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下嫁/生身贵君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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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殷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无奈的笑了笑,“这事鸿儿不要再说了,以后如果能娶,娘亲当然会娶你怀玉叔叔,现在嘛,你要做的就是保守秘密,赶紧睡觉。” “好吗?” 赵若鸿乖得很,立刻点头保证,“我会保守秘密的,那娘亲和怀玉叔叔能陪我睡觉么!” “你是三岁小孩吗?” “娘亲~” “好吧好吧!”红殷无奈,抱着人在床上躺下,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赵若鸿又盯上怀玉,眼巴巴的看着人,直到后者也没办法,在另一侧躺下来。 小少年一手抓着一个人的手,兴奋的左看看右看看,直到被红殷再次敲了下后脑勺,才慢慢睡过去。 怀玉隔着一个小孩与心爱的人躺在大床上,早就不知所措了,红殷另一只手过去牵住他,将一大一小两人都抱在怀里,低笑着也拍了拍他的背。 “睡吧!我的玉儿。” 怀玉心脏砰砰的跳,隔着孩子看了她一眼,许久才睡过去。 这一晚,怀玉做了个梦,梦里,他凤冠霞帔,顶替了皇子的位置,站在了红殷的身边,与她拜了堂,进了洞房,成为了正式的夫妻,一辈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时间并不因一个人的美梦的停留,在连续几个月的筹备后,在大年即将来临的一个良辰吉日里,京城里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婚终于开始了。 皇子和郡王,未来男帝与摄政王的婚礼,前所未有,古往今来第一次。 京城里对这个婚礼讨论的沸沸扬扬,一众人看着那个这些年来狠厉震慑了无数宗室,在老皇帝缠绵病榻的时候,已经成为这个王朝实质掌控者的昭昭皇子顶着凤冠霞帔,从东宫里走出,上了花轿,被抬到了最新修好的叶王府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妻夫对拜! 婚服加身、意气风发的红殷握着红绣球的一角,在所有宾客的眼中,与她终于娶到手的赵朝第一美人,朝上座满头白发却十分春风得意的红仇,以及唯一代表皇帝前来的赵昭朝父亲丽贵君,拜了下去。 礼毕,赵昭朝被带去了洞房,剩下红殷独自应付着往来宾客。 席间流言霏霏,一个年纪老点的御史唾沫横飞,“不尊礼法,颠倒君臣朝纲,真是乱来,古往今来,哪有皇子往朝臣中下嫁的!” “你可少说点吧!李姐,古往今来也没有哪个皇子摄政的!” “照我说,理该如此,昭昭皇子太强势了,红郡王年轻有为,武功高强,身边什么男人没有,京城里哪个世家公子不想嫁,偏偏因为昭昭皇子,这么多年身边都无一知心知己,这昭昭皇子要不示点弱,以后怎么能抓住妻主的心。” “皇子摄政太过有违伦理,一个男人坐在那位置上得出多少错,这么多年来,要不是红郡王在旁边全力帮衬,哪有如今的昭昭皇子。” “说得对说得对,昭昭皇子如今退一步,嫁入妻主家隐居幕后,往后抓紧机会生下个龙女,辅导龙女坐上皇位才是正确选择。” “男人哪能当皇帝,要不是红郡王力挽狂澜,这世道早乱了!” “昭昭皇子还是有本事,勾到了这么个一心一意为他的好妻主。” ...... 上首,丽贵君听着夹杂在祝贺里的各种声音,原本恹恹的神色动了动。 能生下赵昭朝这样赵朝第一美人,(虽然这个称号大家都是在心里说,不敢嘴上说出来)丽贵君的外貌自然也是差不多哪去的,哪怕年过四十,如今四十有二,那皮肤也依旧保养的是如鸡蛋般光滑,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和三十来岁的男子差不多,一举一动都像画里的人一样赏心悦目。 趁着红殷喝了太多酒,去后院小解的时候,丽贵君悄悄避开人,跟了上去,正好在后花园堵住了一身酒气的女人。 “你们退下。”丽贵君支开人,扭着芊芊腰肢走近,“红郡王,本宫的好女媳,有一场交易,不知道儿媳有没有兴趣做了!” “公公有什么要对女媳说的,只管说就是了,何必支开人!”红殷看了眼四周,因为是自己的府邸,她没有随身带人出来,不过以她身手,带不带人也没什么区别。 丽贵君风情万种的走到她身边,一只玉臂搭上她肩膀,纤纤玉指摸上女人俊若天神的侧颜,“女媳好本事,我儿也有本事,竟能招来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帮他,本来,本宫是想着先让他假扮含章先登上皇位,然后再给他生下个小meimei,过继到他膝下,等幺妹长大了,找个由头禅位,他男子之身的危机便自然解除,以后说不准还能再嫁个妻主,相妻教女度过余生。” 丽贵君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抚弄她的耳畔,鬓守,用目光观察她脸上的神色,见红殷仍是波澜不惊,不免有些泄气,然而还是继续说道,“后来,我提前有了他的幺妹,想法就变了!” “你派人刺杀他,想要直接抹除掉他的危机,让你的小女儿直接登上皇位。”红殷淡淡开口,“可惜你太急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还会从此黑化成大灰狼。 丽贵君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很不好,因为唯一的儿子从那之后恨极了他,后来身份揭露,丽贵君没得到未来男帝之父的任何尊崇,还替赵昭朝分担了他母皇以及天下人的指责。 被赤裸裸揭开这点,丽贵君面色十分难看,但他很快又咯咯咯笑起来,“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拨乱反正,那个孽子,前后杀了他两个meimei,早就该死了,是我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感激我。” 红殷挑了挑眉,不待她追问,丽贵君自己说了下去,“你知道他是十岁那年顶替了他meimei的身份,但你应该不知道,连那个孽子自己都忘了,但我记得,我永远记得,我可怜的含章,是因为被他拖下水里,才会没命的!” “你如何知道?”红殷意外。 丽贵君冷笑了一声,“你说我如何知道,我当然是亲眼看到,含章被带上来时,被他死死拉着脚腕。” “含章从小就爱运动,身体好,掉进水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挣扎之力,都是他,都是那个孽障,那个孽障害死了他meimei,顶替了他meimei的一切,如今还自甘下贱下嫁给你,他侮辱了他meimei的名字,后来还害死了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幺女,他该死!” 红殷第一次从一个父亲身上看到,对自己儿子深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