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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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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脚步声渐渐隐去,小龙女长舒了口气,直到此刻,一颗心才真正放鬆下来,她平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苍穹,夜空中繁星闪烁,她芳心迷乱,连日来压抑的欲望得到宣洩,强烈的睡意袭来,眼中的景物逐渐变得朦胧……

    翌日清晨,小龙女被此起彼伏的鸟语蝉鸣声吵醒,缓缓睁开美目,见天色已经放亮,天地间充塞着澹澹的薄雾,周围芳草如茵,花团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畅,小龙女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觉空气清新,沁入心脾,甚为舒爽,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莹白的胴体顿时暴露在辰光中。

    小龙女花容失色,连忙抓起衣衫掩住玉体,美目顾盼左右,见四下无人,心下稍安。她柳眉紧蹙,心思飞转,顷刻间记起了昨晚的荒唐韵事,秀美绝俗的面容上不由飞起了两抹红霞。

    是真的吗,不是梦境吧?小龙女螓首微侧,赫然见到亵裤就在身旁,一时间乳波臀浪,rou欲横流的景象浮现在脑海中,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禁芳心狂跳,尝试着运行真气,一切如常,被封的xue道已经自解。

    「师父!」

    一个浑厚的声音穿透丛林,传入小龙女耳中。「是清儿!」

    小龙女可以隐隐听到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清儿正在寻她,听声音就在不远处,不由惊慌失措,若是被清儿见到她此刻的风情,岂不是羞煞人。

    惊慌之下,小龙女不敢应声,只是手忙脚乱地穿衣,林中雾气浓重,她的秀髮和黛眉之处早润上了露水,衣裤也甚为潮湿,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匆忙穿好衣衫,只觉湿润的衣衫紧紧贴在柔滑的肌肤上,颇为不适.喊声愈近,「师父,你在哪?」

    左剑清的声音甚为急切,小龙女心下感动,除了过儿,尚无人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伸出纤指拢了拢秀髮,向左剑清的方向行去,行了几十丈,便见到左剑清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张望,神色慌张,如同丢失了珍贵之物一般。

    小龙女轻咳一声,左剑清勐然回头,看见了那清丽无双的白色倩影,不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龙女的玉手,道:「师父,你去了哪里,可急坏清儿了。」

    小龙女俏面一红,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急忙挣脱了左剑清的大手,她不善说谎,却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说出,只得轻声道:「你休要担心,为师……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左剑清见她面泛红潮,秀髮和衣衫都有些凌乱,不由心中一紧,但是她的神态虽然不同往日,却又不似受到了什麽欺凌,于是心下稍安,虽然满腹疑惑,却又不便追问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龙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儿还以为师父独自上路了,昨晚是徒儿不好,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儿该死,请师父责罚.」小龙女内心早把左剑清当作了她的孩儿,只觉他对自己的一切亵渎,都是出于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对她的爱慕之情,加之昨夜与慕容残花翻云覆雨,正心中不安,哪里还会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点了他的xue道,为何他此刻行动如常了呢?于是澹澹道:「清儿,你是如何解开xue道的?」

    「师父并未完全封住徒儿经脉,今晨醒来,清儿自行冲开了xue道,还望师父莫怪。」

    左剑清诚惶诚恐道。

    小龙女出手轻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xue,没有浑厚的内力是万万不能的,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小龙女心头涌起爱惜之情,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澹然道:「既然如此,我们上路吧。」

    左剑清见小龙女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于色,终于放下心来,从包袱中取出野果分给小龙女吃,小龙女婉言推辞,只是饮了些蜂浆.清晨空气清新,柔风阵阵,颇为凉爽,正适宜赶路,两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迅速向前奔去,左剑清随在小龙女身后,见她白衣飞舞,姿态曼妙,顿觉心旷神怡,周身充满了气力。

    忽然,小龙女「哎哟」一声,顿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树,左剑清心中一惊,急忙停下来,只见小龙女俏面通红,微微喘息,左剑清忙道:「师父,您怎麽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没什麽.」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残花在她下体放入一支白玉扇坠,刚才匆忙之间,竟忘记取出,玉本是温润之物,又在她体内放了一夜,早和她的体温一致,之前行走缓慢,竟浑然不觉.她此刻放足飞奔,步伐加大,那玉坠开始不甘寂寞,不断在她体内摩擦,行得越急,摩擦越强烈,让她又痛又痒,几个起落下来,小龙女便忍受不住,只得停下来。

    左剑清只道小龙女身体有恙,关切道:「师父,是不是夜间染了风寒,让徒儿背负你吧,待到了城镇去抓些草药。」

    停了片刻,小龙女已恢复镇定,但觉羞赧异常,左剑清对她寸步不离,让她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剑清支开,却又不知用什麽理由,骗他去小解?她生性娇羞,这种事在杨过面前尚且难为情,让她如何向左剑清启齿.「为师无妨,我们继续赶路吧。」

    事已至此,小龙女暗怪自己大意,却只能硬着头皮忍受,希望能早点有脱离左剑清的机会,左剑清将信将疑,却又不敢违拗。

    小龙女提起真气,向前一跃,一股钻心的麻痒从下体传遍全身,忍不住身形一晃,她连忙稳住心神,内息速转,在空中调整好平衡,才稳稳落地,玉足轻点,娇躯再次腾空而起。

    左剑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望着小龙女的背影,只觉她身姿虽然依旧迅疾,却添了些不易察觉的滞怠,不似平日那般轻盈灵动,温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rou壁,小龙女心慌意乱,她每次腾空而起,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冲击,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转,幸亏她功力深厚,才驾驭住悸动的身躯.饶是如此,几里路下来,小龙女已感到周身酸软无力,气息早变得凌乱,最初下体还隐隐作痛,随着玉坠的摩擦,阴户渗出黏液,逐渐变得滑腻,就只剩下麻痒的快感。

    万万不能让清儿看出破绽来,小龙女银牙紧咬,黛眉紧蹙,把的功力运到最强,遍布全身,才有些许好转,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日缓慢了许多,逐渐让左剑清赶了上来,两人并肩前行。

    左剑清暗自奇怪,不知师父今日为何如此缓慢,但是与美貌师父并肩而行颇感惬意,衣衫袂动,阵阵香风袭来,左剑清逐渐沉醉其中,殊不知身边的美人却在强忍煎熬,下身酸软躁动的感觉让小龙女有一种呻吟出来的冲动,不知不觉,香汗已从粉额上渗出。

    如此行了约一个时辰,旭日已经高高升起,小龙女虽然内力悠长,却终究不能无止无休地支撑下去,身形逐渐放缓,下体的麻痒再次强烈起来,那要命的刺激竟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又过得片刻,就已娇喘吁吁,裆部更是变得滑腻腻的一片,湿漉漉的亵裤紧紧粘在阴部。

    左剑清听小龙女喘息浓重,似乎体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见小龙女莹白秀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挺秀的鼻尖上挂着汗珠,明显在勉力支撑,左剑清见状心中怜惜,连忙道:「师父累了吧,不如我们休息片刻?」

    小龙女闻言心慌意乱,脱口道:「嗯……不必……」

    声音柔弱无力,近乎娇吟,她虽然被玉坠弄得燥热难忍,但是频繁的触动不断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让她不愿停下来,她此时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渐加快,心中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随之奔腾放纵.又过得片刻,小龙女已香汗淋漓,身体如同燃烧着一团烈火,烧得她通体发烫,伴随着致命的快意,体内有种东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喘息瞬间加剧,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让那感觉来得更加强烈。

    「快了……」

    小龙女芳心狂乱,意识变得模煳,当她再一次腾空而起,体内的玉坠剧烈振颤,一阵销魂的快感袭来,「嗯……」

    小龙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哼了出来,一股guntang的热流涌出阴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龙女娇躯颤抖,头脑一片空白,周身舒爽,如上云端,再也无力控制平衡,娇躯向地面斜坠而下……

    「师父!」

    一声惊呼响起,一个身影急速奔来,稳稳接住她的娇躯.小龙女浑然不觉,娇躯尚自抽搐不停,体内的暖流汩汩涌出,瞬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嗯……」

    小龙女旁若无人地呻吟出来,「师父受惊了。」

    左剑清抱着小龙女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师父是怎麽了?」

    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听到小龙女的娇吟,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小龙女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额头,鼻尖都浸着汗珠,神态梦浪,娇喘连连,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他顿时看得呆了,一股热流涌遍全身,rou棍不由硬了起来。

    小龙女慵懒地睁开美目,见到左剑清正痴痴地看着她,顿时面色羞红,芳心砰砰直跳,慌忙挣脱了左剑清的怀抱,刚一落地,顿觉周身无力,玉足酸软,身形不稳,竟跌坐在地上,馀韵未平,小龙女只觉裆部湿溻溻的,热流尚自顺着光滑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难当。

    「师父!」

    左剑清见状一惊,急欲上前搀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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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女玉手一摆,轻声道:「不妨……休息片刻就好。」

    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儿面前如此放浪形骸,希望他没看出异常,看他关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纪,自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念及此处,心下稍安。

    小龙女稍微挪动娇躯,靠在一棵小树上,美目微闭,强忍羞涩之情,内力催动,平复躁动已久的身体,终使面上绯红逐渐褪去。

    左剑清坐在一块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龙女望去,只见她正闭目养神,面容清丽雅秀,洁若冰雪,只是不知为何眉眼间却多出了几分娇柔妩媚之气。

    左剑清正看得出神,忽见小龙女睁开双目,望着他道:「清儿,你可听到什麽声音?」

    左剑清闻言一愣,连忙侧耳倾听,隐约听见人声,不由剑眉紧皱,道:「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好。」

    小龙女也想探个究竟,于是两人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声音越来越清晰,竟有些嘈杂,看来人数不少,行了里许,前方出现了一片平野,黑压压站了十几人。左剑清见状急忙拉住小龙女躲到一片丛林之中,两人透过枝叶的间隙窥视场中的情况.只见一群手持刀剑之人正和两个灰衣僧人对峙着,除了为首的一位华服老者,其他人都是黑色劲装,左剑清面色一变,在小龙女耳边低声到:「师父,看他们的装束应是魔教中人,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情况.」小龙女微微颔首。

    再看那两个和尚,当先一人有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高大粗犷,满面虬髯,一个皮肤白净,面貌温和的青年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那华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转眼间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那麽固执,神教统一中原武林是大势所趋,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凭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举,何愁得不到到东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举洒家了,」

    那高大和尚声若洪钟,「洒家是个粗人,只喜欢喝酒吃rou,可没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壮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领了。」

    华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闲云野鹤也便罢了,可天下谁人不知你不戒和尚唯令狐冲那小儿马首是瞻,他可是东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现在若是不投效我神教,日后东方教主大开杀戒之时,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剑清江湖阅历颇丰,从他们的对话中已听出端倪,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师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坚,那两个和尚是令狐大侠的朋友,不戒大师和他的弟子。」

    小龙女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等偏僻之地竟接连碰上魔教的魔头,这慕容坚便是慕容残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风流韵事犹在眼前,慕容残花送给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处,方才还让她再度销魂……想到此处不禁面泛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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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虚,你若能劝得我令狐兄弟加入魔教,洒家自当相随,不过,令狐兄弟若是想与魔教为敌,洒家也当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坚冷哼一声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劝你,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令狐冲那小儿恐怕已被东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放屁!」

    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这老匹夫有旧情,早就翻脸无情了,哪还容你说这许多话,洒家今天就领教一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锵……」

    十几把刀剑同时出鞘,一众黑衣教徒严阵以待,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慕容坚乾瘦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暗忖:「这老秃驴功力深厚,只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个棘手人物,若是动起手来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这慕容坚乃是老jian巨猾之辈,随即转过身叱道:「给我住手,休得对大师无礼.」见众教徒收回了刀剑,又转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里是您的对手,既然不戒兄执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劝了,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声,慕容坚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田兄,请多保重,后会有期。」

    言罢向身后教众使个眼色,便欲离去。

    「慕容前辈请留步,」

    那个青年和尚忽然开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询。」

    「田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老夫知无不言。」

    慕容坚笑道。

    青年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龙女听盈盈提及过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轶事,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昔日是为正道所不耻的采花大盗,后来被不戒大师收服,弃恶从善,出家当了和尚,法名「不可不戒」。小龙女当初只道田伯光是个形容猥亵的家伙,不想竟生得英俊斯文,实在无法想像此人当初的恶性,不禁暗暗称奇。

    又听田伯光歎道:「说来惭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顽劣,半年前竟私自下山,四处……作恶,家师和小僧想把他带回衡山严加管教,不想寻他数月,仍不见踪影,近日听说劣徒和贵教的柳三娘来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坚闻言先是一愣,随即jian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调教出的好徒儿啊,老夫可是次见到‘黑寡妇’被一个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原来是田兄的高徒,这就难怪了。」

    不戒怒道:「这小畜生不仅到处姦yin妇女,还和魔教的荡妇溷在一起,看洒家不活噼了他。」

    田伯光连忙道:「师父息怒,都怪徒儿管教不严,清理门户的事还是交给徒儿吧。」

    不戒冷哼一声,似乎馀怒未消。

    田伯光转向慕容坚,道:「看来此事并非道聼涂説,不知前辈能否将柳三娘的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尽.」慕容坚面有难色,道:「此乃教中机密,恕老夫不能奉告。」

    见田伯光满面失望之色,他话音一转,继续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们行走江湖,不就图个逍遥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鱼入海,田兄不仅可以重振雄风,还可更胜当年的风光……」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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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戒的暴喝声将慕容坚的话打断,「慕容老匹夫,魔教毁了洒家的徒孙,你胆敢再打洒家徒儿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旧情!」

    慕容坚冷哼一声,情知不是他对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后会有期。」

    随即带领一干教众离去。

    小龙女和左剑清连忙压低身子,以免洩露行踪。

    良久,魔教众人已经走远,只听不戒道:「你不会被那老匹夫说动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师父点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诚悔过,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尘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后,徒儿自当回山潜心向佛。」

    不戒歎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顽劣远胜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事。」

    田伯光道:「这都是徒儿在尘世做下的孽,师父请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难改,徒儿只好忍痛清理门户。」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们暗中跟着这老匹夫,或许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踪。」

    随即衣衫响动,两人尾随魔教众人去了。

    过了片刻,小龙女师徒二人站起身来,左剑清道:「师父,他们走的是扬州方向,如果这个魔头去扬州和那‘圣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气,我们的事情就更棘手了。」

    小龙女自恃武功高强,擒那方林本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黑衣人的重创,后又遭到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慕容残花的戏弄,心知魔教中不仅高手众多,而且手段阴险,以自己的阅历恐怕难以应付,不免忧心忡忡。

    左剑清见她面有忧色,忙道:「自古邪不压正,刚才师父也看到了,像不戒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就不买魔教的帐,况且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帮忙,师父不必担忧.」他想起小龙女今日身体不适,又道:「师父,您身体有恙,万万不能再妄动真气,让徒儿背负您赶路吧。」

    小龙女闻言左右为难,若是继续像刚才那般赶路,她体内的玉坠势必再次作怪,她岂不是又要出丑?若是让他背负,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后,她就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和他肌肤接触,他难免又起邪念,昨晚就是这般……

    左剑清见小龙女不语,只道她已经默许了,上前将她负到背上,道:「师父,您伏好,我们这就赶路。」

    小龙女心中暗歎,她此刻举步为艰,清儿又是一番好意,实在无法拒绝.小龙女身体轻盈,左剑清背负起来并不吃力,他内力充沛,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小龙女一双柔嫩圆润的大腿被左剑清双手托握着,跨坐在左剑清的腰背上,一双柔荑小手放在浑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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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他虽然健步如飞,却仍然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儘量使身体平稳,不让她受到颠簸之苦。

    二人身体紧贴,衣衫单薄,直如肌肤相亲一般,左剑清只觉美人师父软绵绵的娇躯滑腻温软,不时阵阵体香来袭,不禁让他心神激荡,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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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个时辰,左剑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轻鬆,脚步慢慢缓慢下来,手心也逐渐浸出汗水,小龙女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潮湿,于是关切到:「清儿累了吧,放为师下来休息片刻吧。」

    「多谢师父,清儿不累,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时我们再休息吧。」

    左剑清语气平缓,听不到半分疲劳之意。小龙女心知左剑清虽然出自郭靖黄蓉门下,却不似郭芙那般娇惯,况且她也想早点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剑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渐浸湿了小龙女的腿上的衣衫,丝衣沾水薄若无物,左剑清双手紧贴着小龙女白皙滑润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马,竟借着奔行的颠簸,让双手有意无意之间在小龙女的玉腿上滑动。

    小龙女面色羞红,心知如此奔行,肌肤之亲不可避免,却又无可奈何。前方弯路甚急,左剑清心有旁骛,发现时已到转弯近处,急忙收敛真气,放缓身形,小龙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个丰腴的胴体都扑到左剑清身上。

    左剑清只觉两团丰满柔韧的rou弹紧压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是什麽,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经尽情玩弄过它们,那丰硕挺拔之物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每次想起那个情景都让他血脉贲张,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坚硬起来,将衣衫支得像个蘑菰,待转过弯来,左剑清歉然道:「都是徒儿疏忽,让师父受惊了。」

    「无妨,你留意些便是了。」

    小龙女语气平澹,似乎不以为意。

    「师父伏好,不久我们便出去了。」

    话音刚落,左剑清双臂下意识地上提,以便让小龙女更舒服些,双手也趁机上行了一段。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左剑清双手挪开的地方被风吹拂着,有种凉飕飕的感觉,那双潮湿的大手几乎抚摸到了她的丰臀上,下腹紧贴在了左剑清的腰上,小龙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马上从他的背上下来。

    二人继续前行,小龙女心中忐忑不安,体内那个玉坠始终是她的心病,她苦苦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它除去,思前想后,也只能先找到客栈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龙女心念一动,她此刻在清儿的背上,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倘若她伸手探入裆部去取白玉扇坠,只要动作不大,他自然难以察觉,念及此处,小龙女芳心狂跳,两道红霞从绝美的面颊上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