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之归乡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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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mo 字数:19098 2021年10月31日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学习,小学、初中、高中 …… 后来,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梦想中的医科大,在那里,我认识了我想相伴一 生的女孩——程雅欣。 毕业后,我们在同一所医院实习,后来留在了那里。 我是外科,她是麻醉科。 手术室里,我们通力配合;手术室外,我们是医院里被人羨慕的白衣伴侣。 就这么过了几年,当一切都趋於稳定的时候,我们开始认真的考虑结婚了。 「雅欣,过完年我们结婚吧。」那天,回到我们租来的房子,我对雅欣说道。 「嗯……」一抹绯红漂浮在雅欣的脸上。 「好啊,我们结婚吧,我请你!」 「结婚证多少钱来着?」我笑着打开了电子邮件。 「哎,王磊这小子到底是去美国开枪店了还是去种地了?」 「农场哎。」雅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地上,一头黑色的打野猪横在那里,王磊和一个金发的白人女孩站在一起, 手里拿着枪。 照片的标题是「抓住坏蛋了」。 「好大的野猪啊!」雅欣指着照片上黑色的rou山。 「我都没见过。」 「我连家猪都没见过。」想来,自己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rou对我来说, 只是菜市场的一块一块的东西。 「我们老家养猪的。」貌似雅欣的家乡在渭南一代。 「过年还要杀年猪来着呢!」 「这个我知道。」我看着照片上死去的巨兽。 「过去日子穷啊,过年才舍得杀头猪。」 想想王磊那里猪rou遍地走,倒也是令人羨慕,不过他好像一直视野猪、鹿和 郊狼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那个是他老婆吧。」趴在椅背上的雅欣指着那个牛仔装束的白人女孩。 「嗯,他就是那么被拐走的。」我往后一仰,轻轻的蹭着雅欣的脸颊。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理想,他是个武器工程师。」 照片一张长的翻着,基本上是他们杀猪褪毛做成德州大猪排和中国香肠的过 程,这对於城里的我来说着实开了眼界。 桌子上,还摆着我们当年的合照,那是在一个生存游戏场地,一身戎装的我 们那时候以战士自居。 「听说过吗?过去有的偏远地区,过年没有猪的时候就用女人代替……」雅 欣趴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杀人可是重罪,要枪毙的。」对於这种三流恐怖片一样的东西,我向来是 不太在意的。 「对了,今年咱们去你们家过年吧,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伯父呢!」 「好吧!」雅欣还是和往常一样活泼可爱,而这也是我日后直到生命终结也 在一直悔恨着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临近,我们精心挑选着礼物,计划行程,开着半年前新买的小轿 车,踏上了前往雅欣家乡的路。 路途漫漫,我们两个人轮流驾驶,导航仪忠诚的为我们指明前路。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侧过头看着雅欣。 一米七的身高,一头光华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五官精緻的脸上,一抹绯红 在白皙的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可爱。 身形匀称,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如艺术品一般,配上专注的神情 令人神魂颠倒。 和计算的相差不大,总之,在小年当天我们来到了雅欣的家乡。 在这里,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真正的小山村。 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伯父自然是喜出望外,当晚,伯父在家里摆酒,长辈 们对於我这个大城市来的一表人才的准姑爷自然是非常满意,看来结婚什么的都 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伯父中年丧偶,但是看上去身体还是很健康,作为医生的我是看不错的。 在这个偏远的山区,我的那辆小汽车还是很引人注目的,雅欣表哥的家的孩 子对於那辆平凡的广本很是羨慕,大家一商量就敲定了开车进城办年货的计划, 在路上,雅欣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今天是……」 「1月26日。」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20……」看来雅欣关心的是年份。 「2014年。」 「哦。」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段对话意味着什么。 初到山村的新鲜感、村民的热情和热辣的家酿老酒让我的判断变得迟钝。 琳琅满目的商品对我而言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物,採办年货也不过是一件平凡 的工作,只不过身边的人和所处的地方不同罢了。 雅欣离开了一下,等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们在停车场会 合了。 这天,我看这忙里忙外的雅欣和其他人,感受着不同的节日气氛,远远的看 到了一些人朝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好像是这里的老村长。 老村长和伯父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想必是和过年有关的。 我拿着手机,依旧在拍摄着周围陌生的景色,冬日里光秃秃的山,土黄色的 墙、土黄色的地面,有一种荒芜肃杀的感觉。 【你小子在哪呢?】是王磊,虽然在美国,但是他还在用微信。 【渭南吧,一个山村。】 【没跟家人在一起?我都准备回国过年了。】 【女朋友家。】 【叫雅欣是吧,你小子赶快,我都结婚一年了!】 王磊又发来了那张「持枪押送」的结婚照,德克萨斯,上帝都害怕的地方。 【过完年就领证,话说你一定可听话了。】 【哈哈!】 我坐在门口,笑呵呵的回着王磊的信息。 突然,我听到后屋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女人们还在忙活,听到声音,我和雅欣赶到了后屋。 「想都别想!」伯父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 「我就这一个女儿!」 「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年猪的事儿。」老村长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 股呛人的味道从黄铜烟锅里冒出来。 「村子里有猪啊!」就在院子的猪圈里,几头大肥猪正悠闲的在猪圈里散步。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村子里要宰年猪上供。」老村 长磕了磕烟袋锅,一本正经的慢慢说道。 「这年猪呢,是村子里的女人。到祭祀的时候,周围十里八乡的族长都会带 着小辈来观礼。用的年猪越漂亮,rou越好,村子就越有面子,否则,全村这些年 就别想在十里八乡抬起头……」 「这,这是杀人,这是犯法的!」女人二字像大锤一样打在我的心上,我歇 斯底里的喊道。 「就没人管管吗?」 「都不知道几千年了,谁管得了?」村长身边站着的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红 脸汉子说道。 「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年,山那边大柳庄宰了个大洋马。到咱们村,你看看,只有你家闺女人 长的水灵,身材又好,还在北京上过大学……」老村长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里 充满了贪婪。 「如果宰了雅欣,那一定能压大柳庄一头!」 「不可能!」我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雅欣,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许你们动她!」 「你是谁,怎么跟村长说话呢?」红脸汉子站出来,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 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这是我家新姑爷,过了年就办喜事儿。」伯父看了我一眼,混浊的,满是 血丝的双眼里写满了无奈。 「哦,新姑爷啊!」村长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看好啊,这可不是你们的北京城!这儿,我说了算!」 「信不信让你有来无回!」红脸大汉也随声附和。 「这上供没了年猪,全村人脸上无光不说,几年都得走背字。栓柱啊,你要 是不同意,你可就是咱们全村的坏蛋!村里人得扒了你家祖坟,拆了你家房子!」 老村长脸色一变。 「还有,你那个儿子……」 「陈德才!」伯父愤怒的指着村长,额头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颤抖着。 「你别忘了二子是……」 「我又没让他把人打死。」老村长倨傲的看着伯父。 「再说了,空口无凭,你哪来的凭据说是我让他干的?」村长说这话的时候, 红脸大汉向前挪了一步,撸了撸袖子,示威一样的攥紧了拳头,瞇着的眼睛里泛 着凶光。 「你!你……」伯父愤怒的盯着村长,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 「雅欣,你还有个……」我这才发现,我对自己如同精灵一般高洁美丽的女 朋友所知竟是如此的匮乏。 「弟弟。」雅欣低声说道。 「前年的事儿,我具体也不清楚。」 伯父无助的看着老村长,又看看我和雅欣,雅欣的目光却坚定了起来。 「我做!」雅欣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但是,你们得保证我弟弟的安全!」 「行!」老村长坐直身子。 「不光这个,今后你爹,我保证他活的滋滋润润的!」 此时,我就像个局外人一般,呆立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在21世纪的荒诞 剧。 「这个女人做了年猪……」老村长色迷迷的看着雅欣。 「那么就……」 「请务必宽限几天!」伯父扑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 「俩孩子还没结婚,务必让他们入了洞房!」 老村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伯父,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微微的动着,像是在 计算什么,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还不快谢谢村长宽限!」伯父惊慌失措的喊道。 「快磕头啊!」 「谢村长宽限!」我和雅欣对视一眼,膝盖一弯,跪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前 得意的老头,头向下一扎,和浮着尘土的地面相碰。 平生第一次,我给别人下跪叩头,还违心的说出了感谢的话。 村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 我只能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任由怒火在心里肆虐。 今天是2014年1月27日,我的结婚纪念日。 有人找来了一件酒店服务员式的红色的旗袍,这权当是雅欣的嫁衣。 修身的版型很好的勾勒出了雅欣的身体曲线,到膝盖上一点的下摆很好的展 现了雅欣一双修长挺拔的美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更显高挑挺拔。 我则穿上了村里人送来的旧西装,勉强算是合身。 「大喜的日子,都开心点。」负责帮新娘化妆的年轻女人染着一头彩虹一样 的头发。 我曾经问过我们那边的理发师,他们怪异的发型是互相用对方的脑袋cao练技 术的时候留下的。 村子里的乐队吹起喇叭唢呐,吹吹打打的奏起了音乐。 「走吧。」雅欣低低的说道。 「这是咱们的婚礼呢!」 我们走出偏屋,来到了正堂,村长和伯父坐在那里,村长色迷迷的眼睛扫视 着雅欣,像是欣赏一件属於自己的战利品。 「一拜天地!」站在一角的司仪高声喊道。 我们屈膝,跪拜。 像电视里一样叩头。 急匆匆的搞完仪式,后院的喜宴开席了,我们流连於酒桌之间敬酒,几乎每 个人都用一种令人不悦的猥琐眼神看着雅欣,那种眼神我难以用语言形容。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雅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种被称为「年猪」的祭 品。 晚上,坐在四处用红纸装饰起来的正房里,我看着雅欣,雅欣看着我,眼睛 里,泪水打着转。 「对不起,陆博。」雅欣低着头。 「那年,为了供我上高中,弟弟辍学打工,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我 不能坐视不管……」雅欣,现在是我的妻子,哽咽了,我们两人相拥而泣。 我们两个都是那种比较保守的人,从相恋到现在,都没有尝过禁果的滋味。 我们希望把那一刻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烛夜。 而这一天已经到来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陆博。」雅欣的声音里带着一分不自然的甜腻。 「雅欣。」我拚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感情,拚命让自己忘掉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专注於眼下的洞房花烛夜。 「亲爱的……」 「嗯!」雅欣的眼眶湿润了。 我笨拙的脱掉雅欣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体终於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一对弧线完美的玉乳傲立在胸脯上,大小是一只手勉强可以握住的尺寸,粉 红色的rutou像精美的装饰品点缀其上。 雪白的肌肤温润如玉,纤细匀称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般令人迷醉。 雅欣躺在炕上,双腿紧紧的夹着,脸带桃花的她扭过头去,偷偷的看着我。 我的脸热热的,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频率跳动着。 我稳了稳神,伸出双手抓住了膝盖,用力分开那一双纤纤细腿,粉嫩的阴户 呈现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着,脸羞涩的扭到一边,我捧起她的脸,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而回应我的则是更为急促的喘息。 「快点做吧!」雅欣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们……我们得把一辈子的份都做完。」 我轻轻地抚摸着绸缎一般柔滑的肌肤,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双峰上,双手在 一对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发出了羞涩的娇喘,光滑如玉的细嫩肌肤令人爱不释 手。 「我进来了。」我的roubang早就鼓涨得如磐石一般,对准粉嫩的洞口,腰用力 一挺,roubang却擦着粉嫩的rou缝滑开了。 「别着急,慢慢来。」雅欣欠起身,从床角的被垛抽出枕头垫在自己身下, 伸出一双白皙的纤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oubang,抚摸着紫红发亮的guitou,在马眼 里,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作为医生的雅欣审视着我的roubang,轻柔的抚摸着。 「陆博的……yinjing……插入我把!」 雅欣握着roubang,引导我对准自己的洞口,把guitou顶在上面 ,手指轻轻地分开 那一条粉嫩的狭缝。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双腿分开,慢慢的用力推进,雅欣大口的喘着气,仰着 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深呼吸……深呼吸……」她喃喃的说着。 「放松……深呼吸……」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感到了一种强大的阻力,roubang被柔软湿滑的组织包围着,挤压着,她们似 乎不是那么愿意分开让我进入。 看起来,第一次,两个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终於,我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口。 「啊!」雅欣叫出了声,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我低下头,看到血从我们两个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 我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拭着。 我小心的前后抽动着,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缓慢,那里似乎适应了我这 个外来者,渐渐地,我觉得舒服了起来,雅欣抬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终於……我们……」雅欣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一下 一下的努力抽插着,一种奇异的美妙感觉直冲顶门! 我逐渐的失去了对自己roubang的控制,一股热流像子弹穿过枪管一样,从我的 「枪」里射出,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结束,我想起以前用性无能的段子编排刚刚结婚的王磊, 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败下阵来。 白色的jingye混着血丝流了出来,雅欣起身,跪在我的两腿间,娇嗔的看了我 一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roubang。 埋头仔细舔舐的雅欣令我惊讶,带着初经人事的羞涩和一如既往的专注,抬 头顾盼间,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魅惑摄人心魄。 一条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g)装上阵。 「很不错哦,我们再来一次吧!」雅欣双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 大胆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听说这样子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雅欣红着 脸,握住我挺立的roubang对准自己,坐了上去。 那种柔滑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雅欣一撩头发,那种反差感令人惊喜。 风sao也好,魅惑也好,这也许是女人的固有属性吧! 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耸动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白色的泡沫 出现在我们两者之间,就像过去偷偷看过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厉害,亲爱的你好厉害!」雅欣发出了动人的浪叫,那 样子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高洁的精灵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yinjing插到了我的里面,摩擦着yindao的感觉好舒服!」 那带着医学术语的yin叫带着一种怪异的诱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门,我的每一部分都给你,都要好好地用到!」 雅欣带着一种欲求不满的语气,尽情的放纵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让roubang在里面摩擦,然后让白浊撒在脸上;撅起屁股,从未 被开发过的菊门不安的翕动着,我挺身而入,感受着不同一般的温热湿软! 腋下、耳后、用脚抚摸、直接用roubang代替手「摸」遍全身…… 那一夜,我们用尽了各种我们想得到的姿势,毕竟我们要把一辈子要做的都 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着身边熟睡的雅欣,脸上还带着昨天欢爱的痕迹,想到即将 发生的东西,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我起身穿好衣服,从门缝里看见了昂首挺胸的老村 长,和点头哈腰的伯父。 「行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老村长的声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第一件事儿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长辈,让 村子里的长者开光!看在你家闺女还是黄花,这才让她跟那城里小子圆了房!」 「唉,这也许是命运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雅欣眼神複杂的看了我 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长看见雅欣便拉起她走进了偏房。 看着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响,整整一个小时,屋子里传来若有若无 的呻吟和喘息声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看着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的村长和头发凌乱面红气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 痛。 「对了,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规 矩,一家人以后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临走甩下了一句话,让我想要冲上去拧 断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着我的手,脸上红红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边, 抽着旱烟, 一言不发。 「这就是命啊!」伯父攥着拳头,磕了磕烟袋,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 儿,拿了一盘录影带回来。 「这是去年大柳庄宰杀年猪的时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个底。」伯父 痛苦的闭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长凳放在马车上,乐 队在前面吹吹打打,马车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爬上马车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还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她的下 体、扔在她的身上,被绑着的女人高声叫着,那是种我不懂的语言。 「唉,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那家的儿子在法国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这个……」 车拉到了一个院子,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个木桩前,两个人在后 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个年轻人紧紧地拉住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女人的脖子搁 在木桩上,在拉伸下伸长。 怀抱鬼头大刀的壮汉身穿红衣红裤,头上包着红头巾,像古装剧里的刽子手 一样,肃立在一边。 「吉时到,开刀!」一个老人高声喊着,刽子手上前一步,高高举起大刀, 手起刀落,只听卡擦一声,拉头的年轻人和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向后栽倒。 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提着滴血的人头在人前兴奋地跑动,欢呼声随着人 头的到来此起彼伏。 刽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屍体,大手一挥,两个年轻人抱起 屍体,来到一个门字形的横樑前,把女人的屍身双腿分开倒挂在横樑上。 刽子手的助手接过大刀,递来一把小刀,刽子手就用这把小刀给女人开膛破 肚…… 「那女人也是刚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无奈的歎着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当时我在那儿,只觉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 要把我们全都烧死。」 「大洋马,白又白,砍了脑袋冒sao水!」录影里小孩子们唱着令人毛骨悚然 的儿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对这些,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爹。」雅欣的眼睛很红,她解开了衣服,哽咽的说。 「既然女儿已经这样,那么……」 「爹怎么能……」伯父连忙伸手制止。 「女儿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给爹尽孝。既然做了年猪就要被全村人糟蹋, 妈走得早,今天就让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是嫌弃我吗?」雅欣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伯父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结实的身躯。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伯父高高翘起,伯父颤抖着插进雅欣的身体,而我 这边,雅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roubang。 「唔……呜呜……爹好厉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儿好爽!」雅欣吐出我的rou 棒,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cao弄毕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对现实我只能咬 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面对着伯父。 我分开那一对圆润的屁股蛋,扶着roubang从她的菊花插了进去;而伯父继续挺 起黑铁一般的roubang,从前面再次插入。 两个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夹在中间,随着抽动扭动着身体。 这景象让人想起了汽车的发动机。 「爹。」雅欣抓着那一双佈满老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儿美吗?」 「美!」伯父已经老泪纵横。 「那就狠狠的cao弄女儿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雅欣喘息着,声音也走了样 子。 「爹,我走后,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还有陆博,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的roubang被直肠紧紧抱着,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紧了。 「雅欣。」 「好好的活着,不要做傻事。」雅欣转过头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咬着牙,更加卖力的抽动着,我也加大了 力道,粉嫩的肠子被带出肛门,随着活塞运动进进出出。 「肛门,肛门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雅欣放肆的喊叫着,挣扎着, 随着前后交替的抽插,一双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动。 我们在雅欣的前后一齐射出,雅欣的声音高了八度,颤抖着,抽动着…… 「爹。」雅欣拉着伯父的手。 「女儿心里还是害怕,想不到女儿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里的师傅说,让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时候动手麻利点。听说刀子 快,杀人就不疼了……」伯父坐了起来,抚摸着雅欣的头发,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颈动脉被割断,人很快会失去意识的。」 我只能这么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歉意、不忍和无奈。 「我爱你。」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就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彷彿要把对方装进眼睛里。 下午的时候,雅欣被带走了,去「孝敬」村里的长辈。 晚上,我接回了从村委会走出来的雅欣,她是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虚弱。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着村委会进进出出的男人,我愤怒的一拳打向 门口的老树,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带上手套,免得让她担心。 「雅欣。」看到雅欣走出了那个房间,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头发湿漉漉的,打成绺贴在额头上,身上满是汗味、烟味和jingye的腥 臭味。 原本整齐的衣服变得凌乱。 腿也在打着颤。 「陆博!」雅欣紧紧的抱着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造孽啊!」回到家里看到如此惨状的伯父痛苦的说道。 「村里人都不拿年猪当人看。这几十年里,我也没少弄人家,可没想到…… 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啊!」伯父说话的时候,混浊的老泪从眼眶里爬了出来。 在一间小屋里,我帮泡在木桶里的雅欣擦洗着身体,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 红印,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我和她相拥而眠,雅欣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怀里抽泣、颤抖。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后一晚,还有数不清的话想说,还有很多一起要做 的事没有做。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可能了。 天还没亮,雅欣就已经起床了,。 她把一头长发仔细的紮了起来,挽成一个很複杂但很漂亮的发髻。 一件修身的高领毛衣让她的脖子修长挺拔,身形更显纤细,长长的下摆刚好 盖住屁股,黑色的过膝袜恰到好处紧紧的包裹着一双美腿,显露出流畅的线条。 脸上也画了从来没有画过的浓妆,那令人惊艳的妆容给了我一种不真实感, 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默地跟着雅欣走到了村委会,在门口,我们不顾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 深情相拥。 「亲爱的,我爱你。」雅欣说着,声音里是前所未见的冷静,我似乎有了一 种错觉,我们现在不是在这个地图上都难以寻觅的村庄,即将发生的也不是荒诞 的人祭庆典。 我们现在在医院里,雅欣是麻醉师,我是主刀医师,那份冷静就像是告诉我, 病人已经麻醉好了一样。 「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雅欣的声音就像无波的湖水一样。 「来生再会。」 雅欣放开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村委会。 随着雅欣走进村委会的院子,我听到里面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此时的我想起了当年玩WG的时候我惯用的那支AKS74,如果我有枪的 话,我一定会冲进去扫射任何会动的东西的,一定! 我紧握双拳,牙关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