从后面揪起一缕,然后有道呼吸从后面贴上来——其实这个动作还算正常,也没有贴很近,但……山田阳射头皮发麻。“你出去吃饭通知你新爹了?”无可奈何,他只能开启死亡话题。“你猜。”我揪着山田阳射的头发,一圈圈地往小人身上缠,余光瞄向相泽消太。“嗳,”我伸手戳了戳他胳膊。“干什——”相泽消太毫无防备,他转过脸的瞬间,我拽着他的胳膊、猛的一扑——“MUA~!”刺——啦——!“我去你俩是不是要吓死我——!!!”山田阳射一脚踩刹车踩到了底,车头顿时向前一拱——惯性带着所有人向前一冲,好在他和相泽消太身上都挂着安全带,而爱日惜力……很好,被相泽消太摁住了。车子骤停在马路中央,紧接着身后就是一连串的震天喇叭响。山田阳射心理素质极强,他踩了脚油门,把车再度启动起来。安静的三秒,仿佛三年那么漫长。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山田阳射觉得自己有毛病,但这就像一个怪圈,他身在圈里,言不由衷、身不由己。这就像个攻略游戏。理智告诉你应该选A,你心里却想选B,但是你又知道…只有选C才能得分,所以你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于是卡着倒计时的最后一秒,破罐子破摔,还是选了C。“都说了让你往后坐,你俩去后面干什么不行,非得……?一车三命,出了事算谁的?”相泽消太松开手,“你开的车,你刹的车,你说出了事算谁的?”我默默缩回后排,从旁边拿起靠垫,抱进怀里挡住大半张脸。……反正我亲到了,稳赚不亏。“你!”山田阳射无话可说,然后他眼尖地从后视镜中发现:始作俑者居然很·高·兴!——好啊,你……一时间,胸闷袭来,仿佛要被气爆了。“后面那个,”他深呼吸,“殉情很爽,但你是不是忘了车上还有个无辜的路人甲。”我抱紧枕头,无辜、可怜、又纤弱。“死不了。前头没车,后车车距很安全。”“‘死不了’就是你衡量安全的标准。”理解归理解,山田阳射依旧觉得这是病,有病就得治——就算的确治不好,也得让病人知道自己有病才行。“恐惧是生物自我保护的最重要手段,爱日惜力,我觉得你得去医院查查脑子。”“行了山田,你和她吵什么。”相泽消太伸手撑上椅背,胳膊猛的发力,一提身、卡着靠背间的缝隙瞬间跳向后排,砸的车身一荡。“谁吵了?”山田阳射不服,“我是认真的。”我忍不住冷笑,“放心,我脑子没问题,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我都有,我也会恐惧,但你不能指望我害怕撞车。我说的‘死不了’指的是我们三个。”“你也快闭嘴吧。”相泽消太放下腿坐好,肩膀向后一靠,松松垮垮地窝下,“谁给你的本事在车上和司机吵架。”我转头看向他,“不怕,反正坐在司机后面最安全了。”“因为司机会本能保护自己?”相泽消太闭闭眼又睁开,他觉得好笑。“其他人不能保证,但雄英的老师,我是说职业英雄们,都是这方面的逆本能,否则怎么会30来岁就退二线。不能上也硬上,最后就没法再继续了。”我盯着相泽消太眼里的红血丝看了一会,伸手,拉拉他的袖子。“嗯?”这次回头,他明显警惕了很多。可以亲亲你的眼睛吗?我拿抱枕挡着脸,用口型问他,偷偷的,就一下。相泽消太喉结动了动,怔愣了半秒,眼见越靠越近——他一把夺过靠垫,“噗”的一下,把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眼见就要凑近到眼前的人脸整个……盖住了。盖住了……等等,我刚刚做了什么!!!相泽消太手摁抱枕,枕下,爱日惜力一动不动,他…手拿开也不是、继续摁着也不对,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彻底懵逼了。前头,山田阳射忍笑忍到内伤。……老天爷啊,相泽你真是厉害了。他抖着肩膀,偷偷把笑出来的眼泪抹掉,把之前的生气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一个拐弯找了个车位把车提前停下,然后回过头,发现那俩,都一分钟了……居然还在维持那个可怕的姿势!“咦?你俩在干什么?走了走了,吃饭去。”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桌下<[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桌下<[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相泽消太的神cao作就像一盆冰水,从海拔4000米高空淋下,把一切刚刚萌发的…柔软又细小的情绪,通通浇萎了。平滑的布料紧贴眼前,我没动,三四秒过去了,相泽消太也没松手,又三四秒过去了,前方传来山田阳射噗嗤噗嗤…断断续续的喷笑,我还是没动,内心深处古井无波,十分安详。也就是这一刻,我莫名想起袴田维身上的伤疤、冰姨仿佛下着雨的眼睛、夜幕中无边无际的火海、以及响彻楼道的空荡回音。那些具体详细的画面、声音、与气味,到最后都化作了一片片旧时代的胶卷,走马灯般一帧一帧地滑过,最后只留下两个字:脑海中,两片虚无的菱形缓慢的旋转贴合,眼球渐渐变热,我闭上眼,只是小一会儿的功夫,思维就从一个极端滑到了另一个极端。车子拐弯停下,脸上的力道也松了松,我顺势晃晃头,伸手拽着靠垫的下端一揪。然而,还没等我观察到相泽消太的表情,背后的车门就被打开了,山田阳射忍着笑从车外钻进脑袋:“走了走了,你不是说快饿死了吗?”笑笑笑,再笑我就当着相泽消太的面摁着你来个法式湿吻,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我不想说话,从座位后面摸起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