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向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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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向我请求 劳伦真是厨艺大师,赛季中塞斯克能吃的食物种类有限,且需少油少盐无糖,她却能变着花样做出口感丰富的各国美食。味蕾得到满足,塞斯克心情就好,休假的第一天他数次点进罗宾的专属页面,短短的几条介绍和评价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 还是心痒。 他忍不住给卡西留言。傍晚时分,卡西打来电话。 “Nene,眼光真高啊。”卡西揶揄他,或许话里还有些酸味。 塞斯克避开劳伦,躲到房间里,“伊克尔,你的会员等级那么高,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想体验一次,所谓完美的dom。” 他对卡西一向诚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土生土长的巴萨球员对着皇马队长大哭——为什么我在诺坎普得不到爱?连这样丢人的事儿都做过,还有什么不能坦言以对的呢。 卡西沉吟片刻,“我试试,宝贝,但你还是别抱太高的期待。完美?这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东西。” 塞斯克撅嘴,“有的啊,比如你和杰里的职业生涯。” 塞斯克还没有真正在豪门俱乐部证明自己,没能拿到有分量的联赛冠军,更别提欧冠。他的国家队队友们多数实现了大满贯,他的竹马好友皮克事业爱情双丰收,活脱脱的人生赢家。 卡西收起笑容,“如果你在我面前,我发誓会立刻给你的屁股上色。你是指卫冕冠军队长在世界杯被宿敌灌了五个,小组赛就灰溜溜回家的那种完美吗?” 诚然世界杯失利是西班牙全队的遗憾,但最痛苦的显然是卡西。 塞斯克下意识地收缩臀肌,他已经回忆起卡西结实宽厚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所带来的那种疼痛感。 “抱歉,papi,我不是故意的。”塞斯克眨着眼睛,他不确定卡西是否生气了,小心翼翼道:“我错了。” 卡西只是吓唬他,笑了笑便转移话题:“我曾经现场观摩罗宾的公调表演,据我所知,三年前他升为首席后,就不再轻易调教客人了,目前只偶尔参与表演或为俱乐部培养新手dom。” “那为什么不把他的页面撤了,这不是害人嘛。”塞斯克不高兴地说,首席就是首席,看过罗宾的视频之后,再看其他人的,塞斯克都兴味缺缺。 卡西笑道:“也不是完全没希望。他是dom,总需要排解欲望的,罗宾从来不收私奴,只定期在预约的客人中选择合适的进行调教。不过,他有一套自己的标准,如果不合他心意,就算是皇室公主也不会接受。” 塞斯克撇了撇嘴:“这么傲。” “Dust首席的身份就是他高傲的资本。越是名流,隐秘的性需求就越难以得到满足。Dust非常安全,他们的dom和sub违约金都是天文数字,极度重视人员培养,保护会员隐私。罗宾声名在外,客人非富即贵,他的确有挑拣的资格。” “好吧,我还是想试一试。”塞斯克现在的心情就像某条评价中写的那样——在开始之前极度地想知道这位dom到底能有多完美。 他已经完全被勾起了兴趣,或者说性趣。 卡西说:“你现在的会员等级还无法预约服务,等我消息吧,nene。” “好。” 卡西逗他:“我想罗宾知道了你的身份之后,会感兴趣的,没准他是你的球迷呢。” 塞斯克因为这句话脸红了,他露出难堪的表情,嘟囔道:“上帝保佑,希望他从来不看足球。” 卡西哈哈大笑。 塞斯克以为会等上很久,没想到三天后卡西就给他回信——“我联系了我的VIP专属客服,她已把你的会员账号和资料提供给罗宾。如果罗宾愿意,会在网站上直接联络你。祝你好运,nene。” 真到了这一步,塞斯克突然紧张了起来。哪怕回到一个月之前,他都无法想象,他居然会雇人虐玩自己,而且明明他才是花钱的那个,还要像找工作似的被对方挑三拣四。 拜托,他可是塞斯克·法布雷加斯! 两三天过去了,私信箱没有任何的动静,接下来切尔西连续两轮客场作战,塞斯克必须完全投入比赛帮助球队取得胜利。回到伦敦,塞斯克一进家门,就闻到浓郁的香味,劳伦正在煎牛扒,平底锅中黄油滋滋融化。劳伦今年44岁,英语说得不流利,唯一的儿子在伦敦读书,她是来陪读的,她的丈夫年初失业了,家中经济困难,她便凭借好手艺出来打工挣钱。 劳伦回头对塞斯克微笑,竖起大拇指,断断续续说:“我看了比赛,塞斯克,你的球队真厉害!” 塞斯克同样对她竖起大拇指。 手机在这时震了一下,塞斯克歉意地笑笑,示意劳伦继续忙,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摸出手机,看到锁屏画面上躺着一条提醒。 【Dust:您有一条新私信,来自罗宾·范佩西。】 塞斯克一瞬间觉得手机机壳开始发烫,他紧张地点开私信,罗宾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行。 【有时间聊聊吗?】 塞斯克斟酌了下,回复他——【现在有时间。】 罗宾:你回复得很快。 塞斯克:这是礼貌,只要我不是在忙,会尽量快速回复你的信息。 塞斯克:你主动联系了我,所以,你愿意做我的dom? 他本来打的是“你愿意接我这单吗”,又觉得这样对一个dom说话似乎不太合适,就改了下措辞。塞斯克自认为姿态放得足够低。 罗宾:我有三个原则,不发生性行为、不收私奴,场景内外都要坦诚沟通,如果你同意并能够履行,我愿意为你服务。 塞斯克:我同意。 塞斯克:什么时候开始? 罗宾:已经开始了。 !!! 塞斯克倒吸口气,不过短短几个字,那种来自dom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甚至感到背后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罗宾很快又发来信息。 罗宾:我同样需要知道你在调教中的原则或底线。 【图片】 罗宾:你有24小时,把图中的表格填写完成并反馈给我,有问题吗? 塞斯克点开图片,是一张类似性癖调研的表格,他需要选择喜欢的、可接受的,以及不能接受的项目。 塞斯克:可以的。 罗宾:很好。 罗宾:接下来的问题,如实回答我。 塞斯克:好。 罗宾:你需要注意措辞。 塞斯克闻着牛扒的香气,心虚地蜷起腿,他已经有点克制不了地起了反应,即便他们什么实质内容都没聊。 塞斯克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禁欲太久,又一直单方面维持着对罗宾的幻想。 塞斯克:是,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罗宾:主人、先生,或者直接叫我罗宾,都可以。 塞斯克:先生。 在实践中,卡西从没有规范过塞斯克的称呼,多数时候塞斯克就叫他名字,玩笑或求饶时才会叫“papi”,塞斯克现在还没办法对着一个陌生人直接喊主人,“先生”是相对合适的称呼,但打下“sir”这个单词时,塞斯克还是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他仍在发愣,罗宾又猛地扔来一个炸弹。 罗宾:想着我自慰过吗? 劳伦完成了她的大餐,把碗碟都放到餐桌上,她来向塞斯克告辞,并提醒他趁热吃饭。 塞斯克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没听见劳伦的话,他无意识地反复舔着嘴唇,羞耻地承认——【有过。】 罗宾:几次? 塞斯克:抱歉,我没有计数。 这无疑暴露了不止一次,甚至是很多次。但塞斯克刚答应了对方坦诚沟通,还不打算在小事情上撒谎。 罗宾:从现在开始,想自慰了需要向我请求,能做到吗? 塞斯克:好…… 塞斯克:是…… 罗宾:你很害羞。 塞斯克想说,才不是,我没有,但确实脸热到可以煎熟鸡蛋。 塞斯克发过去一个哭的表情,这是他面对卡西时一贯的示弱方式。 但似乎对罗宾没什么用。 罗宾:不要用表情敷衍我,我的话每一句都要回答。 塞斯克:抱歉,我……是有点害羞。 罗宾:没关系。塞斯克,放轻松,我接纳你的每一面。 塞斯克怔怔地把自己陷进沙发中,过了很久才回道——【可以向您分享我的生活吗?】 罗宾:可以。 【照片】【照片】 塞斯克拍摄劳伦做的午餐,把照片发了过去。 罗宾:看起来很美味。 罗宾:好好吃饭,记得我交给你的任务,今天就聊到这。 塞斯克:不会忘的,先生。 塞斯克把手机丢到一边,夹起腿缩进沙发里,拿抱枕盖住脑袋,他现在就有自慰的冲动,但想到罗宾的要求,还是强迫自己平息欲望,坐到餐桌前,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餐饭。 他总不能刚建立联系,立刻就去请求,那实在也表现得……太饥渴了。 当晚,塞斯克将罗宾发给他的列表打印了出来,认真坐在桌前,一项一项填写。填写时他才发现自己对其中很多项目都缺乏明确的概念,比如灌肠会灌到什么程度,500毫升还是800毫升?塞斯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300-500毫升,但如果超过800毫升可能就不行了。 半个小时过去,他只勾选了几项自己喜欢的,比如绳缚、悬吊、鞭打,以及绝对不能接受的,比如穿环、圣水等,其余的项目好像都介于可以接受和不能接受之间。塞斯克感到困扰,于是给罗宾发信息。 塞斯克:我不太会填,那张表。 罗宾:是哪里不清楚? 塞斯克:大部分项目,我都没有体验过,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能不能接受。 罗宾:实践过或性幻想过的项目选喜欢,不讨厌的项目选可接受,一想到就厌恶的项目选不可接受。 罗宾:现在清楚了吗? 塞斯克:谢谢。 罗宾:回答我的问题,清楚了吗? 塞斯克:清楚了,先生。 塞斯克很快填完表格,拍照发了过去,他犹豫片刻又补充了几条。 塞斯克: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职业是足球运动员,所以我不能久跪,也不能在脸上和裸露于球衣之外的身体部位留下明显的伤痕。 以塞斯克对BDSM有限的认知,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他既不能长久跪侍为dom服务,也几乎不能承受严苛的鞭打,他们又达成了无性行为的协议,这简直等同于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他想罗宾说不定就要反悔了。 罗宾:我了解。 但罗宾只是简单回应了一句,既没有表达不满,也没有再多问。塞斯克放下心来,对罗宾道了“晚安”。 塞斯克坚持了一周,期间除了训练和比赛,他几乎都在惦记罗宾,这不能怪他,他把网站上所有与罗宾相关的视频和图片都翻了出来一一浏览。天知道他在看了完整的公调视频后,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手yin。 过度克制的结果就是他做春梦了。 梦中他替代了公调舞台上的奴隶,被罗宾以极其复杂的手法吊缚在刑架上,他的双腿大开,腿间光滑无毛,yinjing半勃被锁在铁笼子里。他的两只膝盖点地,麻绳深深勒过会阴将他两片臀瓣分开,露出身后那只秘洞。他无助地扭动,每动一下,鞭子就火辣地咬上身体各处,在梦里,塞斯克非常耐痛,他大汗淋漓地尖叫,感到快感从体内炸开,蔓延到每一处神经末梢。 罗宾慢慢走近,用鞭柄抬起他的脸,冷酷dom的英俊面庞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罗宾说:“注意你的仪态,奴隶。” 塞斯克醒过来时,内裤黏腻着湿透了,他知道sub的欲望应由dom管理,不知在罗宾的规矩里梦遗是否算违规,犹豫再三发去信息坦白。 塞斯克:先生,我昨晚梦到您,所以梦遗了。 罗宾:我的命令是什么? 塞斯克翻到前面的聊天记录,复制下罗宾的原话。 塞斯克:您说——从现在开始,想自慰了需要向您请求。 罗宾:那么,你想了吗? …… 塞斯克叹气,真是狡猾的dom。他没有自慰,但确实想了。塞斯克羞于向罗宾请求,所以极力克忍,但dom给他的命令是坦诚欲望,并非忍耐欲望。 塞斯克:我错了,先生。 罗宾:回答我的问题,答非所问已经是第三次了,塞斯克,收起你的小聪明。 塞斯克:我想自慰,但觉得羞耻,不好意思向您请求,所以我忍耐了。 罗宾:我要给你一个小的惩罚。 塞斯克呆呆地握着手机,像回到16岁那年第一次被教练当众批评,难堪、尴尬,坐立难安。 罗宾:有晾衣服的夹子吗? 塞斯克:有的,先生。 塞斯克紧张起来,他把木质和不锈钢质的两种夹子放在手心拍了照片发过去。 罗宾:用木质夹子,夹住你的两只rutou。 塞斯克有些不情愿,他觉得这个任务根本就是罗宾的陷阱,他能做到管束自己的欲望已属不易,如果罗宾在他面前,可能他就要讨价还价了,但毕竟是网调,他懒得以打字的方式传达不满。 塞斯克:是,先生。 塞斯克敷衍地捏起rutou,小心地将木夹夹上去,有点痛,但是可以忍受。 塞斯克:我夹好了,先生。 罗宾:脱掉所有的衣服,保持赤裸,去洗被你弄脏的内裤,小家伙。 塞斯克只披着一件睡袍,很好穿脱,弯腰褪去底裤时,木夹咬着rutou带来垂坠的疼痛感,塞斯克闷哼了声,yinjing却翘了起来。 他就这样挺着jiba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全身拎着脏污的内裤,来到淋浴间,他胡乱的揉搓布料,看到裤裆里干涸的白色精斑一点点慢慢消融。 来自乳粒微小的折磨令他不断走神,明明这栋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还没到劳伦上班的时间,他却总觉得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背后盯着他的裸体。 塞斯克闭上眼睛,能看到罗宾手持鞭子的画面,洗完那条内裤时,他的rutou已经微微肿立,疼痛仍不明显,但带来的刺激效果是他始终勃起着,没能软下来。 塞斯克扔开内裤,自暴自弃地向罗宾发送请求——【先生,请问我可以自慰吗?】 罗宾:如果你现在能和我视频,允许自慰。不方便视频,就忍着。 塞斯克想把手机摔了,他开始感到焦躁,怀疑这个游戏到底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但经历了一周的情欲忍耐,身体的反应又的确濒临边缘,塞斯克最终向欲望投降,何况他也好奇罗宾在视频调教中的表现。 塞斯克:可以视频。 Dust的app会话功能非常健全,视频通讯不可录屏,这增强了塞斯克的安全感。罗宾没有让他取下夹子,也没有让他穿上衣服,所以塞斯克只能以赤裸的状态请求视频通话。 很快就接通了,塞斯克故意将手机拿得比较低,这样画面中只有他坠着木夹的胸部,但没有脸。 罗宾则根本没开摄像头。 塞斯克撇了撇嘴,他早就知道dom都喜欢玩神秘。 他正在猜测罗宾会不会连说话都要用变声器,一道听起来年轻但沉稳的男声通过手机功放传了出来——“你好,塞斯克。” 塞斯克说:“您好,先生。” “有支架吗?你可以把手机固定在床头。” 塞斯克说了声“好”,很快想起罗宾曾提醒他注意措辞,小声补充了一句:“是,先生。” “别紧张,在游戏时间内,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其他什么都不用去想。” “好的,先生。”塞斯克吞咽了下口水,动作迅速地固定好手机。 “分开腿跪在床上,向我展示你的身体。如果你的膝盖不舒服可以分别垫两只枕头。” 塞斯克一边依言调整动作跪到床上,一边小声得如同自言自语般嘟囔:“噢……没关系的,我的床垫挺软的……” 他仍然紧张不安。 罗宾的命令干脆直接:“分开腿,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想自慰。” 运动员的大腿健壮、结实,晒不到太阳所以比其他部位更白,因为紧张肌rou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塞斯克两腿间的性器未经触碰,笔直地挺立,guitou一抹湿润,无声诉说着这具身体的yin荡。 罗宾沉默了一分钟,似乎在欣赏,也可能在审视。 接着他道:“说出你的请求,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