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短篇
人蛇,短篇
我救了一条花蛇。 也不能算是救,它自己跑来的。一开始藏在了冰箱下面,很死角的地方。 我也不是很洁癖的人,但是那天因为失业了,很痛苦、太痛苦了,于是我卷起袖子就开始大扫除。 把它拽出来的时候,蛇已经是蜷缩无知觉的状态了。 于是我把它放进了花鸟市场里三块钱买的玻璃小鱼缸——金鱼养养死死,现在只有彩色小石子在里面,很适宜这样幼小的花蛇生存。 为防止它有毒之类的,我还在上面罩了一个小的玻璃锅盖,然后把它摆在了窗户边——和养的其他植物一起。 每天就是搬出去晒晒太阳,下雨了搬回来。它一直不醒,也不用担心吃什么。 我上网查了一下,但对这蛇的品种还是很茫然。 它太花了—— 黑红的诡谲纹身在蛇身上纠缠,简直像是被什么阴森的诅咒刻画在上面似的。 有些海蛇倒是也花里胡哨,但是,但是,我居住的地方别说是海了,湖泊都大多是人造的,也是南水北调的一个重要节点,离最近的海的距离要坐飞机才能到达的程度。 老实说,我很怕蛇啊。 留下这蛇的原因也是在失业痛苦的当天,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来结束我的生命——被动地死掉那种,我毕竟是个被动的人。 而留下这造孽一般配色的蛇的一时激情,也很快衰退下来。 把它搬去晒太阳的时候,会用力摁着锅盖,好怕它一下子醒来然后“唰”的一下从缝隙里钻出来,再“嘶”的一下子咬我—— 怕痛,怕死,怕全身囊肿发出恶臭不光彩地被收尸。 我下定决心,找到工作了就把这蛇交到警察叔叔手中。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找到工作。 因为我是个loser嘛,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和成年人对话还是会露怯,不是语无伦次就是激扬文字,总之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差的。 知道自己很奇怪,我挣扎过,但是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尝试最终会变成蠢事——‘我怎么这么蠢。太蠢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诸如此类的。 所以渐渐变成了连出门都需要提前给自己打很多气的那种废废。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吃老本,现在老本也要见底了。 一筹莫展的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化人的花蛇问道: “你有什么愿望,我可以帮你实现。” 起初我以为自己罹患精神病症了,还煞有其事地和这我以为的臆想对话。 “有啊,有啊。你替我生活吧,我有点累了。” 对面谪仙般的人蹙眉,摇摇头说不行,又说他不是幻觉,希望我认真一点。 我思考了很久,最终提出了我的想法。 “那你变成蛇——蟒蛇吧,反正就是体型可以把我淹没的那种——和我zuoai。我想要和蛇zuoai。” 我郑重其事地发愿。 他表现地有些无语,再次蹙眉,让我再换一个。 “不不,我不换了。你做不到的话就走吧,我没什么其他想要的了。没关系,你有报恩的意思就够了。” 他站在那里轻轻叹了一口气。 …… 他化身成了黑红的蟒盘踞在地上。鳞片、竖瞳、蛇信,果然还是让我很害怕。 我咽了口水,不敢和它直视。跑去关了灯,锁了门,拉了窗帘。 我想了想,为了不在黑夜被它的红瞳吓死,摸到了自己的眼罩…… 眼前不再有任何光线,我的胆子居然也变大了一点。 “想要被蛇缠紧,像捕猎一样绞住,蛇和rou体嵌在一起,骨头也变得有点疼也可以。不要管我的反抗,cao我,狠狠的cao我吧……”我低声道,果然还是羞耻的。 不能视物就不必担心所有嘲笑的眼光,rou体交缠就可以发泄心中压抑的愤懑。 被蛇信轻舔膝盖的时候,我的眼泪应激地流进了眼罩,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如果你喊停……”脑内蹦出了它犹豫的语气。 我的嗓音也在发抖,我说: “不准停,我喊停也不可以停。不和我做的话你直接走掉算了。” 听完我的激将,它再也不吭声了。 我则陷在被子上,强迫自己打开双腿,蛇信一路舔舐着大腿内侧,轻戳我的肌肤。 除此之外,我感受到了它躯体的重量,正在一股股地迁到床上,压迫着床尾。 被蛇信剐蹭过下面rou缝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声音可能对它来说像是鼓励又像是挑衅。紧跟着,蛇信开始不停地刺激我的rou缝,偏平的舌面浅浅钻进去,在yinchun里探寻。 就像是用什么塑料管子戳进豆腐里面,一点点从表皮陷进去,我觉得如果我的下面是豆腐的话,现在一定被绞碎成豆花了。 但是不是豆腐,反而被发现了羞耻开关。分叉的蛇信舔压小阴蒂,用最边缘的一点舌尖慢慢挑开包皮,然后不停地摩擦上去…… 我感觉我要疯了。 一切感官都是如此敏感,皮肤的肌理与蛇鳞的纹理相互摩挲。它终于肯从我不停冒水的下面离开,拱着蛇身开始围着我绕圈,以一副绞杀我的姿态,我很渴望的姿态。 我既害怕它冰凉的鳞片,又贪婪地喜欢rou贴rou的感觉。所以很矛盾地用大腿蹭它的蛇躯,却不敢把流水的xue口贴上去。 但随着它收拢蛇躯把我的双臂拉上头顶,一切便不再有我的意志了。我莫名觉得它可能也很兴奋,开始缠紧了我,蛇信在头顶的“嘶”声不断。 它缓慢压迫着我们rou体间的距离,从微贴到压深,冰凉的蛇鳞在身上剐蹭,一点点收紧,一点点勒住了我…… 我开始有被淹没、被扼住的窒息感了,这感觉让我无比兴奋,看似反抗地开始扭起来,但实际上含紧了腿间粗壮的蛇躯,蹭上去,摆腰把yinchun蹭开,露出被剥皮的水滑阴蒂,自己努力卡在鳞片的小隙间,试图用蛇鳞夹住它再拽下来。 我还没被它插,腰臀就已经sao浪地不停做出吞吃jiba的动作,口中吟哦不断,并靠阴蒂的压迫迎来了小高潮。 它很配合,我抬腰它也对应地拱起一点;我把下体撞过去它也跟着撞过来。但是我毕竟被困在蛇躯的囚笼里,我活动的范围有限,它活动的范围无限。 再加上我的体能比较差,于是,我把自己送上高潮以后就恹恹地喘气了。但是它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还在用蛇躯撞我的下体。 我在火热的疼里汲取触电般的快感,被束起的双手紧握在一起,随着它越来越大力地撞击不停发出浪叫。 水液蹭上它的蛇鳞,每一次拍打阴户都会发出啪啪的水声,渐渐累积成了沫汁。好麻,好爽。 我被动地迎接它,很快被送上了高潮,麻热的下体不太能控制住,喷出了水液。我感觉大腿被拍打地有些痉挛,叫声里简直带了些凄惨。 它果然没有因为我的表现就半途而废,开始就着我的yin水继续磨我的整个阴部。蛇躯一段段拱着我的下面,慢慢把所有的蛇身搬上了我的小床,也把我更彻底地淹没。 在这过程中,我仅靠夹着不停扭动向上的蛇躯就又高潮了几次。 我不是个yin荡的人,但是此时此刻没有比我再yin荡的人了。 我喜欢这条花蛇,它凉的蛇鳞、它滑的躯体,它存粹的动物外形,我好喜欢,想要被它cao死的那种喜欢…… 现在,它的蛇腹间终于探出了roubang,我有点害怕,但是被困囿在它的躯体间,窒感转化为怪异的安全感,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