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山/给弟弟开/苞/被哥哥当场捉jia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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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香!” 还是十分霸道的情香,红殷鼻子一热,一股热流流了下来。 红殷:...... “少主?”一个侍从脚步匆匆过来,看到红殷搂着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年站在假山后冷冷的看着自己,立刻识相的低下头。 “什么事?”红殷问,一边忍不住将手在少年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用力揉捏,孙思袂中的情香比她深得多,好像还是解药的那种,被她一揉,整个小身板几乎要化为一滩水,媚眼汪汪的看着面前恍若天神的女子。 “少主~好热啊~” 这声音娇媚的带着弯钩,勾的旁边的侍从都听的耳朵痒,心里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少主艳福就是不浅,侍从看到身后已经过来的另一位少年,连忙开口。 “少主!莫轻少爷过来了,说有事找您!” 红殷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脸一黑,拎着孙思袂就拐进了假山旁边的小山洞中,“别说我在这里!” “是!”侍从赶紧退后,假装无事的离开。 假山洞中,红殷眸色暗沉,身上的热度已经越来越高,她伸手不耐的扯开了衣领散热,一边伸手掐住少年纤弱的脖颈,大掌轻易的覆盖了这毫无力道的致命处,只有隔着一条颈带下的喉结,在她掌心不安的动弹。 “过来勾引我,谁给你的胆子。” “呜呜~”孙思袂也听到了孙莫轻过来的声音,他难受的喘息,一双泪眼汪汪求饶的看着面前强大的女人,女男身形差异大,哪怕她们没差几岁,孙思袂踮着脚尖,也只能到女人的胸口部位,被她轻轻一压,埋在厚重的胸脯里几乎窒息而死。 “啊~唔~”这可不是孙思袂想要的结果,少年一边挣扎,一边将两条细白的小腿,勾上女人结实的腰臀,“求...唔...求少主怜惜!” “敢给我下药,还敢求我怜惜,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你的药香有什么效果是吧!”只能靠cao固定的人泻火的药香,这少年还这么小,也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住! “你们少主去哪了!我刚刚还看到她在这里!”这时,孙莫轻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红殷一顿,思索片刻,扯下小少年的颈带,塞到这少年嘴巴里了! 孙思袂也不想被自己嫡哥发现,自己背着他不要脸的勾引他未婚妻的样子,连忙抱紧女人,将脑袋埋回她胸脯中,羞涩又紧张的含着颈带闭紧嘴巴! 这下就被红殷看出来了,红殷扯着他头发再次把人抬起来,“你是孙家的人?” 孙思袂羞怯的小幅度点头,拉扯到一头秀发,痛的又唔了一声。 “什么声音!”孙莫轻转了个身,往后看去,却只看到黑黝黝的假山,什么也没发现,几个下人一问三不知,摆明了不想告诉他那女人在哪里。 与孙莫轻只隔了一块石头的假山中,被他四处寻找的红殷就靠在冰冷的石头上勉强保持着理智,等到耳边脚步声略远一点,便不再压抑体内的yuhuo,将怀里柔软的少年往上一提,孙思袂被她这粗鲁的动作划到了后背,凹凸不平的山石硌的他忍不住呼痛。 “en疼——” 被颈带堵住的嘴巴发出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红殷冷哼一声,“这就疼了?等会还有更疼的了,给我下药,你这小身板禁得起我干吗?” 孙思袂一身细皮子连被山石硌了一下都觉得痛,但他很小就没了爹,闺阁男子没出嫁时在这方面都是十分保守的,不会有人给他普及这些,哪里会想到做这种事会疼,不应该很舒服吗?毕竟他有一次不小心偷看到旁支的一个婶婶跟庶兄偷情,庶兄在那个老女人身下被干的yin声yin语不断、一幅欲罢不能的yin荡模样。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失了清白,他都差点被那个婶婶哄骗去床上了。 孙思袂懵懂不解的模样刺激的红殷一股邪火蹭蹭蹿,就着少年被半挂在山石上的姿势,她往前一步,将人卡在假山与自己的中间,双手拉住那两条白细的小腿,往上一抬,压在了少年的脸颊旁。 年龄小的少年就是柔韧性强,孙思袂“嗯哼”了几声,除了一点不适,保持这个姿势还真没什么难度,露出的白色亵裤下,一根和他一样yin荡的玉柱颤颤巍巍立起一个斗篷,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漏出了几滴液体,在亵裤雪白的布料上染出几点yin痕 “真sao!”红殷哼了一声,伸手隔着一层布料撩拨了下男人不受控制的小东西,看他难受的呜呜直喘,才伸手将那层最后的亵裤扯下来,看到底下白嫩嫩、包裹在处子膜里的男子yinjing。 “小东西,看清楚了,少主是怎么给你开苞的!”红殷不怀好意的掐着他下巴,逼迫他低头看着自己露出来的隐秘花园,雪白一片泛着淡淡红晕的三角地带,男子向来羞于启齿的欲望被一层淡白色的薄膜包裹,因为这层薄膜,男子从出生就被要求贤淑贞静,坐行端庄,就怕有大动作影响到处子膜有损,特别是脆弱的小时候,农家孩子要干活就把这里多包裹几层,富裕人家直接避免男孩下地,要到十二岁之后,才能有自己活动的自由,骑马习武这种事情更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了! 孙思袂虽然没了爹,同样是十岁前被骄养在闺房里,没怎么下过地、出过门的正统闺阁男子,看着这个属于他贞洁象征的地方被一个女人如此肆意打量,总算有了点微微瑟缩,“别,别看......” “不看?”红殷低下头,咬着他脆弱的耳垂,“不是你自己要上来献身的吗?现在不想看,晚了。” 她说完,掀起下摆,就着这个将少年半挂在山石上的姿势,迫不及待捅了进去。 “唔~” 孙思袂瞪大眼睛,那里骤然被一张血盆大口似的巢xue吞没,粗糙的摩擦带来的撕裂疼,尽数被四周guntang的温度激化,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要被融化了,还是撕成了一条一条。 痛!烫!纠缠在一起分不清。 红殷cao进去后,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就断了,理智瞬间消失在欲望里,她动作粗鲁,将少年卡在两腿间,往那少年那白嫩的三角地带凶猛冲撞,孙思袂半挂着,四肢都没有着力点,全靠下半身女人的冲撞支撑在半空,一时稚嫩的后背一遍又一遍摩擦过后面崎岖的石头,后背的疼痛都要盖过了被开苞的痛楚。 “呜呜~”他痛的厉害,只得努力张开手,贴近抱紧面前在他身上驰骋的女人,尽量远离身后硬邦邦的山壁,整个挂在红殷身上后,他就更像风雨中被电线杆缠住的一只风筝,在雨中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曳,只靠着下身那一点点的力保持平衡了。 这激烈的动作毫不意外从假山中漏了出去,伴随着少年“唔唔啊啊”的叫唤,几个游荡的侍从只得靠近这边,守在周围,避免有不长眼的来打断少主好事,这样一来,假山这边就格外显眼,把本来都走开了的孙莫轻又吸引回来了! “里面的人是谁!”高烧刚退,穿着严严实实樱草色对襟,披着杏色披肩的少年玉眉冷对,气势汹汹的越过侍从就想往那边走,他是个男子,女男授受不亲,这里的侍从好死不死都是女人,也不好过分拦着他,眼看他走到了能听见声儿的地方,小脸惨白的瞪大了双眼,狠狠吐出四个字。 “不知羞耻!” 侍从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莫轻少爷,您还是回去吧,您呆在这儿不合适!”还没出阁的男子,这种事情少听为妙,影响名声。 “哼!滚开,别拦我,我倒要看看是谁!”是哪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在这勾引她! 孙莫轻气冲冲往假山方向走,他走得太快,又练过一点功夫,侍从一个没挡好,就被他抓住机会跑了过去,直接看到了假山里yin乱的场景。 孙莫轻漂亮的杏花眼直勾勾看着眼前这幕,他昏迷前执意要赶他走的心上人,此刻衣衫凌乱,正压着他一个记不住名字的庶弟在假山后来回进行着某种大汗淋漓的活动,对比心上人只是有些凌乱的衣服,庶弟一丝不挂,两条腿yin荡的搭在女人肩膀上,露出一双不足一握的小脚,跟个勾栏里卖身的下贱货一样,高昂着脖颈,嘴里含着自己的颈带,口水不停的流淌。 孙莫轻脑海里的那根弦断了,他冲上前去,一巴掌拍在了还在浪叫的孙思袂嘴巴上。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