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查邪教的女雇佣兵被洗脑恶堕成傀儡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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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让她冷静下来,「我会打你的头, 你会很快死亡,一点痛苦都没有的。」她被我劝住了慢慢地平静下来,像 个听话 的小学生一般老老实实地坐好,「信任jiejie……」 我扣动扳机的那一秒仿佛被拉长了。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扳机扣到一半时 阻力骤然增大。随着啪的一声,沙莉尔被我爆头倒在地上。我把她头上的血擦干 净,抱着她放到了床上。我不能辜负她,我必须要挖出这个温诺之月的秘密,不 管是为了我还是为她。 「我是新来的,想加入你们。」 面前的妖艳女人对着我笑笑(什么二周目),拿起一张表给我。「只要填一 下你的基本信息,你就可以进来了。」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旁,鲜红的嘴唇凑 到我耳旁,「你真漂亮啊。但是……」她熟练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抽出我的手枪 放到一旁,她的胳膊蹭到了我的rutou,但她似乎毫不在意,速度甚至快得我没有 反应过来。我大吃一惊抽出折刀准备战斗,但女人把我的枪拿走后就停下了。 「其他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进去,把表填一下吧。另外……既然想进来心就诚一点, 别带热武器被缴了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这么漂亮,如果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情会过得很开心的。」 该死,但至少我的微型摄像机与折刀飞刀还在。我拿起毛笔,写了两笔就发 现不对劲。这毛笔的毛又粗又黑还卷曲很不适合写字,看样子是用阴毛做的。我 撇了撇嘴,随手乱写自己的个人信息,他们还能查到我的底细不成。写完后我突 然间听到「抬头——」的声音,那个女人拿拍立得相机对我照了一张照片。照片 中我的表情微微有些迷惑,瞳孔也因为闪光灯里面有一个红点。女人把我的照片 贴在档案上,然后收好。「欢迎来到温诺之月!」 我点点头,轻轻敲了敲腰部让摄影机开始录影。在通过了一道狭长的峡谷过 后,温诺之月的全貌展现在我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呆住了。好美……我搜肠刮肚 想找出点形容词描述一下这里的景色,但不管这么说都似乎在玷污这片美景。这 里跟外界的穷山恶水简直是天壤之别,很多穿着跟我一样制服的漂亮女孩们在里 面或者吃水果拼盘或是三三两两地聊天。远处的温泉有人在泡澡,还有人在弹吉 他。这里完全是一片建立在恶土上的世外桃源,女人们的脸上全都洋溢着由衷的 快乐笑容,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真的是邪教吗?为什么这里的景色这么美?草地上一片片地生长着五彩 的鲜花,发出的香气跟昨晚沙莉尔扔进我澡盆里的那些花瓣一模一样。这些女孩 们没有一个是那种被洗好脑之后呆呆傻傻的样子,她们的笑容也是由衷的。我就 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是新来的,她 们高兴极了把我团团围住,像天使一般为我唱着颂歌,欢迎我的到来。 这是之前车载电台播的那首歌!我突然清醒了一点,告诉自己你是来探访邪 教的,别入戏太深把自己搭进去了。我礼貌却疏离地应付着欢呼雀跃的女孩们, 找到了一个皮肤白白净净的丰满女人。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除 了一对傲人的巨乳之外看起来就像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 「这里的人都是美女吗?那些长得丑的或者粗野的村姑去哪儿了?」 「她们是苦工,负责打猎采摘做饭清洁什么的杂务,就像曾经的我一样。不 过如果工作积极,就可以获得教主的青睐,得到一管盖瑞斯。」熟妇转了个圈展 示自己的身体,「我好看吗?盖瑞斯对人也是可以用的,脱胎换骨之后再也不用 做杂务了,也可以进入这片大花园,与这片天使般的姐妹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当然,你在这个阶层也可以继续努力,这样就变成了管理层,甚至可以见 到教主。我已经对我的阶层很满意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远处有另 一个女孩叫她,她就像一个典雅的贵妇雍容地走了过去,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是个 村姑。 我像无头苍蝇般的转了半天,拍到了不少东西。我了解到地上的那些五色花 可以用来提炼盖瑞斯,可是这盖瑞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天色渐晚,不知道何处 的钟声敲了六下。三三两两的女人们同时停下了自己准备干的事聚在了一起,我 也混在她们之中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听见了一种我说不出感受的歌曲。比起歌曲它听起来更像是机器的什么嗡 嗡声,明明毫无韵律却听得我如痴如醉。我看向周围的人,之前活力四射地她们 也呆呆地站在原地欣赏音乐。我曾经接受过在声音干扰下保持注意力的训练,比 如别人拿着步枪在你耳旁乱射一通你还要顶住噪音集中注意力射中二十米外的靶 子,又或者模拟 在嘈杂的环境中提炼出目标的谈话并加以记录。可是这首歌……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xue想要振作精神,但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变得轻飘飘的。 我高中的时候上数学课也是这种感觉。我的头随着数学老师的讲解越来越重, 明明拼命地想保持清醒,可是自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头脑里的记忆不由自 主地变成一团浆糊,把我的想法动作给慢慢地卡住。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 浴缸一般,周围的空气凝结变成了酥酥软软的温水。这些水慢慢地涌进了我的脑 子,洗涤着我心中的杂念。 在音乐的指引下,我产生了重力越来越轻的幻觉。我睁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附近的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螺旋旋转的视频,而我的思绪也跟着螺旋越陷越深。 我睁大双眼为了骗自己尚且保持清醒,但不知不觉间我又睡着了再猛地醒过来。 我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放空,越放空便越觉得音乐的旋律慢慢变得清晰,而我的身 子却变得越来越疲惫,最后我全身一软倒在了地上,感觉自己变成了在海面漂浮 的一根木头,身体动不了的无力感慢慢占据了我的内心。现在我的心里十分矛盾, 一边在焦急地催促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沉浸其中必须要赶快站起来,另一边我松 松软软的身体却一直在给我的大脑发送这里很安全很美好的信号。在这种放松的 信号和音乐的共同作用下我慢慢地变得瞌睡连连,眼皮也变得半睁半闭意识变得 模糊起来。最后我的睡意压倒了我反抗的残存意识,让我投降般地闭上眼睛,一 直在微微挣扎的眼皮终于放松下来。现在我的全身都在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感 觉自己就在半梦半醒之间。 周围的声音慢慢地减弱了,而我的记忆也随着音乐的减弱慢慢地离我而去。 我心中只听得见那段优美的旋律,又悦耳,又单调……又单调,又悦耳……播放 的旋律变得越来越简单,而我也听着这段重复单调的旋律乐此不疲。现在什么都 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把自己的潜意识掏空,把自己变成空壳就好。突 然间音符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小变化,我感觉一股愉悦的心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哈 哈大笑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笑。 随着音乐的引导我变得越来越愉悦,笑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感觉自己慢慢 地恢复了身体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不属于我自己,而是音乐赋予我的。我借着这 股力量想做点什么来表达出我的愉悦心情。可是……做点什么呢?我现在成为了 音乐的傀儡,没有音乐的命令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傻子一般站在原地咧开嘴 傻笑着,内心的喜悦感越积越多,脸也变的通红,但没有音乐的允许,我什么也 做不了。 「跳舞……」音乐中慢慢地夹杂着耳语般的暗示,这股暗示慢慢地进入了我 的心,让我相信这是我由衷的想法。是啊,只要跳舞就好了,什么都别想,不要 质疑,不要反抗,只要顺从……顺从……我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开始跳舞。 周围的女人们跟我差不多。她们和我一样舞蹈,半梦半醒的脸上挂着宁静祥 和的笑容,就像梦游的芭蕾舞者。真是奇怪,这是我是第一次跟随着音乐翩翩起 舞,但我的舞姿就跟走路一般流畅自然。有一个很英气的小jiejie抱住了我的腰, 她的手与我的十指相扣,慢慢地抬起来。我没有思考,也没有反抗,很自然地就 跟她一起跳了起来。 蹦,恰,恰;蹦,恰,恰。我和她循环着这单调的舞步乐此不疲。世界的一 切都变成了背景,只有面前女人姣好的脸蛋。不知何时音乐中夹杂的耳语变成了 「舌吻」。我看向对方,对方微笑着看着我,但她涣散的双眼表示着她什么也看 不见,只是单纯地重复催眠暗示罢了。我也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然后我们的舌头 贴在一起,我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是。但在音乐的引导下我和她就像一对欲求不 满的荡妇一般互相疯狂地接吻着。口水溅得我们满脸都是,有的甚至滴下来落在 了我们紧贴的胸部上弄脏了制服。即使我们上半身贴得如此之近一边亲吻一边跳 舞,我们的舞蹈配合的也非常默契。因为我和她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随 着音乐的暗示放松再放松开始跳舞。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戛然而止。我和那位陌生女人便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 般僵在原地。面前女人的双眼涣散,不过我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久久地凝 视着她姣好的脸蛋,感觉看着美女真是一种享受。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交换者唾 液,我们的双乳因为身体的自然抖动挤来挤去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因为音乐停 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能不断地循环舌吻的暗示,就 这样双眼无神地抱 着对方舌吻了一晚上…… 晨间的钟声驱散了我心中的迷雾,我回过神来,摇了摇脑袋。真是奇怪,昨 晚听到钟声之后我的就变得昏昏欲睡,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记不太清了……伴随 着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我越来越清醒,慢慢意识到我正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展示台 上双腿大开,而我的手也展开抓住了我的脚踝,此时我的姿势就像一个引弓待发 的弓箭,而在我敏感的的花心,有一个振动棒在嗡嗡地振动。我的屁股上全是我 流出来的爱液,我到底在这躺了多久? 我松开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尝试从展示台下面爬下来。但我的双 脚打开的时间过久已经麻了,我一不小心就从展示台上摔到了地上,还好厚厚的 地毯为我提供了缓冲。「该死……」我把rutou上的乳夹取下,做了几下热身运动 原地跳了几下让自己的恢复状态。我的衣服呢?随身的摄像机呢?这个邪教到底 是靠什么把我催眠的? 摄像机就在我的正对面忠实地拍摄着。我怒气冲冲地想把这段奇耻大辱的录 像给删掉,但正在播放的内容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视频里的我瞳孔中有一个新 月形状的红色高光,这是温诺之月的LOGO.我站在摄影机面前把自己的紧身制服 脱得精光,然后拿着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凑近镜头摇了摇,然后夹在rutou上。 我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展示艳美rou体,还 顽皮地捏了两下rutou,站在摄影机前面自白。「你好啊,魏施诗,或者说…… 未定义,」看见自己用第三人称叫自己让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个视频是拍 给我看的,没错,就是此时清醒的你。因为我们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我 们就不玩文字游戏区分你我了。」处于洗脑状态的我摇了摇自己的rufang,铃铛乳 夹也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我的身体真美啊,这么好看的身体却用来杀戮,未 免有点太可惜了……」看着自己发出娇媚的撒娇声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很想你的男友吧?我没说错吧?」视频中我慢 慢地把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粉嫩充血的yinchun,就这样面对着摄影机开始自慰。 「嗯……嗯……」自己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下体的水也一点一点地流出,「自慰 固然很棒,但没有男人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她(我就用这个词区分视频中的 我和现在清醒的我了)干脆摘下摄像机放到地上,张开大腿对着摄像机自慰。杀 过23个人和一只猫娘的双手此时就像两只灵活的白鸟,在yindao内的敏感带中灵活 地游走。「我就是你啊。我知道你的自慰习惯。你特别喜欢刺激自己的G点而忽 略了自己的阴蒂。所以说……」她猛地捏住阴蒂同时发出「咕哈」的娇美声音, 「作为雇佣兵还身体这么色,真是羞死人了呢~」我看着看着咽了口口水,就像 看见别人在吃大餐自己光看着都会觉得饿一般。「不想来试试吗?刺激阴蒂…… 可是很舒服的哦!喂,你也别光看着,和我一起来吧。别怕,只要把手放在阴蒂 上,然后轻轻地一搓……」我骂着自己被洗脑后怎么变得这么yin荡了,但手却老 老实实地捏住了自己的阴蒂。我顿觉全身有一股电流窜过,居然忍不住放开喉咙 呻吟浪叫,爽得趴在地上连连高潮。「好棒啊……好棒……原来刺激阴蒂这么舒 服啊……」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yin叫还是摄影里的自己在 yin叫了。因为我之前一直在催眠状态,所以我的大脑对在下体嗡嗡作响的自慰棒 毫无反应。现在我清醒了,那些性快感却丝毫没有消散,伴随着这轻轻的一搓一 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了。我趴在地上,头发挡住了我的脸。我居然潮喷了,我长这 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潮喷呢。我喘着粗气爬起来,视频中的自己笑吟吟地看着我,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帮你拍了点温诺之月内部的小秘密,可是……相信我, 你会爱上这里的,你会亲手把关于这里的一切都给删……」 去你妈的。我抓起摄影机查看了一下内部,果然拍到了不少内部资料,但是 距离把支离破碎的细节拼成一个完整的真相还差得远呢。我摇摇头让自己振作起 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但首先,我得找到我的衣服…… 门口有很多长相平庸的女人扛着担架。有很多女人昨晚听歌时因为被洗脑得 过于深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和空气zuoai,也有的人就像个活 木偶一般傻愣愣的维持着跳舞的姿势待在原地。她们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催眠暗 示的影响,到现在还在深度催眠状态等着医护人员慢 慢地把她们的意识引导至清 醒,但更多的是像我一样的赤身裸体的女人。 四处乱哄哄的。我找到了昨晚和我一起跳舞的女人,她看见我有点尴尬刻意 绕着我走。毕竟我们居然舌吻了半个晚上……那些务工人员手脚十分麻利,没过 一会儿庭院里只有我们没穿衣服的人了。突然我听见了一阵惊呼声,然后周围的 气氛骤然冷下来大伙齐刷刷沉默下来。一个男人坐着由两个个美女组成的人形沙 发进了庭院,构成沙发的美女们都都失去了意识双眼无神,但她们配合前进地十 分默契,男人坐在上面稳稳的一点也不会担心掉下来。我在人群中按下摄像机, 他就是教主张艾宇。 他穿着条纹西装打着领带,漆黑的头发梳得铮亮。他长得很帅,但与我男友 的奶狗可爱气质截然不同,更像是那种身经百战的枭雄。他到了庭院的高台上后 下来俯视我们,我们被他看着感觉自己就像在篮子里的货物一般卑微。他身后的 人形沙发也自然分开站在他的身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温诺之月的logo闪闪发光。 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之前那个门卫,另一个是……沙莉尔?!「女士们,早上好。 你们通过了第一晚,欢迎来到温诺之月。」张艾宇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庭院中回荡。 「我是这儿的教主,在我身旁的是温诺之月管理层,如果你们足够努力的话,有 一天你们也可以站到这片高台,和她们一样俯瞰众生。」 「当然,你们也可以在此享受生活,平静快乐地过完一生。我个人不偏向于 任何生活态度,想怎么活下去都是你的自由,就这些。」他身旁的管理层走下来 开始为我们分发衣物。她们戴着新月形状的黄金项链,手上的玉镯也闪闪发亮。 虽然我工作时从来不带这些啦,但是……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我也想要这 些镯子和项链。 我展开衣服看了一眼,是深蓝色的旗袍。上面的镂空相比于之前变得更多了。 我到房间里比对着全身镜,穿上后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侧肋骨也露在了外面。这 套制服里面还有丝袜,平日我根本不穿这种东西,在男友的要求下才偶尔穿几次 让他提提神……我提起高跟鞋穿上,摇摇晃晃地走两步,不禁哑然失笑。我一直 穿的都是靴子,运动鞋,平底鞋之类的,穿上高跟鞋让我有点不太习惯。 化妆间,之前那个猫娘走了过来,我见了她吃了一惊。「沙莉尔,你怎么在 这?」 猫娘看看四周,「你在叫我吗?」 「你不是沙莉尔吗?」我的头发被猫娘盘起来,然后猫娘拿着粉饼给我化妆。 我吃惊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平时我唯一的化妆品就是混着血和火药的战场沙土, 这么一化妆我自己都有点认不出来了。「那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了……」 「没事的。」猫娘对我笑笑,用睫毛刷为我刷睫毛,「可能你在说我那个守 宾馆的jiejie吧。她真是个老顽固,宁可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都不肯加入我们 ——你不会化妆吧?真是可惜,你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学学怎么打扮自己啊。」 「如果你是沙莉尔的meimei……你叫什么?为什么她不肯来?」 「我旧名叫沙巫娜,现在你叫我牧野就好。我的jiejie……她留有了一点作为 猫的记忆。她的记忆继承出现了一点问题,内心深处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猫还 是猫娘。她恨自己,猫娘的外表在她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怪物。她既有猫娘破开 猫宿主肚子把猫杀掉的负罪感,也有猫宿主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的绝望感。 她一直觉得教主为她注射盖瑞斯是害了她,一直觉得这里的快乐是虚假的,是被 洗脑后产生的幻觉。我曾经劝过她几次,但她不但不来还让很多人来这里打探, 希望能挖出这里的把柄把这里撂倒。」牧野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好想为姐 姐亲手上妆啊——你见过她吗?她跟那老不死的过得怎样?」 我不敢说我亲手毙了她,只能含混其词:「过得挺好的,我还念安徒生童话 给她听呢。」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的娱乐活动丰富多彩,她的世界只有一本安徒生 童话……」牧野摇摇头,「教主教导我们要学会尊重他人的选择,既然jiejie喜欢 这样,就随她吧。别说这些了,在这里过得开心吗?」 「还行吧。」我化好妆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前进,牧野见我走不稳在一旁 搀住我,「你打架很厉害吧?还是和别人生死搏斗的那种,一身的疤好帅啊,这 么厉害的人却不会化妆和穿高跟鞋,实在是……」猫娘的眼睛果然毒辣,她一眼 就看出了我的过去。「有点反差的可爱。」 我的好胜心被她激发出来了。我挣脱她逞强般地向 前快走几步,结果崴了脚。 牧野赶紧跑过来扶住我,「别心急,多过几天你就适应穿高跟鞋了。」 「不要你管啦!」我的脸刷地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慢慢地学会了化妆,踩高跟鞋走路也可以健步如 飞,举手投足之间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我的内衣内裤都换成了蕾丝胸罩,早上 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腿上套丝袜。我感觉自己的生活有点太安逸了,每天饭 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到处拍拍照片,甚至不用偷拍,大大方 方地拍下来就好。这种美差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我真的有必要回去吗?我要 钱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过美好的生活吗?既然我现在已经拥有了美好的生 活完成了自己的终极目标,为什么不在这里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呢? 别忘了你的任务,未定义,我对自己说。这里是邪教,他们比你想象得更会 麻痹你的斗志。你可以经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但你受得了温柔乡吗?这种自省 的话最开始我还会反复默念提醒自己,但到了晚上我一听音乐就会犯困然后迷迷 糊糊地跳舞,到了第二天醒来啥也忘了。我拍摄的目的从开始的为了揭发真相, 变成为了拍摄温诺之月里面的秀美风景。到了晚上,我会和好友们三五成群,听 着令人舒缓的音乐,看着光怪陆离却美丽的画面翩翩起舞。每次跳舞我都会从心 底里感觉到愉悦,这种愉悦像蜜糖一般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什么都不想,只是跟 随者节拍快快乐乐地舞蹈。我就这样醉生梦死地过了一个星期,突然间接到了我 成为管理层候选人的信息。 「温诺战士」。周围的人,甚至牧野也开始这么叫我了。她们慢慢地变得对 我恭敬起来,这种不是在乌托邦公民互相之间的礼貌客气,她们是发自内心地崇 敬我。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白天去学习室观看温诺之月的教义节目,看累 了就跟别人听着音乐放空大脑一起跳舞。每天晚上六点钟声一响之后我就木木愣 愣什么都不知道觉得自己泡在温水里感觉幸福快乐,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能持续 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我精神焕发地醒来。我在里面什么暴力行径都没做,飞刀甚至 到现在都没找回来。为什么我会是温诺战士? 又到了晚上六点,敲钟过后我很熟练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这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包裹我的全身。我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微笑准备迎接例行的快感,可是……我睁 开眼睛,为什么我还保持清醒? 我有点不习惯。我已经很适应六点钟后交出自己的思维的感觉了,现在我居 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漫漫长夜,我该怎么过啊。我就像个木偶似的直愣愣地坐着, 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周围的音波想把自己催眠,但我依然保持清醒,十分地清醒。 我心里莫名有点焦躁,离开房间看着周围陷入脑控状态的女人们正在跟随音 乐翩翩起舞。我抱住一个女孩想融入她们跟她一起跳舞,但我的步伐跟她完全不 匹配。试了几次之后我放弃了随手一推,她倒在地上,依然双眼空洞保持微笑, 即使倒在地上依然保持着跳舞的动作。 说实话,我有点嫉妒这些女孩们,凭什么她们就能被催眠而我保持清醒?思 考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晚上是用来休息的时光,我也想休息。我就这样心事重重 地漫无目的地乱走,结果发现在一个桥边牧野跟之前守门的那个妖媚女性在聊天。 奇怪。我觉得自己很清醒,但又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那个妖媚女性拿了一 个棕色瓶子在我鼻子前面摇了摇,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灌进我的肺麻痹了我的脑 子。「你的真名叫什么?来到温诺之月的目的呢?」 「我叫魏施诗,代号未定义。我是一名雇佣兵,是前来温诺之月卧底调查拍 摄证据的。」 「我就说她动机不纯吧,用药随便一引导就全吐出来了。」她看着我捂嘴偷 笑,我一脸疑惑,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们会笑?「怎么了?不去和她们一 起跳舞吗?」牧野把香水涂到手上,然后一边舔手一边看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脸 上身体上乱摸,我不太愿意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牧野摸来摸去,但在这股香气 的控制下我就是无法生气,只能一边发情一边顺从她们,回答她们的提问。 「我……我不知道。」我被阵阵香气迷得脑子乱哄哄的。「之前到了晚上我 都会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半梦半醒的十分舒服,但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 都很清醒。」说着说着我有点恼火,「我不想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