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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rou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roudong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浑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彆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cao她。cao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 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像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彆扭?” “cao,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cao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cao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cao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么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而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显得很嗲,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会歌,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把再回房间一看,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正在脱下面的秋裤。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 尽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但我还是有些伤心,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钱买MP3,还不如买件内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小腿、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干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实在令人yuhuo难禁,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 “别嫌臭,帮我脱一下袜子。”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来。 从脚掌到脚心,最后是小脚丫着,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覆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 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于呻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话,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 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 “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么……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