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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 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yin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 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yuhuo陡生。 “有甚么感觉?” 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rou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 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rufang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yin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 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yuhuo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yuhuo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yin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yin欲真经了!” 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yin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 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 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 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 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 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saoxue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 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 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 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 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 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jiba?”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 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rou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 李向东在洞xue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rou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 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 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 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 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 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 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 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 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xue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 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 柳青萍放浪地叫,zigong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 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 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 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 李向东笑问道。 “……”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 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yin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 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 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 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 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 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 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 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 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xue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 毒 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 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 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 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 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 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 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 姚凤珠尖叫,可恨麻xue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 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jian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 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 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 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