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我给你梦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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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我给你梦里的一切 这一觉塞斯克睡得格外香沉,隐约做了梦但一个画面都不记得,醒来时雪停了,他精神奕奕地起床,惊喜地发现伤处几乎不疼了,也不需要量体温,他知道自己肯定退烧了。罗宾检查他的臀腿,最后喷了一次药,说再有两三天痕迹就会消退。 塞斯克对昨晚睡前发生的一切采取装失忆的态度,他绝口不提,也不允许自己暴露任何羞恼和在意的情绪,毕竟他都快27岁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对主动留宿在自己家里的英俊男人说两句荤话开几个玩笑,算得上是什么大事呢。 罗宾坚持要再测一次体温,塞斯克配合地任他摆弄。罗宾仍穿着昨晚那件紧身T裇,塞斯克平坐着,从他视角能看清男人藏在布料之下鼓起的胸肌,呼吸变得粘稠而潮湿,塞斯克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罗宾抽出温度计,他盯着刻度的神情很认真,随后嘴角轻微地下撇,塞斯克知道那意味着体温正常。大概出于心虚,塞斯克从罗宾的神色里捕捉到一丝遗憾。就像动物肚皮上最柔软的一簇毛被揪住了似的,塞斯克突然无法忍受继续与罗宾待在同一空间,他委婉地下逐客令:“罗宾,你没有其他的事要忙吗?我是说,我已经好了。” 以前罗宾对塞斯克的评价是聪明,现在这个形容词更迭为狡猾。他需要DS,也需要罗宾,情绪崩溃时说“我太想你”不是假的,但清醒过来就会戴上装腔作势的面具。 如果塞斯克把BDSM视为游戏,那么这场游戏的开始、暂停和终止键都被他捏在手里。 作为一个sub或者说一个有sub倾向的人,塞斯克的掌控欲未免太旺盛。当然这不奇怪,他在足球比赛中担任球队的组织大脑,在人生的方方面面都不会轻易将主控权假手他人。 塞斯克不是寻常的猎物,他在场景中乖顺驯服流泪崩溃,你以为他已经深陷其中,但脱离场景后哪怕瘸着一条腿他也要拼命往外爬。 罗宾看着他挣扎。从来没有sub能如此高强度地激起罗宾潜在的掌控欲,塞斯克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拉扯,罗宾的耐心见涨,脾气也平和了许多。罗宾能窥见塞斯克态度左右摇摆之间的那条缝隙,他笑了笑说:“早饭我都做好了,两人份的,你不会让我饿着肚子走吧。” 塞斯克立刻道:“真是太麻烦你了,等劳伦回来上班,我再请你吃饭。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比如下一次实践,你可以提前两个小时过来。我们家劳伦做饭可太好吃了……” 他紧张的时候就会多话,口吻生疏客气但又夹杂着强撑出来的熟稔,罗宾等他说完,才道:“好。” 塞斯克明显松了口气,他们相对而坐,沉默着用餐,期间罗宾手机铃响,他没有避开塞斯克,接起第一句就是“亲爱的”,塞斯克嚼着奶香浓郁的吐司,一侧眉毛下意识地挑高。 罗宾说:“我在一个会员家里,是的,嗯,就是他……” 塞斯克本来没有那么好奇的,听了几句之后,脑子里响起了各种声音——“谁啊,叫得那么亲密”“就是他是什么意思”“啧啧,对面是个女孩子”。 等罗宾挂了电话,就见塞斯克一脸耐人寻味,他主动承认:“是我女朋友。” 塞斯克猜到了,点点头,他端起杯子喝奶,上嘴唇周边沾了一圈奶沫,他好奇地问:“原来你有女朋友啊,她是sub吗。” “她是dom。” 塞斯克一口牛奶险些喷了出去,他见鬼一样看着罗宾。 罗宾忍不住笑了,“怎么,很意外?” 塞斯克说:“这……我不应该打探你的隐私,但我又确实很好奇,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谁听谁的呢。” 他甚至狐疑地往罗宾身后看,在脑中快速构建了一幅罗宾被美艳强势的女dom压在身下的画面。 罗宾浑然不觉地笑道:“没有谁一定要听谁的,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在日常生活中,dom也不一定都是控制狂。” 塞斯克不太懂,但他还有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她知道我?” “不知道你具体的身份,但是我向她坦诚,你是我心仪的sub,我希望得到你。” 罗宾说得实在太干脆,塞斯克根本没办法逃避,他面颊发烫,手指碰了碰冰凉的玻璃杯壁,眨眨眼睛说:“罗宾,我见过很多沉沦于BDSM的奴隶,他们会逐渐变得失去自我,对dom太过依赖,甚至不再拥有人格,把自己的一切交托给主人。坦白说,我永远接受不了,哪怕只是想象,也会觉得毛骨悚然。我理想的关系就是现在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你给我两个小时或三个小时,在约定的时间里,我完全服从于你。这样不好吗。” 罗宾看着塞斯克,轻轻叹气:“你知道的,从前我的原则是不做插入性行为,不收私奴,所以我当然认同,你所说的方式,是健康的、可持续的。但是就像一直严于律己的人,从来没吃过高糖高热量的蛋糕,偶然尝到一次,就很喜欢,以至于管不住自己,一再地破戒。” “在成为职业调教师之前,我也经历过长期对本能的压抑和克制。你希望通过俱乐部找到一位合拍的dom,我也同样幻想过拥有一个只属于我的sub。” 塞斯克歪着脑袋,样子有点可爱:“可是为什么选我呢?伊克尔告诉我,你的客人都非富即贵,我想我在其中也不算多特别。” 罗宾笑了,“你居然这么想。塞斯克,你怎么可能不是特别的。” 他眼神变得深邃,笑容却浅淡,塞斯克移开视线,突然又不想寻根究底了。 可能因为明确得知罗宾是有女性伴侣的,这让塞斯克暂时放下了心里的戒备。至少罗宾只是想与他建立DS关系,而不是更深刻也更复杂的情侣主奴。 罗宾的态度太坦诚,脱离了调教场景,他身上没有太强的压迫感,反而散发出柔和的气场,他说这些话也没有要逼迫塞斯克做决定的意思,仿佛只是澄清自己的立场,但对塞斯克没有任何要求。 塞斯克犹豫着问:“那么,你会怎样对待我呢,如果我做你的sub。” 罗宾上身前倾,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餐桌边缘,“首先,塞斯克,DS的原则是平等与自愿,我永远尊重和保护你的独立人格。其次,DS也绝不只是单方面的施虐,不是我会怎样对待你,而是我们将如何探索彼此,从身到心。” 换作脑子不太清醒的sub,一定已经被迷惑了,塞斯克迟疑道:“据我所知,有很多dom,他们剥夺sub的人格,掌控sub的人生,不断开发和打破sub的承受极限……罗宾,你的经验太丰富,能力太强大,我很清楚,如果你想改造我,我会不知不觉地沦陷,我害怕失去自我,那是我不能承受的代价。” 罗宾严肃地说:“我知道,现在让你完全信任我真的很难,我不像卡西利亚斯,你们相识多年,他是你的队长,一直照顾你、关心你。他了解你,你相信他。” 塞斯克摇头:“如果伊克尔对我说,希望我做他的sub,我同样也会迟疑和顾虑。当然,他是我的国家队队长,从我17岁开始,他给我帮助、指导,支持,我非常尊敬他,也接受他的管教,但不代表我愿意把自己投入进未知的风险里。” 他们的对话似乎进入僵局,但至少塞斯克是坦诚的。 “塞斯克,你很理性,你对自己有一套保护机制,我不觉得这有任何问题。如果每个sub都像你一样清醒,我们这个圈子里会减少很多的悲剧。” 罗宾说得真诚,塞斯克感到被尊重,他放松了很多,耸肩道:“我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理性。我会有一些,很挫败、也很脆弱的时刻,不管是在阿森纳还是巴萨,我都经历过。有一段时间,我失眠非常严重,在北伦敦我会把自己的脚绑在床尾,绳缚的存在让我感到安全,但在巴萨,这一招也失效了。某个凌晨,我情绪失控,重重地掐了自己,伤痕藏在大腿根的位置,我以为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但没过两天卡西就看到了,他在更衣室里惩罚了我……” “罗宾,如果你问我,是否需要被管教被训诫,我认为我需要。如果你问我,是否需要一个真正的主人,在我非常脆弱的时候,我也需要。我幻想过,把一切交给主人,我可以完全放空自己,忘记我是谁,忘记我应该做什么,忘记一切,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用承担,我只是主人的奴隶,我只要服从主人。” “但那种脆弱的时刻,总是有限的。清醒之后我必须面对现实,也要扮演好属于自己的角色。我爱足球,我想在最好的俱乐部踢球,拿更多的冠军。我没有欧冠,我没有英超冠军,我不甘心,我不能放弃。” 塞斯克长舒了一口气,对罗宾剖白内心没有想象中困难,他说完之后,双眼有些湿润。 罗宾的手放在桌上,手指交握,他慢慢说:“塞斯克,你的不安或怀疑,你的需求与渴望,我都了解,我完全懂。” 塞斯克吞咽了下口水,小声而沮丧地说:“您是一个很好的dom,真的很好。我没有办法说不希望您做我的dom,但我也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我总是这么的矛盾,犹豫不决……” 罗宾微笑,“没关系,塞斯克,你今天就做得很好,你对我已经足够坦诚。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放轻松,像你说的那样放空自己,剩下的事都交给我。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揣测我的意图,不许假想我会伤害你。” 罗宾下命令时语气变得强硬,塞斯克呼吸频率加快,他瑟缩肩膀,看着罗宾的样子有些可怜。 “我还是担心……” “不许担心,也不许害怕,交给我。”Dom声音沉稳,像缓缓流淌的一条河,无形的温柔水流将塞斯克包裹起来。 “好吧,先生。”说完这句话,塞斯克突然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断掉了,情绪从鼓胀饱满变得干瘪薄脆。 吃过早餐,塞斯克继续看肥皂剧,罗宾出去了,没告诉他要去哪,可能是回家了,毕竟晨起时他委婉地对罗宾说自己已经好了,不再需要他的照顾和陪伴。 塞斯克有些困顿,歪在沙发里抱着毯子睡着了。中午,罗宾打包了外卖餐点,回来时弄出的动静吵醒了塞斯克。 塞斯克看到他很高兴,他极力克制,但眼神过于晶亮,目光一直追随着罗宾,让人想忽略都很难。于是罗宾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夸他很乖,塞斯克低头舔罗宾带着凉气的手指,罗宾揪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们无意识地开启了一种奇异的相处模式。 罗宾没有让塞斯克脱光衣服,也没有一直对他下命令,没有让塞斯克趴在餐桌下舔盘子,也没有说奴隶的眼睛不能直视主人。这和塞斯克看过的所有关于BDSM的文字和影像都不一样。 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他们正处于某种场景之中,很微妙,但也很自然。 相安无事的一个下午过去,到了晚间,塞斯克洗过澡,正打算上床睡觉,罗宾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捆黑色的棉绳。 罗宾戴着一副薄薄的皮手套,低头认真而耐心地在塞斯克身上完成绑缚,他神情严肃,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塞斯克柔软地拧转身体配合着他无声的指令。塞斯克不懂罗宾用的是什么手法,这是他第一次被完全地绑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绳缚的存在,只要一动,全身上下都被拉扯,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被勒到不适或疼痛。罗宾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前,两只手腕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在凸起的骨骼处打了两个很粗的绳结,双腿也是如此,在某次受伤以后再也没能百分百痊愈的脚踝上,罗宾让棉绳缠绕、收紧。塞斯克开始细细地颤抖,他低头看了一眼,觉得罗宾把自己绑得像件礼物,除了手腕与脚踝有强烈的束缚感,全身其他的部位都像是掉入了一张柔软的织网,他觉得舒适、放松,与此同时,yinjing安静地勃起。 罗宾虽然把他的手绑起来,但距离下体的位置非常接近,他仍能做出自慰的动作,罗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许,为我忍耐,塞斯克。” 因为这道命令,塞斯克更加兴奋,但他只能听从,他温顺地对罗宾眨眼睛,“是,先生。” 罗宾用毯子盖住他,关掉顶灯,留了一盏小夜灯。 “现在,闭上眼睛睡觉。两小时后,我会来解开你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结。” 塞斯克嘟囔道:“可以不解开吗,先生,我很喜欢。” 罗宾说:“不可以,手和脚绑得太紧,必须要解开,身上的那些可以留着。” 塞斯克有些失望,但又了解dom说一不二的性格,他闭上眼睛,本以为身体太兴奋会久久无法入睡,没想到一分钟后,他就歪着脑袋彻底睡着了。 一夜无梦,连罗宾什么时候来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他都不知道。塞斯克看着手腕上的几道整齐红痕出神,罗宾走进来,戴着手套冰凉的手指利落地挑开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绳结,绳衣一点点滑落,塞斯克忍着羞耻说:“谢谢先生,我睡得很好。” 罗宾摸了摸他的脸,“早安,塞斯克。” “早安,先生。” 吃过早餐后,罗宾拎着包打算出门,塞斯克跟在他身后,眨巴眼睛送到门口。罗宾没告诉他自己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只说:“你自由支配时间,想做什么都行,如果出门多穿一点,风很大。” 整整一天,塞斯克在空房子里走来走去,他拿起手机在队友群里发了几条无关痛痒的信息,临近傍晚打电话点了第一顿外卖,他刷了几集电视剧,又拖着进度条看了两场比赛录像,期间接到皮克的电话炫耀他的儿子已经会唱整首儿歌。 晚上8点,罗宾还没回来,而塞斯克没有任何办法联系上他——他总不能也去找Dust的客服。 塞斯克在心里别扭地抱怨,为什么要让他等这么久,他丝毫想不起来罗宾并没有命令他等待,他让塞斯克做自己的事,随便什么都行。 塞斯克生气了,他大口嚼着薯片,还开了一罐冰啤酒,餐桌上堆放着没拆封已经冷掉的披萨,他甚至想把大门的密码换掉,等罗宾回来时就只能被锁在屋外。 他当然没有这样做。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密码锁传来按键声,塞斯克不想承认这是此刻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但他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见到罗宾时,他完全忘了自己在生气,但还是嘟着嘴抱怨:“你把我忘在家里了吗,先生。” “我在Dust培训新手dom,在俱乐部里过了一天。你呢,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罗宾看到餐桌上的外卖盒,脸沉下来,“没有吃饭吗?” 塞斯克解释道:“我不饿,我吃了超级多的零食,这家的披萨很难吃,送到之后我才想起来……” 罗宾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塞斯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错了,先生。” 罗宾脱下皮手套,拿在手里,走近问他,“为什么不吃饭?” 塞斯克说:“我不觉得饿……” 皮手套不轻不重地抽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塞斯克的脸被抽向一边,他咬住嘴唇,心里非常委屈,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他不想惹罗宾生气,慢慢地屈膝跪了下去,他抬起下巴看着dom,轻声说:“我什么都没有做,除了想您。” 罗宾转身进了储藏室,拿了几样东西出来,他让塞斯克脱光衣服跪到沙发前的地毯上,粗糙的红色麻绳勒进他的肌rou,他用绳结固定塞斯克的身体。罗宾把他双手绑在身后,一个粗大的绳结勒进臀缝,塞斯克被摆弄成跪坐的姿势,绳结更深地陷入xue口。 接着,他被戴上眼罩和口球,罗宾在他胸口拧弄,将rutou揉得发红,重重夹上乳夹,塞斯克发出脆弱的呜咽声。 世界一片黑暗,感官变得更加鲜明,塞斯克感到罗宾微凉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绳结被暂时地挪开,一根手指沾着润滑插入rouxue,塞斯克紧张地不停颤抖,他无法挣扎,整个人软在绳索束缚之下,罗宾只是随意拓了拓,就将一个冰凉的圆形玩具塞了进去,准确地抵住内壁敏感的软rou。 罗宾没有绑他的yinjing,此时他那根东西精神昂扬地挺立,几乎垂直于小腹,罗宾啧了一声,伸手握住,性器胀大,贴着dom掌心不安地跳动。 罗宾松开手,斥责他:“主人不在家,就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还好意思发情。” “呜……”塞斯克的眼罩湿了一点,被教训的事实让他非常难为情,他被剥夺了言语道歉的机会,只能费劲地低下脑袋,膝盖向前蹭,用脸颊寻找罗宾的手指,向他表达臣服与歉意。 塞斯克的嘴唇碰到罗宾手的同时,后xue中的玩具被通上电,嗡嗡振动起来,他夹紧屁股也夹紧绳结,跳蛋振动的强度加深,塞斯克膝盖一软,腰塌下去。 皮带或皮拍落下,塞斯克被动地调整跪姿,因为上身被绑缚,他吃力而笨拙,但精神高度集中,在大腿被拍击时,他尽力将腿拉开,在疼痛袭上后腰时,他挺直腰背,屁股压住脚心,这样一来,绳结卡得更紧,而跳蛋也完完全全贴实在内壁的敏感处。 罗宾严厉地说:“保持姿势,跪在这里,反思你的错误。” 接着dom离开了,塞斯克被快感和羞耻感折磨得发疯,连俯身蜷缩起身体都不被允许,挺立上身但分开双腿的跪坐姿势让他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向着无人的方向无耻地流着口水,展示自己受着惩罚却yin荡下贱的身体。 他听到洗菜时流畅的哗啦水声,切菜时整齐的嚓嚓声,食物下锅时油花迸溅的呲啦声,不久之后,浓郁的香味飘满了整个房间。 塞斯克感到饥饿,他也感到后悔,为什么他这一天过得像是丢了魂,为什么他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罗宾回到沙发边时,塞斯克维持着规矩的跪姿,脸上的眼罩湿了两块。罗宾伸手到他脑后摘掉口球,用叉子把蔬菜和rou喂到塞斯克嘴边。 塞斯克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被喂过饭了,或许从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过,他张开嘴衔住食物,潦草地嚼、胡乱地咽,酱汁从嘴角流下,罗宾用手指替他擦去,塞斯克呜呜低下头,伸出舌头卷住罗宾的手指,他舔得认真而小心,像只讨好主人的宠物。 罗宾放下盘子,轻轻拍了拍塞斯克的头。 他摘下了塞斯克左胸上的乳夹,手指抚摸揉弄被折磨到肿立的乳珠。 塞斯克小声急促地喘息。 罗宾的声音低柔而沉静。 “塞斯克,我惩罚你所有的错误,不会再让你受愧疚折磨。” 他转而摘下塞斯克右胸的乳夹,以同样的手法安慰爱抚。 “我释放你所有的压力,不会再让你夜不能寐。” 罗宾把塞斯克的脑袋按在自己膝头,伸手去按压xue口的绳结,又拖拽跳蛋的电线,拉到洞口再用手指推回去,塞斯克身体剧烈地颤抖,反复几次之后,已经压抑不住呻吟。 “我满足你所有的欲望,你不必再羡慕任何人。” 塞斯克开始流泪,他没有问罗宾是怎么知道的,只是依恋地用脸颊贴紧dom的大腿。 罗宾终于抽出湿润的跳蛋,他轻轻环住了塞斯克的肩膀,俯身在耳边说:“塞斯克,我会管你,会养你,所有你不懂的,我慢慢教你。做我的sub,我给你梦里的一切……” 最后,他摘下了塞斯克的眼罩,用手盖住塞斯克的眼睛,等他适应了从指缝中漏出的光线,才一点点移开手掌。 塞斯克直起身体,他看着罗宾,眼神中有很多很多的寂寞,也有很多很多的伤心。 罗宾克制地说:“做我的sub,不会再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塞斯克重重地吸鼻子,呆呆地定在那里,他人生中也经历过几个这样的时刻,在离开巴塞罗那时,也在离开北伦敦时,他无法肯定自己的选择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但他必须聆听心里的声音。感情像涨潮的海浪在胸腔里拍打,明明汹涌澎湃,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片刻才轻微地点了点头。 罗宾蜷起手掌,又松开,刚才一颗心空悬着,堪称是他活到30岁最忐忑紧张的几分钟,他却丝毫不能表现出来。 罗宾叫他:“塞斯克。” 塞斯克的脸慢慢染上红晕,他调整了姿势,跪在罗宾脚下,微微抬起视线,带着满身绳缚,双手背在身后,刚刚哭过的眼睛有点红,他看着罗宾的样子真的像深陷某种梦境。 塞斯克开口,发出类似梦呓的声音:“主人。” 罗宾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抬起来,落下去,又摸了摸,柔软微卷的头发拢在他的掌心,罗宾说:“Good boy.” 第一篇章 梦之浮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