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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朱爽又是一掌打在她的肥大屁股上,“贱母狗,夹那么紧,想夹断老子的手指啊。”苏梅只好再适度地放松屁眼。在这个过程中,苏梅不知不觉地学会怎么张弛有度地控制自己的屁眼,这正是朱爽调教苏梅后庭的环节之一。 “找到了,找到了。”朱爽笑着把珠子抠到肛口,让珠子一端的线头露出屁眼口,粗壮的指关节的弯折使苏梅的屁眼撕裂般疼痛,可是她不敢喊疼,因为仁慈的主人已经快要把屁眼珠子拔出来了,她如果横生枝节,说不定主人就会再度收起恩惠,让她继续受到残忍的煎熬。 朱爽一提线头,“波”地一下,括约肌被强迫张开,一粒珠子已经拔出来。朱爽继续拉动,一粒粒珠子如鱼嘴吐出的气泡,从苏梅的屁眼里拉出来。 每一粒珠子经过肛口时苏梅都感觉到那好像是在催自己快点大便,使她拼命夹紧括约肌。终于,那窜发着污秽光泽的珠子终于从苏梅的小屁眼里全部拉出。 “真他妈恶心。”朱爽捂着鼻子,好像那是苏梅自己放进去的。 被折磨了两天的苏梅终于舒了口气,可是大便的强烈欲望几乎屏都屏不住,她赶紧要把丁字裤和弹力裤拉上,却被朱爽捉住纤手。 “急什么,还没完呢。”朱爽笑眯眯地说。 “哎?”苏梅现在满脑子都想着排泄,小屁眼像一张愁眉苦脸的小嘴般缩紧了,“梅奴三天没上厕所了,请主人恩准梅奴上厕所……梅奴上好厕所,再用小屁眼服侍主人……” “我准你拉你才能拉屎。”朱爽语带威吓,“要是敢漏了一粒屎,老子让你舔干净这窜珠子,尝尝自己的屎味。”说完向轿车走去。 苏梅吓得不敢说话了,只能在寒风中翘着极其rou感的顶级美臀,强忍着肚子中的翻江倒海。 朱爽从车里拿出一罐透明液体和一个大针筒,苏梅心中泛起不祥预感。 朱爽用针筒在水罐中抽了500CC液体,来到瑟瑟发抖的苏梅身边,“你的屁眼一股屎味,你们单位的人都向上级领导反应了,说一进电视台就像进了猪圈,原来是有你这头不讲卫生的大母猪啊。”朱爽信口胡说,发挥着侮辱女性的极致想象力,“老子今天就帮你洗洗屁股!” 还没等苏梅的恐惧感反应过来,朱爽已经把针头插进女主播的娇小屁眼。 “不要,求求你不要。”苏梅惊恐地重复着早已被证明毫无意义的哀求,只感到屁眼一阵冰凉,朱爽一推针筒,大量浓稠而冰凉的液体涌进了苏梅的娇嫩肛门。 “臭婊子,甘油的味道好不好受?”朱爽继续信口雌黄,“下次还敢拉屎不擦屁眼?” “呜呜呜。”苏梅只觉得本已暴涨的肚子再度被新的压力压迫,就像一个一加仑的水瓶装满了固体又再灌进一加仑的水,整个肠子一阵剧痛,似乎要爆炸一般,“求求你,不要再灌了,要炸开了,啊啊啊啊。”随着500CC甘油尽数灌入屁眼,苏梅浑身痉挛,大眼睛也像死人一样慢慢翻白,尖叫声也因过度的痛苦变成了发自喉咙深处被剥了皮的蛇一样的嘶鸣。 朱爽拍了拍这个被折磨的出气多于进气的美少妇因浣肠隆起的肚子。 “啧啧,提早让你尝尝大肚子的滋味。” 苏梅回过神来,肚子简直像一个火药桶。 剧痛的感觉随时要把她整个人撕裂。 第二十章 朱爽拔出针筒,在苏梅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屁眼马上要爆棚的苏梅赶紧穿好裤子,像屁股着火一样快步走向公厕,可是高跟鞋阻止了她走快的脚步。残酷的命运似乎要跟着这个娇弱的美女过不去似的,再度把厄运推向她。 “啊,是小苏啊。”公园里两个中年妇女正在牵着狗散步,其中一个看到苏梅,叫住了她。 苏梅强作笑颜,停下脚步,“廖姐,您好。”廖姐名叫廖萍,是电视台的节目策划,和苏梅谈不上有什么特别关系。可是,待人随和有礼、特别善于体谅别人的苏梅和所有人都保持着很不错的关系。 “哎哟,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许姐,是以前H市教育台的主持人。这是苏梅,我不用介绍了吧?你天天能看到。”廖萍热情地向双方介绍着。 “苏小姐,久仰大名。我叫许凤云。”许凤云五官端正,看来年轻时是个美人,只是岁月易老容颜易销,已经成了黄脸婆。她看着拥有惊人美貌的苏梅,那双微微吊起的精明眼睛中闪过一丝妒意。 如果在平常,苏梅一定会以优雅得体而同时又使人极其亲切的姿态和她们不厌其烦地寒暄和交流,可是现在,大屁股里的翻江倒海使她两腿都直打颤,她现在除了厕所什么都不能想了! “您好,许姐。您是我们的前辈,请多多指教……”苏梅强笑着说。廖萍觉得苏梅今天的应答不像往常一样得体,说话的语调和笑容都很不自然。 “小苏,看你脸色不大好,你怎么了?”廖萍关心着问。 “没什么,没什么。”苏梅的冷汗涔涔而下,肚子像一万根钢丝绞动,无法抑制的气体已经像瓦斯泄露一样想要叩开紧闭着的屁眼大门,“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呵呵呵,这不是苏大主播么?”苏梅听到这个声音,人都要冻结了,朱爽装模作样地从树丛后面走出来,来到苏梅面前。 “哎哟,原来是朱局长啊。”廖萍是个女版老鲁,和所有人都自来熟,典型一东北大姐形象,热情地招呼,“许姐,这是咱们市工商局的朱局长,人可随和幽默着哪……” 苏梅觉得廖萍的每个字都有一万年那么长,“你们聊……”她的遁词刚刚出口,朱爽就恶作剧地说:“嘿,苏小姐,你的小肚子怎么鼓起来了?”说着也不等她答话,就转身对着许凤云像小丑装绅士一样做了个鞠躬的动作,“遇到许女士这样的大美人,我今天没白来公园。” 许凤云虽然听的出那是假话。 但女人特别是年老色衰的女人哪有不爱人夸的?当下笑容溢出,“朱局长真是爱说笑。” 苏梅尴尬地立在当地,两条长腿已经绞在一起,恨不得一把钢刀把她的腿rou刮干净,也好减轻这杀得死人的便意。 “苏小姐,这可是你的前辈哪。”朱爽故意拖延时间,“你得向她好好讨教讨教。” 苏梅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点头说:“这个自然,可是我……” “你怎么了?”朱爽故作关心地问,“今天苏小姐看起来很奇怪。” “我,我……”苏梅肚子里的大崩溃已不可避免,固体液体气体三大军已经直捣柏林,搞得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神经中枢麻痹,“我,我……”像个弱智一样的苏梅在两个女人惊奇的目光中,忽然蹲下,三人只听“噗噗噗”连声猥亵的屁响,然后是“氆氇氆氇”液体和固体混合的滑稽声音,泥石流般的浑浊浓稠的液体终于突破屁眼。被苏梅远超常人的大肥屁股紧绷的白色弹力裤上出现一点褐色的污渍,渐渐地污渍越来越大,随着“噗噗”“波波”的排泄声,整个白色弹力裤后半被液体污渍覆盖,大量的条状物从屁眼关卡冲出,顶起白色的裤子。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朱爽一手引爆的世界大战终于有了苏梅最不愿看到的结局。 被誉为S市乃至H省第一美女的女主播苏梅,竟像一个小孩一样在众目睽睽下大便失禁。 “呜呜呜,不要看……”苏梅遮着脸,无力地啜泣着。她的尊严和名声,毁于一旦。 廖萍和许凤云的第一感觉都是惊讶。接着,许凤云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和轻蔑的微笑,廖萍则掩住了鼻子。朱爽得意地地看着这个被自己残忍地撕碎尊严的猪狗不如的美女。 ************ 接下来的日子,苏梅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一切的声音和景象对她来说都像虚幻的影子。每天浑浑噩噩地做好工作,回家为林云做饭洗衣,然后倒床就睡。林云看着爱妻这个样子,心疼极了。 朱爽的调教技术实在高明而张弛有度,这段时间就没有去sao扰苏梅,而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余波中,让调教的成果由她自己慢慢培育。朱爽的做法简直像利用蚜虫干活最后又把蚜虫吃掉的蚂蚁。 这天,苏梅经过走廊,听到角落里两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她听到她们提到自己的名字,本想往回走,可是那些恶毒的语句还是传进她的耳朵里:“你说那苏梅真是贱啊,平常大概被男人宠惯了,工商局的朱爽不鸟她,她还死缠着人家有妇之夫。” “哎,真是不守妇道,下贱!她不想想自己一个村姑,全靠她男人,现在这么欺负自己老公。” “真是没良心!骨子里贱,没办法。听说她一心想勾引朱爽,在家里还不许她男人和她同床。哎,这种女人就是不能对她好。” “她丈夫真可怜……” “你听说了么?朱爽拒绝她,她就要到朱爽家里闹,朱爽没办法只好和她好了。她还要朱爽主动来单位里找她。” “臭显摆!” “我还听说,前段时间,她为了讨朱爽欢心,在公园里当场大便……” “真是恶心!怎么有这么贱的女人!” 苏梅的心在流血,朱爽精心营造的滔天谣言包围了她,她努力得来的名声和尊严彻底地被踩到尘土里。 她知道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只能用自己的肮脏rou体,为了自己的丈夫和肚里的宝宝努力地取悦恶魔,他们的幸福就是她像猪狗一样卑贱地苟活着的唯一动力。 很快春节到了,白茫茫的东北大地,迎来了新春的第一缕阳光。 ************ S市市郊苏家。 苏梅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看到爸、妈、弟弟、弟媳都已到了。林云因为年终有急事所以没能来给岳父岳母拜年。苏梅表现得有说有笑,仿佛自己的生活是无与伦比的幸福。苏梅的爸妈似乎没有觉察到女儿眼神深处的极度凄凉,他们为女儿怀孕的事开心坏了,在他们的潜意识中,苏梅能嫁给林家公子还不够的,林云随时可以抛弃她这样的村姑,只有为林云怀上了孩子,苏梅的地位才有着落。苏梅妈直拉着苏梅说怀孕的经验。 “你瞧瞧,这衣服多贵哎,你也不能专门花小林的钱啊,要好好服侍他……你一个野丫头,能嫁给小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苏梅妈满脸笑容地数落着。其实在家里的问题上苏梅从没用过林云一分钱,所有的开销都是苏梅平时省下来的。她从小是个爱和同情心泛滥的女孩,无论在亲情还是在爱情上,宁愿自己苦也要人家开心。 只是不知命运为何如此残酷,要这样折磨这个善良的女人,也许她的前生是堕落在畜生道里的猪狗,今生她就是要以人的高贵身份赎罪的吧。 弟弟苏健是个壮实英俊的小伙子,他带着弟媳妇来给爸妈拜年。苏梅亲热着抱了抱自己从小视如生命的弟弟,苏健闻着很久没闻到的jiejie身上好闻的天然女人香,心中不禁一荡。 从小,他事事依赖jiejie,jiejie为他辅导功课时身上散发出的透着青涩和诱惑的处女香让他神志不宁,现在jiejie因为已婚,随着少妇荷尔蒙的改变,这香味变成了暗藏着妩媚和yin靡的rou香,当然他不知道这种香味和朱爽这两个月来给她外敷内服的yin药有关。 “小健,哪儿骗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啊?”苏梅用纤细的指头笑着点了点苏健,向苏梅的弟媳极具亲和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