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通心意07-飞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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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明月高悬,涂山璟作为东道主,最后离场,他的心突突的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坐在马车里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尖好像有点痒,是许久没弹琴了吗?也许是今天菜肴太杂了,有不适宜入口的,突然马车停下,侍从通报:“公子,大公子站在马车外面,说刚从酒肆出来,问要不要搭车一起回宅子。” 涂山璟笑了下,撩开了帘子,果然大哥涂山篌立在那里,他笑了笑,朝大哥招手:“怎么同我还如此客气?直接上来就好。” 涂山篌笑了一下,可总觉得今日的脸色有点冷漠,璟没多想,在马车里闲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又聊了聊奶奶最近的身体,可越聊下去,璟感觉越痒,浑身都很痒。 “弟弟,怎么一直在抓挠?”涂山璟邪魅的说。 “应是吃错了东西。”璟的面色痛苦,他看见自己十个手指纷纷起了水疱,难道是那琴有问题?还没能捋出个思路,就晕厥了过去。 马车行到黑暗处,涂山篌把涂山璟拖了出来,璟的侍卫已经被悄然毒昏,配合着买通的车夫,想要把他换上另一辆黑色马车。 可刚掀开黑色帘子,就见月姬将军笑意盈盈的坐侯在里面等着了: “涂山篌,我不太来中原,但是我猜你今天弄这一出,是要嫁祸给我头上了?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涂山璟给我?” 涂山篌自知事情败露,面色剧变,周围暗卫纷纷围攻了过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进入到这马车里来?” “要怪只怪你手底下的人没骨气,一听我要把他们一个个的名字上报给老太太,倒戈的比谁都快。” “你……” 周围的暗卫都是死士,只听从涂山篌的调任,他们很快对小夭发起了围攻,可小夭也是有备而来,她的暗卫也不少。 两边暗卫激烈的打了起来,涂山篌也直接对小夭出手了,小夭这次来人间,有一样特别有长进,那就是身手。天天跟一群老爷们混在一起,切磋来切磋去,就是这点东西。 涂山篌见状不妙,于是漏出了半个虎妖真身,打算下死手。小夭也不是吃素的,手已经背到了身后,捏住了毒药,只要涂山篌敢出手,就让他顷刻倒地抽搐不止,突然高空中一把流箭飞射而来,直插入涂山篌的肩膀,那箭用了十成十的力,涂山篌被猛掼入地。 防风氏的箭! 涂山篌惊诧了一瞬。 只见防风邶从黑暗中走来,明明是死路一条的涂山篌,竟然因为看到的是防风邶的脸,而呼了一口气。 小夭看到防风邶也吓了一跳,但是她打算一会儿再问他的事儿。 眼下,她有一句话想对涂山篌说。 “涂山篌,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明天我会对涂山氏这么禀报,说昨日深夜有一伙暗杀共工的杀手打算对我动手,他们以为我在涂山璟的车里,所以对你,和吃错东西的涂山璟动了死手,而你拼死保住了弟弟。” 涂山篌震惊,他一时不明白月姬将军所图为何。 “呵,你伤了我,又帮我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是我能给你,而涂山璟给不了的。” “我没什么要图的,这件事跟我没关,但是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说!” “人生在世,男子汉大丈夫,该恨谁就恨谁,不要因为懦弱,就转移仇恨。” “你要说的就是这?”涂山篌拧起了眉毛。 “父母辈不做人,那是父母失职,你得恨他们,你应该你恨他们,你有理有据的恨他们。你要是觉得涂山氏没有你的位置,那我也可以考虑帮你联络轩辕山那边的旧友,帮你谋个军中的要职。但是唯独,你不许伤害涂山璟,于情于理,你懂我说什么。” “月姬将军真是好心,但我凭什么听你的?”涂山篌狞笑道。 “你不必听我的,但是我会加强涂山璟的守卫,一旦他失踪了,我立马上报老太太,第一个怀疑你,你也别想独善其身!你最好也格外保护一下你弟弟,免得我有时候太草木皆兵了,坏了你的名声!”小夭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她把佩剑杵在地上,发出一声嗡鸣。 “就算月姬将军格局高,那防风邶呢?”涂山篌吐了一口血沫,恨恨的看了一眼那个下手狠毒的男人。 “他听我的。”小夭脱口而出。 防风邶点了点头。 涂山篌:何时防风邶和共工军有了勾结,就我是大傻子? “防风邶,你现在看我这样,还敢把meimei嫁给我吗?”涂山篌丧气的往后一坐,整个人陷入了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失误在了哪一步。 “嫁啊,我那个傻meimei,护你护的不行,你去哪,她就要嫁到哪,财富地位统统可以不要,劝你珍惜眼前人。” 防风邶平静的说。 涂山篌知道意映不傻,但是他也知道,后半句是真的。 —————————————————————————— 处理完了涂山篌的事儿,两个人就抛下了众暗卫,悄悄去了城郊小树林。 防风邶以为小夭有什么郑重的隐秘要跟他讲,严肃的表情都端起来了,没想到却被这个狡猾的女人摸了手。 “牵一会儿!没人!”小夭欢欣雀跃的甩着手臂,给防风邶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你怎知防风邶是我?”相柳忐忑的问,他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小夭鲜少来中原,从未见过他,又怎能把一个奴隶和防风邶联系到一起。 “因为我作弊了啊。作弊一时爽,事后更快乐。”小夭乐呵呵的说。 “?” “你不懂,我呢,有点人脉,你这么多年在哪我都知道,所以我我才放心你这些年的流浪的,有道是天高任鸟飞…”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关注我?”相柳心跳如擂鼓。 小夭内心:那当然不可能了?我找都找不见你,真能藏啊。况且我忙着体验你少年时代在共工军的生活呢,确实日日开心快乐,自由自在,也想不起来寻你。 “那是当然的了。你一日是我的人,终生是我的人,我得为你的安危负责!”忽悠人确实是小夭的绝技。 相柳眼眶变得通红,原来这些年,他那个不可仰望的皎白明月,也一直在夜晚,默默照耀着他。 “倒是你,今晚作何跟踪我?”小夭问。 “我…我想知道你住在哪里?”相柳自知理亏,他这辈子就没干过跟踪女人的事儿,就干了一次,还露馅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看见你深夜悄悄上了涂山篌的车。” …… “呵呵,我猜这个倒霉的涂山篌,今夜不管得不得手,都要注定挨你一箭了。” 相柳不言语,但是他承认小夭说的没错。 “你当年到底为什么不告而别啊。”小夭问道。 ?? “能不问这个问题吗?”相柳捏紧了袖角,眉眼低垂,到处找地缝。 “那这样,你要么回答我这个问题,要么今夜住我那!”小夭自认为很大度,还给他提供了一个选项。 “防风邶住到共工叛军里吗?” “你把头发颜色变回来能死吗?”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相柳洗好了澡,穿着一身素白的里衣,擦着半干的头发,进了小夭的闺房。 这里不是共工军,而是小夭在中原的宅子,小夭从上一世防风邶两袖空空中吃一堑长一智,这辈子跟离荣昶早早做了买卖,他从离荣昶那里买了一批死斗场的奴隶,给他们好吃好喝的,其中一波,训练他们去山里采药材,尤其是那些艰难险阻的地方,最容易出好药材,死斗场的奴隶平日里打架时,身体兴奋惯了,最喜欢这种有有点危险,又有挑战性的活,另一波呢,身体差的,让他们去种药,种药比种菜轻松,把一些在中原禁忌的药材,在共工军的地盘种出来卖给涂山璟。光是这两样生计,就让小夭赚的盆满钵满。 “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这样银色头发的样子。” “谢谢。” “别客气,快上床!” 相柳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虽然已经明白了男女之事了,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夭对睡他这件事这么执着。他一个死斗场里的奴隶,套了个假防风邶的壳子,到底哪里值得。 相柳刚一躺下,小夭就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把鼻子埋入他的脖颈上,使劲的吸,就好像养了什么大型异宠了一样,相柳极不自在,但是心跳又跳的很快。 小夭现在已经被夺了心智,满脑子就四个大字《夫妻生活》,谁知道,她这一百年怎么过的啊,太苦了啊。 “小夭…我只是奴隶…” “从现在开始,咱俩谁说话,谁是狗!”小夭指着相柳的鼻子,威胁道。 “ε=(′ο`*)))唉” (谁懂啊,我突然觉得这个搜狗输入法的颜文字好黄啊) 相柳放弃抵抗了,开始任她摆布。做共工养女有一个好处特别重要,那就是她馋作为奴隶的相柳的身子,既不会背离人设,也不与使命冲突,她的小脑袋瓜可真聪明啊。 小夭捧起了相柳的脸,满眼闪烁着思念的泪光,她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去,相柳起初还浑身僵硬,但等到小夭撬开了他的嘴,他就软了。呼吸从憋着一口气,渐渐紊乱而急促,红色从脸颊浸染到耳朵,但是等到了耳朵后面,蔓延开的就是深紫色的妖纹了,从脖子渐渐舒展开到脊背。相柳紧张的吞咽了口水。 小夭转而去亲吻他的脖子,舌尖在烧红的皮肤上一下下的刮擦,舔舐,舔到耳后的时候,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让你的女将军趴在床上给你口,是不是爽炸了? 嘭!有什么东西在相柳脑子里轰然爆炸了 死去的回忆攻击我 真要命啊 “饶了我吧,月姬将军”相柳已经被调戏的,快要裂开了。 “进来。”小夭命令道。 相柳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我是一个性奴,我是一个性奴,我是一个性奴。 但是他的情动的比谁都厉害。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事情。 但是有些东西,好像是自然而然就会的,就好像两个人的身体比思想更快熟悉了彼此。 妖就是妖,妖性难移,当欲望真的起来的时候,所有矜持和别扭都成了往日矫情的篇章。 那放肆的律动,不会觉得羞耻,是因为和你一起做这件事儿的人,正是你的心上人,只要他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的目光就会被俘虏的爱人。 做到一半,相柳突然抽了出来,他看到床单上的血迹,他震惊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小夭,眼睛来来回回的在那血迹和小夭的脸上轮换着。 “你...你是第一次?”相柳的嘴唇颤抖了。 小夭内心:怎么说呢?是,也不是,我这个身体是第一次,但是我的精神早已被你调教的很懂了,但话又说回来,我的第一次确实是你,没毛病。 小夭默默地点了点头! 相柳于是拎起衣服就要下床!小夭气结。 “相柳!你这次再敢做一半给我逃到极北之地,我就把极北之地的冰晶都塞你蛇嘴里!九个头塞的满满的。” “你傻不傻啊!我去给你拿药!” 相柳把外袍脱在了隔壁浴间,衣服里面有他随身带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为了防风邶这个身份,他要时常练箭,箭上的羽毛动不动就把食指弄出口子。 “不是,我真的没事。”小夭看相柳趴在自己腿间,小心翼翼给自己涂药的样子,感觉这一幕很好笑。但是又很欲哭无泪,她这辈子是不是命里没有完整的夫妻生活。?? 药涂完了,花了半个时辰,黄花菜都凉了,两个人默默的并肩躺在榻上,各自无语,像极了一对好兄弟。 “为什么?”相柳问。 “先提前说好,你这回别跑,我就告诉你。” “你说。” “喜欢你。” “换个借口。”相柳说。 “我服了。”小夭无可奈何的闭上了双眼,脑子气的嗡嗡的。 “但凡你给我一个像样的理由,我也能良心安稳点。”相柳摸了摸心口,可以,又加速跳了起来。 “我睡了。”小夭转过身,背过身去,她想多活几年。年纪轻轻就死在奴隶的床上传出去不好听。 。。。 天快亮的时候,小夭渐渐醒转,她感受到身后的男人用有力的臂膀环绕住了自己的腰,头深埋在自己的后脖颈上,两个人一起蜷成了个虾米,被子大多都在自己身上,小夭知道自己爱踢被子,早上醒来八成被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就只剩肚子还盖着,这说明相柳晚上应该给她盖了好几次被子。 相柳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往门窗那望了一下,看天光还很熹微,又扭头把小夭摁了回去: “再睡一会儿。”奶声奶气的咕哝着,甚是可爱。 “我得起了,暗卫早上没看着我回去,要出大事情,现在可是在中原。”小夭摸了一下相柳的头发。 “那我给你做早饭。”相柳摸索着要下床,被小夭拉了回来。 “不用,我回去吃,要和几个重要的将领一起吃早饭,他们有事向我汇报。你再躺着睡一会儿就好。” “对不起,小夭,昨天没做到最后,你会怪我吗?”相柳这个臭脸,难得有点委屈巴巴。但确实这招很好用。 “不会,没事,我命苦。”下夭扯出来了一个向命运投降般的微笑。 “下次一定!” “谢谢你的饼!” “什么饼?”相柳问号。 “早饭,饱了。”小夭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军营呆久了,也没人伺候,做这些事就是快的飞起。看着天光透亮,小夭不得不翻身上马,加快回程的步伐。 ———————————————— 相柳躺在这张床上睡意全无。 他觉得从昨天到今天,一桩桩一件件,像是在做梦。 但是身侧的体温和被子里熟悉的药草香告诉他是真的,更何况,更实质的证据是现在这张床的床单上那一点血迹。 一百多年,小夭,身为一个女将军,为何从未拥有过任何一个男人。就算她不喜欢军中的男子,可她化名月琪君,和中原氏族相交甚好,连骑射谋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家男子都无法取悦的女人,为什么非要委身于我。 活了这么多年,相柳努力学习常人的一切,他以为他可以看透绝大多数人,但是小夭,他完全不懂,从第一次相见,他就不懂这个女人,那些刺入她后背的甲片,那被她省出来的军中rou质口粮,被她亲自缝缝补补好多次的护肩,一口口剥开喂到自己嘴里的稀有水果。最好的创伤药,最难寻觅的玄铁弯刀… 太多了,相柳就是因为无法用自己的身份面对这些好,他才逃走的。他的性格不允许他沉溺,任何美好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他必须要时刻警惕才能存活,就像一头狼如果相信了猎物在等着自己吃它,那么这头狼就离死不远了。 但是此刻,他怀疑了,他怀疑了自己曾经全部的想法。他觉得,小夭这个人是例外,他的出现,对于他的人生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意外,每一件和她相关的事都是如此,从此以后,她想要什么,自己就应该给什么。 他是一头狼,他相信了猎物,如果因此死了 那也应该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