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真的生病了
书迷正在阅读:剑网3同人 大唐奴隶贩、【FSR】(我郑)啼血、明日方舟h18系列、明日方舟 会议室性爱事件、碧蓝航线-能代与伊吹:触手之中为高潮所倾覆的少女、秦时明月:甜蜜计划、玄女宗唯一的男弟子、白月江山续写、碧蓝航线 被暗示寝取走的里诺、突破次元
Chapter 21 我真的生病了 步入赛季中后期,切尔西赛程密集,塞斯克随队客场征战接近半月,与罗宾见面机会寥寥,日常只能用手机联络。罗宾请客服小姐给塞斯克发送了足足2个G的教学视频包,据说是俱乐部的sub培训教材。于是塞斯克的睡前活动从看电视、看比赛,刷社媒转变为跟着视频学习,在家用硅胶按摩棒练习koujiao,在外用香蕉替代练习koujiao。 别的不提,每天完成固定的训练任务,倒真是非常解压。无论比赛是输是赢,积分是多是少,脖子戴上项圈,yinjing卡进银环,学着视频里的要点将口腔乃至喉咙塞满,心无旁骛地练上半小时,连睡觉都不会做梦。 罗宾逐渐发现塞斯克黏人的特性,除了在Dust担任调教师,他还经营着一家心理咨询机构,工作尚算忙碌,无论哪一份工作,都让他经常无法及时查看信息。自从他们互相添加了whatsapp好友,可以说,除了在塞斯克的训练和比赛时间内,任何时候罗宾拿起手机,都能收到来自小兔子甜蜜急切的狂轰滥炸。 【主人,今天训练时腿筋不太舒服,不过队医说没有大碍,下一场联赛大概会轮换休息一下。】 【主人,您送我的兔子长得太肥了,劳伦给它们换了一个大房子,三层高,还有滑梯,住得比人都舒服。(照片)】 【主人,今天要去西伦敦比赛,我打算在大巴车上睡觉。】 【主人,库尔图瓦问我为什么去哪里都要买香蕉。】 【啊啊啊主人,您在忙什么呢。】 …… 通常罗宾看到这些消息时,至少要花十几分钟阅读,再花更长的时间一一回复。有时候塞斯克正在玩手机,而有时候他已经开始训练。 见不了面,连聊天的时间都对不上,他们在协议中将主奴生活规划得特别精彩,过程却实在潦草。就像踢了半场漂亮球的主队突然被红牌罚下两个主力,下半场只能狼狈防守,最后还恼火地被绝杀逆转而输球。 两个月的契约有效期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除了枯燥无聊地练koujiao,用假东西塞满嘴巴之外,塞斯克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满纸合约之上,由罗宾亲手写下的规则、玩法、奖励,惩罚,都无法真正得到实践。 塞斯克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一天开始感到失望的,总之负面心理一旦激发就很难彻底消解,这种情绪在他得知罗宾周末有一场公调表演时被推到了顶峰。 罗宾没有特地告知他,塞斯克是在Dust的首页直播预告栏里看见了海报,罗宾的肖像被挂在一个极其显眼的位置,让人想忽略都很困难。 太让人生气了。 他们的合约不涉及这部分条款,塞斯克本没有立场生气,他还是立刻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写着——下一次修订协议,要记得和罗宾沟通不许他再表演公调了,我就是超级讨厌他去调教别的奴隶!!!!!啊啊啊啊讨厌死了!!!!!! 塞斯克气得仰面躺进沙发里,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了不小的动静,打满了两行惊叹号之后,他突然冷静下来,又将这些可笑的字符统统删去了。 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对罗宾说这不许那不行呢。昨天特里还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将心比心一下,如果罗宾说你不许交女友,你也不许见卡西,他又会怎么想。何况,无论表演还是教学,又或者为客户提供服务,都只是罗宾工作的一部分。罗宾如果不是Dust的调教师,他们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塞斯克把一切异样的心理活动归咎为欲求不满,他想,只要踢完欧冠淘汰赛和联赛杯,赛季就接近尾声了,他们的联赛冠军十拿九稳,等到了休赛期他会有大把的时间和罗宾在一起。 周六下午,切尔西在主场取得一场胜利,塞斯克参加了队里的庆祝聚会,到家时接近10点,罗宾作为压轴演出者尚未登场。塞斯克干脆将直播画面投屏到电视,他晚上喝了些酒,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堆上茶几。罗宾戴着黑色面具,身穿燕尾服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位身材健壮的男性奴隶缓缓登台,舞台四周爆发热烈的掌声。 塞斯克仰起脖子往喉咙里灌冰凉的啤酒,他双眼一直盯着电视屏幕,眼见罗宾将其中一个奴隶以复杂的手法吊缚在半空中。Dom低头处理绳结的样子分外认真,塞斯克能透过镜头看清他深绿色的瞳孔正专注地聚焦在手中的绳缚工作之上。 在摄像机给到罗宾面部特写时,塞斯克清晰地看见他冷淡而漠然的眼神,他心脏狂跳不止,瞬间像被点燃了全身血液一般躁动。 塞斯克一回到家就戴上了罗宾的项圈,他喝了很多的酒仍然觉得喉咙干渴。电视里的罗宾持续挥下散鞭,他毫不留情,手臂绷出的线条弧度赏心悦目,鞭痕在奴隶赤裸的身体交织出杂乱的痕迹。 奴隶在鞭子重重落下时哀声痛呼,罗宾走过去体贴地抚摸他的身体,在他耳边温柔安抚。 镜头外的塞斯克眼睛发红,他分不清是酒精在吞噬他的理智,还是忌妒——明明罗宾是他的主人,是他的dom,他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罗宾连回复他的信息都只有寥寥几个字,他每天只能对着假家伙练习koujiao,但凭什么这两个sub能享受主人的鞭打和关心。 他知道没得到主人允许,他不应该自慰的,但谁让罗宾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谁让罗宾不管他,谁让罗宾在调教别人。 塞斯克气愤地脱掉裤子,双眼通红地紧盯屏幕,左手用力地撸动性器,几乎带着发泄的意味,酒精作用下他勃起得有些慢,yinjing充血硬挺之后射精的欲望来得也很慢。 啪!啪!啪! 罗宾一记又一记规律地挥鞭,鞭子劈开空气的破风声不绝于耳,散鞭的鞭梢在奴隶白皙的皮肤留下深刻的红痕。塞斯克将后背完全倚靠进沙发,他仰高后脖颈,分开双腿,前后摇摆臀部,性器在湿滑掌心反复摩擦,他幻想着罗宾手中的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他幻想台上与罗宾共同表演的人是自己。 “啊……啊……” 塞斯克激动地叫出声,他大腿颤抖,射了满手浓腥的jingye。 公调结束,罗宾在观众热情的掌声与口哨声中退场,塞斯克胸口剧烈起伏,发泄过后酒也醒了大半,他瘫在沙发里,只觉身体空虚掌心湿黏,心里多少感到后悔。塞斯克不是叛逆的性格,轻易不愿违反规矩,高潮后的心虚令他生出自厌的情绪。他双手抱住膝盖坐在沙发里发呆,直到听见手机嗡嗡震动才回过神来,却是罗宾的视频电话。 塞斯克不大想接,犹豫之间错过了第一通来电,很快罗宾又打来第二遍。 塞斯克坐直身体,用干净的那只手划开屏幕。 罗宾坐在车里,视频一接通,看清塞斯克的脸,就愣了下。 “塞斯克?” 塞斯克重重抽了下鼻子,低沉地说:“对不起主人,我犯错了。” 窗帘隔绝月光,拢住一室昏黄。 塞斯克两只脚踝被皮制束带捆绑,束带又以金属横杆相连,迫使他用双腿大分高翘臀部的姿势跪在床上,再加上双手也被腕铐缚在身后,他难以维持平衡,跪姿维持得辛苦,还要张嘴吞吐面前带着淡淡塑胶气味的假阳具。 假阳具连在一座小型炮机上,机械缓慢运作,每隔三秒就向前顶送一次,塞斯克必须大张开口,放松柔软的喉口,完全接纳粗大的按摩棒捣进深喉。 罗宾是半小时之前到的,他来得很快,塞斯克刚洗完澡做过清理和润滑,他人就到了。塞斯克甚至分神想了下,Dust俱乐部的位置约莫离他家距离不远。他向罗宾认错,坦诚自慰的事实,罗宾没有问他为什么犯错,冷着表情摘下了塞斯克脖子上的项圈。 “胡乱发情的兔子没资格戴主人的项圈。” 一句话就快把塞斯克说哭了。 罗宾没收了他的项圈,但往他身上装点了更多的东西,他先是在塞斯克yinjing上套了一个类似飞机杯但比飞机杯覆盖面更广的硅胶软套,塞斯克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不敢抗议,罗宾真的看起来特别生气。接着他手脚都被戴上软铐,罗宾还第一次给他用上了分腿横杆,迫使塞斯克双腿大开,绝无闭合的可能。金属乳夹凶狠地咬上乳晕,后xue中被塞了只震动强烈的前列腺按摩仪。 罗宾将塞斯克放置在卧室的大床中央。塞斯克全身佩戴磨人道具,面向炮机勉力用嘴吞含假阳具,罗宾命令他展示这段时间学习和练习koujiao的成果。 很快塞斯克就意识到yinjing上包裹的软套是一个榨精器,它完整裹含住自己的roubang,高频振动刺激着敏感的柱身,顶端头部像被湿热的唇舌不断舔吸似的,配合后xue前列腺处持续不断的刺激,塞斯克很快就射出jingye。 酒后射精两次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但软套仍然牢牢裹住半软的性器,罗宾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振动甚至提升了一个等级。塞斯克憋出眼泪,嘴里塞着巨大的阳具,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塞斯克出了满身的汗,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这时真的完全清醒过来,他后悔得要命,知道罗宾要罚他,也不敢求饶,第三次被推送上高潮边缘时,yinjing已经硬到发痛,茎身在无限的高频振动摩擦下充血肿胀,guitou热辣刺痛,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塞斯克被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得已吐出了假阳具,再也维持不住跪姿,仰面倒在床上,双脚间横杆的存在让他只能以一个极屈辱的姿势大开双腿后xue朝上展示着yin荡的身体。 塞斯克哭出声音,全身不住地抽搐,“拿掉……拿掉这个套子……主人……求求您……您罚我别的吧……受不了……太疼了……呜……roubang要坏了……” 罗宾不为所动,手中荆条嗖地一声抽在大腿根。 塞斯克尖叫一声,他来回磨蹭想躲,但手脚都被束缚着,身体能动的幅度极其有限,只是徒劳地用满身冷汗染湿了床单。 荆条啪啪落下,罗宾专挑塞斯克受不住的地方抽,脆弱的睾丸、柔嫩的腿根,娇弱的xue口都没能逃过。塞斯克什么丢脸的话都求出口了,罗宾始终没有心软,直到他射出了第三次,几乎被榨出尿来,罗宾才伸手取下了那可怕的软套。 塞斯克劫后余生一般软在床上,任罗宾一件一件摘下他身上的道具,又抱他进浴缸,被温水包裹着的身体极度疲倦,塞斯克坐在浴缸里直接歪着脑袋睡着了。 次日塞斯克醒来时,罗宾正坐在床沿。察觉到他起身的动作,dom俯身伸手按住塞斯克肩膀,英俊清傲的一张脸瞬间放大在眼前,塞斯克心中微妙的滞涩,他没喝到断片的程度,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委屈却不知该如何倾诉。 罗宾大概是不生气了,他语气温和地调侃:“调皮的小兔子,才几天没见,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了。” 塞斯克什么都不想说,什么叫才几天没见,明明是十几天!他偏过脸,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木和电线杆,视线一片模糊。 罗宾猜不到塞斯克为什么情绪低落,明明昨天切尔西赢了球,进一步扩大了联赛的积分优势,他比赛时的状态都很正常,怎么反而赛后出了问题呢。 罗宾摸了摸塞斯克的后脑,塞斯克肩膀重重一颤,随后整个人扑进罗宾怀里。塞斯克不抗拒罗宾给他拥抱抚摸,甚至不肯脱离dom的怀抱哪怕一分钟,但就是不愿意沟通,无论罗宾问什么怎么问,他都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抿住嘴巴。 下午塞斯克必须要赶去科巴姆训练,直到分别,塞斯克只对罗宾说了一句话——“能不能把我的项圈还给我,主人。” 一周之后,斯坦福桥即将迎来欧冠淘汰赛首回合,塞斯克自觉心理状态调整得不错,他已经几乎忘了几天之前那场莫名其妙的情绪波动。他对罗宾解释一切都是酒精的错,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喝酒误事。 他仍然每天戴着项圈和yinjing环完成罗宾交代的训练任务,偶尔罗宾拨来视频,也只是看着塞斯克练习,没有多加为难。 切尔西正三线作战,有可能冲击三冠王,罗宾很清楚这对塞斯克来说意味着什么,明白他面临的压力,也理解他的野心。 主场迎战巴黎圣日耳曼之前,塞斯克收到了设计师工作室送来的成衣,整整十多套,都是他为罗宾量身定制的。塞斯克忍不住想约罗宾的时间见面,哪怕不玩任何场景,他就是希望亲手把礼物送出去。 那是一个周一的晚上,塞斯克特地问过客服莫莉,知道罗宾没有表演,也没有培训,但他给罗宾发了十多条消息,都石沉大海。一直等到晚上9点多,塞斯克没忍住拨去了电话,罗宾没有接听。塞斯克倒没想太多,真正做了主奴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联系不上罗宾才是常态。晚上10点,塞斯克正在做koujiao训练,罗宾回了电话,他快速接起。 “主人,您在做什么呢,我找了您一晚上。” 罗宾大概在开车,塞斯克听到听筒那头传来喇叭的鸣叫声。 罗宾慢声解释:“塞斯克,你知道,最近我一直在为我的会员解决长期服务问题,我为他们推荐了新的dom,其中大部分客人都接受了更换调教师的方案。” 塞斯克:“原来您一直在忙这个,真的辛苦了,主人。” 这话说得真心,罗宾把对他的承诺放在心上,塞斯克也很高兴。 “嗯,只是其中有一位,不愿意更换 dom。他最近状态不好,今天原本也是他预约了服务的日子,他告诉我他生病了,什么都玩不了,只是希望我给他一次绑缚,我答应了。” 罗宾说完之后,塞斯克许久都没说话。 “塞斯克?” 其实塞斯克也没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胸口憋闷,一股酸酸的气流从胃返到食管,又从食管涌上咽喉。 只是一秒钟的冲动,塞斯克语气生硬地脱口而出:“我也生病了,病得快死了,我现在就要见到你,罗宾。” 罗宾还在往塞斯克家开的路上,天就开始下雨,伦敦的鬼天气就是这样,待了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从停车位走到塞斯克家门前,短短几百米距离,大雨将他浇得透湿,罗宾用指纹解锁大门,门应声而开,玄关灯光下之下,一道身影跪在门前。 塞斯克微微仰着脑袋,表情平静地看着他。 罗宾关上门,在电子锁自动旋转反锁的声响中,他低头,看着塞斯克爬过来亲吻自己沾了雨水的鞋面。 随后塞斯克直起上半身,用手嫌弃地抹了下嘴唇,嘟囔道:“鬼天气。” 罗宾看他完全不像不舒服的样子,带着满身的湿气,耐着性子道:“骗我是想挨罚了吗。” 没想到塞斯克向前膝行了半步,猛地抱住罗宾大腿,他自下而上抬眼看着罗宾,眼角下垂的弧度显得无辜。 塞斯克声音软软地说:“没有骗您。” “我真的生病了。” 他抿了抿唇,眼里明暗交杂,表情里有惶惑,有不解,也有真挚,有坚定,塞斯克停了几秒钟,最后难过地说:“主人,我生病了……我生了嫉妒的病,贪婪的病,愤怒的病,还有……还有好色的病。” 罗宾完全愣住,他怔怔地看着塞斯克的眼睛。门外的雨势过于磅礴,雨水冲刷下来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塞斯克几句轻飘飘的话也在罗宾心里掀起一场海啸。 塞斯克摆出标准服务的姿势,罗宾突然发现他什么都没有穿,除了脖子上戴着项圈,yinjing上锁着银环。他把双手背到身后,屁股高高抬起,以极其乖巧驯服的姿态用脸颊轻轻在罗宾腿间蹭。 罗宾勃起了。 塞斯克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dom胯下隆起的部位,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主人,我已经练习了很久的koujiao,您想不想检验一下。” 本能驱使罗宾伸手抽出皮带,他罕见地失去理性,手掌反握,用三指宽的皮带环住塞斯克的脖子,用力勒紧,向里拉扯,把sub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 塞斯克满不在意地任由他掌控,他凑上前用嘴拉下罗宾的外裤,小狗一样在dom鼓出一团的内裤上先闻再舔,留下了大片湿痕之后,塞斯克抬起下巴,眨了眨眼睛:“主人,您好硬,味道好重。” 他笑了一下,竟然有些腼腆,接着语气天真地问:“您在玩别的sub的时候,也会这么硬吗,也会这么湿吗。” 不等罗宾做出反应,他又像会变脸似的,以光速收起笑容,瘪嘴道:“我他妈的,真的快要气疯了。” 直到很久之后,罗宾仍然记得那个晚上塞斯克带给他的感受。明明在屋子里不可能再淋到雨,他却觉得塞斯克所说所做的一切就像一场永不会停的大雨,源源不绝的雨水从他头顶浇下来,就这样湿润而缠绵地淌遍了他的全身,融进了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