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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来我这儿是来寻求安慰的,现在得不到安慰就要走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安慰你?就说你前妻真的是一个绝世无双的女人,你应该失声痛哭不吃不睡?」李谨继续冷笑,「你是我见过的最软弱的男人。」 是啊,让别人怎么安慰自己?这种事谁能安慰得了?张清河苦笑了,他重新坐下,又不想走了。 「其实寂寞的滋味确实也不好受,心里空空洞洞的,而且有时会莫名地心慌意乱。」李谨把杯子中的酒全喝了,又倒上,「你在公司那时其实也挺有意思,最起码我能训你开开心。」 「训我--开开心?你训我只是为了开心?」张清河端起酒杯的手又停住了。 「也不全是,有时你这人也挺可气的,那眼睛里老透出一种:你不就是凭你老爸才坐到这个位置吗,真让人生气!」 张清河忽然想恶作剧一下:「你知道我老婆为这事给我出了一个什么主意?」 「你老婆?她还是你老婆?」李谨冷笑。 张清河泡在闷酒中的一颗心又暴躁地跳了一下,话就没遮拦地脱口而出了:「她让我把你红火一下,保准你就再不会那么嚣张地训我了!」 李谨微愣了一下,抿抿嘴唇,半杯酒就泼到了张清河的脸上。这是她第二次泼他的脸了。 张清河闭眼缓了一口气抹了脸,笑了:「每天能用这么高档的酒洗脸就好了,可以增强皮肤的活力。」 一时俩人都没有说话。张清河起身上洗手间,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已经有八分醉了,他平时的酒量不是这么小呀?今天也许是心里又感到很痛很痛吧? 尿柱冲在马桶里水花四溅,发出很大的响声,他混浊的脑袋里并没有羞耻的感觉。 在一个独身女人家里上厕所,尤其是在李谨这里,而且没有客气地问一句。但他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他真的是醉了。 他还记得洗手,洗完手再走回去,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摇晃。 他记得他应该得回去了,可是宾馆里也没一个知心的人聊天,想想就凄凉,但他必须得回去了。 他回到客厅里喝下最后一杯,混浊的脑子开始想结束语,应该友好一些。 可是忽然就觉得眼皮很重,在最后的朦朦胧胧的一瞥中,他见李谨脸红红地看着他,脸上的线条柔和多了。 其实张清河的酒量喝这么一点是不会醉的,即使心里装着满满的痛。 李谨在他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第071章:特殊的第一次 在接听到夏丽虹打来的电话后她就动了心思,今晚她要要了他(而不是他要她),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想主动一些,旖旎一些,但是男人如果睁着眼的话,她怕自己会很害羞。 也许这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但据说人世间如果没有这种事情就会少了一半的乐趣,天下的男男-女女,没有过这种事情,据说就不能走向真正的成熟,以前她光是在岸上站着,现在她想要下水去试一试,尝一尝。 也许尝试之后她会很尴尬,很痛苦,很失望,但是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去品尝这个--人生大礼。 这个人她等来等去,挑来挑去,权衡来权衡去,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没有比张清河更适合的了,他是她今晚为自己选定的礼物。 她倚在沙发上细细地重新打量着这个歪倒在一边的男人,往近挪一挪,用双手慢慢地去捧起他的脸,温温的,热热的,她轻轻地把嘴唇靠近他的脸,碰触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把他搂进怀里,搂一会儿,她又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枕着,用双手慢慢摩挲他的脸,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 墙上的挂钟响了一下,她惊醒过来,得开始了,不然时间会不够用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剥-光了他,把他搞到了浴缸里,替他洗了澡,又把他搞到床上去。长期的锻炼,她还是很有些力气的。 第一次面对一个男性的裸-体,她感到很羞耻,也有些害怕,但浑身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翻滚翻烫着,她脱-光了自己,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颗心快要蹦出来了,感觉自己彷佛赤-裸裸地站在有热风吹过的空旷的田野里。 嗯,开始吧。 下午她特地去榆林的一个夫妻生活用品那里,买了几种男性用的,是抹的。她开始上手,握着那根……可爱的?可恨的?东西。做得越来越熟练,一边看着他熟睡的脸,观察着它的反应,它开始膨胀、直立、坚-挺--以至锐利--这根可爱可恨的,宝贵东西…… 俯身上去,用它碰触一下自己的,下面,酥麻过电,小东西,会放电的。然后,终于还是,进去了,嗯,她闭了眼,双手托在他的胸脯上,一会儿又紧皱起了眉,丝--,不过后来还是舒服了,是一种饱-胀的,酸痛的,刺痒的,麻辣的,舒服。 然后她开始在他的身上,放肆…… 醒来时,张清河发现周围都是氤氲柔和的光,自己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而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是李谨。 张清河顿时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 「醒来了?」李谨听见床动的声音问,并不掉过头来。 张清河赶快找衣服,可是头一阵又晕又痛,他坐起来曲着双膝抱着头蒙一会儿,抬头再找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整齐地挂在窗边墙角的衣架上。 张清河正考虑怎么拿回衣服,只听李谨说:「昨晚你说你要红火我。」 张清河摇摇头,拚命想想,他好像说过这句话。 「最后是我红火的你。」 张清河头脑迟钝地想,这有区别吗? 「明人不做暗事,我给你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李谨说。 张清河又轻轻摇摇头,难怪自己恍恍惚惚地一晚上在做梦,梦中有一个女人亲遍自己全身,还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感到一阵羞辱,又感到一阵恼怒,但感觉并不强烈,大概因为中国的文化里没有给男人因被女人强-jian而感到屈辱的文化基因。 第072章:昨晚快乐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变态了。」张清河浑身无力地生气地说。 「因为我发现静静睡着的男人最干净。」李谨抱着双臂背对着他辩解道。 静默中,张清河的目光像无数支小刺儿刺压在后背上,整个后背都变得麻木僵直了,如颠似狂的快乐已经结束,现在她得承受那颠-狂快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了。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在这种事后是怎么面对男人的,反正她只觉得深深的羞愧,羞愧到无地自容。她害怕自己或许有这方面的心理疾病。 当然,她也知道她现在的这种情况是比较特殊的--应该是十分特殊,天下应该没有多少女人以蒙-jian男人的方式来完成她们的第一次吧。 镇静些,镇静些,再镇静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已经经过了多少次男-女之欢,即使这一次有多么特殊,他也不会太在意的,他毕竟是一个善良的男人。 「你经常这么做?」沉默了很久后,张清河低声问。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这种事--第一次……我发现你基本还算一个干净的男人。」 用「干净」这个词来安抚一下对方,她希望张清河不至于太过恼火,她已经相当难堪了。当然既然做出这种事,受点难堪也是情理中的事,她绷紧神经,准备好了承受张清河接下来的责难。 张清河笑了,虽然他的头脑依然不太清醒,但也觉得这事太可笑。 「二十八岁还是处女,处女还强-jian男人,你写玄幻的啊?」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要找一个人负责,我只是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而我也到了该有一回男人的时候了。」 「你也到了该……,李谨,你是早该有老公有孩子的年龄了。」张清河不客气地说。 「这个不用你提醒,」李谨转过身来看着张清河,这句话触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忍不住把防守转为了进攻,「你有过老婆又有孩子现在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没有老婆只剩孩子啦?而且你二十九岁了,还没有房子,有一辆车还是别人施舍你的,你不惨啊!」 张清河蔫了,平时他拒绝思考这些问题,现在经别人口一说,好像自己真是够惨的。 以前没离婚时,虽然夏丽虹的钱不在他手里,但他总觉得那是俩人共有的钱,也不觉得有多穷,离婚后这一段时间他一真沉浸在仇恨中,还没考虑到经济这一层,现在想想,是的,自己真的够惨!离职后光出不入,浑身只剩下一万多了,快要弹尽粮绝了。 等等,好像昨晚李谨说她给他卡里又打进了八万。 「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他平静地说。 他不想再追究昨晚这事了,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搞了一下,也无所谓,再纠缠下去就是矫情了。 只是老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摇摇头问道:「昨晚--快乐吗?」 「还行。」李谨愣了一下,随即满面红潮地答道。 「快乐就好。」张清河边说边穿上衣服,蒙着头坐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昨晚采取避孕措施了吧?」 「没有。」李谨又愣了一下,老实地说:「太紧张,我忘了。」 「紧张什么呀,你面对的就是一个工具。」张清河想像一下那个情景,笑了起来,「一个彻底的工具,不会动作不会说话,任由你摆布。」 李谨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了,也不怎么羞愧了,张清河的笑使她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就是俩个人之间的一场特殊的游戏。 「要是怀上了,我就把他生下来。」她满面红潮地轻笑着说。 「这可不行,明天你去药店买点事后避孕的药吃上。」张清河有点急了。 「你怕什么?孩子生下来姓李不姓张,你想负责也轮不上,我还怕说出去丢人现眼。」李谨说,「我想有个孩子了,最好是一个儿子,一个像小情人那样贴心的小儿子。」 「非婚生子,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开这种玩笑。」张清河轻声说。由于一次就怀孕的机率也不是太大,而且他觉得李谨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到心里去。 又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坐了好久,他看看李谨,欲-望渐渐地开始在心底发酵,升腾,终于忍不住地说:「来,你过来,我让你体会一下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第073章:一条妙计 李谨听他这么说,心想,体验就体验,今天就体验个饱!正要向张清河走过去,就见张清河向后仰靠在了沙发上,皱着眉闭上眼,很痛苦的样子。 「算了,可能是药物作用,你体息吧。我给你倒杯水。」李谨说着去给张清河倒杯水,放在他面前的小几上。 一阵沉默,张清河揉着发胀发痛的太阳xue,看来是真不行了,就别再逞强了,他心想,对李谨暧昧地笑笑说:「对不起,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事,下次来。」李谨说。可是张清河的话毕竟又勾起了她的心火,她把窗子打开,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散散心火。 张清河一边喝着水,一边又想起李谨昨晚给他说的那句「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种」,就问:「你到底给我想 到了什么好主意啦?」 李谨蒙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是问的报复贺正勇的手段。 「我也没想好,哄你呢。」她说。 「有这么哄人的吗。」张清河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 「倒是有一个办法,」李谨又把话转回来,「你可以把他手头的现金调出去,压住它,困住它。」 「这主意好是好,就是不现实。怎么调?怎么压?一句空话。」 「你办不到,不等于我办不到呀?」李谨笑道,「用一单诱人的大生意引他上钩。他手头的现金最多也就一个亿吧?全给他调出去,不愁他不还夏丽虹的钱。」 张清河的眼亮了:「你真能办到?」 「那得你配合演戏。」 「行啊,你说说具体该怎么办?」 「白塔镇毛家村有一块几百亩的露天矿还没有开采,几年前这块地由村委会转给了我的一个远房伯伯,因为始终办不下证来开采,所以一直闲置着。他急于要出手。」 「为什么一直办不下来证?」张清河疑惑地问。 「因为资源有限,煤田要统筹开采,按照政府规划,这块煤田在近七八年内是不能开采的。」 「所以引贺正勇上钩来买这块煤田,困住他的资金?」 「聪明。我感觉贺正勇有点好大喜功,在不了解情况的条件下,他很可能上当的。当然怎么引他上钩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高福昌了解情况呀,他会把底细告诉贺正勇的。」 「高福昌未必了解这块地的底细,再说他这个人过于托大,觉得天底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还有一点,听说高福昌正在和贺正勇打官司要钱,俩人搞成一对乌眼鸡,在这件事可能不会通气。从贺正勇来说,一旦让高福昌知道他有钱买煤矿,俩人就会搞得更僵,所以他只能瞒着高福昌做这笔买卖。」 「这和要回夏丽虹的钱有什么关系?」 「糊涂,只要他出的价高一点--怎么也得鼓捣他出到一个多亿,这样你也有中间的利润呀。区区一百多万有多少呀?」 张清河沉思着,如果这事真做出了,贺正勇立即就会陷入困境之中。这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