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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去吧。」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再服用阴枣了。」周方道:「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甚么。」 「甚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有趣。」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周方遗憾道。 「太多便卖不到好价钱了。」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cao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占领五石城吗?」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时间,大帝近日忙於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周方问道。 「成了。」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森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他的事。」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悄悄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岂能不见识。 金鹰英雄传 第五十一章 制炼阴枣 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道。 「够时候了吗?」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rutou鼓涨,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rou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jiba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敞开的rou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rou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rou唇,头脸凑了下去,在张开的roudong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roudong上,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xue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森罗王赞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roudong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yin水,难道阴阳叟的采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yin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jiba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jiba,朝着roudong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yin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恐 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布落叶,前进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佛传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云飞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甚么?」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尸居余气的老不死!」 「萧飞见过老前辈!」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多,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很好,进来说话吧。」阴阳叟叹了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也没有家俱,只有一张大木床,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 「很好,老前辈有心了。」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阴阳叟追问道。 「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甚么好处?」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云飞简略地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甚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是练错了吗?」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云飞奇怪道,虽然当年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未能行走小周天。」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前辈不用灰心的。」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於是细说内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於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甚么?」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於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於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走,如何冲关破xue?」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 「拳脚?」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於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尚有进 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云飞抱拳道。 「甚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突破此关呢!」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甚么老前辈了,要是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请教老前辈的。」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甚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好兄弟相称。」阴阳叟率性道:「你有甚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於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甚么?」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阴阳叟那里知道,可是语焉不详,於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元阳混为一起。」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阴阳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罪孳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