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禁脔(双性/尾巴拉珠伪产卵/被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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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红帐中欢合身影错错,烛光映照下体态交缠,铃声落于颈间,随着前后规律发出诱人轻响,含糊的水声和暧昧的叫喊融于一体,又随后变着调拐着弯儿地变得急促高亢。 今夜是轮到月泉峰换班从侍,他顶着朔厉风雪,手提一豆灯行至宗主房室门前。尚未开koujiao接,同为甫卫的兄弟便红着脸,语无伦次地窜了出去,连让他开口询问的机会都没有。来不及反应,他身后的门扉里发出几声急促的叫喘,尾调上扬着变得甜腻,随后声音便弱了下去,暧昧情色的低吟声像绒羽划弄在心头。 他顿时面色赤红耳根发烫,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便让他胯下性器不知不觉间抬了头,他羞躁无措地拉了拉腰间的衣料遮掩一二。 直至声音渐缓,便听见月泉淮的声音从内屋传来:“进来。”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扉,再走进房中。室内并未燃香引火,却还是温着龙泉府的冬夜,他走进内屋后目光也未乱窜,恭恭敬敬地将视线落在地面。 “宗主。” “哦,今天是你啊。”月泉淮话音中似还带着些情态慵懒,但他没抬头去看,“叫得不对,再说一次。” “……父亲。” 对方似终于满意,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身上,叫了一声:“峰儿。” 清脆铃音顿时在静寂的房内发出轻响,除了月泉淮的话声外,床榻上又窸窸窣窣地传来布料摩擦音。月泉淮似被什么惹了趣,连声音里都带了几抹笑音:“去备些水。” 他轻应一声正准备乖乖地退出内室,余光却无意扫见帐中身影,觉得有几分的熟悉。床上的另一人背对着他,长发微卷散批于后背,肩头上繁复落着赤色的月形纹样,身形虽说较瘦,但怎么看也不是女性的骨架子。 那人胯骨上指印青红,昏光下的背骨映着一层薄影,细长的银色腰链系于腰间,末端的玉珠银链自然垂下,引人遐想地隐匿于床被幽影之中。 他本就在门外被迫听了这场春宵浪语,血气躁动,偏偏自己脸皮又薄,突觉似有些冒犯,赤红着脸急匆匆地挪开视线,赶忙退出内室。 迟驻沉着脸缄默不言,在月泉淮出口叫对方那声“峰儿”后,心口便闷痛不止,肩颈止不住轻颤,血气入了喉与jingye的腥味交融在一起,恶心得想吐。 “想看怎么不多看两眼?” 月泉淮拽住他颈上延下的锁链扯到身前,亲昵地抚着他眼睫上的旧伤,虽已过多年,但似是因为长年来被对方灌入阳精和内力,他看起来与曾经并无他异,他没有吭声,只有死寂的目中多了些暗涌的悲戚。 对方对他这幅神态多是喜欢,视线玩味地左右扫过,最后落在他腹部的长疤上。手指最终停在他的肩头暧昧轻抚呷弄,隔间水声轻响,他因热意发怵,情欲滚流于胸腔四肢。 珠串银链之下勾串着手镯似的玉圈,陷于花缝之间,强行撑开内外花唇,圈中置一颗明显比其他稍大的光润活动玉珠夹入淌水的道口,又与上方的珠串一同推挤着红艳的rou蒂,yin水浸得蚌珠上浮着水光,在光下折着斑斓水色。 月泉淮伸手去来回逗这充血红艳的rou豆,被调教yin浪的花xue间想要收阖,但被玉镯撑得酸痛无法动弹,珠蚌的边缘淌出湿滑的体液,花蒂在手下瑟缩,却被对方夹在指间揉弄抽离不得,手指腰腹一点点抽紧,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下腹腿根卷上,本还是急促的喘息着,在紧随而来抽打的破风声中发出酥软yin叫,又慢慢轻下来余留下抽气的鼻音,那将黏腻的爱液抹于他的唇上,所见满是yin态。 渤海各家皆知“拥月仙人”月泉淮年过百得一独子,纷至礼贺,只见月泉淮手中有一襁褓幼儿,身后站着的依旧是那个眼上有伤的新月卫,独不见幼子生母。 月泉宗内长老皆道孩子生母育后体弱不便相见,有人便呈上补品相赠,但试探后却始终不知其何人诞下的月泉家血脉。后来皆传这孩子是并非是月泉淮的那些个名正言顺的妻妾所生,而是由其禁脔所诞,故上不得台面。 之后不知哪来胆肥的,竟真的送上些调教脔宠所用的趣物。这些便悉数用在了迟驻的身上,臀间吞吃着一毛绒长尾,尾上皮毛皆是猎手在冬猎取得,在制作清洗后于他等权贵之间以礼作赠,如今却奢靡地用作床间催情物什。 “迟儿这般局促。”对方捏起他臀间毛尾,尾根已被爱液喷湿大片软毛,仅是往外稍作扯动,就从臀间吐出了颗近一圈骨腕大小的卵珠。 “嗯呜!”珠串从体内抽出时毫不留情地碾过体腺,他浑身一颤在叫声溢出唇间前咬住舌尖硬生生吞咽回嗓。但月泉淮显然是有些不满他这般克制,抓着尾根的手稍用力,半条珠串从臀间瞬间抽出,“啊啊啊啊!嗯啊、呜……” 高潮感自脆弱的腺体冲入腹间,性器可怜地摇晃发颤,只溢了些许透亮的腺液,额上已满是冷汗,腿根痉挛得厉害,还未等身体缓过劲,粗大的圆珠又被对方塞入体内。 月泉淮的指尖轻轻拨了拨他硬挺胀红的rou茎,他虚弱地真像是动物似的呻吟几声,就听那人笑了声:“若是不想被峰儿见着这幅模样,就自己把这卵排出来,至泄精为止。” 话毕,月泉淮便随意拢了拢衣服,独自走进浴间,留他一人在床,于高潮之间反复。 这些入体的卵珠为了不让轻易掉出体外,靠外的卵珠表层上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他深吸着气双腿岔开坐于床褥,好让卵珠顺着力下落。臀rou一点点推挤这卵珠外排,但身体敏感得厉害,才刚将半颗卵挤出,花xue便无法自制地收阖,带着活珠滚动摩擦挤揉花蒂。 “哈……哈啊…嗯……” 腿根被擦得一颤,腹间抽紧之感带着臀rou将那卵珠又回缩,花蒂爽利得肿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弄。 如此往复多次,腔rou已经没有多余的爱液滋润下体,体内还有两颗卵珠未出,他也已经体力不支,只能瘫在床褥间一点点缩合,但不知是爱液黏滑亦或是靠内的珠串光滑的缘故,那两颗迟迟无法从体内排出。 迟驻抚摸着难以出精的rou柱,驳杂的高潮从各处涌上,腹腔因过度高潮而抽痛,柱身始终未泄。他急喘着伸出满是花液浸润的手心,在guitou和柱身上摩挲,难耐地发出克制的叫声,两xue也痉挛着不断推挤。他捏住rou柱处的创口猛地一掐,精水混着失禁的体液一同喷出,后xue轻轻发出水声与空气交融时的泡沫轻响,两颗卵珠擦过腺体挤出体外,他痛爽得抽紧腿根,浑身发颤,胸腔不断起伏,铃音在房中回荡轻响。 等回过神来,迟驻才隐约感觉这急促的呼吸声并非来源于自己,更不是月泉淮。他撑起身侧过脸扫了一眼,便看见月泉峰站在床边不远处,满面通红手足无措。 “我……我…宗主说等太久了……让我出来……帮忙…” 眼见着那张与顾锋极为相似的脸,迟驻的脑子里顿时一声嗡鸣,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羞耻,疲惫和无妄的恨意齐齐落入胸腔。 自诞下这孩子后,他仅在众人道贺时跟在月泉淮身边,远远看了孩子一眼。第二次是在新月甫卫的定选上,那时候这孩子不过十四五岁。几月前也已成年,再过些日子月泉宗统作的成人礼上定有一席,也长得与生父越发相似。 顾迟二家秉忠持节,交融血脉留下的孩子,竟将月泉淮视若神仙,满是敬仰和膜拜。 他怎能不恨月泉淮?又如何能不恨自己未死于当年。 “……不必管我。” 好在他一直背对着人,没叫这小孩看见底下畸形的女xue。他草草拿起散乱的衣物,遮去身上那些暧昧青红的痕迹,腿间女器尚被器物开拓蹂躏,被推挤磨弄肿得厉害,触着布料有些刺痛。他面色不显,理了理身上的衣物便摇晃着走进浴间。 月泉峰羞红了脸也没敢碰人,更是没想到于月泉淮床上的叫喘的竟是迟驻。 他道听途说,只知道迟驻曾经与岑伤乐临川等人一样,是新月卫中的佼佼者,虽在最初冒犯宗主受罚,被捏碎了右手,但之后却也一直倍受宗主赏识,所行皆带在左右。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迟驻便不再被分去处理前线任务,平日里也几乎不见人影,只有宗主在时他才会出现,就静静地站在月泉淮身后。 浴间传来迟驻一声声压抑的叫音,绵长且酥软。先前他便找了处无人的地方泄欲,如今他只觉得听得又是浑身发烫,脑内还回忆着刚刚迟驻躺在床上叫喘,臀间rouxue张阖的模样。 对方看起来满面的欲色,卷发湿漉挂在肩头,眉目染了艳情,稍小巧的唇微张,鼻息随着自亵的动作抽气。 卵珠撑得那处大开,xuerou绞着一点点挤出,又撑得好似难受极了,又稍稍将珠又吃进一截,等整颗珠子排出时上面沾得满是白浊黏糊的体液。xue被撑得一时半会没能拢紧,红艳的xuerou瑟缩着流出好多精水,半落不落地顺着臀尖淌下,等缓了半会才继续将下一颗缓慢压出体外。 整个人看起来……真是漂亮极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乱动,只在门外静静站着,且听里面的两具rou体交合的碰撞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