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jian/破/处/失/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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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年又能怎么办了!他在爹爹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十多年,长大到了现在,遇到的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小时候养的鸟因为降温离开了他,钟月瑜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嫁人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可那对他而言,也不过是找一个自己喜欢、爹爹也放心的人一起生活练武,闯荡江湖,在那对未来的憧憬里面,绝不包括像今天这样。 失身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 这甚至不叫失身,这叫强暴! 他没有任何能逃脱的手段,女人的内力强势而霸道,能将他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肆意摆弄,钟月瑜从没有一刻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之前对练武的漫不经心! 滚开啊!恶魔,混蛋!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来人!救命,有谁来救救他,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大概是听到了钟月瑜内心的呼唤,门外传来了刚才伺候的小童的呼唤声,“钟小公子,您没事吧!刚才出什么事了吗?” 钟月瑜瞳孔放大,带着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他张大嘴,却叫不出声,意识到自己被点了哑xue,他不顾一切的握起拳头,敲响地板,一下又一下。 不管是谁,快来,救救他,救救他—— “钟小公子?钟......” 小童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退下!” “少主在里面办事,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是,是,奴这就退下。”小童颤颤巍巍的脚步声远去了,也带走了钟月瑜最后一点希望。 少?主?不—— 不要,别走!少年猛地挣脱女人,疯了般向门口爬去,伤痕累累的五指拍在门上,却怎么也打不开! 门,被反锁了。 一只大手从后面抓来,握住少年没有缠足却依旧秀气的小脚,将他拖离了那扇门,也拖离了最后能获救的希望。 少年再次被整个压在冰凉的木地板上,白嫩的后背因为拖行摩擦出大片青紫,与他四肢纠缠、肌肤相贴的女人,却显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将人拖回来后,立刻惩罚般啃咬上他脆弱的颈项,尚未成熟的喉结被牙齿撕扯的流血红肿,红殷吮吸着少年腥气中带点处子清香的血液,力道之大让钟月瑜甚至在想,他会不会就这样被女人咬死。 狼狈的,不堪的,带着被玷污的残破身子,耻辱的死在这个夜晚里。 可他的师傅,他的爹爹,只剩下他的爹爹要怎么办!爹爹,爹爹—— guntang的泪水从少年好看的瞳孔里滚滚坠落,像一条河流般流淌到红殷嘴角,女人混乱的眼眸里勉强提起一丝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压着的,并非是给她下药的某个人。 理智告诉她要离开,但那春药的药性却霸道无比,只是片刻,她再次被情欲cao控,无情的掐住少年腰肢,将他一条踹向她的大腿抬了起来,露出少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密花园。 少年的脚背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女人火热的下体坐下来时,钟月瑜终于认清了即将面对的事情,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天地间所有一切。 这是梦吧!快醒来,快点! 爹爹,师傅,你在哪,月瑜害怕! 红殷听不到少年内心的心声,她所有理智已经燃烧在了无穷无尽的情欲里,只能按照本能,贴近唯一让她感觉到温凉舒适的少年躯体,在快速去掉了身下的遮挡后,她埋头搂着少年冰凉的躯体,满足的低头一口一口品尝这美味的“食物”,只有路过精致的锁骨,一眼瞥见被自己按压在手下的,右手臂上火红的守宫砂时。 才稍微愣了愣,虽然片刻的清醒马上被体内强烈的欲望所吞噬,红殷被欲望驱使着分开了少年那最后的关口,将这具尚且青涩稚嫩的少年躯体吞噬。 处子膜被毫不怜惜的撕裂,纵然有着xue道的压制,那一瞬间好像被千把刀子割破的痛楚,还是让少年的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哭声,好像已经不属于他的双腿不知廉耻的大开门户,任由陌生的女性躯体在身上肆虐驰骋,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疼痛与羞辱,直到双眼通红泪水哭尽,被女人压制着做到昏死过去。 这一夜是钟月瑜一辈子的噩梦。 可对于红殷来时,她就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春梦罢了! 梦里,她压着个陌生的,没见过面的小少年,先是在地板上,有点不讲究,少年欲拒还迎的在她身下哭喊,两只伤痕累累的手臂像是想把她推开,又没有一点力道,推在她身上更像是在勾引她别走,他表情那么诱人,看的她都有点把控不住,哪怕稚嫩的没法完全满足她,她还是找着法子将人压在地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温度渐渐降低,瓢泼大雨打在了窗棂上,雨水溅了进来,浑身狼狈的少年一边承受着她的索取,一边看着窗外瑟瑟发抖,她才感觉到自己的不体贴,一边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只是降低了频率,一边缓慢地抱着他,去了柔软的木床上。 少年抱在怀里还没到她肩膀,像一只柔弱的,被雨水打湿的雏鸟,死死抓着她的手臂,莫名的,红殷有些爱怜,低头亲了亲他惨白的唇角。 “不怕,少主在这了!” “乖乖的!你以后想要什么,少主都给你。” 少年不发声,只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死寂无神的看着她。 然后下一秒,在她触碰到大床后立刻加快速度的cao干里,张着嘴巴无声地淌着眼泪下来。 那被她初次就蛮横破了处的小东西,点点血迹落了一路,滴在樱色的棉被上时,就像一朵盛开的樱花一样,美的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的身体,看着他在身下无声颤抖,才有些不满,又后知后觉的解开了他的xue道,然后! 满意的听到他叫了出来。 “啊!啊~” “爹...唔啊——” 他哭泣的双眼上,浓密的长睫动了动,伸手拿小拳头猛地堵住了嘴巴,刚听到他叫了没两声,就没声了的红殷很不满低下头,诱哄。 “乖~叫给我听!” “呜呜——”钟月瑜疯狂摇头,泪花哗哗的淌,他才不要叫出那样不知廉耻的声音,外面还有人,他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连最后的羞耻心也失去! 红殷哄了一会,就失去耐心的掰开了他两条纤细的小腿,少年私密的腿间里面一片狼藉,被撞击出的青紫与cao出的yin液合成一幅yin靡的画面,她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低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那原本包裹在处子膜里干净青涩的yinjing,此刻已经红肿充血,只剩下残留的残膜挂在边缘,随着红殷的进出惨兮兮的扒着她的下身,又被进一步的大动作抽插撕裂成更小的碎片。 钟月瑜被这一幕刺激,又被一个顶撞咬到最深处,强烈的挤压感折磨的他牙关一松,咬着的拳头立刻被红殷拿开,吻了上来。 “唔...啊啊...放啊啊——” 早就被榨干的失去全部力气的钟月瑜,根本挡不住红殷的力气,只能在无穷无尽的欲望里失守所有领土,任女人叩开牙关,攥着香舌,扫荡着他的整个口腔,长驱直入。 同时,红殷按着他狠狠一阵顶撞,将他yinjing再度暴力扯开,灌入了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