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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sao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陈雪晴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失身。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鸿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 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jian,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sao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会对你好!”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rou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 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陈雪晴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 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作小姐。”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 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 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yin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yinjing和yinnang,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yin叫。 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去,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yin,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yin乱声音,陈雪晴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yinjing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她哀求着,不敢想象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yinjing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不会就学!” 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jingye的guitou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yinjing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yinjing捅了进去。 陈雪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却变本加厉了,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yinjing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儿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yin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cao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男人命令着,拔出了yinjing。 陈雪晴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男人的guitou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叫床,学录象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 没有办法,已经失身了 ,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呜!呜!”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sao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雪晴,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在陈雪晴的不断舔嗜下,男人半软的yinjing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陈雪晴,不断摩擦她的脸颊。陈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的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jian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yin浪的样子。 陈雪晴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jian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jianyin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yin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电视里传来一阵rou麻的yin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yin叫学舌。 “我是sao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 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jianyin,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yin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yin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是大sao逼,快干大sao逼啊,老公干我大sao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yin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jian。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jian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 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yin荡的一面。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rou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jianyin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jian自己的不是尚鸿啊?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rufang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jian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jian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jian,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 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yinjing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身下,无力动弹。任凭yindao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yindao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jingye进去。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 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jian的痛苦。 与真正的rou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与作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 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rou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 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rou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