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称
睁眼时你发觉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心中很快有了不好的预感,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没有成功。 ——你的双手都被绑住了。 更让你不安的是,你在尝试挣脱时发现自己身上阵阵发凉,什么都没有穿。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你瞬间安静下来,你暗暗松了一口气,仰起头尽量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文远叔叔,你这是做什么呀?” 蒙眼捆绑,以前你们还真没玩这么花过。 突然有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了你的乳团用力揉捏,力道粗重野蛮,你一下着了慌:张辽不会这样粗鲁地玩你的乳,这样熟悉的手法,是吕布。 “你说呢?”另一个声音响起的同时,你整个人呼吸一窒,可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那人毫不客气地把手指塞到了你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你“唔唔”地呜咽着,才几下眼角就沁出了生理性泪水。 马超把手指抽了出来。 死丫头还是这么娇气,弄几下就不行了,所以他才死都没看出来你敢脚踏三只船。 冰凉的皮革贴着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游走,你哆嗦了一下,知道这才是张辽——没摘手套,几下抚弄看似漫不经心又富有技巧,已经让你不争气地开始下面淌水了。 “当初把我们三个人骗得团团转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 你嗫嚅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了口:“叔叔……” 没人应你。 半晌后,你听到吕布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你叫的是哪个叔叔?” 完蛋了,你在心里默默哀鸣,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腿张大点。”张辽毫不客气地在你的大腿上拍了一把,捉住你的脚踝迫使你把两条腿分开。 小姑娘最私密的地方轻易暴露在张辽眼前,白馒头似的阴阜羞涩分开,露出那张粉嫩湿润的花xue。 张辽探手摸了一把,轻啧一声,把一手湿嗒嗒的yin水都抹在你腿上。 “还什么都没做就自己兴奋成这样,真是sao得没边。” 平时面对张辽伶牙俐齿的那股劲此时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你只知道胡乱摇头,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然而很快你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马超钳住了你的下巴,拇指大力碾过你的嘴唇。 “张嘴。” 那根粗硬guntang的性器威胁性地抵着你的脸颊,你自然而然地恐惧着即将发生的事,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马超的yinjing狠狠捅进了你的口腔,你被噎得犯呕,舌头却像是有记忆地贴上了茎身,卷成筒状殷勤侍弄。 “呼……看来还很熟练吗?也对,你昨晚刚帮我口过。” 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这话,对其他两人岂不是火上浇油? 你赶忙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让guitou都戳到喉管里,希望能借此堵住马超的嘴。 但落在另外两人眼里,这么做的缘由可就不好解释了。 “给男人koujiao也会让你有快感吗?那我现在这样,你岂不是要高潮了?” 吕布的手把你的乳当成面团肆意揉捏,挺翘的rutou被他用两指捏起,提高再突然松手弹回去,反复了好几次,最后又狠狠摁回乳晕里,没多久就把小小的rutou玩成了发硬发红的小果。 rutou是你的敏感点,吕布明明知道的,可还是粗鲁地玩了又玩。 你的身子很快软成了一滩春水,下面的yin水失禁般滴滴答答个不停,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冲击着大脑,让你快缓不过神来。想求饶也没有用——你的嘴里被马超的性器堵着。 “握好了。” 迷迷糊糊间,你感到吕布捉住了你的手,带着你去贴什么东西。 又粗又烫……和嘴里含着的性器一样。 借着前精的润滑,吕布在你的手心里恶狠狠地撞,撞得你手心发痛。 等到张辽掰着你的腿插进来的时候,你已经被玩到敏感得不行,光他cao进来的时候眼泪就飙出来,xiaoxue里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来,达到了高潮。 张辽拧了把你的腿rou骂你sao,顶跨cao得又重又狠,每次撞进去yinjing根部都会蹭到红肿的阴蒂,过量的爽感刺激得你哭个不停,所有浪叫又被口里马超的性器堵回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颤。 等他们三个都弄完一轮,你的口中,脸上,手里,xue口和大腿根部,都是白浊黏腻的jingye,颜料般糊了你一身。 就在你浑身无力地瘫着大口喘气的时候,你听到咔哒一声,不知是谁打开了你手腕的锁链,然后把你抱了起来。 可你并没有像你预料中那样被带到浴室,而是被人丢到了一张绵软的大床上。 感受到身旁的床垫因为人体的重量下陷,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已经开始应激反应般疯狂收缩。 修长的手指探入滑腻的xue口,你媚叫出声,喘息着感受那根手指在xiaoxue里扣扣挖挖,把堵在里面的jingye都排出来,其间不知几次故意碾过你的敏感点。 “叔叔……”你可怜兮兮地喊,这是个极保险又极危险的称呼。 果不其然,你听到马超满怀恶意的声音响起:“那你猜猜,现在在用手指玩你的是哪个叔叔?” 你噤了声。 属于另一人手贴上你的胸,一圈一圈地揉,手指甚至弹了几下你已经破皮的rutou。 叫出声的同时你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乖顺地凑过去含住那根手指,边吮边讨好地含糊:“奉先叔叔。” 那人分出一只手揉揉你的脑袋:“乖……猜错了,死孩子。” 然后你才听到属于吕布的声音响起:“既然猜错了,给她点惩罚吧。” 吕布几下把你摆出跪趴的姿势,捉住你的手腕反剪到身后。你失去支撑,整个人陷入软被,白软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被吕布用力拍了几把,臀rou果冻般颤出波浪。 可他并没有如你预料中一般直接cao进来,而是把手伸向了从未被开拓过的菊xue。 “那里,那里不可以!”你慌了,扭动着想要挣扎,可现在这个姿势让你半点力都使不上,完全是待宰的羔羊。 马超一下一下捏着你的后颈:“不弄那里,你怎么同时给我们三个人cao?” “可以像刚才一样,用嘴,用手,我,我还可以用胸给你们弄,但是后面不可以……”你语无伦次,完全不管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东西,只希望他们能放过你。 “哈……”你听到了属于张辽的幽幽叹息,然后是贴着你光裸后背的亲昵抚慰。 “文远叔叔,你最疼我了的,我真的不想用后面。” 你哭得可怜,张辽无动于衷,吐出口的话残忍无情:“不行。” 最后你还是被他们从前面后面一起弄了,同样粗长guntang的性器隔着层rou膜同时cao你的两个xue,你被弄得快疯,几乎没有一刻不是在高潮或是高潮的边缘。 当然你自己提到过的koujiaorujiao也没有被忘记,只是一边被一个人cao一边还要捧着胸去蹭另一个人的性器,还会有一个人充满恶意地抚摸你们交往这么久他琢磨出来的敏感点,本该愉悦的欢爱完全成了酷刑。 当吕布掰着你的腿把你的xiaoxue露出来让马超cao的时候,你听到张辽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我去拿点东西——乳夹,按摩棒,跳蛋,你喜欢哪一个?” “都拿来吧。”马超插了进去,滑腻腻的xue道熟练地挤上来,含住他的yinjing小嘴般嘬吸,“她受得住。” 吕布咬住你的耳垂:“嗯,毕竟是脚踏三条船的人。” 贪图男色的时候,你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还会被男色撑晕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