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56-60)
2021年10月24日 五十六.姜罚(下) 梁韵被燃烧的痛感折磨,大口急速地呼吸,疯狂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后xue 里的姜块。 每一下肠rou的收缩,都像是无数细小的尖针刺向脆弱的肠壁,像是伸手抓了 一把仙人掌,要马上弹开,却被小刺嵌进了rou里。 身体的应激反应逼迫她不自觉地紧缩肠道,要把姜块挤出。每一次挤压,嫩 壁接触到正在释放姜汁的表面,便似烧红的烙铁一样,燎烫她的小菊。 梁韵早已是涕泪齐下,「主人,我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 虽然她并不完全清楚自己为何认错,陈漾这次的惩罚似乎没有道理。 然而,主人对小奴的惩戒,常常只是为了游戏步骤找个借口,哪有那么多有 道理的时候。 梁韵还记得陈漾原来跟她说过的一句话,「我罚你就是为了罚你,没有什么 为什么。」 比如,调教的时候湿得太快可以成为一个受罚的理由,「我准你现在就流水 了吗?!」 又比如,调教的时候湿得太慢也可以成为一个挨揍的原因,「到现在你还敢 不流水?!」 只不过,今天的陈漾,从起始下手就比平常要重,让人莫名地产生一股惧意。 「谁允许你挤出来的?!」陈漾不悦的声音突然响起。 梁韵下意识的身体动作要把姜塞推出体外,可神智层面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 大错误,「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她哭出了声,眼泪扑簌簌地掉得可怜。 陈漾却不为所动,重新握住被她挤出来一半多的姜块,再次大力塞了回去, 并用拇指抵着死死按牢,另外一只手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对着梁韵的屁股使劲 扇了几掌。 「啊啊啊——呜呜呜——」梁韵尖声痛叫着,整个下身都狂抖起来。 火烧的灼烈感觉在肠壁上肆虐,已经燃遍了整个菊xue。屁股又突然被打,登 时条件反射地夹紧,更加速了姜汁的释放,痛楚的折磨瞬间又翻了一倍。 梁韵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脑子也似乎被辣烫得停止了运作,连求饶的话 都忘了该怎么组织。唯有大声哭泣,拼命摇头,脸上和身上早已是汗水淋漓。 陈漾的表情冷若寒冰,不间断的继续掌掴着她的雪臀。 圆润的屁股上,又一次布满了通红的掌印,叠加在刚才的艳丽鞭痕之上。 梁韵的体力由于反复大力的挣扎,迅速消耗殆尽,肠道也已经被烧到麻木。 但是就像吃了辣椒会下意识地吞口水一样,「含」着姜制肛塞的后xue也在不自觉 地收缩「吞咽」,诱惑地蠕动。 菊xue的可怜抽搐更是带动了前面花房的委屈眼泪,汩汩而出的液体,如泉似 涧。 梁韵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就着现在的姿势,全部流到 了后面,凉飕飕的,正和菊花里面热辣辣的惩罚对比强烈。 不知是身体感官的无奈适应,还是姜块终于释放完了它所有的能量,后xue里 的刺激渐渐有些消退,而炙烤般的感觉减弱的同时,前xue里的痒意却开始更加抬 头。 陈漾终是没有忍心,再换一块新鲜的姜来。他把梁韵身体里已经变得湿淋淋 的姜塞拔出来,丢掉,看她的小菊一时不敢张也不敢合,抖簌了好久。 草本镇痛的药膏被涂进了红肿的菊xue,梁韵颤颤巍巍地试探了半天,才敢夹 紧屁股。 药膏的清凉,缓缓盖过了姜汁的火辣。 系住梁韵手脚的棉绳被解开,她却瘫软在刑台上,动都动不了一下。 陈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在暖箱里烘好的大浴巾。他把梁韵整个包 裹了起来,抱起,走出「工作室」,脚步平稳地向楼上走去。 「睡吧。」他把梁韵放在床上时,这么说着,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 今晚,我睡客房。」 梁韵疑惑极了:今天的调教尺度很大,可怎么到最后的一步,不进行下去了? xiaoxue里的空虚越发的强烈,竟渐渐地上升到胸腔,似乎把心脏的部分也掏空 了去。 「主人,Elaine哪里做的不好吗?」她难过得要落泪。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这是主人对她不满意的表现。 无关乎责打、刑罚,而是不予她性爱的淡漠和转身而去的冷落。 「不是。你累了,快睡吧。」陈漾不多解释,帮梁韵掖好被子。 他起来,打开床头的夜灯,把屋顶的大灯关掉,又把窗帘拉紧,回坐在床边 ,在梁韵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晚安。」 起身离开,轻轻地关上了屋门。 梁韵咬着被子的边角,呜咽着掉下了眼泪。 陈漾 今天的表现这么反常,代表了什么? 她不再符合他的理想要求了吗? 他对她的兴趣已经消耗殆尽了吗? 陈漾他,是不想要自己了吗? …… 书房里的陈漾,没有开灯,身上角色扮演用的制服还没有脱下,在黑暗中静 静地坐着。 今天的鞭打和姜罚,不完全是调教。他心里清楚。 有太多的地方带了个人的情绪进去。 这样不好。 所以他才强制自己喊了停。 因为陈漾有点儿担心,如果和梁韵zuoai,会不会更加带上幼稚的愤怒,忍不 住会问她: 这里,被那个男人亲过吗?? 这里,也被他摸过吗?? 还有这里,又被他cao过几回?? 陈漾发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可怕的烦躁漩涡,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漩涡在逆向旋转,黑洞一样的中心,是梁韵的影子,若隐若现。 可是任凭陈漾伸长了手,也抓她不住,反而被相反的作用力越甩越远。 他「哗啦」一声,扯开了军服的前襟。 胸闷,难受。 ————小剧场———— 作者菌:韵jiejie,陈爸爸吃醋的时候,一般有什么典型表现吗? 梁韵:啊有有有!来我给你展示一下。 【梁韵开始和陈斌打游戏,不亦乐乎。】 【陈漾盯着两个人,一直盯一直盯,表情严肃,可是死都不说话。】 梁韵(小声):快看!吃飞醋行为No.1 【梁韵陈斌组队配合默契,虚拟世界所向披靡。】 【陈漾在厨房一阵「乒乒乓乓」,忽然「嘭」一声重重地把水杯摔在桌子上 ,成功地引起另外两个人的注意。】 陈斌:哥,你没伤到手吧? 陈漾(仍然死死盯着梁韵):我没事!死不了! 梁韵(给作者菌使眼色):No.2 【陈斌告辞离开。】 梁韵:今天游戏打得真开心! 陈漾(阴阳怪气):有他陪着你,你当然开心啦! 梁韵(偷笑):发酸典型No.3 作者菌(摆手):快去哄哄吧! 梁韵(过去亲了陈漾一口):现在有你陪我,我才更开心啊!谢谢老公主动 承担家务,让我轻松打游戏,还做好吃的给我!Mua~~ 【哔——醋味归零,烟消云散。陈大灰狼反客为主,叼着小白兔就往里屋拖。】 五十七.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这个城市的秋天很短,很快就到了天寒地冻的冬天。 梁韵的公司也到了年底比较忙的时段,而忙的原因,除了几个项目的结项总 结汇报以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年度聚会。 公司高层也会邀请比较重要的客户一起参加年会。这里面的重要客户,不一 定是规模最大、资金最强的,而一些明显有背景和发展前途,亦或得到政策支持 的单位,即使体量不大,也能被列为重点关系发展对象。 陈斌的公司便是其中的一家重中之重,他们的客户背景调查显示,专业出众 、风评优秀,特别是涉及的领域不但是技术高端而且又和国家资本深深挂钩的那 种,虽是私企但胜似国企。 只从他一端入手,便能带来放射状的利益网效果。 年会的抽奖环节上,特等奖「幸运地」落在了梁韵的头上,奖品是最近被黄 牛市场炒到千金难求的一样东西——意大利Aurora歌剧院来新年演出的《 托斯卡》门票一张,就在下个周末。 同事们纷纷艳羡不已。 而另一张票,自然不出所料地被特邀嘉宾之一的陈斌抽到。 这个人戏精附体吧?梁韵想。 还要利用抽奖耍手段,真是! 看着陈斌被别人一口一个「陈总」恭敬地叫着,却顶着一张眉飞色舞的脸, 往她这边看,整个人就像是实体表情包。梁韵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位陈老总算盘打得好,接下来的邀请显得有理有据。 梁韵和他早已经通过工作上的合作熟识起来,其实偶尔也像朋友一样聊聊天 开个玩笑。 只不过陈斌一直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尚未公开表示过自己的真正意思罢 了。 他正式向梁韵提出邀约的时候,梁韵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顺利让陈斌顿时喜形于色。 然而他不知道,梁韵那时正处在心情的低落期,心房里的空洞急需什么东西 填上,甚至并不在乎是什么东西。 上次她跟陈漾见面,还是在他家里。那一场调教,可谓是无疾而终。 到了最后的环节,陈漾毫无解释地抽身而退,没有进入她,也没有要求梁韵 用别的方式让他释放。 就连 第二天早上的分别,他都显得有些若即若离。 陈漾问梁韵,前一天晚上是不是手太重了,却不等她回复便自问自答地接了 一句,「对不起啊,以后我注意。」 极端客气的疏远,仿佛回到了他们初次相识的那天。 梁韵心里浮起了一阵不安:陈漾的古怪,似乎在暗示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开始往进一步亲密的相反方向发展开来。 而后来一段时间,果真都没有了「以后」。 两个人都表现出了忙碌的状态,但是不免都有几分真几分假。借着工作的由 头,找着不方便见面的借口。 陈漾的脾气奇怪地躁动,尽管尽全力压抑着,还是有几次差点儿没忍住,想 要冲动地去质问梁韵: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彻底结束他们的关系。 自从他在医院见过了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他看向梁韵的眼神里那种专属期 待的光芒,就深深地留在陈漾的脑海里,越沉淀越刺眼。 以至于现在,陈漾但凡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和梁韵互相深情对视的样子。 哦,对了,那个人叫闻殊,外交部的驻外参赞,该算是年轻有为的那一票人 吧,倒是在世俗的价值观层面,很配她。 陈漾在那天翻过闻殊的病例以后,便记住了这个名字,忍了几天,还是禁不 住,打了个电话,请一位朋友查了他的背景。 一个让他的小猫拒绝他的男人,想来想去,都令人止不住的郁闷。 可是也真荒谬,他本来也没说过梁韵不可以交男朋友啊,现在这样算不算迁 怒于人? 陈漾突然有些看不起自己,他以为自己满可以收放自如,他以为自己不会在 意。 而梁韵那一面呢,她早已经无数次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希望她在陈漾说出 「结束」二字时能够保持风度,好离好散。 她心里是委屈的,明明没有做过什么让他讨厌的事情啊!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本不该陷得太深,让自己难过。 两个人之间的游戏火花,在陈漾看来,可能已经熄灭,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 要了。 早在初见陈漾的那场联谊会上,梁韵就记得朋友提过,陈漾从不和任何异性 建立长久的稳定关系,还因此落下一个「玩咖」的在外花名。 梁韵告诫自己,最后的时刻,绝不能表现出哭哭啼啼,死乞白赖的样子。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会假装个无所谓的潇洒! 然而,经过了几个星期,她还是没有忍住,问陈漾,这个周末要不要一起过 ,因为刚好是平安夜。 陈漾的回应,却击碎了她最后想要修复两人关系的幻想。 「圣诞有安排,提前祝你节日快乐!」 这样的日子有安排,不让人联想也是不可能的。 梁韵仿佛看见陈漾的大手伸进自己的胸口,在心尖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五十八.今夜星光灿烂 周末很快到了。 梁韵赌气式地去做了最贵的一套造型:亚麻色的头发被高高盘起,发髻里斜 插着镶满碎钻的头饰。光滑的额头下眉如翠羽,明眸若水,略施浅朱的双唇越发 衬得她肤如凝脂。 她穿了法国一个小众私人设计师手工制作的一款抹胸晚礼服,颜色是高贵的 深紫。 脚上是仿童话的水晶高跟鞋。 陈斌看见梁韵的时候,眼睛睁大,向来口嗨的他罕见地沉默了半天,似乎是 一时寻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的惊艳情形。 最终,神情里充满了骄傲,绅士地帮她拉开大门,并排走进了歌剧院,像是 一对般配的情侣。 至少他这样想。 穹顶高吊的大厅嵌着暗灯,古罗马式的浮雕和恢弘的墙饰之间飘荡着美丽的 词句。 时而柔和、时而激烈的歌唱,变换着欢快或者悲伤的舞步。 舒畅的旋律、优美的声调,在华丽的灯光间,缓缓流淌。 梁韵没有料到,自己会看得如此入神,竟淌下眼泪,却不自知。 爱而不得的悲剧,双双殉情的结局。 名垂青史的爱情,有几个能善终? 散场的时候,陈斌挽住了梁韵的手,递过来一张纸巾。 梁韵不好意思地蘸了蘸自己有些哭花的眼妆,「对不起啊,泪点太低。」 陈斌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今晚的你,跟以前很不一样。」 掉眼泪的梁韵,是生动的,让陈斌不由自主地想抱抱她。 如果说以前对梁韵的感觉是难以征服,所以雄心勃勃,今天的她却有 一丝楚 楚可怜,可又不完全像是因为看表演太动情的缘故。 她好像悄悄地摘掉了平日里的面具,让陈斌看见了柔软易碎的一面。 「梁韵,我有些话想告诉你。」陈斌正色道。 他第一次以全称叫梁韵,以往一直是半戏谑半认真地称她「梁老师」。 梁韵抬头看向陈斌略显严肃的脸,而不等他开口,脸色却突然大变。 越过陈斌的身后,正有一个人直直地看过这边来,在散场流动的人群中站着 不动。 是陈漾。 旁边还站着一位黑发白裙的年轻女孩。 歌剧院的大厅里还在回响着的终曲。 梁韵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拒绝的陈斌,似乎是扯到了什么歌剧和摇滚,不 是同族衍生等等之类的鬼话。 她的脑子是乱的,难免显得有些词不达意,但是陈斌听懂了。因为他脸上无 奈的苦笑,梁韵倒是记得清晰。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磕了药,明明每根脑神经都亢奋似的清醒,却生生地在眼 前看到幻觉。 陈斌的五官眉眼、甚至神色表情,竟然恍惚的被她看出了陈漾的样子。 是的,梁韵是犯了毒瘾。 陈漾,就是她的毒、她的瘾。 陈斌送梁韵回家的时候,故作轻松潇洒,问得却有些凄凉,「我们以后,还 可以做朋友吗?」 梁韵实话实说,「不知道,让我想想。」 她不想说谎,今天对陈斌,也许是不公平的。 她本来不该故意盛装,让他加深误会。后来意料之外地撞见了陈漾和他的女 伴,心情更是大乱,以至于自己到底都和陈斌说了哪些话,梁韵都不清楚。 此刻的她,没有一丝余下的力气去思考,她说要想想,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她的脑子里,现在根本放不下别人,连朋友的角色都放不下。 因为完完全全地被一个影子占据,而那个影子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纯 白的洁净的身影。 那就是他所说的圣诞安排吧。 和女朋友来约会、看歌剧、共度良宵。 原来,他喜欢的人,是那个样子的。 很单纯很天真很年轻…… 梁韵迈进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全身像是被抽掉了力气,瘫坐在门口。 就像哈马忻都说过的爱情自转论:每一个男女都处在自转之中,当一个男人 最散发魅力的一面转向了一位女人,而这女人最美好的一面也刚好朝向了这男人 ,那么爱情就挡也挡不住了。 然而每个人的自转方向和速度,跟另外的那个人总要有些偏差,也许在你还 在努力把最好的一面转向所爱之人时,那个人光芒四射的一面,也正在转向另一 个对方。 所以,才有人爱得落寞。 ————小剧场———— 【陈漾上网求助: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等待的绿洲:马上道歉!要有细节地承认错误,不要只说「对不起」,不然 她会认为你在敷衍。 扎女孩的小辫子:送礼物!越贵重越能表达你的诚意! 哈利波特大:给她一个熊抱,再来个深情的吻。 小白免智斗大灰娘:把乐高撒地上,当着她的面「喀嚓」一跪。 五十九.我算你什么人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门铃响起,梁韵不想动,任其「叮叮咚咚」的唱个 没完没了。 终于停止了,又想起了敲门声,陈漾的嗓音低低地隔着门传过来,「开门, 我知道你在。」 梁韵恼火起来。 你现在来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平安夜不是该好好陪自己的女朋友吗?! 梁韵完全抛掉了之前告诫过自己的「冷静对待一段关系的结束」这样的所谓 原则。 冷静?她做不到! 梁韵好像在气陈漾,还好像在气陈漾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又好像在气自己。 这就是别人口中的无名业火吗? 满腔怒意,却找不到明确的发泄对象,也许是谁第一个撞到枪口来,便是了。 她猛地起身,拧开防盗锁,把门打开一条缝。 陈漾不等梁韵把门完全打开,便使劲一推,挤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梁韵根本没有好气。 「约会这么早就结束了?」陈漾答非所问。 「你不也结束了?」梁韵回击。 陈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语气却微微放轻,「你以为我去和别人约会了?生 气了?」 「生谁的气?干嘛生气?为什么生气?我不生气!我高兴得很!」梁韵把双 臂交叉抱在胸前,是一个很有防御性的动作。 「不是约会。」陈漾垂下眼睛,「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小姑娘叫 彦莹。我上学时候的导师,是她mama。导师去世得早,莹莹父亲的情况也有些复 杂。所以我有时会照顾她一下。」陈漾三言两语地概括着,略掉了他并不想过多 涉及的信息。 「莹莹是学音乐的,今天的歌剧是我早就答应她的圣诞礼物。」陈漾说。 梁韵没有回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干嘛要给她解释?她本来也没有要求他解释。 陈漾的镇静和坦荡,似乎证明了他的清白,但是她不清楚他这么对自己回答 的意义何在。 他看出来她对他和其他女性交往的介意吗?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介意呢? 好歹陈斌还跟自己表白了一回,陈漾从来都没有给过她除了主奴身份之外的 任何名分。 但是梁韵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地讨厌陈漾称那个女孩子「小姑娘」,叫她的小名「莹莹」。 像是一只浑身是刺的毛毛虫,不管有没有毒,顺着小腿往上爬的时候,立刻 引起浑身的不适。 「那来说说你吧。」陈漾突然脸一沉,又开口,「你和陈斌怎么回事?」 梁韵一愣,「你认识陈斌?」 「陈漾、陈斌。你就没有发现这里面可能的关系?」陈漾的声音开始发冷, 「你应该知道,他不适合你。」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陈斌,是你的……」梁韵刚刚反应过来。 「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陈漾答道。 「怎么?从小习惯了吧?做哥哥的一直抢弟弟的玩具,这回被弟弟抢了一回 ,脸上挂不住了?!」梁韵并不是个温柔贤惠的人,抢白起别人来,刀刀见血。 果然,陈漾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我不放手,别人想抢就能抢走?!」 梁韵冷笑了一声,「这么说,等你玩够了,想放手了,是换是扔,就无所谓 了?我这样的玩具,你还有几个?放心,我不用你费心扔。再说了,谁是谁的玩 具,还不一定呢!」 短短几句话,句句狠戳陈漾心口,他脸色一寸一寸地铁青,双唇越抿越紧, 「你觉得自己是玩具?你觉得我把你当玩具?!」 陈漾渐渐灼热的眼神,像是寒潭的深底,突然有一股岩浆开始涌动,有着愤 怒的力量,和毁灭的冲动。 「陈斌,就算像你说的,并不适合我,好歹还陪我过了一个圣诞节。」梁韵 正在气头上,并不想告诉陈漾,她拒绝陈斌的实情,反而小心眼地故意歪曲着陈 漾的理解,成心要他误会。 像是小女孩心理的报复,虽然这是她以前很不屑的行为,「不然呢,你有你 的小姑娘要照顾,我还不能给自己找个圣诞老人了?!」 陈漾的表情已经冷到了冰点,一侧的腮帮略略的凹陷,是紧咬后牙的结果。 「陈斌是你的圣诞老人?那那个闻参赞呢?又是你的第几个备胎?!」 「你调查我?!」梁韵的吃惊瞬间转化为气愤,「闻殊是谁,关你什么事!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算我什么人?!」 「我算你什么人?」陈漾反问,脸黑得有些瘆人。 梁韵偷偷用眼角瞄到,他额角的青筋开始暴起,十指紧攥成拳,关节竟然都 开始泛白。 梁韵其实没有见过真正生气的陈漾。 以前他的严厉,只是调教游戏的需要,角色扮演的设定。今天看着陈漾这个 样子,她心里着实有点儿吓到。 「是啊,我算你什么人!」忽然,陈漾松开了拳头,诡异地笑了一下,笑 容温和而没有侵略性,好像刚刚就要爆发的火气转瞬之间已经荡然无存。 ————小剧场———— 【作为模范家庭代表,陈漾梁韵分享夫妻幸福和谐八项基本原则】 一.老公要热爱老婆和老婆的家人,紧密围绕让老婆高兴的工作大局,贯 彻疼爱老婆的指导方针。 二.坚决拥护老婆,无条件服从老婆的领导,老婆永远是对的。 三.如果老婆确实犯了错,只要她不承认那她就是对的。 四.老公不可见色忘老婆,或者见友忘老婆。如见美女自戳双目,如见帅 哥及时汇报,和老婆一起分享。 五.老婆身上的缺点,已经构成了对她自己的精神压力,不可再次口头告 知。 六.老婆身上的优点,太多了她记不住,必须时时大声提醒。 七.在家老公说话声音永远不许比老婆大。老婆发脾气时老公要眼观鼻, 鼻观心,三缄其口,善哉善哉。 八.以上所有条款最终解释权归老婆所有。 六十.如果说犯了什么错 梁韵看着陈漾的反应转变,却激灵灵地一抖:他的笑容,就像外面积雪反射 的阳光,藏住 了寒意,却隐不下刺眼的锋芒,让人毛骨悚然的那种锋芒。 陈漾一动不动,就那么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梁韵被陈漾看得浑身发冷,想跟他拉开些距离,便挪动脚步,打算绕过他去。 她刚刚迈开一步,却被陈漾一把拉过来,把胳膊死死按住,整个身体向后倾 仰,被强压在墙壁上。 下巴被他掐住,抬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阻断血液循环 的白色指痕。 陈漾重重地吻下来,一点儿也不温柔,反而像是发泄,咬住梁韵的唇不松口 ,咬到她生疼,吃痛地低叫。 梁韵恼了,反击一样,也回咬了陈漾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嘴里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她的血混着他的。 他们谁都不肯服软,互相吮吸着对方血腥的气息,是沉默的对抗。 陈漾的眼底是梁韵从来没有见过的劫掠欲望,肆虐凶狠。 她被那种强烈叫嚣着占有欲的眼神震慑住,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陈漾突然看见梁韵眼角滑过了一颗晶莹,怔了一下,渐渐松了嘴上的力气, 换去吻她的眼睫,咸咸的湿润。 「你说我算你什么人?」陈漾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有礼,却深深地叹了 口气,放开了梁韵被他按住的手臂。「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管你,也许以后也 没有资格再算你的什么人。」 梁韵听他如此说,突然心如刀绞,「哇」地一声哭得更委屈了,肩膀开始一 抽一抽地抖动,哭了一会,才颤颤巍巍地开口,「主人,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陈漾眼睛里的墨色阴郁得融不开,「为什么要认错?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又 没有做错什么。」 梁韵眼睫一张一合,温热咸湿的液滴就打湿了他一边的袖子,「我就是错了。」 陈漾有一只膝盖,顶着梁韵的大腿,忽然觉察到什么,低头看了一下,又就 势把手伸进了梁韵的裙底,立刻便摸到两腿之间的滚热湿润。 「如果说犯了什么错,那也就只是选错了衣服吧。」他盯着梁韵大片裸露在 外的肩膀和后背,眼神落到若隐若现的酥胸,眉更是皱了起来,「下次不许穿这 件裙子!」 陈漾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绕到梁韵的背后,干脆地拉开了她的拉链。 再低头,便亲吻住她的耳朵,已经发红烧热的耳朵。 两个人绞缠着移动,脚步都有些踉跄不稳。 裙子、内裤、丝袜……被一件一件剥落,从门口到卧室,散落了一地。 梁韵被陈漾扔进床里的时候,已经赤裸得一丝不挂。 她看他抬起手腕,解开袖口的扣子,摘掉手表,又一把拽开皮带的金属扣。 身体的肌rou记忆自发地把畏惧的情绪传输进大脑,梁韵全身都紧了一下。 可是,陈漾并没有要抽她的意思,皮带被丢到了地上,「当」地响了一声; 大手落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打向她的屁股,而是捧住了梁韵的脸。 陈漾像是重新认识她一样,微眯着眼端详了半天,才又吻下来,疯狂吮吸, 要把梁韵嘴里的芬芳吸干一般。 湿软的舌头带着蛮横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囚住她的小舌,从舌根到齿间一 寸都不放过。 碰到了梁韵唇上刚刚被他咬破的地方,陈漾顿了一下,开始转着圈舔舐,像 是野兽在疗伤,炙烈而噬骨。 这个绵长的吻在两人口唇之间厮磨,霸道而热烈。不知过了多久,陈漾唇上 的温度开始下移,亲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口、小腹、腿间…… 他用一只手压挤揉捏着梁韵一边的rufang,掌心的薄茧,摩挲在她滑嫩的皮肤 上,看她肌肤泛着红腻,一阵一阵哆嗦。 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慢慢沿着早就湿透的花缝刺探进去。他有些发凉的指 尖触碰到柔软的两片花瓣,轻柔的分开,准确的找到那粒已经开始充血的花核, 拇指大力地按上去,中指却有意无意的轻刮着微微颤抖的嫩缝。 热烫的舌扫过已经挺立的乳尖,含住,吸吮,啧啧作响,再下滑,到她的隐 秘花园,急促而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 梁韵被刺激得猛挺了一下腰,却被大力按住,湿软的舌头立刻掠上了她敏感 的花瓣,把从软缝里溢出来的晶莹花液舔掉。 陈漾的手指忽然扒开那两瓣嫩rou,舌尖准确地袭击了上方突起的花蕾。 梁韵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几乎哭出来,用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好像这 样就能把过多的酥麻传导到别的物体上。 陈漾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的在梁韵的花蒂上绕圈、舔舐、轻咬,不时地再滑到 下边,往蜜缝里面顶上一下,勾着舌尖蹭她的xue壁。听她带着哭腔呻吟,便退出 来,亲亲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再埋下头继续。 梁韵的后背已经弓成了一道月牙,离开了床面,唯有大腿被陈漾蛮力往下压 着,动不了一下。 越是听他yin靡的吮吸和吞咽声,私处的情液越是泛滥得汹涌。 梁韵的十指已经把薄薄的床单揪扯着几乎要到半空,脚趾也蜷曲绷紧,乳珠 应景地变成鲜艳坚硬的小石粒傲然挺立。 「啊啊啊啊~」她已经彻底丢盔弃甲,再也没了一丝强势,嘤嘤的哭着求饶 ,「主人,主人,求求你,快插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