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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递了帖子来府上,这样的情意,能有几分当真? 身侧的人眸中闪过一抹暗色,cao控着细长可爱的小白蛇蹭了蹭她的温软怀抱,语气坚决: “洛洛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什么?少女想要追问,怀里的白蛇却悄然退场,不愿多说。 下一幕,却是少女站在空旷旷的幕布中央,捧着手中的红绸嫁衣,面带病容,暗自垂泪,女声幽怨地唱着: “滴滴点点,点点滴滴,这么那个泪悲啼,姻缘不由自己做主,又怎得举案齐眉?” 正在那曼妙人影拭泪时,一个下人颤颤巍巍地入了场,那人为了配合演出,声音故意变得害怕发抖: “小姐!小姐!不好了!那位李家公子···殁了!” 幼宜cao纵着两只长长的木杆,让那女郎起身,快步走到小厮跟前,口中的语气着急慌乱: “怎么回事?” “哼。不过是生了时疫,又得了花柳,卿卿何必这么关心。” 雒白见她有些在意,瞬间出戏,只用一手握着纸人,另一手去搂身侧的卿卿,在玉白的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缓和心中莫名翻滚的醋意。 幼宜闲闲看过去,什么也不说,雒白被她这么淡淡看着,心中的战鼓立刻打响,忙乖乖坐好,不敢再作妖。 卿卿心里还在因为自己消除她记忆的事情生气,不肯与自己亲近。眼下自己控制不住吃一个死人的醋,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捻须。 “继续,继续。” 幼宜见他这副怂怂的样子,心下有些好笑,面上依旧清冷淡定,继续说着自己的台词。 “怎会如此?” 那小厮脚下的木杆晃了晃,声音颤颤:“回禀小姐,属下也不清楚,不过,属下倒是打听到那位公子买通了算命之人,谎称与您八字匹配,只为了一亲芳泽。” “竟是如此?呵呵,着实可恨!不嫁甚好!” 女langxin下欢喜,却又咳了几声,往手心一看,竟咳出血来。 “小姐!” 小厮着急上前,却被她挥手斥退,纤细的手腕撑着桌沿,温柔道: “你去把小白抱来。” 小厮语带悲切,下了场。 转眼之间,悲欢离合,不过寥寥几语。 来的却不是白蛇,是个俊俏的公子,身姿秀丽,眉目如画,对着她笑: “洛洛你看,我终于修成了人身。” 病重的少女卧在床榻上,没有问他这些时日去了哪里,只温柔的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在心间。 “嗯,小白生得真好看。” “真的吗?可是比那李家公子还要好看?” 俏公子跪坐在她的床榻前,将她汗湿的头发轻轻捋开,笑着问。 “小白是世间最俊俏的男子,何必与他比较?”少女也带了些笑意。 公子听闻,缓缓低下头,郑重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他在来时便已知晓这一世她的宿命,他不信,用自己收集来的灵芝仙草混入茶水中让她每日饮下,却药石罔效。 他又怕又急,料理完李公子便赶去地府阴司,差点将阎王的胡子烧光,阎王也叹道没法子,凤凰帝姬的命格任谁也不能干预,天意不可违。 他自混沌里出生以来,已过了数万年,却从未有过如今之感,回来的路上,仿佛神魂都被烈火灼烧,在门外站了许久才敢进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惹她伤心。 少女艰难地抬起手,被他一把握着,仔细描摹着他的五官,他依旧笑着,眉目舒展,如同莺时的春风: “卿卿可要记得我啊。永远都不能忘。” “卿卿别怕,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好。”她的手腕无力地垂落,晚风吹过,闺阁外的花落了。 浮生一场大梦,人间几度秋凉。 他与她的故事,已经散场。 作者有话说:甜中带虐好带感【顶锅盖逃走 番外皮影戏·中H奶子含上千万年也不够肥章<遇龙(1V1)(式微)|PO18脸红心跳 拒绝任何搬运和盗文,请支持正版! “卿卿,我难受。” 两只制作精美的皮影静静躺在白色的幕布旁,俊美少年将头枕在娇娇儿的肩膀上,眼眸有些湿热,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的呼吸均匀平缓,悄然安抚着那颗曾经被烈火灼烧的心。 “不是说了不许遗憾吗?” 少女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温柔,每个字都很好听,雒白与她隔了一个月未见,想念极了。 “唔,现在这样抱着卿卿,我就很满足了。”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如往常一般。 “嗯。” 幼宜低低应道,在起初知道自己与这人前几世的姻缘时,整个人是懵的,接受这件事情自己花了好久,之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何开始便缠着自己。 世间种种难忘,不过爱恨难消。 “我再也不要离开卿卿了。” 雒白又将她抱紧了些,不知何时显出的两只玉致龙角抵着她,沁凉的触感让幼宜手下微颤。 转过头,认真的凝视着那双好看的凤眼,幼宜确认道: “此话当真?” 这人有前车之鉴,她今日必须拿个准话,省的日后遇到事情再妄下决断,她便将这话砸他头上。 “千真万确,我可以对天发誓!不,对着犁丘发誓!” 雒白忙急切表明心态,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后悔莫及,以后绝不会再做这么傻的事情。硬生生将放个在心尖上的娇娇推开,时时悔恨,夜不能寐,这样的痛苦他再不要受了。 发完誓,见幼宜的脸色稍微好了些,雒白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语气有些试探: “现在,我可以亲卿卿了吗?” 这几日卿卿生自己的气,也不让自己亲小嘴儿,这是理所当然的,自己早就准备好了法子哄美人开心,今日的皮影戏也是从戏本子里学来的,只为了博美人一笑。 此刻见幼宜不回应,也不别过脸去,玉颊却飞起两片红晕,雒白大着胆子亲了上去。 薄唇吻着想念许久的侧脸,软嫩的触感和熟悉的香气让他几欲落泪,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亲到卿卿,她好像变得更加娇甜了。 吻是不知足的,亲到了脸颊,就想亲小嘴儿,雒白尝试着往嫣红桃源地进发,美人没有推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