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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倒养了个小色女,天天想着先生的身体,说吧,什幺时候有这种“非分之想”的啊?”呀!周洲跺了跺脚,直接趴在先生的肩上装鸵鸟。“先生不要欺负我!”“先生偏要欺负呢?”软玉温香在手,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手早已不规矩地在腰间慢慢摩挲了,脸颊上也被啄吻了好几下,现在正慢条斯理地含着小巧的耳垂,又渐渐往下轻嗅,舔舐……“给……给先生……欺负。”周洲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气都快喘不匀了。先生,先生在亲我,他喜欢我的……察觉到这一点的周洲扭头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压在许清行的嘴角。乖宝儿!许清行立刻叼住小姑娘的小嘴,吮吸了两口,便哄着周洲把嘴张开,露出小舌头,迫不及待地去缠绕,嬉戏。哪里还有半点往常清贵矜持的模样……☆、C4(微h)偌大的书房,整整一面墙的书籍,高至屋顶。宽大的书桌,上面放着一张春宫图,画上的人物赫然就是桌后衣衫不整的男女。许清行哄着周洲露出了娇嫩嫩的奶子,上面湿漉漉的,还印着几处红梅,明显刚刚经历了某人唇舌的疼爱。“乖宝儿浑身都嫩的不得了,真怕舔化了。”“先生,会不会……会不会小了点?”周洲侧坐在许清行的腿上,身体瘫软地倚着男人,双手无力地拉着他的衬衫。许清行听到后轻笑了一声,“乖宝儿,你还小,这样是正常的。”“先生,你多揉揉就大了……”周洲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胸上放,天真又魅惑的样子。妖精!许清行大力地揉着女孩儿的酥胸,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把舌头伸进女孩儿的嘴里,周洲自发地含着,舔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也被男人一一吻去了。许清行带着女孩儿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以“教学”之名,逞禽兽之行!周洲看着单手都握不住的roubang,暗暗与自己之前看过的一些“教育片”比较。先生的更粗长,更好看。颜色比片子里的浅,看上去比较干净,想吃吃看……正当周洲想埋头下去的时候,许清行阻止了她,“乖乖,用手就可以了。”她还太小,太罪恶了……许清行包着她的手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手把手教学:“快一点……再握紧一点……”周洲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guitou也开始渗出黏液,先生亲吻自己的力道都大了许多……随着两声闷哼,释放出来了……周洲胳膊都累得都没有力气了,自己底下也湿透了……周洲配合地脱掉裤子,任由男人的大手顺着腿缝儿choucha,水……留得更多了……许清行一边含着着周洲的胸,又吸又咬,让她放松,一边轻刺xue口。先一根手指,再两根,在yindao壁上抠挖。大拇指按着阴蒂。不一会儿,周洲就高潮了。“啊………不行了!!!先生!……啊……不要了!!!……我不行了……”许清行见她失神的模样,提起她放在书桌上,埋头咬住下面,帮她延长快感。等周洲回过神来,人都已经清洗干净,裹着浴袍被塞到自己卧室里的被子里了。被子?被子!!!周洲立马睁眼,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找藏起来的衬衫。没有?去哪儿了?一抬头,好好地在先生手里呢……换作以前,周洲肯定要绞尽脑汁编谎话了,可是,如今的周洲当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人家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嘛!只好偷个衬衫咯……”许清行只觉得哭笑不得,这倒成他的错了?“你是不是小变态啊?我的衬衫也偷?”许清行把衬衫扔在一旁,上床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又把被子盖好。“没有你的味道,我睡不着。”周洲满心满眼里都是委屈,可劲儿娇着。“嗯,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乖乖睡吧。”周洲今天一天的情绪起伏甚大,现在又在自己心爱的人的怀里,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许清行抱着自己的大宝贝,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C5周洲跟何叙公开了她和许清行的恋情,何叙的反应很捧场。“哇!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许太太?”呀!周洲被许太太这个称呼取悦了,笑得十分满足。本来就十分娇艳的面容,最近又添了爱情的滋润,又透出了几分娇媚。看得何叙也有一瞬的恍惚。不过下一刻就长吁短叹起来:“你说本来难兄难弟,现在你脱单了,徒留我一个在煎熬啊!”周洲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简直在往何叙心口撒盐。“你别丧气啊!你看我都能把先生拿下,你也一定可以打动陆jiejie的!加油!”“你不懂,男人嘛,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你家先生不也一样?你打我干嘛……陆姐不一样,没那幺好打动啊……”虽然何叙“诋毁”了先生,但是看在他是她漫长暗恋期唯一的盟友,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他出个主意的。“女人也一样,颜即正义!你的脸嘛,也不算差,虽然比不上我家先生,但也不需要动它。你不如去健个身啊!一脱衣服,人鱼线!八块腹肌!多炫!”何叙一听这话,眼神儿立马不对了,贱兮兮地凑过来:“瞧瞧,瞧瞧,过来人啊!”被周洲当头砸了一个爆栗。不过取完经的何叙还是采纳了这个建议。许清行和周洲是在距离成人礼还有一周的时候去G城的。周家在G城也是有名的书香门第,素来低调,这次周家爱女成人礼,却是难得高调了一番。许清行这段时间虽然和周洲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因顾忌着周父和周母,两人也不敢太过亲热。现在看着言笑晏晏的小姑娘,眼睛都热了。“许先生,听说周小姐是您的爱徒?”许清行被一道声音拉回了思绪。“谈不上,教过几天罢了。”对面的男人显然笑得更开心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不知道能不能为犬子引荐一下,噢!您应该见过的,去年的全国钢琴大赛拿了第二名呢。我记得您是评委的。”许清行想了一下,是个清瘦,有些倨傲的男孩子,和他父亲倒不是很像……等许清行打发掉身边围上来的几个人,再抬眼望去,周洲身边不知何时也围上了几个适龄男子。外人眼里好生般配。许清行手指在酒杯上轻点几下,心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