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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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eer 字数:17308 2021年7月24日 炮火掩埋了所有参与者的呐喊声、疼痛声。 「战争中首先阵亡的就是正义,惩治杀人犯的正义。」 有人默默端详着白色杀戮机器内的感染者尸体。 「我不认为拿起武器是什么好事,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你既然想那么做, 那我只好认定你有那份觉悟。」 伊人拖曳着沉重的身躯,趋向生死不明之处。 「我?我只不过是个恶党罢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看来,又是一场噩梦。 Seaside蓦然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他已然不会再探手去抓取 那片空虚。 这里不是S13区。青年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身 子,再度认知到自己正身处某家旅馆的客房。床头柜上摆着他习惯性服用的安眠 药,而他的床这时早就变得一片狼藉。 自坍缩点战役以来,seaside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睡过好觉了。在S09区 的同僚失联的时候,他要负责S09区人形的安抚和临时管理;在组织援救克鲁格 的人马的时候,他要兼顾前去助阵的后勤官原本应当处理的工作。更不用说在和 叶格尔交战时,S09区和S13区皆损失了大量人形,同seaside缔结誓约的某位 人形亦于此役中被击毁。虽然倦意会消退、人形素体可重塑,但眼下的他说是千 疮百孔都不为过。 正因为如此,他的老板和后勤官爽快地给他放了个长假。 正因为如此,在遇上熟人的那一霎,他会感到分外的不适。 大约是第六感的缘故,Seaside忽然望向房间门口,只见一位做着休闲打扮 的女子背倚着门,姿态风流。乌黑秀丽的长发泛着些微的紫光,像最上等的丝绸 那般光洁工整,如今却随意地垂下,遮掩着女子的玉容。即便如此,女子那凹凸 有致的身材也未因此蒙尘。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宛若深夜置于沉香木椟里的明 珠,熠熠生辉。 S13区的指挥官抓了抓自己灰白的短发,思考着女子的身份。他的瞳仁沉淀 在无机质的湛蓝中,由此衬托出的苍白与清癯的面容共同构建出一个病恹恹的男 性形象。Seaside虽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站在那边的是 他曾经见过的人。 「你不问问我是谁?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查到这里的么?」门口的女人不知为 何成为了率先戳破这层寂静的窗户纸的人。「要干掉我的家伙一般不会给我留下 讲遗言的时间。你若是有事找我,那只要慢慢谈就行。」seaside放在头顶处的 手不久便转到额上。他睡眼惺忪,浑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至于第二个问 题,我对此是有几个想法,不过我无所谓。正如我不在意你来找我的原因一样。」 说到这儿,S13区的「病秧子」便打了个呵欠:「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怎么感觉你只是因为猜到了我是谁,所以才这么淡定。」 灰发青年放下了揉眼睛的手:「认识对方不代表能觉得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 样。以我父亲的话来说,这是常识。」 「……看来你现在还是偶尔会借用你养父说的话来敷衍别人。seaside先生?」 「为什么你在喊我名字的时候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女子顺了顺头发,朝seaside所在的方向侧过身来。一张有些「面善」的俏 脸立时进入了他的视界,使得他的心登时悬了起来。 「因为你曾告诉过我,你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名字。」 那是和seaside的誓约人形刘易斯式有几分相肖的美丽脸蛋。 他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 只是他的回答风格如旧。 「嘛……毕竟我可以说是活成自己最讨厌的人了。」seaside依然表现得十 分平静,唯有嘴角勉力牵出一丝笑意。而女子则将双手背在身后,轻移莲步,向 他坐着的那张床悠然踱来:「这可真是不幸。那现在的我该怎样称呼您呢?」她 一面说,一面走到床边,伴随着活泼的一声「嘿咻」,就坐了下来。 「刚才的seaside就行。」 女子秀眉微蹙:「你还是不肯问我的名字。」 「问了能如何,不问又如何?我还不懂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死人的名字呢。」 「方才的话题暂且不论,身为格里芬的指挥官,你却摆出这么消极的态度。」 黑发女子俏皮地伸出一根玉指,在seaside的鼻尖上轻点一下,「你是想让你手 下那些人形怎么办?」可惜灰发的青年对这位「熟人」的小玩笑无动于衷:「你 似乎了解得不少。」 「至少比你预计的要多。」 女子轻轻地叹息着:「言归正传,我是宝兰斯诺。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灰发青年的回复却令她略感意外:「我在刘易斯那里听过,她是你的狂热粉丝。」 听到青年这番话的宝兰斯诺并未因此露出欢欣的神色:「刘易斯?女的?」 格里芬指挥官将自己戴着誓约戒指的手呈给她看:「是我的誓约人形。你既 然说你知道的比我想的要多,那你应当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抱歉。」 宝兰斯诺咬了咬下唇,「我不是有意刺激你。」 「我知道。所以我没生气。」 Seaside收回了手:「不过,我也不晓得自己和大明星小姐能有多少话好谈。」 「我知道。所以我也无所谓。」 宝兰斯诺转过头来,令青年看不清她当下的表情:「我仅仅是出于私人的想 法,想过来看看你罢了。」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唯独最后几句能大到让seaside 听清:「你这几天还会在这里逗留吗?我会再过来的。」 宝兰斯诺走了。 Seaside不知这位女演员究竟为何而走,就像他不知对方到底为何而来那样。 反正她是举世闻名的演艺明星,能在这间小屋待上数十分钟已是极其稀罕的事… …至少青年是这样觉得的。 对于宝兰斯诺的请求,seaside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活脱脱一个烂人做派。 他实际上确实不明白自己是该答应好,还是该拒绝好。答应的话,喜欢八卦 的好事者对宝兰斯诺来说,估计是个不小的麻烦;拒绝的话……看着那张和刘易 斯相似的脸,青年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请求。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 声浩叹。 「嗨呀……真亏她能记得。」为了转换思绪,灰发青年决定改变一下考虑的 重点。本名这种东西,他自然是有的。可他自打和养父等人组成小队开始,就不 断地更换着自己的名号。当中的缘由不言自明:Seaside至今仍觉得自己是个怯 懦的小家伙。 只能说那名女演员没有选对拜访的日子。 没有看到他最会演的时候。 ——对不起。 在沉闷的空气中,青年打开了客房里的电视,久违地打算找些电影看。 接下来的影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某位男孩在执行任务时,遇上过一名因战争失去了所有家人的女孩。那名和 男孩年岁相仿的女孩说,我有个梦想,希望未来不会有孩子再遭受和自己相似的 痛苦。 很普通、很大路的理想。 于是男孩问她,你准备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 她顿时哑口无言。对一个年幼的孩子而言,设计出足够现实的方案未免是强 人所难。 然而,提出问题的男孩自行给出了他的方案——起来战斗。 他没有否认这个答案是出自自己养父的这一事实,亦对女孩直言自己的软弱 和无能。 女孩听完后,颇为心动:「和那些坏人战斗,就好了吗?」 他说:「这不见得。」 他继而说:「战争中首先阵亡的就是正义,惩治杀人犯的正义。」 「我不认为拿起武器是什么好事,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你既然想那么做, 那我只好认定你有那份觉悟。」 「你要记住,保持本心是一件非常艰苦的事。况且,战斗不止是拿起武器这 一条路。」 女孩争辩道:「但是,拥有武器,就能拥有改变的能力。你帮助了我,帮助 了大家。」 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我不过是个恶党罢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没有人应该变成这样。但愿你将来不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 电视此时不出意料地播放着由宝兰斯诺出演的电影。 假如说Seaside对战斗之类的事还算略知一二的话,那么他对电影点评可说 是一窍不通。正在播出的电影或许是很好看,可青年顶多也就评价一句「好看」 了。 不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事,他从来不会当着自己心仪之人的面前做。不愿对恋 人说谎的seaside常常会采取较为迂回的办法给自己提供谈资,比如通过往日磨 炼出的眼力来判断影片角色的内心活动之类的。而刘易斯似乎也知道鉴赏电影对 他来说有点困难。仔细想想的话,灰发青年基本没有见过刘易斯为此感到不悦的 神情。 她是个温柔的姑娘,尽管有点憨。 自己固然不是温柔的人,可绝不能辜负这份情意。 男人害羞地笑了起来。电视屏幕里的人儿亦随着他的念头而来回切换着角色。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刘易斯、刘易斯…… 青年青涩地回握住自己身畔的某只温热的纤手,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说起来,每当S13区的后勤官和人形们想看什么侦探片、恐怖片、特摄片剧 场版以及爱与希望的故事的时候,他们的指挥官都会果断地选择刘易斯爱看的电 影。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答复,Seaside不禁莞尔。 ——「对喜欢的对象偏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他甚至记得自己那时的态度是有多理直气壮。 与S13区指挥官的梦境不同,现实里的「刘易斯」正赤裸着胴体,侧卧在seaside 的身后。灰发青年蜷缩着睡在床上,「刘易斯」的酥胸则紧贴着他的背脊。她静 静地体味着灰发青年的体温,轻抚着对方肢体上的伤痕。即便身在黑暗之中,男 人先前那转瞬即逝的淡淡笑意亦不曾被黑夜所抹去。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他小声地说着梦话。 「你其实根本没有忘记我吧。」宝兰斯诺也小小地埋怨着。 她不晓得seaside会把自己和那个刘易斯联系起来的理由。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没有忘了自己,而且在做梦时将自己和誓约对象相提并论。有如人间 瑰宝的娇躯同青年严丝合缝地黏连在一起,心脏的鼓动藉此传递了过去。 宝兰斯诺很喜欢这个男人。长大后,她甚至觉得这个病态的男人愈发迷人了。 坚强不等同于冷漠。她清晰地记得seaside那时对难民们展露出的微笑,那 是战乱年代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柔情。他明明和宝兰斯诺是同龄人,却早早地扛起 枪,赌上性命和人战斗;他告诉宝兰斯诺战斗会引发什么,却没有否认宝兰斯诺 战斗的愿望;他学着养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谬,却对宝兰斯诺说不要因战斗而 放弃战斗的初心,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宝兰斯诺会变成当前这副模样,会变成 一位极佳的「演员」,seaside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今天,「战斗的结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现在是晚上。他很累了,她也无需再演了。这间小屋内只有女怪盗,没有 女演员。 宝兰斯诺感觉自己能够轻易地将灰发的青年抱在怀里,进而做更多她想做的 事。对喜欢的人任意施为的欲望灼烧着女怪盗的灵魂,而Seaside那丝毫不曾设 防的睡颜更是助长着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宝兰斯诺心想。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动手剥去了seaside的睡衣。洗发水的 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气味反倒比较浓。女怪盗贪婪地嗅着青年 的脖颈部位,仿佛连他的味道都要盗走。没过多久,Seaside的身体随着宝兰斯 诺的摆弄翻了过来,她趁机以不至于过度压迫青年的姿态骑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伤疤很快让宝兰斯诺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居高临下 的怜悯。 「无法选择命运的泪水,浇灌在名为等待的痛苦上。」 她低吟道:「我宁愿拿起枪,与你一同并肩作战。」 正说间,宝兰斯诺便优柔地低下头,亲上了男人的伤痕。她有时仅仅是温和 地亲吻着那些地方,有时却会用牙撕咬着seaside的伤口。低垂的青丝使她的表 情并不分明,喘息声、啃咬时漏出的水声糅杂在一处,与在另一边互相摩擦的阴 阜、男根遥相呼应。雪白浑圆的桃臀周而复始地起起伏伏,既像是即将翻涌的巨 浪,又像是沉稳安定的山峦。 两具逐渐动情的rou体于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对方的温度。男人的阳物尚未完全 勃起,就已散发出相当骇人的热量;尽管如此,阳物当下的大小亦足以使宝兰斯 诺的心雀跃万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隐隐作痛。那里是之后要和seaside结 合的秘密花园,她会将自己盗来的爱情贮藏在这不为人知的暗处,以永远为它的 期限。 樱唇沿着青年的身躯缓慢地攀援而上,随即巧妙地封住了那张叫唤着「刘易 斯」的嘴。香软的小舌头舔弄着seaside那干裂的唇瓣,犹如离家的小猫般在家 门口逡巡不前,顺势淌下的甘露则试图濡湿他一身的枯渴。宝兰斯诺没有强硬地 撬开seaside的嘴唇,而是任凭自己的唾液侵入男人唇间的缝隙。多余的那部分 唾液不消多久便溢了出来,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线。 Seaside的梦呓化作退潮的潮水,于房间的黑色幕布里自然而然地消逝。而 代替它上涌的是宝兰斯诺取用不竭的爱意。沉眠着的灰发青年这时是她宣泄心中 郁结多年的情感的绝佳对象,她 不但将青年的脖子视作自己能够留下吻痕的私人 领地,而且还转换了姿势,用膝盖窝小心地夹着刚刚才耸立起来的yinjing。纵使主 人沉睡不醒,紫红的rou菇也依旧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排出潮湿黏腻的前列腺液。 「哈啊……你可真狡猾……」seaside自是感受不到女怪盗这妖艳的吐息, 爱与恨皆深深地陷进了他的rou里。guitou好不容易在宝兰斯诺修长美腿的包夹下冒 出来透一口气,柔美的手掌立马便抵住了它,随后带着它以轻微的幅度转动起来。 先走汁迅速地涂满她的掌心,将包覆着阳具的膝盖窝和手都恣情玷污了一遍。 宝兰斯诺不假思索地抽回了那只才被腥臭体液凌辱过的手,然后认真地把手 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竟然让我主动去吃这种东西,好臭。」银铃般的调 笑声伴随着不间断的哧溜声于房间内回荡着,「唔,但我好像爱上了这股味道呢 ……」 混杂着口水和先走液的玉手循着欲望摸向不停开合的蜜唇,宝兰斯诺的下阴 虽说没有泛滥成灾,但也已经打湿了他们两人的大腿。拨开秘缝的葱指顷刻间就 被湿漉漉的yinrou包裹住,yinrou的吮咬则令饥渴难耐的她心潮澎湃。她是位成熟美 丽的女人,而心仪的男人就睡在她身旁,一切准备就绪,那接下来要做的事还用 多说吗? 为防止seaside忽然醒来做些大煞风景的事,宝兰斯诺再度骑在了灰发青年 的肚子上。以睡jian身下的人为目标的她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使自己那稍小的rou壶 循序渐进地去适应硕大的雄根。即使有充足的爱液作为润滑剂,yin媚娇啼亦不绝 于耳。先是guitou,然后是guitou底部隆起的部分,接着是粗长的茎身,炙热的rou壁 一点点地扩大着舔舐的范围。占有爱人的欢愉麻痹了那份痛楚,然而下体的撕裂 感仍令宝兰斯诺不由得仰起了头。 由于插入的过程较为缓慢,玉杵在撑开yindao的同时会产生持续性的酥麻快感。 宝兰斯诺银牙轻咬,把心一横,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因而将阳物一口吞下。rou竿 在「咕滋」一声中一捅到底,直接亲上了zigong颈的rou环。在这种情况下,滑嫩的 膣rou自行迎了上去,以有规律的蠕动为roubang做按摩,yin液也中和掉了粘膜摩擦时 产生的不少刺痛感。 平复下来的宝兰斯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一边品味着体内的那份灼热,一 边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下的seaside.紧扣他双手的女怪盗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短 暂的平静时光。而膣腔里的软rou则在不惊走猎物的基础上,小心翼翼地开始吸附、 收紧、缠绕,直到……将yinjing紧紧地箍住,确保主人的宝物再也无法逃脱。 「把我变成荡妇的代价和利息可都是很高的哦……」 以这句话为开端,宝兰斯诺微笑着抬起了肥美的臀部,在抬到离拔出只有一 步之遥的程度后便重重地砸下。剧烈的运动致使这对放纵自我的男女的体温进一 步升高,汗液的气味越发明显。应该是热得口渴想喝水的缘故,Seaside不自觉 地把嘴微微张开,之前剩余的唾液尽皆涌入。而宝兰斯诺的舌头也不费吹灰之力 地伸了进来,在男人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并娴熟地和他来了一整套的法式湿吻。 青年的巨龙俨然成了桀骜不驯的攻城者,受到这等冲击的关门用不了多久就 岌岌可危。可惜对宝兰斯诺来说,这还不够。她贪恋着爱人的rou体,她还有很多 地方渴望着爱人的滋养,她也知道自己也许会对这种感觉上瘾,但她的身体在躁 动、在发疼,于是这种打桩式的强暴愈演愈烈。 尽管宝兰斯诺清楚seaside的状态,可她仍然对着眼前的这张脸呢喃道: 「等会儿尝尝我的身体更深处的味道吧。今夜,我会为你献上所有。」黑发的美 人此时基本是趴在灰发青年的身上,臀部的攻势猛烈依旧,出色的膂力和长期的 锻炼让她在jianyinseaside时完全不落下风。 两人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方面,yinjing每回插入,都能把美人的心和花 径填得满满当当。另一方面,渴望雨露润泽的甬道则反复刮着roubang敏感的表面。 欲望和吸附力所构成的强大绞劲带来的不止是窒碍的痛苦,还有难分彼此、水乳 交融的快乐。宝兰斯诺松开了缠着seaside双掌的手,转而穿过他的腋下,反过 来勾住他的肩膀。她兴奋地啃吃着青年锁骨附近的肌肤,绘出一朵又一朵小红花 作为对恋人的奖赏。 「亲爱的……好棒……哦……好厉害……cao得……cao得好猛啊……」 「呃啊……好热……呜哎好烫……烫得……人家……呜咕……小嫩屄受不了 啦……」 「我们……要 不要呜……就这样……回到你那个基地呢……」 做着做着,追求极致快感的的宝兰斯诺又一次直起了腰。姣好的脸上挂着痴 yin的笑,rou臀颠动得更加用力。而上半身被锁住的seaside亦顺着她的摆弄坐了 起来,软软地倒在她的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犹如将要融化的雪糕,在从心爱的 男人那里汲取满足感的过程中逐渐变得丝滑而甜蜜。灰发青年无意识的微小呻吟、 黑发美人硬得立起来的娇艳蓓蕾、他们股间「啪叽啪叽」的糜烂之音……它们无 一不在表明,这两具为yuhuo所灼烧的rou体是多么盼望着对方的慰藉。 seaside胯下的阳物很快便突破了最后一道大门,撞向zigong里面那最为紧致 的rou壁。rou壁则奋力挤压过去,两人的性器因此贴合得愈发紧密。这导致guitou隆 起的部位在抽出去时,总要扯一下zigong口一带的嫩rou,惹得美人全身乱颤。 「哈嗯……怎么样……小宝宝的房间舒服吗……」宝兰斯诺妖娆地咬着恋人 的耳朵,面颊的潮红显得无比魅惑,「舒服的话……就给我留下一个小宝宝吧… …」 rou竿的凶恶搅弄让她的窈窕身形在扭动时看起来更加多情妩媚,风sao浪荡的 叫床声也渐渐压抑不住。yinchun被cao得粉rou外翻,众多男性心驰神往的桃源眼下已 是一片yin水的汪洋。在seaside的面前,宝兰斯诺愿把自己yin乱的本性全部暴露 出来。百无禁忌的黑发美人款款地摆动着婀娜的腰肢,以便更好地用自己最私密 的部位品尝身下的这份美味。深入花房的guitou则卖力地研磨着细嫩的zigong内壁, 顶得她娇喘连连,秀发四散纷飞。 过于强烈的快感也令宝兰斯诺的感官敏锐起来。她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 那两粒yingying的小樱桃在上下蹭着灰发青年的胸膛。饱满的乳rou勉强使rutou刮蹭的 幅度不至于太大,可无助于克制她强jianseaside的欲念。宝兰斯诺特意空出一只 手去揉捏那傲人的雪峰,去弥补爱人无法对她动手动脚的缺憾。无奈的是,这么 做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还加剧了身体的饥渴程度。zigong口的rou环亦像个活物般, 不时噙吮着yinjing颈的那道沟壑,刺激着积存了不少种子汁的阳物。 jingye、jingye……肚子里想要热热的东西。 宝兰斯诺在执念的支配下,如同疯了一般加快对玉杵的taonong,无数的拍击声 快到能连成一声。而翘臀的最后一次下落成功点燃了绝顶的引信。爱之潮水浇灌 在膨大的茎身上,其中蕴含的炽热感情令睡着的灰发青年都下意识地抖了一抖。 作为回应,蓄势已久的rou菇也在花心处射出了nongnong的白浆。得到宝物的女怪盗亢 奋地将男人的头闷在自己的胸脯里,过了好半天才放开他,任他躺倒在床上。 然而腹中那根烫得她娇吟不休的铁棍还是没有软下去。空间被挤占的银白色 黏液从xue口缓慢地流下,当中还混有不少小泡泡和血丝。假如宝兰斯诺仅仅是个 弱质女流的话,她在强jian过seaside一次以后,恐怕就要骨酥筋软、再战不能了。 不过宝兰斯诺终究是宝兰斯诺。 绰有余力的她附在seaside的耳边,吃吃地笑道:「你的大鸡鸡……貌似和 我的小sao屄想的是一样的东西呢,那就让我们做到各自尽兴为止吧。」她的腰则 抢在她跟青年说悄悄话之前径自挺动了起来,jingye和yin水立时溅得床单上到处都 是,而每一次撞击皆有着不输方才的贪婪与yin荡。 腰疼。这是seaside苏醒后的第一个反应。 他挣命也似的爬了起来,看见了床上的落红,瞥见了披着他的睡衣坐在不远 处的「刘易斯」。或者说,是几近赤裸的宝兰斯诺。 Seaside到底是身经数十战的格里芬指挥官,短短几秒便明白过来。他平静 地凝视着那一片刺目的红:「你把保险全拆了?」「安心啦,有我在,要什么保 险。我反倒不太懂你明知自己会睡得很死,却还要设机关的理由。」宝兰斯诺从 容地摸了摸手边的茶壶,「要喝红茶吗?我帮你倒。」 「我还以为你不用喝茶呢,毕竟你差点都要把我整个人给吃掉了。」在看完 自己躯体上的那些痕迹后,灰发的青年也不愠怒,「所以说,为什么?不要跟我 说你是来找炮友的。」 在这年头,混乱的rou体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这不意味着seaside 能将这种事一笑置之。对方是声名远扬的演艺明星,不是什么黄区贫民窟里的不 入流夜莺。随意上床只会给两边 惹来麻烦。更何况,seaside本身是有誓约对象 的人,尽管「誓约」这条纽带在这个世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宝兰斯诺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问:「只不过是某个恋爱中的少女出于内心 的担忧,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结果她发现自己来晚了,仅此而已。」「爱情不是 凭借年少时的懵懂印象所构建出的延续至今的幻觉,我很怀疑你有没有做安全措 施。」seaside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原来不否认以前有个恋爱中的少女啊。」那位少女「噗嗤」一声笑 了出来,「再说了,誓约又不是结婚,你怕什么。」青年抿了抿嘴唇,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否认。因为格里芬的规矩如此。不过誓约是不是结婚这一 点的定义,我还是认为该由我们这群当事人来确立。」 「誓约的背后是人和人形之间深厚的羁绊。世事确实经常不尽如人意,然而 总有些憨憨不愿意失却本心。」他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然而,坚 守本心这种事原本便不容易。现在的我和你那时见到的我,已不能完全算作同一 个我了。」 「而你要找的,应该不是现在的我。」 宝兰斯诺盯着seaside的誓约戒指,欲言又止。她最终选择转换话题:「你 有几位很和善的前队友……说是队友也许会更好?从他们那里,我得到了不 少的帮助,也了解到了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