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抽烂。(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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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抽烂。”(佩法) 范佩西是在插进塞斯克的女xue后,才觉得不对劲的。塞斯克女xue发育得并不完善,xue腔非常狭窄,不易出水,他们确定情侣关系在一起也大半年了,每周3到4次性爱,使用后xue较多,原因就是塞斯克的yindao太窄,吃两根手指都费劲,开拓做得再好也很难吞下范佩西的性器。 可今天格外不同,塞斯克不仅主动要用女xue交合,而且yindao湿滑,居然没怎么扩张润滑就吞进去大半,范佩西只觉得塞斯克的女xue从未这样热情过。 作为一名顶级的调教师,他当然知道小男友的身体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他一定经历了什么。 “塞斯克,你今天去哪儿了,见过什么人还是看了什么影片、小说?” 塞斯克蹬着腿,只觉下体酥麻难耐想要吞吃更多,猛然听到男友的质问,到底心虚,脸一下红透了。 范佩西拔出yinjing,把塞斯克双手按在一起,拉高到头顶,目光朝下看着他:“回答我。” 语气自然地带上命令的意味。 范佩西平时很是宠着塞斯克,对塞斯克和托雷斯之间的姐妹玩闹通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每次托雷斯来他们家里玩,他还会主动把主卧让给他们睡。 所以塞斯克也没想瞒着他今天发生的事。 没想到他才说了半句——“我今天去看夏维、南多和他们主人的调教游戏去了”…… 范佩西就黑了脸。 “然后?” “杰拉德玩你了?” “没有!没有!是他们玩,我在旁边看。他们结束调教之后,杰拉德让南多他们来摸我舔我……”塞斯克不好意思起来。 范佩西面色稍霁,谁知塞斯克下一句就是,“杰拉德给他们的命令是让我潮吹,你知道我很难吹的嘛,不知道为什么,斯蒂文摸了我两下,好像也拍了两下?我就吹了……” 等塞斯克发现范佩西脸阴沉得像是要杀人时,已经晚了。 范佩西动作快到塞斯克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膝盖抵在塞斯克腿间,迫使他双腿大开,一只手落在阴部,两指剥开yinchun,用力按住阴蒂,塞斯克从床上弹起来,吃痛地“啊”了一声,范佩西从来都很宝贝他,以前没这么粗鲁过。 塞斯克再迟钝,也知道他生气了,他辩解道:“我真的没想到杰拉德会来碰我,我马上就喊安全词了,你相信我嘛,我要是想偷吃,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呢?罗宾,罗宾……轻点……好痛……” 范佩西和平时的表情截然不同,他冷着脸,手指捻住阴蒂,手法高超地拧弄,塞斯克花xue中立刻涌出一股湿液,范佩西皱着眉把yin水抹在他腿根,冰冷地发问:“他都摸你哪儿了?” 塞斯克被吓住了,支支吾吾地说:“好像……好像没有伸进去……就在外面摸了两下,还……还拍了两下……真的就没有其他的了……罗宾你别生气……” 范佩西没理会他,只道:“自己把腿分开,不许动。” 塞斯克觉得这样的男朋友好陌生,可他毕竟是真的做错事,又相信范佩西不至于会伤害他,就顺从地张开了腿,露出湿淋淋的花xue。 他这口漂亮小逼还是嫩得很,确实不像被狠狠玩弄过的样子。 啪! 范佩西一巴掌扇上去,塞斯克惊叫一声,膝盖不自觉地并紧。 范佩西不耐烦道:“打开。” 塞斯克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他的命令,或许因为范佩西从没这样生气过,或许因为那一下打得也不算疼,反而有股离奇的快感,总之塞斯克异常乖巧地再一次分开了双腿。 这次范佩西没再给他喘息的时间,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阴户,直抽得塞斯克汁水乱溅。范佩西额头突突直跳,他从前只以为塞斯克清纯,毕竟就算用上润滑认真开拓也不见能有这么多水。塞斯克性子娇些平时总得哄着宠着,谁知这副身体竟然也有受虐倾向。 被看似毫无章法地狠抽了十多下,塞斯克那根笔直翘着的yinjing居然就这样吐了精。 范佩西收手,居高临下冷冷欣赏塞斯克高潮时的表情。 太yin荡了。 换做是他从前的sub,他必要嘲讽一句“贱狗”“婊子”,但对塞斯克一时半会还无法转换男友的身份和角色。 塞斯克羞地眼眶涌出液体,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起来。他今天吹了一次,射了一次,都是只被摸了xue拍了xue,他的性经验算不上丰富,脸皮又薄,现下恨不能昏死过去。 范佩西见他这样羞恼,也心软了,却又不想哄他,就坐在床边等塞斯克自己平复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塞斯克抬起脸,双脸一直延伸到脖根,都还是红的,他难受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了,罗宾。” 范佩西叹气,对他道:“从前我听说双性罕有,但都yin荡,以为你是例外。” 塞斯克睁着圆乎乎的眼睛看他:“你嫌弃我?” “怎么会?”范佩西心头一动,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dom,过去不是没想过开发塞斯克的M属性,但又觉得他实在不像sub,眼下正是个挑明的好机会,他道:“你如果喜欢,我们就慢慢试。” 说完补充了句:“我做dom,只会比杰拉德更好。” 他还翻出从前在Dust公调时的照片和视频片段给塞斯克看。虽然视频和照片中的人戴了面具,塞斯克还是一眼认出这个手持鞭子的调教师就是他家罗宾。 塞斯克默默看完了几个视频,一滴眼泪落下来,砸在床单上。 范佩西慌了神,忙问道:“怎么了,哭什么?” 塞斯克抬头,眼睛红红的,开口时鼻音浓重:“你养过很多奴隶吗?你也会和奴隶玩南多他们那样的游戏吗?” 范佩西只当他是吃醋了,解释道:“我没有收过私奴,只为俱乐部调过奴,调教师也是一个职业,与普通工作性质一样,是不带感情的。” 塞斯克不太懂,他继续问:“你现在还在为那个俱乐部做调教师?” 范佩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就沉默了会儿。塞斯克气得眼泪直掉,他不懂什么叫工作的性质,什么叫不带感情,反正他的罗宾不知道碰过多少别人,而且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完完全全不知道! 塞斯克胡乱地往腿上套裤子,跳下床,赌气地说:“我们完了!我要分手!” 他扭头就往外面走,范佩西反应快,追上去哄了几句,眼见人要走到门口了,一股火气冲上范佩西天灵盖,他拽住塞斯克把他拦腰抱起扔进沙发里,直接扒了裤子,啪啪啪十几下狠厉的巴掌抽在屁股上。 “不听解释随口就说分手,我惯的你!”范佩西一边抽他臀尖,一边训他,塞斯克软了腰,挣扎不得,随着巴掌的清脆下落,逼出他口中一声声痛哼渐渐变了调。他从没被责打过的屁股薄薄肿起一层,叠加掌印和指痕,交错为鲜红色。 “别打了……疼……呜……”塞斯克小声求饶,身前那根却偷偷地硬起来,翘着抵住范佩西。 范佩西对他也算刮目相看了,虽然揍他肯定不能像揍俱乐部里的奴隶那样手狠,力道上来说至多只用了两三成,但塞斯克毕竟全无经验,又是娇生惯养大小姐的性格,能承受下来还能获得快感,已经令范佩西十分意外。 他虎着脸问了句:“还跑不跑了?” 塞斯克脱力地摇头。 范佩西褪下裤子,把勃起的昂扬塞进花xue,一路毫无阻碍进到深处。 塞斯克还是第一次用女xue吃得这么深,一下就顶到了甬道里最sao的一块软rou,一时间也顾不上挨打的羞耻了,胳膊和腿都缠到范佩西身上,贪婪索取的意味明显。 范佩西有意吊着他,三浅一深地顶弄,故意不去碰他敏感的区域,在塞斯克受不住求饶时,才责问他:“还敢不敢叫别的男人碰你?” “还敢不敢随便说分手?” 塞斯克摇着头,眼泪掉下来,嗓子都叫哑了,委屈地保证:“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没有下一次了,罗宾,求求你……” 范佩西实在持久得惊人,把他送上高潮数次,自己却还没有出精的迹象。塞斯克的女xue不常被这样用,百来下后就磨破了皮。范佩西拔出自己,从抽屉里摸出凡士林,抹向他后xue,股缝间同样湿滑一片,都是花xue里流出来的yin水,范佩西从没享受过他这样放松自然的身体状态,索性不润滑了,直接插进后xue。 塞斯克的前列腺也敏感得很,被刻意顶弄着cao干,很快就受不住了,但他描述不了自己身体的感受,像是想射精,又不像想射精,又撑了片刻,塞斯克才哭叫道:“罗宾……我想尿……想尿尿……” 范佩西动作不停,“那就尿。” “不是……呜呜……不是jiba想尿……是小逼,小逼想尿尿……呜呜……” 范佩西知道他这是要吹了,一面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一面将手伸到前端,揉他肿大充血的阴蒂,前后夹击,很快就让塞斯克尖叫着吹了出来。 他还不熟悉潮吹的感觉,只以为是用女xue尿尿了,又羞耻又嫌脏,身下淅淅沥沥地淌着水,眼睛也涌出更多眼泪,在高潮中后xue裹得死紧,逼得范佩西也低吼一声交代了。 塞斯克从没这样爽过,也从没觉得这么羞耻过,他躺在自己逼里喷出的水里,眼泪流个不停。 范佩西好笑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把他抱到怀里,轻声安慰,告诉他这都是正常的性癖,没什么好觉得丢人的。以前不是总说zuoai不够shuangma,以后不就好了?我也不会把你真当作奴隶,你是我的爱人啊,我们只是探索能让彼此更快乐的方式而已。 塞斯克还是对他做调教师的事耿耿于怀,范佩西说,Dust是我家的产业,我也不能不管,现在只在一些dom教学课程中去给俱乐部的新手dom做培训,早就不亲手调教奴隶了。 塞斯克这才好受些。 等他情绪好转了些,范佩西还是拧过他的下巴,凶巴巴地亲他,恶狠狠地威胁。 “今天这样的事情,永远不许再有下一次。” “我不开玩笑,再有一次,我会把你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抽烂。” 塞斯克想起调教视频中范佩西挥着鞭子把奴隶抽到鬼哭狼嚎的样子,整个人瑟缩着颤抖了一下。 他无意识地掘嘴:“你打也打过了,我屁股都肿了,疼死了,怎么还提啊……” 范佩西冷下眼神:“不许撒娇。” “你要是我的私奴,现在逼已经被罚烂了,信不信。” 塞斯克觉得他冷着脸的样子还蛮酷的,也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就凑上去甜甜地亲他侧脸:“那我不是你的私奴,我是你男朋友嘛。” “说了,不许撒娇!” “我疼嘛……罗宾……给我揉揉屁股……” 至于他俩揉着揉着,又滚到一起去干了一轮,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