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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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8日 透过别墅卧室透明的落地窗,严欢看到老马的豪车缓缓的停在了别墅门口,老马走出车外,对司机交代了几句,豪车调头扬长而去,严欢对着电话那头说:「妈,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来看你,我上课时间到了……嗯,再见!」 挂断电话,严欢对着梳妆镜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妆容,理了理披肩的长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下到一楼,老马正推门进来,严欢微笑着把一双居家拖鞋放到老马的跟前,顺手的接过老马手里的公事包,老马趁势在严欢浑圆的臀部轻轻的捏了一把,严欢略带娇羞的拨开老马的手:「讨厌……」 餐桌上,骆姐已经摆上了几道精美的菜肴和两副碗筷,老马兴致勃勃的脱下外套坐到餐桌旁,外套早有骆姐接过放到一边,严欢在老马的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老马用筷子夹起桌上的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称赞:「嗯,小骆的厨艺又有进步了……去,把我那酒拿来!」 趁着骆姐拿酒的空档,老马伸出脚尖,隔着餐桌,探进了严欢的双腿间,严欢今天穿了件居家的白色短裙,老马的脚尖很容易的就侵入到严欢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严欢的xiaoxue附近来回研磨,异样的刺激,让严欢紧紧的夹住了老马的脚趾。 仅用了两分钟不到,严欢的鼻息就变得粗重起来,脸部现出微微潮红,老马见状,得意的加大了脚尖的力度,圆形的脚趾抵在xiaoxue口,就像一个小号的guitou一样,似乎随时都有进入冲入xiaoxue的可能,老马的大脚趾连着严欢的内裤,一起顶进去xiaoxue少许,严欢羞涩的发现,自己的敏感的xiaoxue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严欢甚至握不住手中的筷子,一只手撑住了餐桌……骆姐把老马泡制的酒搬了出来,老马见骆姐到来,伸回了自己的脚尖,严欢略带遗憾的松了一口气,悄悄的伸出手,理了理凌乱的裙子,装着无意的瞄了一眼骆姐,发现骆姐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潮红,长吁了一口气。 骆姐把酒放到餐桌上,便知趣的退到了一边,老马想了想,叫骆姐拿过自己的外套,从外套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骆姐:「小骆啊,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吧,出去逛逛。」 骆姐道过谢谢,知趣的走了出去。 看着酒坛里泡的肿涨的虎鞭,严欢下意识的皱了下头,老马却当宝贝似的连喝了两大杯酒,两杯酒下肚,老马的脚又故技重演,继续攻占严欢的xiaoxue。 没有外人在场,严欢感觉彻底的放松了,眯着眼睛感受着脚尖对xiaoxue的侵犯,并不停的扭动身体,主动让自己的阴蒂位置去碰触老马的脚尖,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 老马感觉到了脚尖传来的湿润感,听着严欢轻微的呻吟声,老马恶作剧的停止了脚尖的动作,缩了回去,严欢失落的努力把xiaoxue往前面送,追寻着脚尖。 老马走到了沙发旁坐下,yin荡的眼光在严欢诱人的身体上随意游走。 严欢看老马的架势,心里一片了然,拿起餐桌上的水杯,用清水漱了下口,便走到老马的跟前,跪在了老马的双腿间,双手熟练的解开老马下身的衣物,老马厚厚的肚腩下,roubang已经呈半勃起状态,散发出浓重的汗腥味。 严欢拿起茶几上的一根带子,把头发随意的束在了脑后,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老马的roubang。 老马舒服的长舒了一口了,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上,看着曾经的舞蹈系系花在自己的胯间卖力的吮吸着,老马的心里有了极大的满足感,roubang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老马下意识的挺动下身,把roubang最大限度的往严欢小巧的嘴唇里塞,深深的顶进了严欢的喉咙深处。 严欢感觉呼吸一阵阵困难,眼睛呛出了一些泪水,发出一阵阵干呕声,大量的口水随着roubang的抽动,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严欢努力的含着老马的roubang,挂满泪痕的脸上,依然挤出一丝微笑不时的抬头望向老马。 老马看着胯间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严欢,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的袭上头顶,头皮一阵阵发麻,再看看自己的roubang,老马不由的心里叹了一口气,长期的应酬和不节制的纵欲,让老马的roubang每况日下,在药酒的刺激和严欢的koujiao下始终也只能保持一种半硬的状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严欢卖力的在老马的双腿间折腾了十多分钟,感觉嘴里的roubang还是老样子,而嘴角两边的肌rou已有些酸痛,她吐出了老马的roubang,改用双手轻轻的taonong着。 老马看着严欢嘴角沾着的唾液,和自己guitou马眼处渗出的液体混合物,产生了狠狠蹂躏美女的冲动,他的roubang在严欢的taonong下,已经有了喷发的冲动,老马深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roubang脱离了严欢的手心,缓解了射精的冲动。 老马可不想把jingye射在空气中,他知道一射精自己想要再次勃起就困难了,曾经也想过吃粒伟哥啥的,可不久前刚查出心脏有些问题,血压高,伟哥类的药品是大忌,老马可不想吃了伟哥还没上马,自己就先归西了,毕竟,虽然严欢的那个xiaoxue有无限诱惑,但生命诚可贵啊!感觉到roubang没有那么敏感,老马把严欢按到了沙发上,双手抓住严欢裙子的肩带往下一拉,严欢的丰满的rufang便弹了出来,白嫩的rufang即便是严欢仰躺着,依然傲然挺立,粉红的rutou因为刺激已经发硬。 老马抬高严欢的双腿,她配合的微微抬高臀部,老马 熟练的解开了严欢的内裤,随意的扔到了旁边的茶几上,裙子也被褪下,扔到了沙发的角落,沙发上的严欢浑身赤裸,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把自己的xiaoxue暴露在老马的面前。 每次看到严欢的阴户,老马总会为之疯狂,严欢白嫩的阴户寸草不生,竟是传说中的白虎,一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会招惹霉运,但只有进入过严欢xiaoxue深处的老马知道,那是个多么极品的所在。 严欢的xiaoxue已经泛出丝丝晶莹的爱液,老马感觉自己的roubang已经有疲软的迹象,赶紧扶着roubang,靠近严欢的xiaoxue口,在xiaoxue口来回研磨了几次,便迫不及待的一挺臀部,把roubang顶进了严欢湿润的xiaoxue深处。 xiaoxue的rou壁层层迭迭的包住了roubang,让老马差点一泻如注,老马抱住严欢的身体,让roubang停留在严欢的xiaoxue里,静止不动,适应xiaoxue内温暖的感觉,同时心里叹了口气,在老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当中,几乎所有的女人的xiaoxue都是外紧内松,而严欢的xiaoxue,越到里面,就越紧凑,如同多张小嘴同时吸吮着roubang,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如此极品的xiaoxue,老马自己却无力去尽兴开垦,岂不悲哉?严欢的xiaoxue被微微发硬的roubang撑开,却半天未见老马行动,xiaoxue里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严欢忍不住臀部用力,轻轻的收缩了下xiaoxue,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老马如触电般,浑身战栗。 老马情知如果严欢再多收缩几次yindao,自己得马上缴械投降,老马果断的挺动臀部,在严欢的xiaoxue中冲刺起来,xiaoxue的空虚感让roubang的一次次抽插驱散,严欢动情的呻吟起来,老马把严欢的双腿压至严欢的胸口位置,整个人都压到了严欢的身上,roubang狂乱的冲刺着。 严欢的下体,渐渐袭来一阵阵快感,老马却在此时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钟后,老马颤抖着把jingye尽数射进了严欢的xiaoxue深处,疲软的roubang滑出了xiaoxue……严欢刚刚浮起的快感一下子消逝无踪,彷佛从云端坠落,xiaoxue内越发空虚。 老马喘着粗气,不尽兴的roubang上残留的jingye涂到了严欢的rufang上,然后用手抓住严欢的rufang把玩起来,严欢眯着眼睛,任老马上下其手,试图通过rutou上传来的一点点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 不到两分钟,严欢放弃了,老马哪里是在抚摸rufang,简直是在发泄多余的精力,双手传来的大力让rufang一阵阵刺痛,引得严欢一阵阵轻吟,老马还以为是自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严欢知晓。 严欢强打精神,任老马粗暴的玩弄了半个钟左右,身上各处,已经出现些微青紫,在老马点上一根烟,喘着气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来的时候,大床的另一侧已不见老马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崭新的三迭人民币,严欢随手拿起,扔进了抽屉。 起了床,推开落地窗,来到阳台,做了几套基本的舞蹈动作,然后冲凉,洗漱,化了个淡妆,找出一套淡雅的衣服换上,下到一楼,骆姐已经回来并做好了早餐,吃过早餐,严欢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从车库开出老马给自己买的小车,直奔省医院而去。 推开特护病房的门,meimei正陪在mama床前,还有那个自己不想看到的应该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meimei和母亲看到严欢都十分高兴,老张似乎更加高兴,不过看向严欢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感。 严欢厌恶的瞪了老张一眼,老张不以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严欢身上来回瞄动,尽情的视jian着严欢的身体各个部位。 看着床上母亲苍白的面容,严欢强颜欢笑,陪母亲聊着天:「妈,你安心调养身体吧,我现在蛮好的,在一家舞蹈学院当教师,工资待遇都蛮好的,不要担心了。」 母亲欣慰的说:「那就好……小时候你就喜欢跳舞,长大了进了舞蹈学院,现在又成了舞蹈学院的老师,也算圆了你的梦想了。」 严欢心里苦涩无比,在叮嘱了母亲安心养病之后,便拉着meimei,来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meimei刚一出病房门,眼泪都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姐,医生说妈没多少日子了……」 严欢紧紧的搂住了meimei瘦弱的身躯,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控制住悲伤的情绪,严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meimei手里:「妈想吃啥用啥就买吧,钱不够给我说,你也一样。」 老张站在特护病房的窗户后,看着严欢的小车驶出医院的大门,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无聊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老马偶尔还会来别墅,严欢就像后宫等待宠幸的妃子一样,在别墅中只为守候老马的到来,和例行公式般的性爱,幸好,还有个保姆骆姐可以陪着聊聊天,日子不至于特别难熬。 随着慢慢的熟悉,严欢知道骆姐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罗钢,严欢在骆姐钱包照片上看到过,一个高大强壮的相貌平平的男人,听说游手好闲,在社会上游荡,进派出所像进饭馆一样寻常。 严欢也问过骆姐为何不如干脆离婚得了,骆姐羞涩一笑,并不回答。 严欢最害怕寂静的夜晚,空荡的卧室充斥着寂寞的味道,让严欢窒息,严欢甚至有点怀念起老马,怀念老马并不坚硬的roubang,虽然,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性与金钱的交易。 老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费,总会按时送到。 严欢经常透过窗户呆呆的凝望着外面的蓝天,感觉自己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美丽,却毫无生气。 无聊烦闷的严欢迷上了网路,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间通过电脑显示器玩弄着淡淡的暖昧,听着网路上男人yin荡的挑逗之语,尽情的在视频头上坦露着自己丰满的rufang和白嫩的阴户,看着网路那端的男人使劲taonong着粗大的roubang,把乳白色的jingye对着视频头喷射而出,严欢找寻到一种变态的快感,严欢会看着视频中的roubang,用手指疯狂的抠弄自己敏感的xiaoxue,直到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严欢在网路上洒落大量的汗液和爱液后,口干舌躁,穿着宽松的睡裙,下到一楼去冰箱找水喝,经过骆姐房间时,严欢听到骆姐的房间里传出压抑的呻吟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 严欢静静的在骆姐的房门口站了五分钟,静静的听了五分钟,咬咬嘴唇,手搭上了骆姐房间的把手,房门轻轻的推开了,房间床头灯的笼罩下,浑身赤裸的骆姐正眯着眼,一手使劲挤压着自己的rufang,一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不停抠弄,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骆姐算不上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但长期的保姆生活并不繁重,所以皮肤还是比较细嫩,身材也保养的比较好,哺乳过的rufang微微有些下垂,rutou已呈紫黑色,但仍是一具诱惑力十足的躯体。 骆姐张大双腿,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xiaoxue里抠弄,在一阵痉挛后,骆姐像一条缺氧的鱼,瘫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开眼,看到严欢站在自己的床前,满脸潮红,骆姐一下不知所措……四目相对,严欢缓缓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洁白的身躯暴露在骆姐面前,严欢缓缓的爬上骆姐的床,张开小嘴,咬住了骆姐紫黑的rutou,骆姐全身一阵颤抖,下意识的抱住了严欢的头,严欢不停的吮吸着骆姐的rutou,胯部不停的和骆姐的胯部磨擦,然后,却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只是想抱住一具guntang的身体,寻求身体和心理上的一丝慰藉,仅此而已。 骆姐熟练的翻转身子,压在了严欢的身体上,倒转身子,把臀部对准严欢的位置,嘴唇,找到了严欢白嫩的阴户,把大yinchun含在嘴里,轻轻的拉扯,舌头在阴蒂的位置不停划过,严欢兴奋的呻吟出声,骆姐臀部一沉,把自己的阴户压在了严欢的小嘴上来回摇动,刚自慰过的xiaoxue还流淌着带着酸涩味的爱液,沾了严欢半脸,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严欢有样学样,伸出舌头钻进骆姐的xiaoxue里不停舔弄,两个寂寞的女人,就用69式疯狂的折腾着,发泄着,尖叫着……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严欢和骆姐一下彷佛变成了亲姐妹,亲密无间,两人经常会不着寸缕,一起下厨,一起吃饭,一起在沙发上,床上,进行着乐此不疲的身体互动,甚至一起到视频头前一丝不挂相互亲吻着对方的xiaoxue,让网路中无数的男人为之疯狂。 mama的身体越来越差,严欢白天频繁的往医院跑,晚上,回来就不停的在骆姐的rou体上寻求安慰。 那一日,阳光灿烂,严欢透过落地窗,看到骆姐在别墅门口和一个男人在不停的争执什么,骆姐的神情很激动,甚至哭出声来,最后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骆姐不停的锤打着男人的胸部,脸上,却是一片娇羞,严欢依稀认出,就是那个叫罗钢的男人。 骆姐下午回来给严欢请了假,说是出去有事,把严欢一个人抛在家里,孤零零的。 别墅又恢复之间的沉寂,沉寂的让严欢害怕,严欢晚饭也没心情吃,就呆呆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夜幕降临,迷煳中,听到别墅的门开了,严欢迅速爬起身,来到窗户旁,看到罗钢扶着骆姐走了进来,严欢的心中刹时充满了怒气,就好像小孩被抢走心爱的玩具。 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几分钟,严欢轻轻的拉开房门,光着脚,走下了一楼。 一楼骆姐的房门虚掩着,灯光透过房门在客厅的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阴影,啪啪的撞击声从房里传了出来。 严欢轻轻的趴着门缝往里看去,顿时,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房里,骆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罗钢正扶着骆姐的臀部,双腿成八字形站立,大力的冲刺着,骆姐估计是怕弄出太大声响,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严欢颤抖的靠着墙坐了下来,手指着魔般的伸向自己的双腿间,耳中,只剩下屋里的喘息声和撞击声,严欢自虐般的在自己的xiaoxue里掏弄,终于一股热流淋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黑暗中,严欢空洞的眼神透过别墅的玻璃窗,投射到远处的点点灯光中。 屋内的男人一阵嘶吼,然后一切静止下来,严欢快速的站起身子,拖着有些发麻的双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 清晨,严欢下楼的时候,一楼只剩下骆姐一个人,骆姐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多了几丝淡淡的红晕,严欢不想说话,沉闷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楼,骆姐疑惑的看着严欢的背影,若有所思。 老马已经很久没来了,期间,骆姐也再没找过严欢进行身体上的交流,几乎每个晚上,严欢都在窗户后面看着骆姐偷偷的把罗钢领进别墅里一楼的房间,严欢每晚都在一楼骆姐的房间外,狂乱的抠弄着自己的xiaoxue,直到精疲力尽,泪流满面。 严欢正靠着墙喘着粗气的时候,房间里的撞击声停止了,传来罗钢的声音:「sao货,老子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 骆姐:「什么怎么解决啊?你以为都像你这个种马一样,一天不弄就过不了日子啊……啊……你快点动啊……」 罗钢yin笑着:「我就不信了……老实坦白……有没有自摸……不然……我不动了……」 骆姐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好人……你快点动嘛……我坦白……坦白……对……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我还和严小姐互相摸来着……」 屋内的撞击声频繁了许多,罗钢的声音再次传来:「平常看你们严小姐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sao货……啥时我要把我的大jiba插进她的xiaoxue里……插烂她……」 骆姐兴奋的真哆嗦,嘴里无力的骂道:「你个种马……一提到漂亮女人,你cao我的劲头都足了……啊……用力……」 门外的严欢听着屋内的男人用yin秽的语言意yin着自己的时候,xiaoxue已经再次湿透了,严欢的手再一次伸向了双腿间……吃完晚饭,严欢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楼,迷煳间,感觉房门被推开了,严欢微微的张开眼,看到是骆姐,骆姐在严欢的床前站了几分钟,看严欢没有反应,坏笑了一声,快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钻上了床……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便滚在了一起,熟练的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骆姐的舌尖让严欢很快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严欢弓起了身子,准备迎接最后那一瞬间的喷发,骆姐却在此里收回了舌尖,严欢失落的扭动身体,寻找着骆姐的舌头,骆姐坏笑着说:「……想不想要一个大roubang来狠狠的干你……」 严欢从骆姐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的东西,却无力也不想去抗拒,当全身赤裸的罗钢翘着坚硬的粗大roubang走进来的时候,严欢甚至没有一丝反抗。 罗钢看到床上严欢诱人的身体,眼中冒出yin秽的光芒,roubang由于激动,不停的抖动了几下,骆姐跨坐在严欢身上,嘴唇含住严欢的rutou吮吸起来,严欢的双腿被罗钢大大的拉开了,当罗钢粗大的guitou顶在严欢xiaoxue口的时候,严欢唯一做的,只是颤抖着紧紧的抱住了骆姐的身体……粗大的roubang撕开xiaoxue口,冲刺到底的一刹那,严欢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相对于老马的roubang,罗钢的roubang至少要大上一号,最重要的,罗钢的roubang坚硬的彷佛一根烧火棍,充满着热量,在xiaoxue里横冲直撞,刮动xiaoxue内的rou壁,带起一阵阵战栗,罗钢就用双手提着严欢的双腿,roubang大力的冲刺着严欢的xiaoxue,骆姐也对严欢的上半身玩的不亦乐乎。 五分钟不到,严欢的xiaoxue内就剧烈的收缩起来,大量的爱液随着roubang的进出打湿了床单,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严欢就似海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被抛上顶端,严欢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可以这样高亢,罗钢边用力抽插边说:「好紧的xiaoxue……干死你……干死你……」 骆姐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严欢的身下,严欢的脑袋无力的趴在骆姐的双乳间,喘着粗气,罗钢扶起严欢的臀部,再次进入了严欢的身体,此时的严欢,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比起罗钢,老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严欢终于明白,为什么骆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如此坚硬粗大的roubang,足以令大多数女人为之疯狂。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罗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阵长长的颤抖后,一股强有力的jingye冲进了严欢的xiaoxue深处。 严欢一阵痉挛,再次到达了高潮,严欢无力的瘫倒在一侧,罗钢的roubang滑出严欢的xiaoxue,媚眼如丝的骆姐赶紧趴到罗钢的双腿间,含住依然坚硬的roubang,卖力的吮吸起来,罗钢稍做休整,roubang再次插进骆姐湿润不堪的xiaoxue,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严欢的rufang大力挤压起来,骆姐兴奋的高声呻吟起来。 连续高潮后的严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浑身轻飘飘的,在骆姐动人的呻吟声中,竟迷煳的睡了过去。 rufang和xiaoxue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严欢再次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罗钢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rutou,一只手,在自己的xiaoxue口来回档逗,大床的另一侧,骆姐张开着双腿,满脸潮红,胸脯起浮着,双腿间一片狼藉。 罗钢见严欢醒过来,停止了前戏,挺起粗壮的roubang,再次插入严欢紧致的xiaoxue,严欢紧紧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罗钢的腰部,卖力的抬高臀部,迎合着罗钢一波又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卧室里,一片春光灿烂……严欢彻底的习惯并且期盼老马不来的日子,因为另一个精壮的男人可以长住在别墅里,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严欢白天去医院看望母亲,三具rou体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到处流下严欢和骆姐泛滥的爱液的痕迹,严欢的嘴里,xiaoxue里,甚至肛门里,都留下了罗钢浓稠的 jingye。 严欢压抑着母亲不久将离开的悲伤,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像末日来临前的狂欢。 直至有一天几名员警破门而入,把沉睡中的罗钢带上手铐,塞入警车,那日的清晨,严欢和骆姐的xiaoxue里,还残留着前晚罗钢放纵的jingye,严欢和骆姐相拥着坐在窗前,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相对沉默无语。 严欢和骆姐在床上的互动,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总会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想到罗钢粗大的roubang,一时意兴阑珊。 老马期间曾来过两回,例行功课似的在严欢的体内留下一摊浑浊的液体便匆匆离去。 mama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欢的心情也越来越烦闷,每天就家里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那个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严欢一离开便迫不及待的也跟着离开,严欢也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张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张不怀好意的笑着,严欢甚至能在电话这头想象出老张脸上挂着的猥琐的笑容。 老张用一种很恶心的声音说着:「乖女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亲自出来下,和你谈谈……」 严欢冷漠的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那好,我就告诉你mama她的宝贝女儿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还有所谓的舞蹈老师的真相……」 严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句:「畜牲……」 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cao……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cao的……你住那个小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cao你吧……」 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roubang刺入自己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xiaoxue让老张的roubang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鲜血。 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roubang,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xiaoxue上,roubang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mama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mama的巨额医药费才委身与他,此时,一切已没有意义,无力回天,老马纵有万般不舍,却也通情达理,给了严欢一笔不少的钱,便依依惜别。 离别的前一晚,严欢最后一次敞开身体,主动的与老马结合在一起,对于这个男人,严欢心存感激,至于骆姐,严欢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们之间,原来有的,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 老张又陆续的把严欢约到旅馆里,每次严欢都默默的任老张蹂躏,像一具木偶。 mama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严欢和meimei,严欢和meimei哭的跟泪人似的,老张假惺惺的抹了几把眼泪,以一个外人眼中看来慈爱的动作扶住了严欢的腰,在后腰处轻轻抚摸,严欢冷冷的看了老张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mama出殡完的当天,严欢就带着meimei离开了这座城市,火车轰鸣着冲出月台,把这城市的一切远远的抛在身后。 刚下火车,严欢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手机,一条彩信弹出来,一张血淋淋的照片下附着一行字:事已办,速付余款!严欢在路边的ATM机上给一个帐号转了五万元,打开手机,删掉了那条彩信。 看着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meimei天真烂漫的面孔,严欢的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微笑……本台最新报导:今日上午发现一男子被抛尸城东垃圾场,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残忍割去,目前凶手行凶动机不明,据男子身上身份证明,男子姓张,约五十岁左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