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找个人替我去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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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找个人替我去揍你 前段时间,塞斯克总是切尔西更衣室里最磨蹭的一个,一来他动作本来就慢,二来也是因为之前罗宾布置的那些折腾人的远程任务——有时不允许他穿内裤,有时命令他戴上yinjing锁,有时屁股里塞着玩具,他需要避开队友和工作人员,一举一动都小心谨慎。但现在他与罗宾之间的关系断了,拒绝的话已经讲得那么直白,罗宾不可能再以主人身份自居去“sao扰”塞斯克。 毕竟他有他的骄傲。 塞斯克站在柜子前慢腾腾地收拾自己的物品,他们的队长约翰·特里经过,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从背后搂上来在他耳边嘀咕科斯塔的八卦,闲扯不到三句就与他算起前四名的积分。临近圣诞,切尔西高歌猛进、一路领跑,积分占据榜首位置。塞斯克被后卫的动作吓了一跳,即使与罗宾已经超过两周没有联系,他全身上下并无可疑之处。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掩藏秘密的深刻体验已经嵌入记忆,在特里的手突然拍上他屁股时,他还是会有一瞬间的心悸,害怕被发现的恐慌感令他在战栗中兴奋,yinjing不受控地勃起。 特里不满地揉捏他的肩膀,“你听见我的话了吗,塞斯克?” 塞斯克定了定神,对队长道歉,并说自己刚才在想是不是应该买一棵圣诞树放到家里。 特里拉长语调“喔”了一声,随后道:“回伦敦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交女朋友?我可从来不会去cao心圣诞布置或孩子们的礼物。让我想想,你的假期都是怎么过的呢。” 塞斯克如临大敌,面色慌乱,立即解释:“你忘了,我才分手没有多久,现在赛程紧张,哪有心情恋爱。” 特里当然觉得奇怪,塞斯克这个岁数的球员就算不结婚,多数都有稳定女友,孩子至少两到三个,他的有些队友甚至不止一个女友,或者孩子们的母亲不是同一个女人。眼下特里只当塞斯克把事业放在恋爱之前,他拍拍塞斯克的肩膀,“加油吧,小伙子。等明年夏天我们捧杯,你想要什么样的妞儿我都给你找来。” 这个小插曲多少影响到了塞斯克的心绪,当晚许久不做春梦的塞斯克梦见了极其荒yin的场景,比他所经历过的实践加起来都离谱。 他被捆缚在一间调教室里,屋内没开灯,非常昏暗,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自然光线。他不知自己被放置了多久,嘴巴咬着口球无法闭合,塞斯克清晰地感知到口水湿滑地流到下颌。他低头见红色绳索在胸koujiao汇出一个叉的形状,绳子紧密勒进rou里,结实饱满的胸肌鼓出,rutou红肿坠着两颗小巧的宝石,他一时分辨不出这是乳钉还是乳夹。在梦里身体感知不到丝毫疼痛或疲惫,他只觉无比兴奋。再往下,硬挺的yinjing里插着尿道棒,因为跪姿而发红的大腿和膝盖陷在柔软地毯里,后xue中塞着尺寸不小的假阳具,却不止是震动的触感,那阳具像有真实生命似的在他xue里肆无忌惮地捣弄,塞斯克发不出呻吟声,更多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 塞斯克模糊的视线范围里出现了一片深灰色的西裤,他心头涌上急切,再定神去看,一双锃亮漆黑的尖头皮鞋落在自己膝盖前两步位置。塞斯克没有抬头,他心里知道来人是罗宾,只能是罗宾。 捣弄着后xue的玩具无休无止,逐渐加快频率和幅度,塞斯克满身绳缚与道具,他费劲地向前挪动,想用脸颊贴住罗宾的裤脚,还没真的挨上去,罗宾突然后退了一步。塞斯克蹭一步,罗宾就退一步,直到dom站到了调教室的边缘,塞斯克发出渴求的粗重喘息,他把脸埋入男人的裆部,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湿腥气,混合着洗涤剂的清香,像某种刺激情欲的春药。 下一秒,罗宾重重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不痛,只是声音响得惊人。 塞斯克无声流泪,他蜷缩起上身,口鼻发出“呜呜”类似小动物受伤后哀鸣的声音,塞斯克跪立起来,再次用脸颊讨好地去蹭男人的裤管。 他听到罗宾冷冰冰的声音。 “不是跟我傲吗?” “现在这副样子又是在做什么呢?” 罗宾抬脚拨弄他的性器,粗粝鞋底撵上柔嫩的guitou,生生将尿道棒又推入几寸,塞斯克浑身战栗,明明应该痛苦,但感官上没有任何不舒服,除了爽还是爽。塞斯克呻吟的声音非常模糊,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像只发情的狗耸动腰部,主动把yinjing送到dom鞋底。 罗宾又甩下一巴掌,斥道:“不是‘不能’吗,怎么又来发sao。” 塞斯克歪倒在地,委屈地直哭,抽了抽鼻子,还是爬了回去,睁开酸涩的眼睛抬头,罗宾似笑非笑地看他,替他解开口球束带,左右两记耳光不轻不重地抽下来,在清脆的巴掌声中,塞斯克全身抖得厉害,快感像火山喷发,滚热的岩浆从身体深处流淌到四肢百骸。 “你该叫我什么?”罗宾捏着他的下巴,一脚踩上塞斯克流水的yinjing。 塞斯克在他掌控之下发抖,他说“先生”,似乎也叫了“罗宾”,dom阴晴不定看不出满意与否,塞斯克闭了闭眼睛,几次张开口又合上,艰涩地小声嗫嚅:“主……主人……” 这一声“主人”叫出口,塞斯克才真的打开了全身情欲的开关,他浑身燥热,焦灼得几乎要发疯,小狗讨要食物似的张口去咬罗宾的裤腿,发出夹杂呜咽的祈求声,“主人,呜,求求您,我错了。” 罗宾蹲下身,拍他的脑袋,塞斯克立刻跪直身体,期待地看着dom。 罗宾轻蔑地问:“你是什么东西?” 塞斯克脸颊guntang,慢慢地一字一顿道:“我是主人的奴隶。” 罗宾揪起他的头发,粗暴地把塞斯克的脑袋按进裆下,“还跟我傲吗?” 塞斯克的嘴唇哆嗦,虔诚地隔着布料亲吻隆起的坚硬,“不敢了,主人,我错了,求您,给我,给我。”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如同在酷烈的太阳底下暴晒了几个小时,他喉咙焦渴,皮肤干裂,神智混沌,唯一清晰的一缕意识是——只有罗宾能拯救他。 接下来粗硕的性器被塞进塞斯克口中,像被直接注射了一管春药,身体到处都热,到处都痒,他扭动着张口含住dom的yinjing,现实中塞斯克从没为任何人做过koujiao,寥寥几次与同性zuoai的经历,无一不是他享受对方的服务。梦中的塞斯克却训练有素,像个真正的性奴谄媚急切地用舌头缠住茎身,卖力地舔弄。 男人始终揪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捅进深喉,抵着柔软的喉口喷出大股jingye,塞斯克拼命呛咳。在剧烈的咳嗽声中,他猛地张开眼睛,黑暗夜色包围着他,塞斯克胸口起伏,大声喘息。 生活不会因为偶尔一两次春梦发生任何改变。塞斯克短暂醒来,把手伸进睡袍,草草发泄之后,很快又沉进睡梦。潜意识里,他拒绝承认这几个月的隐秘放纵造成了无法逆转的影响,也拒绝正视罗宾带来的诱惑与欢愉。 清晨,没睡好的塞斯克坐在床上用手掌抵住额头,他静静坐了片刻,拿出手机,自以为很冷静地卸载掉Dust的App,拉黑了罗宾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加密相册,那个相册里保存着罗宾的公调影像。 他心情轻松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很快塞斯克就陷入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慌乱里。习惯了浏览Dust的论坛,习惯了有事没事给罗宾发一条消息,习惯了接受来自dom的指令,习惯了在无人的时刻打开相册欣赏罗宾挥鞭的身姿,尽管他不承认,可许多事都是直到真正失去才明白它存在过的意义。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场比赛,切尔西在主场大胜,球员和球迷们都将渡过一个美好的短假。切尔西全队只有塞斯克一人是单身,他又不打算回巴塞罗那,特里邀请他到自己家过节,塞斯克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属于家人团聚的节日,他插在中间多奇怪呢。说起来,以前还为阿森纳效力的时候,他和特里也算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如今同队了,特里却很照顾他,帮助他快速融入了球队,只让塞斯克感叹时移世易,变化无常,你会经历自以为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也会接纳甚至喜欢上从前讨厌的人。 假期的第二天,劳伦做了一桌大餐,还送了塞斯克一棵小圣诞树,塞斯克非常感激,当月的奖金足足翻了一倍,英镑装在信封里厚而沉,塞斯克亲手拿给她,又给她放了假。劳伦惊喜地接过,她把奶制品、生鲜等食材分门别类放进冰箱,嘱咐塞斯克一个人在家注意用火,告诉他两只小兔子每天要吃两顿草,两顿兔粮,也可以少给一些菜叶。 塞斯克这才想起,家里还养着罗宾送来的兔子,日常都是交给劳伦照管,他倒忘了这回事。 劳伦走后,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个人,塞斯克没胃口吃饭,干脆洗了几片菜叶去喂兔子。不看不知道,两只兔子足足肥了好几圈,原先的笼子几乎要装不下它们了。塞斯克蹲下身,把菜叶喂到兔子嘴边,两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一起,四只小耳朵支棱着,一翘一翘地抖动,倒是很可爱。 菜叶被小兔子用牙拖拽进了笼子,塞斯克手上空了,心里也像空了一块,突然就很难过。 当夜,塞斯克在网络上搜索到另一家BDSM俱乐部,没有留意名称,他随手注册了会员。这家的注册机制不如Dust那么严格,不需要用真实姓名,也没要求上传证件,甚至不必证明成年,网站上的内容也普遍粗俗,塞斯克点开几个视频,都是只看了十几秒就关掉。 他可以在Dust再找一位dom来为自己服务,但说不清为什么,塞斯克本能地回避与罗宾有关的一切。他不想让这位聪明的首席有任何机会得知自己仍然在尝试BDSM。 这家俱乐部同样提供职业调教服务,塞斯克还是直接选择了价格最贵的一位男性dom。他注册了一个小号与对方联系,耐着性子回答提问。有些事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旦开始尝试,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们这种受全世界瞩目的运动员,经历着长时间的压力和疲惫,拥有球场上释放不完的激情和体能,如果问有什么方式最能安全快速地获得放松,答案只有性爱。而在所有的性爱类型里,SM又能让灵与rou都达到巅峰极乐,那种滋味哪怕只是浅尝过也忘不了——何况,也许他经历过的是最好的。 塞斯克浪费了几个小时,在与不知名俱乐部里的不知名dom接触了一整晚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并快速地注销网站,确保自己没留下任何真实的隐私信息。 平安夜,塞斯克给父母和meimei分别打了视频,他本想回巴塞罗那几天,但他孤身一人,爸爸mama和meimei各自有自己的家庭,总显得他是多余的那个。塞斯克想了想,也给卡西打去视频,这赛季卡西的日子不好过,皇马的成绩一般,他在队内的处境也尴尬,塞斯克远在英伦早有耳闻,一直想安慰他,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视频是拉莫斯接的,塞斯克看清他身上的装扮,愣了半晌,直到卡西把手机接过去,他才回过神。他早知道卡西与拉莫斯是主奴关系,只是没亲眼见过他们游戏,突然看到拉莫斯全身赤裸地戴着狗耳、项圈和尾巴,不至于多惊讶,心里却泛起轻微的酸涩。他羡慕拉莫斯拥有一位知根知底、能全然交托信任的主人。 卡西那么好,那么懂分寸,年长几岁,什么都经历过,最理解他们的职业压力,简直是完美。 屏幕里的卡西温柔地看着塞斯克:“Nene,圣诞节快乐,你好吗。” “我挺好的,伊克尔,你呢。”塞斯克一开口语气就很滞涩。 明明他想给卡西安慰,到头来先绷不住的人还是他。 卡西说:“发生什么了,你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挺好的’。” 塞斯克抽了抽鼻子,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脆弱,但至少懂事地知道卡西现在烦心事太多了,他应该与拉莫斯享受愉快的一夜,而不是在这里听自己发牢sao。 “没事,我没事。我就是想说,祝你和塞尔吉奥圣诞节快乐。不打扰你们,我先挂了。” “等等,塞斯克。”卡西似乎换到了一个更安静的房间里,他说:“再聊聊吧,说说你的生活、球赛,什么都行。” 于是塞斯克告诉他,他请了一个做饭非常好吃的保姆,会做各国美食,前几天做了一顿中餐,实在是惊艳,下一次卡西来伦敦时,他们就不需要到处找餐厅吃饭了。塞斯克不想提起比赛和成绩,又说家里养了两只兔子,刚来的时候小小的两只现在已经非常肥了挤满了笼子。 卡西耐心地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分享日常,等到塞斯克说到没什么可说的,他才问:“你和Dust的那位dom相处得怎么样?” 塞斯克一时哽住,他没发觉自己神色特别不自然,低垂着视线道:“跟他约了几次,我觉得不太舒服,现在已经不联系了。可能我还是不适合玩这个吧,特里说我该找个女朋友,我想也是。前几天我还搜到另一家俱乐部,和那里的dom聊了一晚上,也觉得没意思。” 他没注意到卡西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只听到年长门将不可置信的声音——“你疯了吗,塞斯克?” 塞斯克抬头,心里“咯噔”一声,他反射性地想岔开话题,但已经来不及了。 卡西劈头盖脸训他:“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想玩,可以的,必须在我告诉你的俱乐部里选dom。你知道这个圈子有多乱水有多深?你知道外面有多少骗炮骗钱的假dom?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转头就全忘了!” “如果你不想再踢球了,可以现在就开发布会宣布退役,倒不需要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冒着搞出天大丑闻的风险。” 即使隔着屏幕,来自国家队队长的责问丝毫不减威慑力,塞斯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间后悔、愧疚和害怕都涌上心头。 “对不起,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自己。塞斯克,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回伦敦吗?你做事都不带脑子的吗?还是说世界杯冠军,欧洲杯冠军,顶级联赛冠军,你都已经有了,就算现在退役,你的成就也超过99%的球员,所以你松懈了,放弃了,对你最想要的东西都无所谓了。是这样的吗。那么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想随随便便葬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吗?” 塞斯克眼眶湿了,眼见就要滚下眼泪。 自从成名以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谁这样直接地斥责过。 塞斯克说:“我错了,你别生气,队长。” 他不敢撒娇喊papi,老实地像一只鹌鹑,缩着脖子认错:“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我保证没有留下任何真实信息,我也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伊克尔,你真的别为这件事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到底是从小乖到大的小孩,被训了,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今天是过节,本来气氛很好,这下都毁了。而卡西这赛季本来就不顺利,现在还要cao心他的事,自己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塞斯克低头抹眼泪,听到卡西道:“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一定揍得你走不了路。” 塞斯克无可反驳,只能顺着他说:“是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卡西气到不想看他,只丢下一句“我现在管不到你,我会找个人替我去揍你”,就挂断了视频。 那之后连续几天,塞斯克非常忐忑,不是因为卡西要罚他,他做错事受罚也是应该,而是因为卡西那句“找个人替我去揍你”,他担心卡西找的人是罗宾,想问又不好意思。 如果真是罗宾,他不知道卡西会不会对他说自己犯错的细节,也不知道罗宾会是什么反应。塞斯克一整个假期都过得如履薄冰,恨死上网时没带脑子的自己。 圣诞之后,只有两场客场比赛,就进入了为期一周的新年假期。也是在放假前一天,塞斯克收到了卡西的通知,得知明晚卡西委托的dom就会登门来揍他,连时间也是以前他和罗宾固定约的7点。 除了接受卡西的惩罚,塞斯克别无选择。他与卡西不是主奴关系,但卡西要管教他,他从没有任何不服气。真论起来,卡西每一次教训他,出发点都不是情趣或刺激,而是真正在帮他纾解压力或惩治错误。既然犯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根植在塞斯克内心的原则。 惩罚前夜,塞斯克竟然又梦见了罗宾,醒来他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塞斯克很清楚,如果今晚来的人是罗宾,对他来说是多么尴尬的场景,但如果来的不是罗宾呢,他可能会更恐慌,仅是想象要脱了裤子被完全陌生的dom教训,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塞斯克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6点55分时卡西打来视频,没有任何寒暄,开口第一句就是——“去取你的戒尺来。” 除了压力大情绪重,塞斯克其实很少犯错,他从小就是乖孩子,和拉莫斯是完全两种性格,拉莫斯能让卡西把收藏的鞭子抽坏好几根,但卡西对塞斯克没有用过重工具,多数时候只用巴掌或门将手套责打就足够塞斯克羞愧反思。卡西只在塞斯克这里留了一把戒尺,用的次数也是寥寥。 塞斯克不敢磨蹭,找出戒尺拿在手里,他小心地对卡西说:“队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从卡西的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绪,他还没回应,门铃就响了,塞斯克的心脏砰砰狂跳,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去开门。” “是……” 塞斯克觉得自己两条腿上分别绑了几十斤沙袋,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好不容易挪到了玄关,他闭上眼睛拉开门。 沉默横亘在门里门外不足一米的距离里,塞斯克扒开眼缝,看清nongnong夜色里熟悉的高大轮廓,他那一刻体会到如释重负的轻松,随即在与罗宾对视时,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脏又重重沉了下去。 罗宾穿了一件长风衣,把身形拔得修长,他没有说话,没有表情,眼神里也没有温度,显得很冷漠也很无情,整个人弥漫着一种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气场。 过去三次线下实践,塞斯克完全没发觉罗宾的气质这么冰冷,身上的压迫感这么强。眼下人还没进门,他就快站不住了,膝盖直发软。 罗宾越过他,走进屋,关上门,随手脱下风衣外套,他里面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恰与塞斯克梦中的场景重叠,塞斯克呼吸停了两秒,真有一种濒临窒息的错觉。 罗宾没有看塞斯克,挑了个位置把塞斯克的手机安上支架,确保卡西能够看清惩戒的过程。 他等了一会儿,见塞斯克没有任何动作,这才轻飘飘掠过一眼,皱眉沉声道:“怎么,要我请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