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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骨头竟然呈现黑色,你知道吗?”听到齐天麟提到开棺验尸四字的时候,白氏明显一颤,自然无法逃过齐天麟的法眼。不过令他有些惊讶,此妇竟然片刻就平静下来,“启禀大人,民妇不知。” “你不知?哼……”一声冷笑过后,齐天麟接着道:“那本府来告诉你,据案卷记载,当时严斌是以挥刀自尽而结案,可是并没有提到中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提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挥刀可以致命,可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据刀口流出的血迹显示,严斌应该在那不久前死去的,可是细心的仵作发觉一个很是怪异的问题,那就是据他多年的经验,死者的各种身体情况都显示,死者已经死去好几个时辰了,不过可惜的是当时不知什么原因当时的知府并没有调查下去,你可以告诉本府这是为什么吗?” 白氏心中一惊,就知道知道刚才去做了什么事,不过依然强装镇定道:“小妇人不明白。” “不明白?你还真算个人物,此时还不认罪,你平时夜晚并不了门,在家侍候婆婆,你的相公死了三个时辰你竟然不知道,你当本府是傻子吗?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否则小心本官大刑伺候。”一听用刑,佳人心慌了,满是惊恐之色,害怕道:“知府大人,小妇人不知道也也不能定我的罪啊!” 齐天麟冷笑一声,“不知道?本官原先还想从轻发落,没想到你却死不悔改,二个人同处一室,就算是在外室,三个时辰你都没有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是死人,你当本府白痴不成。来啊!给我夹棍伺候。”一听夹棍,白氏吓得魂飞魄散,惊恐道:“不要啊!大人,民妇招了,民妇招了!” 知府齐天麟冷哼一声,“左右退下。”看着情绪不稳定的佳人,他并没有搭理她,让她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白氏开始说起他和郝正之间前后的事情。 “那时民妇有相公爱待,婆婆又对民妇很好,生活很幸福。可是一次无意之中,被许员外的管家郝正瞧见了容貌,至此之后,噩梦来临,在夫郎不在,屡次纠缠民妇,民妇誓死不从。没想到此等贼子竟然让人捉了民女,还用计得去了民妇的身子,一觉醒来,一切都已经改变,民妇自觉无颜于世上,准备自尽以赎罪。没想到郝正在得去民妇的身子后,竟然苦苦哀求,还说让夫郎休了民妇之后,他娶民妇。民妇信以为真,再加上已经清白不再,只好听他的话。此后,他屡次来找民妇,民妇都与其苟合,但好事不长,终被夫郎发觉,大吵一架之后,夫郎终日神情惚惚忽忽,也不外出就诊。整日在家中守着民妇,民妇虽然痛心,却毫无办法,趁其精神不继的时候外出将此事告知郝正,没想到的是郝正怕夫郎告发他,竟然生出了杀意。只有一丝丝,民妇当时并没有在意,当晚,他就和夫郎谈及此事,夫郎是个正直的人,大骂郝正不要脸,气恼之下,郝正竟然笑了,随后竟然向相公赔了理,并亲自倒了一杯茶,并说,你如果恨我恨的厉害,就将此茶喝下,那就是真心的,否则就是为了钱,夫君冷笑之下,当场饮下,之后郝正转身离去。夫郎片刻之后,就去逝了。那一把刀是郝正再次返回来插上的,民妇并不知道他会毒死夫君,要不然肯定会阻止啊!”佳人委屈的泪水滚滚落下,显然是伤心已极。以后的事就非常理解了,肯定是在郝正的威逼利诱之下,早已经吓傻的白氏只好听从他的安排,这于是乎就有了一出严正自尽的大戏。 隐藏的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就差人犯郝正。愤怒的百姓闻此恶事,众人纷纷责骂白氏心狠,白氏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不停地垂泪。 “众差官听令,随本府捉拿此等要犯,如惹事遇上其拒捕,尔等可以将其当场斩杀,随后再报,明白吗?”众人一听捉弄杀人狠更是精神,好几年了,也没抓过坏人了,他们要是再不找人练练手,恐怕以后碰到什么穷凶极恶的劣徒,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么,抓人的时候,知府大人也去,绝对是世属罕见。 不久之后,几人便到了许员外的房门前,好么果然不愧为富商的庄院,这里远离闹市,除了树上小鸟的歌唱外,基本上很安静。四树木郁郁葱葱,尽显一片生机盎然之色,高大的树木正好将强光挡在外面,让人不必为强烈的阳光担忧,林间的缝隙透过的缕缕光芒也不失温暖,果然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知府大人到……”一声长吟,许府里面的人听到知府来拜访,立刻有人出来。看着有人出来,冷彪喝道:“快去通报,新任知府前来拜访,让你家老爷速速前来迎接,那位看门的仁兄从门缝看到外面来了那么多兵丁,吓了一大跳,立刻跑了进去通报,靠这是拜访吗,这是前来抓人的,要不就是寻仇的。 一会儿的工夫过后,许府的人就出来迎接了。 “知府大人,不知道驾临许府,所谓何事啊!”一位身着华服,满面红光的老者问道。 齐天麟笑笑道:“没什么事,就是你家的管家犯了案子,所以本府前来找他问话。 “什么?他犯了案子,不可能吧?”老人显然吓了一跳,这家里要是出了凶犯这不丢人吗?不过知府大人的一句话,彻底将老人的一丝希望毁去。 “没什么不可能,现在是证据确凿,就等将他缉拿归案了。” “大人,他究竟犯的什么案子?”老人显然还比较关心这个管家,生怕他出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杀了人而已。”这笑话用老者的话说就是半点也不好笑,让老人家差点没晕过去,靠,这知府什么人啊!年纪轻轻一句话可能会让一位老人家魂归地府的。 平静下来的老者正声道:“大人不要说笑,郝正到底犯什么案子。”看着老者近切的表情,齐天麟心中微微一叹,不过想起那个不是人的郝正,一缕善良就被心中的狠厉之气所淹没。 那绝对可以气死人的口吻又开始传出声音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位郝管家不小心毒死了本地郎中,还用药物jian污了人家的妻子,故而本官实在是没办法前来拿他问话,许员外可不要见怪啊!” 那位老者心中一跳,我靠,这还是人话吗?yin人妻女蓄意杀人,这罪过还小吗?都足已杀头了。“大人哪里话,小人明白,为民除害必定是我等身为民众该做的事,大人多礼了。” “好了,许员外,其他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我的捕快得到消息,郝正就在你的庄院里,请许员外让他出来,我们带他去要问案。”原先大该是想保护郝正一下,可是一看外面的兵丁,许员外就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恐怕这根本科不是来要人的,而是来杀人的。权衡厉害之后,老人还是决定将其交出去,以免得惹红烧身,对方势弱还好,要是对方实力超强的话,恐怕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产业将会毁于一旦,甚至化为无有,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事。 仔细想明白之后,老人对下人吩咐道:“去,把郝管家叫来,他自己铸下如此大错,必须自己出来扛。” 下人点头道:“是,老爷,小的马上就去。” 片刻过后,一位下人老远就喊道:“老爷,不好了,老爷……”慌慌张张的小人,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老爷,不好了,郝管家疯了,他听说官差来了,立刻抓住夫作为人质,说是让知府大人必须放他走,否则就杀死夫人,老爷你快去看看吧……” 老人听完下人的话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惊呼道:“什么……这个畜生,快带我去瞧瞧。”说完就和下人跑了进去,齐天麟闻言并不慌张,反而对着身边的神箭手吩咐道:“看我手势,如果人犯不认罪伏法,立刻将人犯格杀明白吗?” “小人明白。”神箭手派人去隐蔽在暗院落四周,齐天麟这才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向院子里走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