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梦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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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梦寐以求 罗宾先给手指做消毒处理,在伤处裹上创可贴,再返回客厅就见塞斯克已经把自己挪到一块干净的地毯上。他俯趴着,手伸到背后费劲地去抓绒球尾巴,但手臂不够长,必须再调整一个姿势才能取出折腾了他一晚的凶器。 罗宾看着他撑起胳膊又脱了力地跌回原位,兔子耳朵和尾巴轻轻颤动,腰窝连着臀线延至大腿,曲线起伏,皮肤上零散分布着被藤条抽出来的yin糜红痕。 塞斯克把脸埋进臂弯中,大约是暂时放弃了继续摆弄尾巴,他身体疲倦心里也委屈,耳朵像真有生命似的耷拉下来,可怜又可爱。 罗宾走过去,手掌落在塞斯克腰上,他掌心温暖,声音很轻,“放松,塞斯克。” 塞斯克没说话,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胳膊里,他感到后xue中粗硕的尾巴正在一点点被抽离,下意识地松开xue口,甬道里湿滑得厉害,分不清是润滑液的残留还是摩擦泌出的肠液被带出来黏在xue口。 罗宾把硅胶阳具放到一边,低头认真地帮塞斯克脱下破烂残碎的丝袜。在取兔耳时,大概是担心拽痛塞斯克的头发,罗宾嘱咐他“别动”,自己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一只只取下黑夹子,他手上动作很轻,与方才凶神恶煞、惩治羞辱塞斯克的dom判若两人。 罗宾扶住塞斯克的胳膊,让他坐起来倚靠在自己身上。坠着沉重铃铛的乳夹紧密咬在脆弱rutou上,算起来已经超过两个小时,罗宾取下它们时,塞斯克痛得发抖,或许是dom太温柔了,塞斯克心里格外酸涩,低头看到胸口乳粒紫肿到原先的几倍大,他倒吸着气,忍不住鼻头发酸。 罗宾温柔道:“先洗澡,好吗。一会儿我给你涂药。” 其实塞斯克不习惯被dom这样关心,在他理智范围里,他与罗宾无论在调教场景中如何坦诚相对,脱离了场景,就应该做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塞斯克说:“麻烦你,扶我去浴室,我自己洗。” 他顿了顿:“药……我也自己涂吧。” 虽然满面通红暴露羞意,塞斯克还是用疏离口气说:“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用……不用照顾我,我需要并购买的,只是单纯的ds服务。” 塞斯克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罗宾没有再强逼,只道:“塞斯克,我尊重你。但我想我们还是需要沟通一下。等你洗完澡,给我20分钟,可以吗。” 塞斯克想拒绝,不知为什么,在触到罗宾眼神时,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他对罗宾今晚的表现感到费解,明明是他说要看自己道歉的诚意,无论是一个多月的忍耐禁欲,还是实践前的准备,调教中的配合,塞斯克自认诚意十足。 他实际上对bdsm一知半解,至多只能算半个sub,无法与dom共情或换位思考,的确理解不了罗宾为什么会生气。 最后被逼迫着尿出来,塞斯克心里的火气也逼近临界值了,他甚至不再好奇罗宾生气的原因,在心里发誓,这种花钱找罪受的事,绝对没有下一次! 约调比约炮复杂,但可能和约会差不多。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觉得合拍就继续,相处得不舒服就分开。 塞斯克泡在浴缸里,身体疲惫极了,大脑转得也慢,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意识沉甸甸的,感到水开始转凉,他才慢吞吞地将洗发啫喱挤到头发上。 大概他真的洗得很慢,洗了太久,罗宾过来敲门,塞斯克困倦得讲不出话。罗宾推门而入,见塞斯克顶着满头的白色泡沫歪在浴缸边沿,脑袋朝下,眼睛半合着,像是快要睡着了。他快步走过去,不再征求塞斯克的同意,蹲下身试探水温,小心地替他冲洗泡沫。 塞斯克意识迷糊,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泄下来。 罗宾说:“别睁眼。” 塞斯克顺从地合上眼睛,没有一丝戒备地,在罗宾周到的服务之下,他真的睡着了。 次日塞斯克醒来时,裸身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身体清爽干净。他平躺着,看阳光在墙壁投射出明暗不一的斑点。过了几分钟,塞斯克慢慢坐起来,他尝试活动手臂和小腿,昨夜罗宾的样子看起来吓人,却没有真的伤害到他。塞斯克全身上下除了rutou些微刺疼,没有其他的不适。 每一次经历调教之后,他就像彻底放空了自己,从身到心焕然一新,不知从哪里汲取到无穷无尽重新出发的精力和勇气。很难解释为什么,坦白说昨晚的体验对他来说,称得上尽兴,却不算美好。 塞斯克起床洗漱,换了一套家居服,衣服的材质是纯棉的,胸口蹭到布料还是会痛,他想起一片狼藉的客厅头痛不已,自然不可能让劳伦负责清理。 塞斯克走下楼梯,看到客厅地板空空如也,昨夜被自己弄脏的几块地毯不翼而飞,鞭架和玩具箱也都不见了。塞斯克皱起眉,突然听见罗宾的声音。 “早上好,塞斯克。” 塞斯克回身,见罗宾腰上系着劳伦的格子围裙,正举着锅铲朝自己微笑。他脱下了西服外套,只穿白衬衫,领口上方解开两粒纽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rou结实的小臂。 “你洗澡时睡着了,我把你抱回了房间。我很抱歉,塞斯克,没征求你的同意,我清理了客厅,借用了你的浴室、客房,喔,还有厨房。”罗宾熟练地给鸡蛋翻面,把荷包蛋、培根和生菜夹进吐司。 塞斯克看着他的背影以及晨光中显得无比宽阔的肩膀,心头确实生出一丝被冒犯了私人领地的不适。但毕竟罗宾解决了那些地毯,帮他搞定了大麻烦,塞斯克想了想,张口开了个不咸不淡的玩笑:“好吧,只要Dust不是按你待在我家的时长来收费。” 罗宾把吐司和牛奶端到桌上,勾着嘴角自嘲:“塞斯克,如果你去客服中心投诉我,或者点几个差评,我可能会被剥夺首席称号。” 塞斯克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那会有什么后果?” 他突然好奇:“Dust对犯错的dom也会有惩罚的措施吗?比如在公调时,把你吊到刑架上……” 塞斯克没能说完,因为罗宾露出了极其危险的表情,类似于昨晚的某些瞬间,那种能让人全身麻痹的眼神。他不仅立刻闭嘴,而且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不该开这种玩笑。” 罗宾笑了笑,令人胆战心惊的表情在他脸上转瞬即逝,他耸肩道:“职业调教师只是一份工作,而dom也是普通人,是人都有弱点,都会犯错。首席dom犯错,就像球队的一号点球手偶尔也会罚丢关键的点球,几率很低,但如果不幸发生了,人们也应该理解……” 罗宾盯住塞斯克,慢慢说:“我不会回避自己的失误,也不会掩饰自己的缺点,只是想向你解释原因。昨晚我留下来是因为那没能兑现的20分钟。塞斯克,在我这里,保持坦诚的沟通是最重要的。除非天生契合,否则任何dom和sub之间都有磨合的过程,我们完成了两个小时的游戏,但这不意味着结束。在那两小时里,可能有很多个时刻,我让你觉得不舒服、委屈,甚至愤怒。在场景中你服从于我,展示了你的真诚和认真,那不意味着你就要咽下委屈,强迫自己接受所有不愉快的方式。而我希望,我们能够通过及时沟通增进了解。dom从来不意味着绝对的强权,塞斯克,请相信,我永远重视你的感受。” 罗宾为塞斯克拉开餐椅,示意他坐下。 塞斯克不解地问:“可是我以为,你说的这种沟通是正式的契约关系才需要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只是临时的……” 他找不准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与罗宾之间的供需关系,但无所谓,总之罗宾听得懂。 罗宾坐到塞斯克的对面,并示意他尝一尝吐司,他说:“有些客人在实践之前,会把自己的需求描述得非常详细。比如,他们会告诉你,今天我需要绑缚,或者今天我需要鞭打,甚至精确到具体的时长和数量。可能你还没有察觉,你给了我很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塞斯克,你没有安全词,也说不清自己的喜好,你把一切都交给我来规划,这意味着你是一位特殊的客人,而我无法用常规的方式对待你。” 塞斯克点头,表示理解了罗宾的意思,他低头咬了一口吐司,意外地发现非常好吃,他称赞罗宾:“先生,您手艺很好。” 罗宾笑道:“这也是我道歉的诚意。” 塞斯克现在的心情已经和昨晚完全不同,他三两口啃完吐司,又喝掉半杯牛奶之后决定对罗宾再坦诚一些。 “罗宾,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们现在不在场景中。” “当然。”罗宾微笑。 塞斯克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为什么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好像并不高兴?你不喜欢sub讨好你?我不懂。” 罗宾露出一种讳莫如深的表情,他猜到塞斯克有此疑惑,却不打算告诉他全部的实情。 “塞斯克,我承认,你给了我很多惊喜,你超出我想象的聪明。” “我必须澄清一点,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不喜欢。” “聪明的sub就是很容易勾起dom的凌虐欲。你主动的出发点是想要取悦我,你在内心规划了场景与玩法,你无意识地cao控我的行为。而我感到权力在流失,只能被动跟随你的节奏。无论是否出自你的本意,你的行为对我构成了挑衅。所以,过程中,有几个瞬间我失控了。” 塞斯克没太明白,他歪着头思考的样子很可爱,罗宾忍不住说:“还有一个原因,你确实长得很对我胃口,就算你一点都不聪明,温顺得像一只绵羊,我一样会想把你虐到哭的,塞斯克。” 他口吻平常,就像在说“我要切开一块鲜嫩多汁的羊扒,再一口一口吃掉它”。 塞斯克脸色绯红,讲话开始结巴:“我大概理解了。其实我……我没有想挑衅您,更不想抢夺权利。主动讨好让我很羞耻,您看起来并不高兴,我可能误会了,觉得是不是我还做得不够,所以才一直给‘道歉的诚意’加码……所以,为什么,这一次您要让渡权利给我,让我来选择道歉的方式呢?” 罗宾深深地看着他:“我以为穿戴全套的情趣服装,对现阶段的你来说,是有难度的一件事,所以那句话的意思等同于——穿上它,等候我。” “塞斯克,我不得不说,或许你在做sub这方面,和踢球一样,也是天赋异禀。” 塞斯克的脸彻底地红透了。天哪,他都做了什么啊,他几乎把dust网站上的奴宠教学视频看了个遍,去了解那些他并不熟悉的规矩和玩法。 他猜测出罗宾送兔子的意图,日常观察那两只兔子的一举一动,在无人时偷偷练习和模仿。 他对老东家仍有心结,但又耽溺于罗宾营造的氛围,他冒着风险亲手剃掉下身的体毛,他努力克服不适主动进入场景…… 结果罗宾根本没想要他做这些,甚至因此感到被冒犯,这和谈恋爱一直在热脸贴冷屁股,到头来还被嫌弃了,有什么区别? 罗宾说:“我确实失控了,但这不怪你,这也不等于我对你不满意。” “相反,能够激起我强烈、旺盛的凌虐欲,这充分证实了你的魅力,塞斯克。” 塞斯克居然因为这句话心里好受了一些。 罗宾把他的心态转换看进眼里,他站起身,低头睨向塞斯克,眼神平静淡然,“再给你一次机会,奴隶,向我展示你观察和学习的成果。” 塞斯克想抗议,他可以说“你违规了,现在不是约定的游戏时间,我没有打算付额外的费用”,但他在罗宾的注视下发颤,就像打开了切换的开关,从正常人转换为yin荡的sub,只需要罗宾的一个眼神和一句命令。 “脱光自己,我没有给你衣服,小兔子。” 塞斯克用手肘和膝盖撑地,全身不着寸缕地趴伏在罗宾身前。他不知自己被放置了多久,或许二三十分钟,或许只有五分钟。他逐渐发现完全赤裸比穿戴yin饰更加令人羞耻。 罗宾时不时会用手摸他两下,但更多的时候只是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玩游戏,当他不存在。 不远处粉色兔笼里两只小兔子消耗完所有的食物,它们饿了,正在蹦跳着用脑袋抵着笼顶抗议,动静闹得很大。 塞斯克突然回身,张嘴咬住罗宾的一片裤脚,抬头用湿润的眼神看他,并轻轻摇了摇屁股,无声诉说不满。 罗宾温言细语地和他商量:“小兔子乖,主人快要通关了,不闹,过一会儿就陪你。” 塞斯克红着眼睛不依不饶,他趴上罗宾的膝盖,用嘴唇去顶dom握着手机的手指,成功地顶翻了手机,大概是怕罗宾生气,又赶紧含住他手指,舌头柔软地裹住指节,在昨夜被他咬伤的部位轻轻地舔。 罗宾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真是不乖的小兔子,没喂饱你就造反。” 手机响起Game Over的提示音,塞斯克被罗宾拉上膝盖,大掌在屁股上揉弄,落下重重的责打。手掌责臀的声音很响亮,和小兔子顶弄铁笼制造出的撞击声交相呼应,塞斯克想起罗宾说过自己不爱用手。 但比起其他惩戒臀部的工具,塞斯克的确更喜欢dom宽大有力的手掌。 不仅更亲密,其实也可以很痛。 罗宾丝毫不放水,手掌用力拍上rou臀,软乎乎的屁股猛烈颤抖,臀面上深红指印斑驳交错,不比藤条抽得颜色浅,可见罗宾手劲之大。 塞斯克痛得全身紧绷,他不能求饶,也不能叫出声,呜呜地带着哭腔小声哼叫,听起来十分可怜。 罗宾腾出一只手,拿了一片生菜,递到塞斯克口边。 “吃吧,小兔子。” 塞斯克顶着肿热的屁股,屈起身体,装出饥饿急切的样子,就着男人的手,像兔子那样啃菜叶,他小口地咬但高频率地咀嚼,嘴巴一耸一耸的,模样认真且可爱。 罗宾低头看他,另一只手落到塞斯克耳朵上轻轻揉捏,接着按向后颈,塞斯克被摸得十分舒服,身体舒展开来,迎接罗宾的爱抚,每一粒细胞都得到彻底的放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勃起的,他停下了咀嚼生菜的动作,感到意识飘忽,他伏在罗宾膝头,小声地呻吟,他全身蒙上一层汗,在罗宾的手指滑过xue口,分开自己的腿,托起两颗卵蛋时,快活地喘息。塞斯克甚至不想射精,他抬起屁股,用臀rou追逐dom温暖的手掌,想得到来自主人的抚触,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重重的掌掴。 啪! 罗宾没有让他失望,又沉又重的一记掴在挺翘的臀尖。 塞斯克仰起脖子,双脚在沙发垫上蹬出凌乱的漩涡,他的性器挤在罗宾膝盖之间已经完全挺立。 是这种感觉,他梦寐以求的,严厉的管教夹杂极致的疼痛,源自dom的疼爱与关心。 他很疼,他哭泣,他被爱。 屋里一时安静得只有清脆的巴掌声和塞斯克难以抑制的啜泣。 罗宾渐渐止住责打,轻轻揩去塞斯克眼角的泪水,此时的sub脆弱柔软,不再骄傲,没有光环,他蜷缩在罗宾强硬的臂弯之中,像一只真正的,全身心依赖主人的宠物。 罗宾温柔地说:“我的小兔子好厉害呀,长了一颗聪明的小脑袋,懂得自己想主意讨主人欢心。主人没有不高兴,主人觉得你好可爱,主人很喜欢你。” 塞斯克流着眼泪,把侧脸放在罗宾手掌之中,低着头温驯地舔了舔dom的掌心。 罗宾在塞斯克家里逗留了一日一夜,直到调教夜次日的傍晚时分才离开。 还没到家,他就收到了塞斯克的信息。 【先生,下一次可以是什么时候呢。】 罗宾勾着嘴角回复——【兔子一般不太黏人。】 【我不一样,我想黏着您。】 罗宾为塞斯克的坦白而倒抽了一口气。 塞斯克的下一条很快发了过来。 【先生,下一次,我可以像其他sub那样,指定场景吗。】 罗宾:可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塞斯克发来一段文字,罗宾默默读了三遍,把手机揣进了兜里,勾起嘴角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