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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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咱这样真的好吗】系统链接着纪念的精神,在里面喋喋不休。 “有什么不好的”纪念挑眉,唇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恣意。【那个.....季询你不要他了吗,咱的任务是要完完整整过完一生的】 “我知道啊”纪念的口吻里懒散还带着一丝丝笑意。“都要渡过一生了,小骗子回去就是元帅,我当然要把自己身份拔高一点咯。”纪念一丝不苟的开着飞船,在星际间穿梭着。纪念把那些人送上飞船后就让季询设定路线开船了,她待了两天,确定不会有什么意外了。把绑住的两个人关起来了 她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群星闪烁的夜晚驾驶着邢繁空间的私人小星舰跑了。他们离开的那个虽然也是邢繁的,但那是联邦配给他的工具,这是他自己买的。 此时已经发现纪念消失的季询,呆在纪念的房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念念怎么没了,他在星舰上面怎么都找不到人,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念念离开了。邢繁有一个私人星舰的事情季询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纪念想走的话,他根本拦不住。 季询在纪念的房间里面无声的静默,像一尊雕塑,好像魂被什么抽走了一样。季询的嘴角努力勾勒出弧度,但没多久就垮下去了。 他爬到纪念的床上,像一只被抛弃的,找不到家的狗崽子一样,无声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他,还是被抛弃了吗。念念还是嫌弃他了吗,季询觉得心脏像被人撕成两半一样,连呼吸都带着疼。他以为,她不在意的。 几天以后,纪念看到了不远处那颗灰绿色的星球时,眼前一亮,目的地,到了。 “老大没事吧,我这几天看他有点不对劲啊”邵尔就是在牢房里锤墙的那一个。他这几天看着季询失魂落魄的,天天在纪念离开前的房间里面睡觉,没事待着不出来,很担心。“这是为情所困”那个狐狸眼副官叫做项文。 “我们都这样了,别看季哥现在好好的,实验肯定吃了不少苦,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但肯定对季哥很重要”邵尔叨叨叨的准备去开解开解季询,被项文拦住了。 “你也知道季哥受了不少苦,怎么挺过来的都不知道,你劝啥”项文恨铁不成钢“老老实实待着,别瞎cao心了,他肯定能调整好状态的”“好吧”邵尔磨磨蹭蹭的看了一眼项文,不情不愿的同意了。等大家散了以后,项文看向元帅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这可不像是能好的样子,他只不过是不想邵尔去打扰元帅罢了。他没看见,邵尔在后面偷偷看他。 季询带领自己的小队,没有缺席一个人,把叛徒和联邦的元帅俘虏了回来,还上交了联邦秘密基地的坐标。这在帝国引起了轩然大波。他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一举成为了帝国最炙手可热的英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 【念念,我们啥时候可以回去呀!我们都在这一个月了】看着大杀四方的纪念,双双在她的精神里面弱小,可怜又无助。她想念念和小季在一起的时候了。那时的念念也没有这么暴力啊,看着纪念一打十的暴力样子,她在心里默默的希望念念快点结束。她还想去帝国首都看看呢。 “别着急,别着急,等我事情处理完就可以了。”纪念在飞快的处理事情收尾,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也有点想季询了。 此时的季询,毫无睡意,也在处理事物。自从纪念走后,他就一直在用公务麻痹自己。星光之下,相处两地的人却意外的相似。 “元帅,你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二小时了,建议休息”科技管家不断的提醒在耳边响起。季询放下了笔,走出了书房。他最近没日没夜的忙于公务,最近的活动都推了。 偌大的宅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他封为元帅时帝国赠予的宅子。季询躺着床上,毫无睡意。他回来后没多久就发现了,自己被改造过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虽然还比曾经的自己略微敏感一点,但是正常生活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知道这是纪念送他的礼物。 想到纪念,思绪不受控制,渐渐回忆起在基地里发生的一切。随着思绪的漫延,季询干涸许久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身体的空虚和渴求在慢慢扩大,连下面都xiaoxue也变得逐渐湿润。等到季询再次 回神的时候,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裤子里面了。 他身体的空虚在夜晚无限被放大,他想起了纪念,想起了纪念把他cao的欲仙欲死,不断喷水的roubang。季询眼神雾蒙蒙的,面带潮红,贝齿死死咬住水润的嘴唇。不够,还是不够。他喘息着从床上起来,面带犹豫。过了一会儿,还是咬牙从床边的抽屉里面掏出了一个按摩棒。如果纪念在这里,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个按摩棒和她在实验室里塞在季询后面的不能说极为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他岔开双腿,跪在床上。伸手摸索到花xue,那里已经湿了,摸了季询一手水。他也不介意,把水抹到按摩棒上作为润滑。温凉的头部慢慢插进来xue口。里面早就湿透了,按摩棒毫无阻力的的插入,下面都花xue被撑的又酸又涨,随着按摩棒的开启,季询的喘息声渐渐加重了。 “呜....念念....念念...”季询闭上眼睛,仰着头,慢慢的随着抽插摆动自己的腰肢,唇齿间压抑不住的呻吟。xuerou死死绞住了按摩棒,好像是在留念着什么。随着眼角滑落的一滴热泪,季询忍不住跪坐在床上。“唔嗯”按摩棒死死卡住他的宫口,他忍不住潮吹了。随着欲望的再次发泄,季询大脑放空,侧躺在床上。 身体的满足后,心里的空洞反而越来越大。他好难过!为什么心会闷闷的疼,为什么找不到,为什么要离开他?季询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无声的舔渎着自己心里的伤口。从离开基地时,他就感觉纪念要离开了,但是他离不开纪念啊!纪念走的时候,他没觉得突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纪念也没有隐瞒自己要走的意思,他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