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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的身份却何以自处?让人情何以堪? 君茹mama还在心思难平间,龙剑飞却凑了上去,在她的耳边带着笑意低低地打声招呼:“君茹,你好……” 龙剑飞的这个称呼出乎君茹mama的意料之外,如果龙剑飞还是直接叫她君茹mama,真不知让己经和儿子有合体之欢的她如何自处。怀里的女人轻扭了一下,眼眶红了。 “飞儿,对不起,都是mama不好……” 君茹mama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龙剑飞无比感动。 “正是我,设下一步步的圈套,在若有似无、欲擒故纵的战术运用下,终于攻城略地,克敌致胜,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一步步解除了这个女人的所有武装,把自己美艳动人的胴体当作贡品奉献出来,坠入luanlun孽情的泥潭。如今我心愿己满,她还在自责不己,这种粗大的精神重负,任何人也是难以承受的。 必须尽快御除她的心结,以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摧毁去她仅存的道德感和一个mama的尊严,让她的身心和灵魂臣服在欲望的cao纵下,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变成有情有欲的熟女,一个为情痴狂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待君茹mama说完,龙剑飞已吻上了她,吻去她的泪水,然后渐渐下移。 君茹mama的红唇微张,香舌悄吐,母子的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君茹,你是我的mama,但从此以后,你更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龙剑飞在“生生世世”上故意加重了语气,边说着,边从君茹mama的唇到脖子向下吻去。 君茹mama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想到昨夜的五星连珠雨疏风骤,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却有所期待,她轻轻地推拒着,眼眶中泫然欲滴,“不要,不能这样,飞儿,mama不能一错再错了。” “你没有错,错的只是上天,让我爱上你……”龙剑飞边说着边掀开被子,“mama,让我再好好的爱你吧!” 君茹mama没想到龙剑飞会如此,害羞得不禁一声惊呼“啊”的一声,随着被子被掀开,顿时热香四溢,她的胴体裸裎,被儿子一览无余。 羞人的胴体再一次亳无遮掩的暴露在爱子眼前,心慌意乱的君茹mama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可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让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 昨夜虽然被爱子轻怜蜜爱,终究是鸳鸯被底,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在君茹mama而言,毕竟心理上还有着一种虚幻的遮掩。但此刻,大白天就要被儿子览尽春光,让她这个做君茹mama的如何不难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身子已经是儿子的了,此刻面对着爱子又一次的如火爱恋,她只能含羞承受,埋头趴在床单上,羞涩地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龙剑飞顺手拉开了遮光的厚帘,柔和的晨光透过窗纱洒满房间,床上美人如玉,龙剑飞低叫了一声“太美了”。双手移到君茹mama双股的rou丘上轻揉起来,菊花随着龙剑飞的动作闭合起伏,君茹mama的口中,也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吟。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端庄贤淑的高贵女神般一样的君茹mama,此刻不着片缕全身赤裸,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龙剑飞的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 但是,龙剑飞不想这么快就吞下这到口的美食,他好像一只小猫戏弄已经落入爪下的小老鼠般,就是要存心击溃身下这个女人的矜持,揭下她“mama”这个高贵面具的伪装,让她急、让她羞,让她心甘情愿地奉献上她的身体。 虽然这个女人身体是趴服的姿势,肌肤因害羞和情动是婴儿般娇嫩的颜色。 其实通过大腿的缝隙,仍然可见到君茹mama的玉蚌一片羞红,那两片花瓣此刻己经飞儿的充血勃起,并随着自己摆弄下开阖着。 真是美鲍啊。 龙剑飞暗想着,一手轻抚着君茹mama的臀部,一手插进床单,把往那双美乳抚弄起来,一边戏笑着说:“mama,我突然想起前人的名句……” “嗯?”正沉浸在爱抚快感中的君茹mama听爱子有意附庸风雅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由好奇地哼了一声。 龙剑飞的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着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来了一句“床上旧痕杂新痕,美人无处不销魂啊!” “呸!那有你这样的!”听到龙剑飞如此窜改大诗人的名句,君茹mama忍不住失笑,一想到儿子句中的含意,却又羞怯不语。 的确,自己身体里的那么多水,都为爱子流了,床单上的斑痕点点,不正是昨夜五星连珠风狂雨骤的痕迹?…… 看见君茹mama娇羞无比的样子,利用这一绝佳时机,龙剑飞稍一用力,把君茹mama的身体翻转过来,顿时由俯面向下变成了仰面向上。 君茹mama的反应倒挺快,嘤咛一声,双手向下,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羞处。其他部位,不管不顾了。 “mama,亲一个嘛……唔……”龙剑飞俯下身子。 “坏家伙……”现在的君茹mama倒不闪避了,身子都已经是儿子的了,情人的吻又算什么。 母子俩笑脸相对,就是一个深吻,“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头伸过去给他戏耍一番。”边想着,边吐出了丁香小舌。 儿子边吸弄着,边在君茹mama的那一对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来,弄得君茹mama很快就气喘吁吁。 “好香啊……”龙剑飞抬起头,满眼深情,从君茹mama的脸望到寸缕不存的胸口,眸子闪闪发亮。 “小色鬼,这样看什么……”,看见爱子那种饥色 的样子,君茹mama忍不住好奇,晕红着脸看着龙剑飞。 “mama,我还有一个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 这是里的句子。 “啐……”高贵儒雅的君茹mama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句子的来处,所描写的,正是欣赏新历云雨后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刚刚一夜缠绵,儿子的雨露终于滋润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过后的娇羞慵懒之态,也正被爱子尽览赏玩,和诗中描写的毫无二致,怎么不羞杀人? 平时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不知道如何自处,羞涩得几乎要转进地洞里去。 龙剑飞不急,依然笑看着君茹mama。 感觉到爱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飞儿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她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那蜜处,却不受控制,春潮泛滥起来。 仿佛知道儿子的目光从娇乳到粉脐,最后又聚焦在自己的羞处。 “小坏蛋……不许看那里……”君茹mama口中是一声羞不可抑的娇吟。要知道那地方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呢。 “嘻嘻,不行,看不够呢……”龙剑飞嘻笑着,跪在中间,把身子俯低,就要打开君茹mama的双腿。 “mama,再让我做消魂诗人吧……” 尽管刚才被儿子掀开床单的那一刻,君茹mama就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她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羞涩地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别……啊……别看……”君茹mama娇软无力,只能一声轻轻的告饶。 “不!就要看!昨天我还没有好好看一眼呢!” 龙剑飞说着,边拉开了君茹mama盖住蜜处的双手,分开了君茹mama的双腿,还顺手塞了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抬得高高的,君茹mama那粉嫩的蜜xue甬道完整地呈现在了龙剑飞的面前。 腿被儿子分开了,君茹mama双臂上抬,羞涩地遮住了双眼,但那蜜处,在爱子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仿佛要融化一般,禁不住的流水潺潺。 龙剑飞细细玩赏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这里还是想像中的禁地,自己曾经只能寄予无限遐想,却不敢越雷池半步,“mama”这个圣洁的光环,让她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而此刻,禁地主人已经归为臣虏,mama也好,圣女也罢,她只能闭目羞颜,张开双腿,把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奉献出来,给自己看,给自己玩,以后,只要自己需要,这朵名花就可以任意玩赏采拮了。 看看在身下等待着承受自己爱抚的君茹mama,他的心里不仅有一种胜利的骄傲涌起。 昨夜是长驱直入的突击,现在则是放松有致的游戏。 雨后的名花别有滋味。 一夜风雨,只见君茹mama的黑森林凌乱不堪,围护桃源洞口的两片花瓣己充血更显肥大,花瓣轻分,异香袭人。 龙剑飞轻轻掰开两片花瓣,媚rou蠕动,一股异香扑鼻,从枕源洞口涌出一股清泉,沾濡了床单。 龙剑飞的手指在君茹mama的桃源洞口濡湿了泉液,故意拉得长长的如一条细细的银线,伸出舌头纳入口中,一边笑着:“mama,还有一句诗呢”。 “唔?”君茹mama不知道龙剑飞又要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来,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花径因客扫,蓬门为我开啊……”看君茹mama俏脸微红,羞涩无比的样子,龙剑飞笑道。 “啐……坏东西……”却只闻君茹mama鼻中低呤了一声,事已至此,她不好意思回应了。 虽然昨夜的合体之欢,但像现在这样一种方式被玩赏,特别是一个女人最隐秘神圣的花园禁地,此刻还被特意抬高,完全洞开任人玩赏,而自己的身体偏偏又不争气地展现着被爱抚的渴求,怎么不让她羞怯无此。 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多年来,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家里,自己何曾被人如此亵渎过?哎!是前世的姻缘注定?今生的爱欲纠缠?此时此刻,想不到在爱子面前,九天仙女也要堕落凡尘沦为爱情的俘虏,如今只能娇羞无限的任爱子摆布了。 更可气的是爱子恶作剧般地掰开了花瓣,竟用舌尖品尝起人家爱液蜜汁的味道来,还啧啧有声地说好吃,真是羞死人了。呀!真是越来越过份,这小子竟用指头捻起人家的珍珠花蒂了!这可是连自已也不曾涉足的禁地啊,啊…… 龙剑飞的手指刚一沾到蒂头,君茹mama就再忍不住一声呻呤,身子一激灵,又涌出一股爱液蜜汁,竟泄身了。 龙剑飞心里暗笑,这就是打动君茹mama情欲之门的钥匙啊,相信自己的探索,君茹mama身体的秘密将越来越多为我掌握。 施开在美凤jiejie身上百试百灵的调教手法,龙剑飞俯下身,轻啄着君茹mama的耳垂,低语“mama,我想剥开你的珍珠花蒂……” “别……不……要……”身下的君茹mama摇了摇头,似乎不同意。 的确,这是女人最隐秘的密处,一直深藏在包皮下,连自己也从未触及,现在要被儿子剥开包皮,给他看给他玩,这样的羞辱让君茹mama几乎无地自容。 可是怨谁呢?君茹mama甚至有点恨起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做了情欲的俘虏,而且,偏偏是自己的儿子! 一想到这里,luanlun的背德感,让这个女人从心底里面不禁发出了一阵战栗,可是很快,她又沉醉在被儿子所挑起的性欲的快感中。 龙剑飞却不管,已转过身,暴涨的玉棒送到君茹mama的嘴边,两人的姿势是标准的69式。 情侣之间的爱抚是无师自通的,龙剑飞的玉捧只在君茹mama的唇上沾了一下,她己经张开了鲜红的小嘴,含住了蟒头吞吐起来,尽管动作激动而僵硬,但她毕竟是龙剑飞的亲身mama啊。 另一头的龙剑飞边享受着君茹mamakoujiao的快感,手也不闲着,在君茹mama的蜜处轻拢慢捻,引得君茹mama娇躯一阵乱颤,爱液蜜汁沾湿了床单。 “到火候了……”龙剑飞想着,手指已经轻轻地捻住那小小的蒂头,把围护的包皮往下剥开。 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器官,何况这个地方,连君茹mama自己也不曾触过,此刻被儿子甚至有点残忍地剥开包皮,那种刺激确实让她情动。君茹mama吐出了一直依依不舍含着的玉棒,忍不住娇呤出声。 龙剑飞一手捻住蒂头,一手轻剥着那薄薄的包皮往下褪,看着这小可爱慢慢地露出来,他笑着说:“mama,小珍珠真漂亮,甚至有点半透明,你自已看看?” 这是真的,这一对姐妹俩,都被龙剑飞露珠了。 如果说美凤jiejie的珍珠花蒂充满媚惑,那君茹mama的珍珠花蒂可以说是冰洁晶莹。 随着包皮被慢慢往下剥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也是第一次突破围护吧,俏生生略带羞怯的暴露在空气里,晶莹剔彻,因为情动显着令人心动的嫣红,甚至,珍珠花蒂根部那从未被清理过的淡黄浅白的耻垢,也发散着渴求怜爱的味道。 而被剥下的包皮在根部形成了小小的褶皱,好像一个花托,捧出了那一颗小小的珍珠。 “啊……别……坏东西……嗯……” 君茹mama此刻好像被抽去全身的骨骼,腿被龙剑飞分得开开的,却仿佛没有一丝力气并拢起来,只好任儿子赏玩着。她口中是一声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呤,当龙剑飞的嘴吻上她的嘴,她的舌头立刻迎了上来,又无意识间,似乎把龙剑飞舌尖上的礼物度了下去,只在口中留下一股似麝似兰的异香。 龙剑飞笑着说:“mama,刚才的宝贝好吃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