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23)人间炼狱
23、人间炼狱 2021年8月28日 傅善祥被几名湘勇押着,进了一片废墟里。 废墟的墙壁都被战火烧黑了,看样子是刚刚才扑灭的火。 她隐约认出这里是曾经的东殿。 东王杨秀清在世时,权势滔天,而她那时正是东王身边的簿书,又怎么会认不出这就是东王府呢?可是东王府已经人物两非,穷尽天国之力建起来的东王府,竟在战火中被毁得不成样子。 不过幸好,还有几座偏殿保留着,被湘勇灭了火之后,临时充当了指挥所。 外面还有枪炮声在响着,太平军在城里的抵抗还没有结束,但是东殿已经升起了大清国的黄龙旗。 傅善祥终于意识到,太平天国的大势已去。 「将军,我们捉到了发匪的女状元!」 押着傅善祥的两名湘勇把她推进了一间屋子里,对着正坐在曾经属于东王交椅上的一个少年将军道。 少年将军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面目白净,两眼之中,却满是杀机。 「傅善祥?」 少年将军道,「你的大名,真可谓如雷贯耳啊!」 傅善祥端详着那位少年,道:「我也认识你,清妖头曾国藩麾下的第一勇将李臣典!」 李臣典有些意外地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认识我!」 傅善祥道:「杀太平军最多的那个人就是你,我怎会不认识?」 李臣典道:「难道你不怕我也杀了你?」 傅善祥道:「我身为太平天国天王府的尚书,本该殉国而死,你杀了我,岂不成全了我?」 李臣典站了起来,虽然进城之后,他举步维艰,每向前推进一步,都会遇到太平军的顽强抵抗,却没想到,这些发匪的气节,竟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被诠释出来。 他走到傅善祥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但见她明眸皓齿,虽然脸上沾满了泥尘,却难掩天姿国色。 「不!」 李臣典摇着头说,「我不会成全你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效忠的太平天国是如何毁灭在我的手里的!」 说着,他一把揪住了傅善祥的衣裳,将她拉到了院子里。 院子中间,跪着十几名穿着太平军杏黄袍的士兵,有男有女,都不屈地瞪着李臣典。 城里的巷战,有的人战死了,有的人自焚而死,但也免不了有的人被湘勇俘虏了。 「杀!」 李臣典沉沉地说了一声。 战刀在傅善祥面前举了起来,随着刀光一闪,一颗颗人头像皮球似的滚落下来。 还冒着血的头颅滚到了傅善祥的脚边,从伤口里喷出来的鲜血有两三尺高,把傅善祥的袍子喷成了一片血红。 「啊!」 傅善祥吓得大叫起来,脚步连忙往后退。 被鲜血浸湿了的袍子和裤子,似乎仍能够感觉到他们的体温。 「哈哈哈!」 李臣典忽然大笑起来,趁傅善祥不注意,从后面一把搂在了她的腰上,「你不是不怕死吗?为什么看到死人,却差点没被吓哭呢!」 自从天京城一破,傅善祥就没想过自己还要苟且偷生地活下去,但是看到李臣典屠杀太平天国的兄弟姐妹,还是感到心惊rou跳。 一想到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此时正揽在自己的腰上,她便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急忙用力地将他推开,娇斥道:「别碰我!」 这湘勇诸将中,就属李臣典最好色,最残暴,虽是官军,但行为处事,却和山贼并无太大差别。 见傅善祥反抗,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拎得吊了起来。 「呃!」 傅善祥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卡到,一口气透不出来,脸色忽然刷的一下通红起来,两只眼睛也彷佛要被李臣典的大手从眼眶里捏出来似的,瞪得有铜铃那般大。 她被拎得已经离地的双脚,不停地悬空踢蹬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她终于感觉自己距离死亡如此接近。 天王曾经告诉她,相信拜上帝会的人,死后都能升天,可以见到真主,但是现在傅善祥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地朦胧,天地似乎也在此时变得越来越灰暗起来。 傅善祥的眼睛开始充血,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李臣典狞笑着,把傅善祥拎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将她用力地往上一甩。 傅善祥的身子顿时像一条死鱼般的,被硬生生地掼在了桌子上。 李臣典并不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自打第一眼见到傅善祥的时候,他就已经动心。 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美丽的女子,又是如何会从贼的?身为官军,他自有其优越感,认定那些长毛都是野蛮的,粗鄙的,不过是从广西乡间闯进金陵繁华地的一帮乱臣贼子而已。 对付乱臣贼子,他只想杀!或者像对待傅善祥一样,只配被他占有。 「咳咳!呕!咳咳!」 傅善祥双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不停地咳嗽起来,在被铁钳般的大手捏过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气管像是要被拧断了一般,开始变得不通畅起来。 在窒息的痛苦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强烈的呕吐欲。 李臣典一把抓住了傅善祥的领子,用力一撕。 袍子上的盘扣崩裂,门襟被豁开,里面是大红色的百鸟真丝肚兜,贴裹在傅善祥的胸口上,却掩饰不住她胸前的那两只傲人双峰,从肚兜下紧紧地撑起一片天地来。 李臣典的眼眶也开始充血,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他用力地扯掉了傅善祥胸前的肚兜,高举过头,像挥舞旗帜似的在头顶上旋了两圈,然后丢到了一旁。 「将军威武!」 旁边的将官和士兵们都在高声叫喊着,一边大笑,一边前赴后继地去争抢那块被李臣典从空中抛落下来的肚兜。 士兵们把傅善祥的肚兜接在手里,贴在自己的脸上一顿狂吻,笑道:「这发匪女状元的肚兜就是不一样,还带着女人的体香呢!」 傅善祥感到胸口一凉,急忙把双臂紧紧地护在自己的两团rufang上。 李臣典见了,马上抓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硬生生地又把她的双臂扳了开来,压在桌子板上,狞笑道:「傅善祥,你现在反抗也没有用!看到南京城里的那些长毛了吗?他们的反抗有用吗?」 说着,他就用力地低下脑袋,张嘴就把傅善祥粉嫩的rutou给狠狠地叼了起来。 在湘军将士的眼中,这些乱臣贼子根本就不能把他们当成人来看待,屠杀,jianyin,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臣典的牙齿刚咬住傅善祥的rutou,锋利的牙尖便深深地楔入到她的皮rou里去,疼得傅善祥大呼小叫:「啊!救命!放开我!」 傅善祥的rutou上渗出了血丝,顺着她圆润丰满的rufang无声地流了下来。 杀头不过是头点地的事,一刀下去,也是痛快。 李臣典这样一点一点地把牙齿楔入rou中,让傅善祥身体上的疼痛也一点一点地跟着加深,直到她无法忍受,浑身跟着急剧地颤抖起来。 那一瞬间,傅善祥感觉rutou彷佛快要被咬掉了似的,痛得脸色煞白,双腿踢蹬得更加厉害。 「来人!」 李臣典终于抬起了头,放过了傅善祥,但双手还是紧紧压着她的两条手臂,嘴角和齿缝里带着血迹大喊道,「把这娘们的手给本将军按住!」 旁边走来两名近卫士兵,从李臣典的手中接过傅善祥的双臂,依然牢牢地摁在桌面上。 如此一来,李臣典被空出双手来,继续撕扯傅善祥的衣裳。 敞开的门襟下,傅善祥的身子几乎已经全裸,染血的rufang晃动不止,在这片血和火交织的炼狱里,倒也不显得十分奇怪了。 李臣典一下子就把傅善祥的亵裤也撕开一道缺口来,从那丝绸织物下裸露出来的阴户依然是粉嫩色的,就像处女一般。 顿时,这禽兽般的将军血往上涌,就连眼珠子也开始布满了血丝。 他撩起自己的裙甲,从甲胄下的裤裆里掏出那根骇人的大roubang来。 傅善祥虽然也和不少男子睡过,却从来没见过像李臣典这般雄壮惊人的阳具。 但见那roubang粗壮乌黑,宛如黑金打造的一般,坚硬结实,在大火中泛着一层诡异的荧光。 凸起的guitou下,包皮只裹住了阳根,几乎有大半条roubang露在空气里,上面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唔唔……」 傅善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一看到这条巨物,心里还是被吓得颤抖了一下。 她奋起手肘,上下扭动,拼命地想从两名近卫士兵的控制中挣脱。 可是近卫士兵身强体壮,又哪是像她这样的弱女子能够反抗得了的?此时傅善祥的耻毛已经彻底长齐了,但看上去比原来更加乌黑刚劲,也更浓密了。 耻毛将鲜嫩的阴户遮蔽得若隐若现,愈见神秘。 李臣典大喝一声,声如雷震,腰部跟着往前用力一顶,那根可怖的roubang便一下子插进了傅善祥的roudong之中。 傅善祥猛的感觉下体一胀,又酸又痛,叫骂道:「畜生!休得无礼!」 亲眼见到李臣典屠戮了那么多太平军的兄弟姐妹,其中有不少还是傅善祥很脸熟的人,她对李臣典又怕又恨,一想到此时他正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享受快活,让傅善祥陡然有种错觉,彷佛自己也成了清妖的帮凶一般。 李臣典的guitou被柔软的rou壁包裹,紧凑有力,让他浑身上下洋溢起一阵冲动和快感来。 这样比杀了那些可恶的长矛还要让他来得兴奋,似乎自己已经切切实实地征服了他们。 李臣典的身体不停地往前冲撞着,砰砰地撞击在傅善祥丰满的屁股上,每一次撞击都把她身下的桌子摇晃得吱吱作响。 roudong被扩撑之后,让傅善祥有种难以用言语表述的复杂感觉。 她在不停地被刺激着,强迫着变得兴奋,但同时也是如此,令她比以往任何一次和男人交合都来得羞耻。 她可以麻木地迎奉于每一个太平天国的领导人胯下,却宁死也不愿在清妖的身体下曲意承欢。 李臣典的动作粗暴直接,单一却有力。 一次一次像是在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但每一次却都彷佛想要了傅善祥的命一样。 在奋力顶击的时候,他坚硬的roubang变成了铁 棍,在傅善祥的xiaoxue里不停地搅动,直抵花蕊核心。 「嘿嘿!这小娘子的奶子可真白啊!好想去摸上一把!」 压着傅善祥双臂的士兵也开始yin笑起来。 他们看到李臣典的双手正死死地压着傅善祥的大腿,让她无从反抗,但他的手也因此腾不出空来,这才让女状元胸前的那对大rou球被闲置起来。 他们正好趁着这个空子,用粗糙的大手在傅善祥已经被咬得伤痕累累的rou球上使劲地揉捏起来。 「啊!禽兽!不要碰我!啊啊啊!」 傅善祥几乎撕破了喉咙在叫。 坚挺的rufang被士兵们一捏,又痛又胀,但这还是其次,在挤压下的rou球伤口也被撑大了,流出来的血更多了。 李臣典在冲撞中,逐渐加快了节奏,那具娇滴滴的rou体和下面的桌子同时变得不堪重负,一边在惨叫,一边在嘎吱嘎吱地抗议。 忽然,李臣典感觉自己的roubang一紧,在极端的快感中,jingye已经迸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了傅善祥的体内。 「啊……呜呜……」 傅善祥感觉下腹有股暖意,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受了肮脏的清妖jingye,顿时羞耻万分,差点没哭出声音来。 事实上,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她的泪水已经在痛苦中滑落下来。 这时,她才感到脸上有些凉凉的,挂在鼻梁上的泪珠让她皮肤发痒。 李臣典即使射了精之后的roubang还是坚硬的,就在他刚刚把阳具退出傅善祥roudong的时候,正准备重振旗鼓,再战一场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一阵嘈杂声。 朱洪章、萧孚泗等人带着几名湘勇也近了院子。 朱洪章对李臣典喊道:「李将军,你看我们俘虏了谁?」 朱洪章的裨将朱南桂押着黄婉梨,萧孚泗的亲兵押着司琴,正把他们推进院子,一看到院子里的春景,顿时也觉得嘴唇发干,不禁用舌头舔了舔上下两唇。 黄婉梨衣衫不整,敞开的门襟里露出那对已经被捏得发红的rufang,在湘勇们的推推搡搡之中,rou球在胸前晃荡着。 她裸露的肌肤上还沾着血迹,两条近乎一丝不挂的大腿内侧上,还留着两缕暗红色的处女血。 本来,她是不愿意这样子抛头露面的,但是湘勇们却不依了,几个大男人将她押了就走。 一路走来,也是处处哀鸿,随处可见一具具倒在焦黑的木梁上正在被战火熏烤的尸体。 她这才发现,原来悲剧不只是她们一家,现在整个天京到处都在重演着她们一家的遭遇。 「真没想到,李将军居然先享受上了!」 朱洪章道,一把托起黄婉梨的下巴,狞笑着对李臣典道,「不过,将军请看,在下也抓到了一个绝色美女,比起你身下的女状元来如何?」 傅善祥虽然三十多岁,但是一直在天王府里养尊处优,保养得细皮嫩rou,胳膊和腿饱满圆润。 黄婉梨却是因为天京围城,上顿不及下顿,所以饿得面黄肌瘦,但也掩饰不住国色天香。 在这些如饿狼般的湘勇们眼中看来,谁都是一块上好的肥rou,rou汁鲜美,每个人都像上去咬上一口。 萧孚泗也不示弱,把司琴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对李臣典和朱洪章二人道:「我抓到的这位,可是伪天王府的总管,姿色自也不在你们那二人之下!」 湘勇的将军们都在炫耀似的展示着自己的收获,咧着嘴哈哈大笑,彷佛她们已经是猫爪下的老鼠一般。 对于太平天国的女将们来说,这却是对她们极大的屈辱。 尤其是司琴,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羞辱,忽然踢起一脚来,正中那萧孚泗的裆部,疼得那湘勇的猛将双手紧捂在裤裆上,叫苦不迭。 「哟!」 朱洪章看着萧孚泗像耍猴似的在原地乱转,狞笑着道,「真没想到,这位天王府的大管家居然如此刚烈!」 李臣典道:「老子就喜欢对付刚烈的女人,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死得很难看!」 萧孚泗面色煞白地道:「好!那拿你的女状元来跟我换!」 李臣典一把将刚刚遭受过凌辱的傅善祥从桌子上揪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扔到了萧孚泗的跟前,转手又将司琴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傅善祥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地拿来交换馈赠。 当她被李臣典狠狠地摔在地上时,赤裸的手肘和膝盖在坚硬的石板上几乎磨出了血,她恨恨地看着李臣典,却又免不了同情之心,望着即将遭受酷刑的司琴。 司琴胸前的衣衫被李臣典拎了起来,但她却毫无畏惧地凝视着这个刽子手,切齿道:「狗贼,你有本事,现在便将我杀了!」 李臣典道:「好!老子现在便成全了你!」 杀入天京,他想占尽城内的所有女人,但对于这些顽固的女长毛,他丝毫也不会手下留情。 杀了她们,从某些方面上来将,还能震慑那些负隅顽抗的乱贼。 「来人,把她推出去骑上钉板木驴!」 李臣典轻轻一推,便把司琴推 到了身后的几名士兵手里。 那些士兵把司琴接在手中,也都跟他们的将军一般,开始狞笑。 两名强壮的湘勇把司琴的手臂用力地往后一拧,只听得嘎哒一声,肩骨脱臼。 他们对待女长毛毫不心慈手软,不管怎样,全都往死里弄。 往往将犯人的手臂拧到后背,只是为了制服他们,令他们失去反抗之力,但是这些湘勇却使出了吃奶的劲,硬生生地将司琴的肩骨折断。 司琴的脸孔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却是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她只要稍稍一转头,便能看到自己已经被扭曲而往外凸出的肩胛骨,把袍子顶出两个巨大的包来。 在剧痛中,她已是自顾不暇,只能任由着那些士兵摆布。 士兵们将她推推搡搡地出了院子,在院子门前,是一条东西贯通的大街,大街的一头可以直达天王府,另一头可通太平门。 在湘勇攻进城里之后,几乎阖城的太平军都往天王府聚集,所以在街道的尽头,还能听到隐约的枪声,看起来还有宁死不降的太平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不多时,之前四名湘勇抬着一件奇怪的物什出来,这物什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常玩的木马,整体被凋成了木马的形状,木马的四条腿都连着一块弧形的板。 一放到地上,这块弧形的木板就像跷跷板似的,整只木马前后摇晃起来。 押着司琴的湘勇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地将她的衣衫往下一扒。 不管是外面的袍子,还是里面的内衬肚兜,都被一股脑儿地扒了下来。 反正,湘勇们觉得,这些女长毛在被俘之后,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再穿衣裳,所以便使出了全力,把外面的那些衣衫连扯带撕,一下子就把司琴剥得干干净净。 「啊!」 司琴终于羞耻地叫了出来。 虽然此时天气炎热,头顶上初升的太阳已经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城里的每一个人,但她还是感觉身上凉凉的。 天王yin乱,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位稍有姿色的女官。 司琴长得不差,也没逃过老天王的魔掌。 但是这样赤条条地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还是第一次。 她斥骂着那些湘勇道:「畜生!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在洪秀全「手握干坤杀伐权,斩邪留正解民悬」 的号召下,从广西金田一路杀进金陵的人,不管男男女女,都有些本事在身。 凭司琴的武艺,杀死这些湘勇根本不在话下,但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们擒着,任由他们凌辱。 不要以为湘勇的暴行就到此为止了,他们推着司琴已经使不出气力来的身子,到了那只木马跟前。 这时,司琴才看到,这只比儿童玩物更大上几号的木马背上,竟倒竖着四排尖锐的钢钉。 钢钉锋利,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起!」 湘勇们大喊一声,两个人架着司琴已经被拧断的胳膊,两个人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起她的双腿,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朝着那只可怖的木马后背上按了下去。 司琴一坐下去,便感觉那些钢钉瞬间扎进了她的下体。 臀部,阴户和大腿内侧,全都被扎得鲜血淋漓。 她再也忍不住痛,大声得惨叫起来。 司琴的双腿分跨在木马两侧,不停地蹬踹着,可是她越挣扎,那些钢钉便刺得越深,几乎刺到了她的盆骨里去。 「啊啊啊!救命!」 司琴撕破了喉咙大叫,但旁边看着她受刑的几名湘勇,却哈哈大笑起来。 不只是李臣典、朱洪章他们,陈湜、张诗日、武明良等人,也在城内各处扎稳了根基,在他们的临时行辕之外,这些凄惨的事,也在不停地发生着。 忽然,有人在那匹木马的弧形跷板上用力一脚踩了下去,那只木马顿时往前倾斜过去,骑在马背上的司琴也跟着往前扑了下去。 由于她的双臂已经被拧断,软软地像被人抽去了骨架似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垂挂在木马两侧的双腿虽然没有被禁锢,却也因为脚尖不着地,无处借力。 当湘勇们把她往木马的后背上一按下去,疼痛钻心,更没了力气,哪里还能逃得出来?司琴的身子往前一扑,骑在马背的上臀部也跟着往前挪了过去。 长长一排钉在鞍上的钢钉就像在她的大腿中间犁了一遍似的,刹那间将她的私处割得血rou模煳,惨不忍睹。 「啊啊啊!救命!」 司琴不怕死,但锥心的剧痛传来时,还是屈辱而悲惨地大叫出来。 司琴的身子因为惯性,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高昂的马脖子上,这才停了下来。 可是从她股间流出来的鲜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往下流,瞬间就把整只木马都染成了通红。 这时,站在木马后面的一个湘勇也抬起一只脚来,往跷板上一踏,那只木马又跟着往后翘了过去。 刚刚趴在马脖子上的司琴,又出于重心,被滑到了马屁股上,要不是身后有两个湘勇眼疾手快,推住了她的身子,要不然整个人都得从马背上跌下来了。 若真是跌下来,司琴还是幸运的,因为至少那样子,她就不需要再承受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了。 她刚刚的一扑一仰,身下的钢钉无疑在她的胯部上犁了两遍,大腿内侧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rou来。 将近一寸长的钢钉,刺在人的身体里,反复犁着,虽伤不到要害,不能让人马上就结果了性命,却能在她们的身体上划开一道道巨大的口子,直到鲜血流进,直到咽气之前,都在承受着这难以想象的痛苦。 湘勇们把木马一前一后地翘着,司琴的身子就在马背上反反复复地滑着,钢钉在她的下体划了一遍又一遍,鲜血早已止不住地流出来,但地上汇聚成了一滩血洼,渐渐地渗进石板缝里去。 摸约一顿饭的工夫,司琴已经面无人色,在马背上在直不住身子了,轰的一声瘫了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湘勇们试了试司琴的鼻息,早已没了气息,看来已是死绝。 司琴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袍子被敞开在两边,摊在地上,露出一具血淋淋的rou体。 下身已经完全割坏,血和碎rou流了满地,仍穿在脚上的红靴也被血水浸透,身体没了生机,两只空洞的瞳孔直勾勾地望着天际。 天际,浓云密布,丝毫不见日光。 太平门城楼内,太平军和湘勇还在厮杀。 何震川的那一声叫,把正在出城的太平军给截断了,幼天王和忠王等人出了城,但信王洪仁发和勇王洪仁达却被困在了城楼下。 这身材壮硕的兄弟二人,这时也不得不拿起战刀,和敌人拼命。 虽然这兄弟二人在太平天国内口碑不佳,但是打起仗来,却一点儿也不含煳。 洪仁发几刀下去,便噼杀了四五名湘勇,吓得那些敌兵连连后退。 洪仁发和自己的弟弟背贴着背道:「大哥,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武艺一点儿也不见退步啊!」 洪仁达知道此番已经没有逃生的希望,惨笑一声道:「世人都道你我贪财,我们在天京城里搜刮了那么多金银财宝,堆积盈库,富可敌国,今日城破,你我若是守不住那些财宝,岂不便宜了那些清妖?」 洪仁发道:「没错,你说得对!就算不为了太平天国,为了我们自己的财宝,也该与那些清妖决一死战!」 「好!天父在上,今日你我兄弟,当奋力一搏!」 洪仁发说着,举刀便有朝着那些湘勇扑杀过去。 「大哥!」 洪仁达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衫,道,「千万不要落在清妖的手里!你和我rou厚,那凌迟一刀刀的下去,割的想必也比别人更多一点吧?」 洪仁发道:「敌不过,唯有一死而已!」 说罢,这兄弟二人变得前所未有般的勇猛,像饿狼似的扑进湘勇人群里,一顿砍杀。 可是,尽管他们再怎么搏命,可是已经倾颓的大厦,又岂是一两个人能够支撑得起来的?不一会儿,他们身边的随从已经越来越少,陷入了重围之中。 洪仁发丢了战刀:「二弟,我们虽然杀出城门来,却被困在白马湖!白马湖乃是蒋子文的葬身之地,传闻他在阴间成了十殿阎罗之首的秦广王。想必此番定是他留住了我们,我们不如一死,魂儿也让他收取了事!」 洪仁达正想说我们太平天国可不信这些鬼魅邪说,但话没出口,洪仁发已经一头跳进了白马湖内。 「看!那伪王跳水了,快把他拉起来!」 湘勇们见了,十几个人一齐拿着挠钩,站在岸边,想把洪仁发钩起来。 「放开他!」 洪仁达大怒,举着战刀杀了上来,一顿砍杀,把岸边的湘勇都驱散了。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大哥被清妖从水里捞起来,然后再被无情地凌迟。 在杀散了拿着挠钩的湘勇后,他往水中看了一眼,见洪仁发沉水之处,只剩下一串漂起的泡沫来,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湘勇们捉不到信王,却要拿他勇王。 七八个人齐发一声喊,七手八脚地朝他扑了过来,将他拖翻在地。 「啊!」 洪仁达绝望地大叫着,但任凭他力大如牛,却已经甩不开那数不清蜂拥而上的湘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