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少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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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橡胶yinjing则作为塞子塞在了 她的直肠里。 平田啵的一声拔出橡胶棒,一股浑浊的粪水带着恶臭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光 子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样身体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的乌鲁乌鲁的声音。 平田像是救助溺水的人一样用膝盖顶住她的小肚子按压,光子肚子里的污水 就随着他按压的节奏哧哧的喷射,一直到彻底排空之后,光子红肿的肛门还是张 着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无法闭合。 光子这时候似乎也恢复了神志,她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先生,求 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你的钱,求你放了我吧。」 平田没有回应她的哀求,他 抓过一些碎衣服为光子擦了擦屁股,然后抓住她 背后的绳索,像提着一只礼盒一样提着她向门外走去,走出地下室的时候还不忘 招呼几个女仆让她们将地下室收拾乾净。 光子被平田提着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平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光子像一 堆软体动物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平田拿出一只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将一只装着牛奶的狗粮盆放到她的 面前。 又累又饿浑身酸痛的光子非常想喝下那碗牛奶,但是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过屈 辱。 她只好继续瘫在地上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平田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想绝食?如果饿死在这里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你 的弟弟了。」 听到弟弟两个字,光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平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乖乖在我这里当一天狗奴,明天我就放你走。」 光子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平田说道:「你说话算话?」 「当然。」 光子虽然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低下头屈辱地喝光了狗粮盆里的牛奶。 平田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条贞cao带丢给光子,那是一条带着狗尾的皮质内裤, 胯裆的部分用铁链连接,肛门的部分有一条假阳具连接着外面的狗尾。 光子没得选择,只能含着泪亲手将假阳具塞进自己饱受蹂躏的菊花。 平田满意地一笑为她的贞cao带上了锁。 整整一个上午,光子的身份都变成了平田饲养的一条宠物狗。 平田在花园散步的时候她要跪爬着跟在一旁,平田要休息的时候她要负责为 主人叼来拖鞋,当平田半躺在沙发里看报纸的时候光子就要作为他的脚踏,用自 己柔软的屁股确保主人的脚不会被硌到。 一个上午的时间,光子已经变得越来越柔顺,比最驯服的母狗还要听话。 对於光子的表现平田也显得十分满意,为此他特别允许光子撒尿的时候不用 抬起一条腿,可以破例使用下人的厕所。 光子感恩地爬进厕所关上了门,她打量着厕所里的环境,心想要想逃离这个 恶魔这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 光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平田对自己放心,她明白平田根本不会放自己离 开。 光子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厕所里有一扇打开的透气窗,她踩在马桶上尽量 将头探出窗外,真是太幸运了,这里距离自己进来时的大门不到一百米,路上并 没有人看守。 只要自己逃出去大声呼救一定会有人帮忙的,光子天真地盘算着。 说干就干,她顾不得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双腿用力一蹬身子攀上了排气窗。 光子半蹲在窗口上身子已经探了出来,但是要她一个小女生从这么高的地方 直接跳下去还是有些胆怯。 光子也明白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裕,一旦逃跑计划被发现对方不知道又会怎样 折磨自己。 想到这她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向窗外跳去。 可是没想到意外发生了,光子这一跳腰间的贞cao带居然挂在了窗户的把手上。 光子只感到胯下彷彿被利斧劈中一般的剧痛,贞cao带上的铁链完全勒进了她 水嫩的阴户里。 淒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庭院,两个仆人撞开厕所的门正看到光子被挂在窗外, 窗户里只露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屁股。 平田站在院子里饶有兴味地看着挂在窗户上的小丫头嘲讽道:「哼哼,我本 以为你能逃到门口的。居然自己就弄成了这副德行,唉,可惜了我的一番设计。」 「放我下来,你这个坏人!你是坏蛋,恶魔!你会受到惩罚的!」光子竭力 思索着脑袋里最恶毒的词彙,可是这个可怜的小傢伙却连一句像样的咒骂都不会。 平田示意下人将她从窗户上摘了下来,她必须要为自己的逃跑行为付出代价。 地下室里,光子被平田丢在了一张矮桌上。 她的双臂被绑在了桌腿上,一双玉腿也被绑成了M形大大地张开着,伤痕纍 纍的胯裆就暴露在桌边。 平田用手指将一些凉凉的油膏涂抹在光子那红肿的肛门上,这个动作让她尤 为害怕,她可不相信这傢伙会有好心帮自己疗伤。 果然,平田涂抹了一阵又将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抠弄了起来,嘴里还夸奖似 的说道:「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屁眼居然这么快就闭合了。要知道前几个在木马 上放了一夜的女孩直到最后屁眼都是张着的。」 也不知是药膏的作用还是平田按摩的作用,光子渐渐觉得肛门有些发麻发痒, 那一圈小巧的肌rou似乎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动着。 平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是时候给这个小丫头一点苦头尝尝了。 他向后退开几 步将一枚高尔夫球放在地上,然后双手握住球桿开始瞄准。 光子这时也猜到了他的目的,她惊恐地看着那根晃动的球桿吓得大张着嘴巴 却叫不出声音。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高尔夫球径直飞向了光子。 要说高尔夫球,平田绝对称得上是此中高手。 高尔夫球准确地命中了光子的阴户,雪白的大yinchun立刻就被砸得红肿了起来。 在光子的哀号声中,平田却惋惜地摇了摇头,「唉,好久没玩,有些生疏了。」 说完,他又拿出一颗高尔夫球击飞了出去。 这一次,高尔夫球分毫不差地击中了光子的肛门。 由於平田提起为她涂了些软化肌rou的药膏,高尔夫球并没有弹出去,而是噗 的一声陷进了光子的肛门。 光子像是一下窒息了一样,哭喊声戛然而止,然而紧接着就是更加惨烈的悲 鸣。 这时平田却又击出一球,这一球正撞在前一球上啪的一声将前一球彻底挤进 了光子的肛门。 平田就这样一球接一球地击出,直到将一连十枚高尔夫球打进了光子的屁眼。 此时光子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原本窄小的肛门被胀得足有一枚橘子大小。 透过那个粉红色的洞口依稀可以看到鲜红的肠壁和其中包裹着的白色高尔夫 球,尤其是那些高尔夫球在她的肚皮上撑起一串曲折蜿蜒的隆起,几乎将少女大 肠的走向展露了出来。 光子无力地喘息着,肚子里的高尔夫球让她觉得五脏六腑彷彿都要爆炸了一 般,但是她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 平田抚摸着她肚皮上的隆起,那种皮囊里包着石头的触感非常怪异但也非常 让他着迷。 他轻轻按了按那些高尔夫球,一阵细微的卡卡声传出,光子痛苦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 平田有些无奈地叹息道:「唉,看来小丫头的体力还是太差了点。」 说完他从一只盒子里取出一小瓶红色的药水和一只针筒,那是一种强力春药, 除了催情之外还有激发潜在体能的效果,黑帮常常用这种药来搾乾妓女的最后一 滴血。 平田给光子注射了春药之后将她从矮桌上解下将她抱上了另外一台怪异的机 器。 机器上有着可调节的机械支架,平田将光子俯卧着固定在支架上绑成了一只 母狗的姿势,然后又用一只皮质口圈撑开了她的小嘴。 这时候春药的效果开始体现了出来,光子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开始变得潮红 并不断有汗珠渗出,方纔还死气沉沉的眼睛里也升腾起一片云雾,被撑开的小嘴 中也不断发出「呵呵」的喘息声,少女的rou蚌也是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不断吐出 晶莹的珍珠。 在之前的折磨中,光子被弄得几乎失神,此刻由於潜能被激发她的神志也清 醒了起来。 她感到身体里一股燥热左冲右突,她突然很想要那个东西,那个让她深恶痛 绝的东西。 「天,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光子疑惑地思索着,却得不到任 何答案。 这时平田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桿出现在她面前,那铁桿有两米长,尖端寒光闪 闪十分锋利。 平田坏笑着看着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有人cao你?」光子羞得满脸 通红没有回答,平田又说道:「想不想要这个桿子cao你的小逼?想的话就点点头, 否则你就等着被yuhuo烧死吧。」 光子暗想,自己那个地方那么窄小,被这个东西捅进去还不死掉?理智告诉 她不能答应平田,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地点了点头。 就在光子为自己的身体反应吃惊的时候,平田已经将穿刺桿装在了机器上。 他分开光子的yinchun将穿刺桿的尖端送进了她的嫩xue,yuhuo焚身的光子一感觉 到异物的入侵纤巧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蠕动了起来,如果不是平田事先已经将她 固定住恐怕她自己就会把自己刺穿。 平田又将机器上的两个电极贴在了光子的两侧太阳xue上说道:「这台机器可 以自动探测你的脑电波,你获得的快感越强烈穿刺桿前进的就会越快,直到最后 把你像青蛙一样捅个对穿!」 光子听着平田的介绍心里虽然觉得很恐怖但身体却反而更加燥热了起来,这 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加让她感到惊恐。 平田这时又问道:「怎么样?肚子里装着高尔夫球很不舒服吧?」这次光子 却是由衷地点了点头,尤其她现在是俯卧的姿势,十枚高尔夫球在肠子里正下坠 得难受。 平田说道:「好吧,那我就帮你把它们排出来。」 说完他取过一只大型的注射器,里面装了满满1000毫升的甘油,「这些 甘油可以帮你的肠子做润滑,这样那些高尔夫球就很容易排出来了。」 说着他将注射器插入光子的肛门,短短10秒之内就将1000毫升的甘油 注入了光子的肠内。 由於平田注入的速度极快,甘油冲过了高尔夫球的阻塞进入了光子的大肠, 光子的小腹一下子又变得鼓胀了起来,而那些高尔夫球却像塞子一样被挤在了她 的肛门以内上不来下不去。 要知道甘油本来就有通便的作用,10毫升就足以让人一泄千里。 而光子的肚子里却容纳了整整1000毫升,这下子光子所感到的就不只是 腹胀了,简直如同有人像拧毛巾一样拧着她的肠子一般,而她的肛门又被堵住无 从发泄,可怜的光子只能像被捆绑的rou猪一样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声痛苦 的呻吟。 「哼哼哼,是不是很不舒服?我这就让你舒服。」 平田说完蹲下身去拨弄光子胯下那颗敏感的小rou珠,一股麻痒的感觉开始在 光子的下身蔓延,她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让穿刺桿摩擦着她xue里的嫩rou来排解她的 郁闷。 「呵呵呵,小yin妇,已经等不及让大jiba插你了是吗?」平田yin笑着问道。 光子又羞又气,她极力地想要否定,但是她现在确实非常渴望有一只粗糙的 棒子插进她的下身狠狠地蹂躏她。 平田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一手轻捻光子的阴蒂,一手握住她小巧的rufang 一边捏弄一边撩拨着她的rutou。 由於春药的作用,光子的身体比平常要敏感了几倍。 在平田的玩弄下,光子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她被撑开的小嘴中不停发出「呵呵」的喘息,流淌的口水在她娇艳的唇边划 下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这时光子下面那张嘴的情况也丝毫不容乐观,那两片娇嫩的yinchun此刻正一张 一合地吸吮着光滑的穿刺桿,那yin荡的场面就像是一个飢渴的浪女正贪婪地吮吸 着男人的roubang,谁又能想到这是个刚刚被破处不久的少女。 在平田的玩弄下,光子的性欲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爆发了出来。 她突然感到一阵无比的快意,身子一挺,一股清流从下身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一阵收缩,一颗高尔夫球噗的一声从她的后庭喷了出来 啪的一声弹到了对面的墙上。 可怜的光子就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得到了她生命中第一个性高潮。 紧接着,穿刺机也侦测到了那股女性高潮特有的电波,光滑的穿刺桿吱的一 声前进了一截。 这下子,原本刚好填满光子rouxue的穿刺桿一下子穿透了她的zigong。 光子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只装满了熔岩的炉子被打翻了一般,强烈的痛楚 混合着涌动的性欲冲击着她尚未成熟的大脑。 她双眼一阵翻白大张着嘴发出一声不知是畅快还是痛苦的长鸣,紧接着屁眼 一阵抽搐,噗噗两声竟然连射出了两枚高尔夫球。 而光子那翻江倒海一般的脑电波显然也被机器接收到了,穿刺桿哧的一下又 刺进去一截。 高潮过后,光子的脑袋无力地下垂着,娇小的身躯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 强烈的高潮已经消耗掉了一部分药效,此刻光子的身体虽然越来越虚弱,但 头脑却开始清醒了起来。 她回忆起之前平田曾给自己注射了什么奇怪的药物,之后身体就变得不受控 制了起来。 光子虽说没什么阅历,但猜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催情的东西。 她恶狠狠地瞪视着平田,恨不得将这个玩弄自己灵魂的混蛋生吞活剥。 平田看着她那愤怒的眼神却是微微一笑,他捏住光子的下巴说道:「怎么? 还不服气吗?不肯承认你是天生的yin妇?哼哼,我这就把你活生生cao上高潮,让 你看清楚自己的本来面目!」 说完他抬起光子的下巴,将她的脖子放平,然后一挺身将roubang捅进了光子的 嘴里。 光子的嘴巴窄小潮湿,平田一插进去就忍不住开始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粗大的roubang摩擦着光子柔软的舌头,顶撞着她敏感的喉头,让她不禁一阵乾 呕。 而她这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却让她的舌头和喉头的肌rou更加卖力地挤压 着平田的roubang,为平田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平田一边cao弄着光子的小嘴一边摩挲着她的脸蛋,隔着那一层柔软的rou壁他 可以摸到自己的roubang在光子口中横行的轨迹,他不禁兴奋地说道:「呼,光子同 学,你的小嘴真是太棒了,一点都不比sao逼差。 说起来你的嘴也是处女吧,嘿嘿,难怪这么紧。「 平田的称讚让光子更加羞愤,她猛地一咬想要弄断那根可恶的棒子,但是套 在她嘴 里的皮套却严重地限制了她的攻击力,这一口非但没有伤到平田,反而像 是在为他吮吸roubang一样。 平田轻蔑地笑道:「哼哼,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件玩具罢了,玩具还想要伤害 主人?」说着他双手捧住光子的小脑袋更加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平田像捣蒜一样猛烈地撞击着光子的口腔,光子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开 始前后摇动了起来。 这样一来光子可就遭了殃,平田的穿刺桿表面镀了一种特殊的活性金属,桿 体非常光滑不会和rou体粘连。 随着光子身体的前后摇动,铁桿就一次次刺穿她的zigong又退出来周而复始。 普通的女人被碰到zigong一定会痛得大叫,而光子由於身体虚弱和春药的作用 痛觉变得十分迟钝。 此刻她所感到的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宣泄,那条穿刺桿就像一台水泵, 直接深入了她欲望的源泉压搾着她旺盛的yin欲。 zigong中不断分泌出的yin水混合了少女的血液形成了一股粉红色的花蜜,花蜜 沿着光子白嫩的双腿淌下在她丝绸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幅鲜艳的水彩画。 在一阵激烈的抽插过后,平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 他猛地一挺身,整个guitou都顶进了光子的喉咙,一股股腥臭的浓精直接射进 了光子的胃袋。 光子也是陡然间身体一阵颤抖,肛门里面那满是皱褶的嫩rou像玫瑰一样绽放 了开来,一颗高尔夫球混合着她肚子里的甘油噗地喷了出去。 随着这一次的高潮,穿刺机也是彻底穿过了光子幼嫩的zigong进入了她的肚子, 光子发出一声惨叫又喷出了一颗高尔夫球。 平田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光子一边喘息着一边咳出喉咙里的jingye。 平田挑衅似的说道:「哼,只不过嘴巴被cao就会高潮,还不承认你是个小荡 妇吗?」 然而此时的光子已经无心再争辩自己是否yin荡了,她已经感觉到那截铁桿深 入到了她的体内。 虽然并不觉得很痛,但是却感到自己的内脏彷彿都粘在了一起,她知道自己 恐怕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 光子想起了还在病床上等待着医药费的弟弟,现在恐怕已经被人从医院丢出 来了吧,「可怜的弟弟,是jiejie没用,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可以在另一个世 界相见了」,这么想着,光子不禁又落下了眼泪。 平田并没有可怜她,他taonong了两下刚刚射过精的roubang又塞进光子的嘴里抽插 了起来。 此时此刻对於光子来说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她只盼着能够尽快死掉脱离苦 海。 平田耸动的roubang让光子不住地乾呕,她那收缩的喉头一次次箍住平田那挺进 的guitou。 平田再也受不了这种诱惑,他双手将光子的头按在自己胯下,腰身用力一挺 粗大的roubang一下子挤进了光子那窄小的喉管中。 喉头被入侵的噁心感,气管被堵塞的窒息感,还有喉管被撕裂的疼痛感,三 种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光子感受到了世界末日般的痛苦。 光子一双眼睛几乎都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痛苦的泪水流满了她的脸蛋。 她娇小的身躯像触电般颤抖着,堵塞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闷哼。 而平田却感到roubang进入了一个无比紧窄的腔道,一道道富有弹力的肌rou挤压 着他的rou棍,光子那拚命吸气的肺脏则成了为平田吮吸guitou的玩具。 那强烈的刺激感让平田舍不得将roubang拔出,他又是一挺身,roubang在光子的喉 咙里又挺进了一截。 这下光子的脖子几乎都要炸开了,她痛苦地哀鸣了一声,双眼一阵翻白,肛 门里又喷出了一枚高尔夫球。 这时平田也不想一下就将这个有趣的活玩具弄死,他啵的一声从光子口中拔 出roubang,光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喘息着。 之前的窒息几乎将她杀死,现在她还是觉得头晕眼花彷彿腾云驾雾一样。 她感到喉咙里像是烧着了火,肚子里又胀又痛,从下体刺入的穿刺桿更是搅 得她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她后悔不该相信这个恶魔,不但自己被折磨而死,弟弟也不免要被病魔夺走 生命。 痛苦,悔恨,歉疚,光子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哀歎,平田的roubang就又一次插 进了她的喉管。 平田尽情地jian污着光子的喉咙,光子本能地用力吸气,结果除了给平田带来 了更多的快感却连一丝空气都吸不到。 很快光子就觉得两眼一黑,耳中也是嗡嗡地轰鸣着,她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 涌动的是欲望还是穿刺桿. 陡然间,光子全身一阵发炸,全身的毛孔彷彿都张开了。 身体上的痛苦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她只觉得 无比畅快无比舒服。 她尽情地吮吸着嘴里的roubang,拚命地耸动着身体让穿刺桿摩擦着她的内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本能地觉得这样能让自己更舒服。 果然,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了她的脑袋,被堵塞的喉咙中发 出「哦」的一声长鸣。 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肚子里剩余的高尔夫球和甘油像烟花一样喷射而出。 平田也被这壮观的场面感染,他抱住光子的脑袋将她的喉咙当做yindao一样狠 狠cao弄,几下就将jingye射进了光子的气管之中。 这时候光子已经被折磨得油尽灯枯,像玫瑰花一般盛开的屁眼里含着最后一 枚高尔夫球却无力再喷出去了。 她的身体在穿刺机上痛苦地蠕动着,双眼一阵翻白却始终无法解脱。 恰在此时,穿刺桿吱的一声又开始前进,尖锐的桿头刺破了光子的气管,一 股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涌进了光子的两肺。 就好像有人对着即将熄灭的柴堆吹了一口气一般,光子最后的一点生命力也 被点燃了。 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哼叫,屁股一挺,那最后一枚高尔夫球就像母鸡下 蛋一样从她的屁股里滚落了下来。 光子满是血丝的眼睛缓缓闭合,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却不知道她还能 不能和她的弟弟重逢。 平田一边喘息一边擦拭着自己的roubang,像光子这样让他满足的女孩已经很久 没遇到过了。 他招呼仆人将光子的屍体抬下去清洗乾净,到了晚上他的餐桌上就出现了一 个被烤成了金黄色的少女。 她像一只乳猪一样跪趴在精緻的银质托盘里,被烤得油光光的皮肤下面点缀 着些嫩绿的菜叶,张大的小嘴中塞着一枚苹果,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则插了一根粗 大的胡萝蔔. 平田对少女这副造型很是满意,他握着刀叉欣赏了足有五分钟这才将手中的 餐刀伸向了光子那油光水滑的小屁股。 光子的臀rou被烤得外焦里嫩,餐刀轻轻一切,金黄色的表皮立刻破开一道刀 口,随着那甘露般的油脂从臀rou中渗出,一股少女烤rou特有的香气在整个大厅中 瀰散了开来。 平田切下一块肥美的臀rou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那柔软的口感细腻的rou质香 甜的滋味,简直和她生前带给自己的感觉一模一样。 平田就这样陶醉在了少女的rou味当中,连杯中的红酒都忘了喝。 这天晚上,平田吃掉了光子的rufang,yindao,还有大半个屁股,剩下的都赏给 了他的仆人们。 对於他来讲已经享用过的东西也就没有了值得珍视的价值,他可没有时间去 处理那些残羹冷炙,他还要开始自己的下一场猎艳。 一个小时之后,当平田带着另一个少女走进别墅的时候,大厅的餐桌上已经 又摆好了诱人的糕点,地下室里也已经收拾乾净。 只有地下室的墙上多出来的那张少女受虐的照片证明曾经有个叫光子的女孩 在这里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