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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妳可有甚么打算吗?” 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 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 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妳。” “不行的!” 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 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 姚凤珠奇道。 “妳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妳准备的。” 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 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吗?” 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 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妳的。” 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 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yin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yin毒。 “凤珠,妳没事吧?” 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 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yuhuo。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yin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yin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 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么了?可是生病?” 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yin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么,她也像做梦一样,甚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 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jian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 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 甚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 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 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 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 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 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 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 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yin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yin欲神功能化解任何yin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 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 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 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 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 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 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 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 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 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 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 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 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 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 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 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 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yin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 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 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 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 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 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 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 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 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 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 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yin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yin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yin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