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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 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 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 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luanlun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luanlun?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 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 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 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 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於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 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 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 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 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 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 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 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 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 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 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 “看她的saoxue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 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 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yin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 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 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 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 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 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 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 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rou缝磨弄了几下,然後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 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 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 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 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 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 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 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 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 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 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 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 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 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 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 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 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 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 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rou,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rou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rou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後,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後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 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後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後还是受不了那些yin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yin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yin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 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於退出紧凑的洞xue,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rou,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 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 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rou尿壶便行了!” 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 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 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jiba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圣女尽着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jiba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cao的尉迟元,不禁rou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 李向东手执jiba,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saoxue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 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 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後,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於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後,也把这张奇yin绝巧的yin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 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 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 里 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 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 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 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jian,三十年後,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 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rou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 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 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yin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 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yin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 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 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yin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