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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妳敢!”,短短幾公尺的距離,卻像是天涯海角。還是怕的,她向來不是勇敢的人,但,至少這裡有一個選擇,蘇小小閉上眼,耳邊只剩下高樓上的風聲,一切,都還來得及。最後兩公尺,他飛撲到牆邊,她的身影瞬間在眼前消失,心臟幾乎漏跳一拍,然而同時,右手卻在虛無中緊緊抓住了什麼,是那女人的手臂,沉重的下墜力道將他往牆邊狂拽,他吼了一聲,左手也抓住那纖細的手臂,雙臂用力,抵住那股沉重的力量,猛地將她拉了回來。千鈞一髮,生與死的距離。他將她緊緊抓在懷中,女人卻似乎呆愣着,沒有任何反應,直過了幾秒,才猛烈掙扎起來,然而卻怎麼都掙脫不了他的鉗制,他直接甩了她一巴掌,又將她鎖在胸前,她忽地大哭起來,整個人劇烈顫抖着,死亡需要勇氣,而由死而生之後,便再也不敢面對死亡。他用雙臂鎖着她,是怕她再跳,然而自己的心亦是怦怦地跳著,為什麼會有一絲恐懼?這一日夜以來,她總是流著眼淚的,在他強迫她時,他對這些向來無感,而她也確實被自己cao的高潮不止,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由不得她,男人都能從這樣的反應之中得到高度滿足,但是此刻,她的哭泣仿佛只是純然的悲傷,隱隱地撞擊着他陌生的情緒。手臂將她壓在胸口,兩人便這樣躺在天台上,她哭了很久,而他也一直沒有放開她,靛藍色的天空轉為帶著紅的黑夜,天台上的巨大廣告牌亮起,城市燈火永遠不會靜止,天空上,群星不顯,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夜空,他忽然覺得這種寧靜,似乎不曾存在過。哭聲不知何時已經停止,然而兩人都無話,蘇小小心中漸漸升起恐懼,自己這樣做,這個惡魔還不知道會如何折磨自己,眼淚幾乎流乾,自己被他緊緊鎖著,想逃也逃不開。他起身,直接將她拖回公寓中,小餐桌上一側凌亂地堆着幾份舊報紙,一兩本馬經,小食店傳單,而另一側則是放著兩個塑膠袋,男人從其中一袋裡拿出兩碗冷透了的粥,蘇小小無神地坐在椅子上,並不去理會他。感官回來之後,身體開始感覺疼痛,除了昨日的傷,臉頰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燒,而膝蓋在被他拖上來的時候似乎也被矮牆擦破。“吃!”,他的聲音低沈而有一種特殊的聲線,大概有二十四小時沒有進食,但此時卻感覺不到飢餓,蘇小小只是沈默着,心中仍是怔怔,沒有了唯一的選項之後,更為茫然。“吃!聽不懂嗎?”,見她刻意轉開的臉,他忽然很憤怒,“想死是不是?”,他猛地起身將她面前的粥碗砸到地上,蘇小小被他的舉動嚇的向後躲,卻被他提著衣領扯過來,“現在不是妳話事,明嗎?”,棕金髮後的眼神惡的仿佛想吃了她,“不要挑戰我的話,”她雙眼發紅,卻極力忍著不想再在他面前流淚,“我問妳懂不懂?”,他盯着她着雙眼,和微微顫抖的雙肩,女人穿着他的衣褲,過大的尺寸顯得她更為嬌小,她點點頭,他將她一放,女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她的腳踝似乎有傷,今日中午她還睡着的時候他看見了,腫的看不見骨,但她一聲沒吭,默默地拖著,最後抱腿縮在角落的地板上,粥汁洒了一片。傍晚時,他在附近的小攤買了兩碗粥,這是第一次他回家的時候,家中有另一個人在,需要他多帶一份晚餐,雖然她只是一個被禁錮的籌碼,但那感覺依然很奇怪,也是在那時,他想起她似乎有傷,又鬼使神差地到巷口的藥店隨手抓了一些繃帶消毒水和冰敷包。卻沒想到上得樓來,卻會看見那一番景象。他不去理她,自顧自地吃完粥,等洗了澡出來,她依然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又看了會電視,一台轉過一台,實在無聊,便將電視關了。屋中靜默,他卻對這種安靜無端地感到不快,“起來!”,他走到客廳角落一把將她扯起,她明顯開始驚惶,卻抵抗不了他的力量。“你要做什麼?”,大眼睛裡盡是驚恐,她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男人將她抱進浴室,扔進兩件換洗衣褲,“十分鐘之內洗好澡出來,不然我就進去cao妳,”她抖着身子,洗澡?洗了澡他又想強逼自己吧?但她卻不敢不聽從,似乎活下來後,連原本的勇氣都失去了,在溫熱的水霧中,全身的傷都開始隱隱作痛。自己家中自然是沒有什麼女人內衣褲這種東西,從浴室出來後,女人套著自己的T恤和短褲,胸前的兩點圓潤堅挺頂起衣料,雖然衣服寬大,但卻別有一番性感,這是第一次有女人穿着他的衣服在自己家裡。他坐在沙發上,心中微微一動,自己似乎對她有種無法抑制的慾望,這樣的情況,並不常見,通常,他並不會一直想上同一個女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只一見她,便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樣子,激得小腹一股熱流直向下衝。危情三日08傷與夢(微H)08“過來,坐下”,他說,靜了幾秒,蘇小小艱難地挪了過去,心中似是認命,過去幾小時之間的狂烈情緒一旦沉靜,就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來到男人面前,他卻忽然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認命是認命,身體依舊反射性地想要掙扎,然而一個兇狠的眼神,蘇小小不敢再動,閉上了眼,準備承受他的侵犯,身下,能感覺男人碩大的慾望鼓脹着,那堅硬和炙熱,又將令自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沈淪在他的慾望之中。然而過了幾秒,卻沒有感覺他有別的動作,耳邊有些熙蘇響動,隨即,膝蓋便是一陣刺痛,她抖了一下,睜開眼,卻發現那惡魔竟拿著消毒水直接往那些擦傷處上倒,傷口表面被雙氧水沖出一陣白泡,突如其來的刺痛也令她的雙手在胡亂間,抓住了他的手臂。“很痛?”,他止住了動作,雙眼中一片幽暗,“這樣就痛還敢死?”她放開他的手臂,臉轉向一側,不去看他的目光,幾分鐘後,兩邊膝蓋都被亂七八糟地纏上繃帶,其實那些擦傷遠沒有到要纏繃帶的地步,雙手手腕被繩子綑縛出的傷也被做了同樣處理,他又將冰敷袋綁在扭傷的腳踝上,她看見他的手臂上也有傷,估計是剛才拉自己上來時擦破的,不過他似乎沒有上藥的打算。包紮之後,他依然將自己困在身前,蘇小小不敢隨意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