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背德(吃奶/手把手教学崽草妈/夹心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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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感受过的体感从结合处爬上,性器半截埋入户间,软rou包裹着他的男根像是被泡进了滑腻的温室,而这水声似乎本身就带着催情yin色,只稍稍一动就发出湿软绵密的咕啾水声。 他尝试再往塞进了一截,迟驻也只是闷闷地将所有声音噎入喉腔,别过脸去不再看他。月泉峰自年幼就在生活在宗内,月泉淮如今已是百十高龄,正属老来得子,也更是在他年幼时看护得紧。自月泉峰懂事起,便和父亲学习月泉宗各式武学,不过十二三便被放进新月甫卫之中,跟随父亲去往各处增长见识。 若说制敌取胜,又或是刑杀剖解他倒是了如指掌,但对情爱之事与他相离甚远,毫无经验可循,对交媾行床更是一窍不通。 眼见着身下心心念念的对象满是抗拒之意,他又手足无措,心里闪过些许难言的情绪。学着道听途说的房榻温存,俯身贴上对方红缎下的软唇,那处布料被温出了暖意,本就算不上锋利的唇线被模糊得更平缓,舌尖轻舔而过在上面留下深色水痕。 对方的呼吸在他唇吻覆下瞬间几近停滞,他想更进一步,哪知迟驻只怔愣片刻,便颤抖着躲开他的亲吻,他见势伸手抓住对方脖上的环锁,急着上前去捕捉躲避的唇,咬得急了竟在唇齿间盈满了血味。顿时迟驻脸色发白不再挣动,若不是胸腔还在手掌下乱促起伏,还以为对方羞愤至极咬舌自尽。 月泉峰动了动胯骨,温软的女xue便熟稔地紧裹rou柱,贪恋着吮吸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和皮rou,他腹胯酥麻阵阵,脑子一热,忍不住拉开对方的腿根整根冲入湿热痉挛的rou腔。 迟驻发出了声短促的痛音,随后那些喘息在年轻人毫无章法的冲撞下拆得支零破碎,水声在rou体拍打间变得更加黏稠,大开大合中每一下都牵拉出一小截艳红的嫩rou,透亮的爱液在整根抽出的空隙喷涌而出,又被愈发勃胀的rou茎借着滑腻顶回腔道。 月泉峰几乎整个人压在了迟驻身上,性器插得更深,似乎顶在了一处狭小口子,他试探着往里压了压,对方便蹙眉不适地发出声,rou柱来回与那rou口顶撞,壮硕的柱头也不知到底是怎么顶入那处小口,只突然感觉脑内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在耳边扩返,那处绞得厉害,逼着他吃痛地从小口中退出,但胸腔之下鼓声粗重,血流似乎一股脑地冲入头骨和胯间。 回过神来时,那股奇妙的热意和冲动已然消散,只有迟驻痛得唇色发白,冷汗涔涔。他从销魂rou窟中退了出来,看着浓稠的白精和沾着些血丝的爱液从未拢的xue间淌落。 他看着那点血丝愣了神,心底稍有愧疚,又看人疼得厉害,才小心地将掌心从迟驻的口唇抚摸而起,慢慢下落在胸口。那身体显然一颤,轻微的湿润感落在手心,他下意识地按了按对方胸口那处,就听见几声轻呜,掌下像是被潮气微微打湿。月泉峰抬过头去,像个小孩在面对陌生事物无措时寻求长者意见。 而月泉淮似不在乎近侍的身体刚刚侍奉过什么人,反是并拢三指没入带着血丝的艳xue,满意地听人从鼻腔中发出忍耐的哼声,尖利的齿间啃咬着被颈环勒擦出血迹的皮rou,在那上面留下星点齿痕。 “想看就看,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得了应允,月泉峰犹疑片刻拉开迟驻松散的衣襟,未被布料擦净的淡黄色汁水微稠地挂在红艳乳尖,他的指腹蹭过鼓胀的乳晕,湿润感不紧不慢地落在指缝,他伸舌舔去指端的残留湿意,淡淡的甜香味沁入口舌,连着下腹莫名重新燃起躁动的热意。 他半倾着身子,把脸凑上前去,舌尖小心地在挺立的乳首上舔了一下,迟驻抗拒着想要想后退,但深入xue道的指节和月泉淮的身躯将人死死禁锢在原地。 凑近了那处便闻到令他安心的气味,他张口将被乳色雨水沾湿花苞叼入唇间,舌尖拈花似的托顶着勃起的乳尖上下挑动,他喉头微滚下意识地吮吸,敏感的花就在舌上颤动,浓郁的奶香顷刻在口腔中逸散,那味道仅有一瞬,带着丝飘忽难抓的甜意,还未能把味尝清便散去。月泉峰有些不舍地在乳上轻咬,头顶上传来倒吸冷气的吃痛声,他只好松口咂了嘴。 迟驻的耳根已经红得透彻,被吮吸后的一侧乳晕可怜地发着胀,肩头不知是因羞耻还是xue里的顶弄抽插而发颤,对方在长者的手指的侵袭下发出逐渐柔软的声音,目中即见xuerou不断缩合,脚背带着两条腿弓起紧绷,在熟悉的断续叫声中,那口温软的花xue痉挛着喷湿大半床榻,湿滑黏腻地附在腿根嫩rou上。 “峰儿。”月泉淮将手上沾着的爱液随意抹在对方的臀xue间,借着湿滑又将挺硬男器插入臀间,手上剩下的体液便随意抹在迟驻脸侧,让带着精水的白稠爱液半挂不挂地坠在下颌,又嫌这嘴上红绸碍事便解下随意挂绑在迟驻的大腿上,“插进去,为父教你怎么做。” 他向来听从父亲的话,父亲所教定是要听进耳中记进心里。他没有疑虑地跨进床褥,在湿黏的体液中摸索片刻,才捏到了滑腻的花唇。彻底润湿的女xue叫他找不准位置,胯下物什青涩地在囊底磨了半天也能没入rou窟,反倒是一下下碰顶着肿胀的rou蒂和一直被冷落的男根,他燥出了一背的汗,待他插入时迟驻早被磨得情欲翻涌,眼中已不甚清明。 “把手放这来。” 月泉淮半环着对方瘦削的腰身,手指在迟驻腹间一条深长的伤处摩挲轻点,示意他将手贴上抚摸。右手刚覆于皮rou,还未等他反应,似猛禽突击似的冲击着对方股道,他被猛地一激灵松了手。在松开的瞬间,视线中被绑着红绸的手竟抓着他的腕骨贴回到腹间皮rou上,神情却依旧因情潮而昏沉。 “嗯!呜…啊、嗯啊啊……” 对方声音被两股性器带来的快感撞得破碎,身躯颤动更甚,连眼底似乎都泛了红,但压着他的手却平稳不动。性器隔着薄rou顶弄rou躯,掌心竟能感受到在腹间皮rou之下耸动,月泉淮每一下顶撞似乎都隔着迟驻的薄肌碾在他的手心,灼热得令他想要抽手。 “可摸到了?”月泉淮视线瞥至压在腹上的手,冷不丁地问他。 他顿时反应过来赤红了面,小声应答:“摸到了……” “此处有一腔室,入口狭小不足一指宽,你要学会打开这处体腔,将元精泻于其中才能育下子嗣。方才你找对了位置,但腔口拓开不足,不到两指就要进入,定是要被绞住的。”月泉淮定住迟驻的膝骨,蒸腾的热气和熏香悠悠落在几人之间,“再试试看。” 他在注视中深入xue道,深藏于体内的蚌rou在湿滑下轻松地被推挤开,情色水声和断续的呻吟交混于耳侧。两根性器仅隔着一层rou膜相互摩擦冲撞,分明胯下仅有那点窄小位置,却被填得满满当当。 迟驻的腹胯间灼意更甚,酸胀酥痒感于胯间积蓄,肩头热意不退延至脖颈耳根,直直坠进骨胯之间。一侧是年轻人毫无技巧的撞击抚弄,另一侧是熟稔的调弄,后xue的性器压在腺体上,只需要一勾就能令他高潮迭起,但月泉淮偏不动,等着他受不了这份来势汹汹的情潮,好在床榻上磨去他的爪,把他弄成任人所为的物件。 而花xue里的碰撞只让他感觉到难忍的痛痒,残留旧伤的xuerou被磨得生疼,又突然插至最深撞在腔口,疼得他浑身一抽,两xue骤缩绞着性器,让那粗鲁的异物进退不得。 在xue道短暂松懈下来的瞬间,月泉峰敏锐发现他沉浸于情欲的片刻松弛,男根猛地反复撞进腔口又整根抽出,他疼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腔口火辣生疼,在挤揉的水声间小口被硬生生顶开,腿间像被硬生生撕裂开。他腹痛酸胀,腰背都在被侵入瞬间紧绷,爱液如潮涌于缝隙喷洒而出,身体却在月泉淮的手中定死逃脱不得。 直至此时后xue的性器才不紧不慢地插动,两根灼热的rou柱在腹间上下耸动,挤压着脆弱敏感的腺体,连皮rou都被顶出了伏动的模样。 不知是冷汗还是情欲的热意叫他薄汗一身,胃中的恶心感顺着喉腔攀升而上,但他许久都不怎么进食,向来吃下一两口汤羹就作罢,如今就算想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来。 腔口本就被顶得酸痛不堪,本还在跟随另一处挺动的男根突然深顶在腔壁上,性器竟在宫腔皮rou表层的深长伤痕上显了形,剧烈的痛意袭入脊椎,前段挺立的性器在疼痛中竟攀上高潮,淌出些稀薄透亮的腺液,便可怜地垂于腿间。 他哑得已经叫不出声,冷气呛入他的喉腔,堵在胸腔,视线内天旋地转,人影重重,模糊得看不清人脸,只看见少许的一些温柔眉眼在注视自己,眼下的泪痣晕着令他怀念的柔情蜜意。 “呜……锋哥……好疼……疼…” 迟驻轻呜着将头靠在眼前人肩头,而月泉峰迷茫地愣了深,有些不太确定地放缓了攻占rou腔的动作,他摸上对方的肩头和背脊,才感觉那身躯在他手中慢慢放松,连腔口都似乎松软不少,嫩rou销骨地卷在他的性器,引着他更加深入宫腔,略一抽动便发出缠绵的低吟喘息。 但那rou道宫腔果真厉害,痉挛舔食他的男根,他热出了一身汗,实在忍不太住,在越发激烈的碰撞下,微凉的精水猛地喷溅而出喂食空虚的宫腔。迟驻猛地一颤,腰腹绷紧得厉害,大敞的腿根也颤动更甚,在迷乱间潮喷了半床yin液。 月泉峰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微张的唇齿,没忍住俯身印上唇间。 “嗯、呜…锋…哥……” “嗤……峰儿,你可知他嘴里喊的是谁?”月泉淮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终于看够了似的出了声,月泉峰不明所以地看向人。 “是他早死的情郎。” 失落之意涌入心口,月泉峰心底冷了半截,但接下来的话才叫他连手脚失了温度。 “你是他和他情郎的遗腹子。” 月泉淮微微转了重心,压住迟驻的腰脊,将人重压伏于身下,月泉峰也被按在最下方,甜香的奶汁在交合碰撞间从乳孔滴落,沾湿月泉峰的唇齿和衣襟,交合重击的阵阵水声和压迫感激着他的身躯,他还未从方才“父亲”所述中缓过神来,热流又涌入胯下那二两rou间。 “他是要罚的,但你……峰儿。”月泉淮金色的瞳孔锁在他的面容上,“你依旧是为父最疼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