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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随心所欲地各展所长,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姚凤珠继续说。 “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 妖后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道:“真的吗啊?” “真的!” 姚凤珠肯定地说:“他和孙不二轮jian婢子时,孙不二可笑不消说,他却把婢子jian了个多时辰,弄得婢子死去活来,晕死了两三遍,后来才知道他是使用了壮阳和耐战两颗奇石,以后婢子又先后尝过了销魂和荡魄,实在要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他的狗jiba切下来了。” 李向东笑道。 “他也真该死,看,金娃又尿了一遍了!” 妖后骂道:“如此下去,这妮子如何吃得消。” “奇怪……” 姚凤珠怔道:“他还没有完事的,怎么出来了。” “有什么奇怪,看看玉芝那个贱人吧。” 李向东笑道。 “原来是她发sao了。” 妖后拍掌笑道。 妖后说的不错,只见玉芝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靠在床上,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金顶上人却从气若游丝的金娃身上爬起来,举着一柱擎天的jiba,贼兮兮地朝着玉芝走过去。 “她的阴关已破,如何敌得住七宝金铜棒!” 姚凤珠摇头道。 “这也是她的报应了。” 妖后格格笑道:“东儿,金娃凄凉得很,可要和她说几句话吗?” 金娃也真的很凄凉,在如意锁的羁绊下,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高举半空的粉腿却是软绵绵地掉下来,腿根秽渍斑斑,脸上目无表情,但是泪下如雨,该是肝肠寸断。 “金顶可以截听心声传语,如果有他在场,大家可不要说话。” 李向东摇头道。 “倘若丁菱也懂得心声传语,以后我们说话可要小心了。” 妖后懊恼道。 “她不懂的,她没有要我教她。” 姚凤珠急叫道。 “净是你会教吗?金顶一样可以的。” 妖后骂道。 “丁菱该不懂的,她的玉女心经与心声传语背道而驰,要学也不容易。” 李向东摇头道。 “不好,我指示丽花招供的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给金顶截听?” 妖后顿足道。 “一定没有。” 李向东笑道:“那时金顶正在窃听我和金娃说话,难道他能分身吗?” “我还有些话要丽花告诉他们的,怎么办?” 妖后着急地说。 “到时再打算吧!” 李向东目注镜墙道:“哈,金顶看见玉芝saoxue的奴字了!” “既然不和金娃说话,公狗和母狗打架,有什么好看。别看了。” 妖后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用她们侍候吗?” 李向东问道。 “有我还不行吗?” 妖后嗔道。 “只怕累坏你吧?” 李向东yin笑道。 “累不坏的,而且人家许久没有累过了。” 妖后抗议似的说。 “好吧,你们睡吧,不用侍候了。” 李向东摆手道。 柳青萍等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看见他已经与妖后拥在一起亲嘴,唯有悄然退下。 “郡主,可够了吗?” 金顶上人趴在玉芝身上,七宝金刚棒深藏roudong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的美妙颤抖。 “……够……够了……你起来吧……” 玉芝软弱地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气喘如牛道。 “和尚还没有……” 金顶上人为难地说。 “走……走呀……我不要了!” 玉芝嗔道。 仍然烧得炽热的yuhuo使金顶上人差点便要不顾一切地挥军再进,几番挣扎,理智才战胜yuhuo,无可奈何地抽身而出,昂首吐舌的jiba带出了许多白雪雪的水点,使他不知是气是恼。 尽管得偿大欲,金顶上人却一点畅快的感觉也没有,原因是玉芝实在太不济,就像前些时那个不知是什么魔女的姚凤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三招两式,便抵达极乐的巅峰,高潮迭起。 本来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所以姚凤珠逃跑后,金顶上人不禁大叹可惜,碰上破开阴关的玉芝,以为可以重温旧梦,可想不到竟然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玉芝得到高潮后,便着金顶上人停下来,让她稍事休息,如果是别人,金顶上人自然不理她的死活,可是玉芝高高在上,自己的功名富贵全在她的手里,岂敢不从?于是打打停停,更是不上不下,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金顶……把……把小贱人带上床……” 金顶上人下去后,玉芝喘息着说。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暗念幸好还有这个堪称美人儿的小丫头,自己该能用她解决的,于是赤条条地走到金娃身畔,松开如意锁的金链子,放开已经僵硬的手脚,抱到床上。 “吃……给我用嘴巴吃干净!” 玉芝喝道。 金娃怨毒地白了玉芝一眼,便别开俏脸,默不作声。 “吃呀,听到郡主的话没有?” 金顶上人把金娃丢在玉芝身下,探手胸前,搓捏着挺秀的rufang说。 “不…… ” 金娃尖叫一声,有气无力地闪躲着说:“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不要犯贱,郡主不是好惹的。” 金顶上人使劲捏了一把说。 “不吃……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金娃嘶叫道。 “金顶,你去挑十个……不,二十个强壮的军士,轮jian这个小贱人,直至她答应为止。” 玉芝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 金娃恐怖地挣扎着叫,原来金顶上人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把玩着还是湿漉漉的牝户。 “不用其他人的,我一个便可以抵二十个了!” 金顶上人冲动地捏指成剑,闯进rou缝里说。 “那么你吃不吃?” 玉芝逼迫道。 “我……呜呜……别碰我……呜呜……我吃了!” 金娃嚎啕大哭道。 “你要是放刁,我还有许多好玩的法子整治你的!” 玉芝张开粉腿,森然道:“快吃!” 金娃哪里还有选择,只是手脚锁了半晚,关节僵硬,气血未通,还有如意锁的羁绊,几经辛苦才能爬到玉芝的腹下,含泪重施故伎。 “郡主,和尚能不能……” 金顶上人欲言又止,七宝金刚棒摸弄着金娃的粉臀说。 “你……行呀,让她扮狗,你也上床,在后边出火吧!” 玉芝恍然大悟,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金娃哀叫一声,起身要躲,却让金顶上人一手拿住。 “贱人!” 玉芝狞笑道:“金顶,便宜你了,她的屁眼还是处女,让你出火吧!” “不!” 金娃更是害怕,两手分别掩着前后两个roudong叫。 “小丫头,快点扮狗吧。”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爬上床,按着金娃说:“不是想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我扮便是!” 金娃趴在玉芝身下泣道。 “这便乖了,乖孩子才有人疼嘛……” 金顶上人毛手毛脚道:“可以吃郡主的桃源洞,是你的福气,不要自讨苦吃。” “快吃!” 玉芝扯着金娃的秀发,把螓首拉到腹下说。 事已至此,也不容金娃犹豫了,只能含恨低头,吐出丁香小舌,舔吃着眼前那秽渍斑斑的牝户。 金娃可数不清吃过多少遍玉芝的牝户,本来已经习惯了那腌脏的气味,然而这一趟却是分外难吃。因为其中夹杂着金顶上人的腥臊,感觉就像把那讨厌的jiba含在口里。 看见金娃动口后,金顶上人再也压不下熊熊yuhuo,手上扶稳金娃的纤腰,雄风勃勃的jiba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扑哧”一声,便把roubang尽根刺了进去。 “啊……不……” 金娃悲啼一声,珠泪汩汩而下,抬头哀叫,却让玉芝硬把螓首按了下去。 “小贱人,快吃!” 玉芝凶巴巴地叫:“是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收拾你?” 金娃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含泪再吃,可是身后的金顶上人已经展开凌厉的抽插,那种痛痒难分,叫人失魂落魄的感觉又回来了。 尽管金顶上人是金娃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在玉芝的调教下,特别是近日常常为两相好摧残,金娃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花闺女,最初受辱时,叫苦不是因为rou体的伤痛,而是发泄失身的悲哀。 然而当金顶上人把那根还没有两相好硕大的roubang硬闯roudong后,金娃才发觉jiba上边竟然长着一些尖利的疙瘩,随着jiba的进进出出,不住摩擦着娇嫩敏感的rou道,叫人又痛又痒,实在要命。结果接连尿了两次身子,还逗得玉芝yin性大发,厚颜无耻地召他登床侍候。 刚才目睹金顶上人大战雄风,杀得玉芝片甲不留时,金娃已是心惊rou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却是才给他得一塌糊涂的saoxue,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顶上人的jiba好像也愈是厉害,一进一退,弄得她气息咻咻,通体酥麻,嘴巴也是乱吃一气。 哪里知道金顶上人yin戏竟夕,烧得炽热的yuhuo却没有得到发泄,急谋一快,所以没有发挥七宝金刚棒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当不止此。 抽插了数十下后,金顶上人突然大叫一声,分离冲刺了几下,接着便如火山爆发似的在金娃体内发xieleyuhuo。 火烫的洪流疾射金娃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哟……贱人!” 玉芝痛哼一声,伸手退开金娃,随即扯着她的秀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几记耳光,骂道:“咬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咬!” 金娃给玉芝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满腔悲苦,禁不住痛哭失声,泪下如雨。 金顶上人发泄殆尽后,可没有抽身而出,继续留在金娃体内,扭头左右张望。 “看什么?” 玉芝发觉有异,问道。 “和尚想找一块汗巾……” 金顶上人尴尬地说。 “要汗巾干什么?” 玉芝没有发觉金顶上人已经发泄,随手在床头拿了几方汗巾,扔给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脏了凤榻。” 金顶上人把一方汗巾压在金娃牝户下边,才抽出jiba道。 “你不是说一个抵得上二十个吗?” 玉芝不满道:“我还道你能活活cao死这个贱人呢!” “刚才和尚实在憋得难受,所以忍不住吧。” 金顶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玉芝一眼,动手揩抹着jiba说:“待和尚歇一会,然后使出天竺欢喜禅的异术,该能再干到天亮的。” “能够破开她的阴关吗?” 玉芝急问道。 “那可费劲了。” 金顶上人脸露难色,把抹过jiba的汗巾塞入金娃的牝户里,使里边的秽渍不致流出来说。 “费劲也要的,破开她的阴关后,再送去当婊子。” 玉芝森然道。 “现在也可以送去当婊子的,那便不用费劲了。” 金顶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让李向东看着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 玉芝坚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 金顶上人犹豫道。 “不行!李向东只是……” 玉芝断然道,心道李向东破开自己的阴关只是花了一天时间,金顶再逊也不该这么久的。 “要破开女人的阴关,只有一个法子,和尚只是独自一人,不像李向东……” 虽然金顶上人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胡说……难道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玉芝粉脸惨白道:“外边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轮jian,一百个不行便一千个,一万个,难道也不能快点吗?” “你……你这个性奴……为什么这样恶毒……帝君……一定会杀了你的!” 金娃骇得牙关打战 ,颤声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吗?” 玉芝冷笑道。 “硬干会弄死她的。” 金顶上人摇头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术的才成。” “不能快一点吗?” 玉芝悻声道。 “让我想想,或许有办法的。” 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