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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是始出师门刚下山来,哪里知道东京的繁华!尝闻东京的繁华,又怎知那豪门中的富贵?而以二位夫人的天香国色~又岂陷于富贵豪门笼中鸟?终当成那皇桐枝头彩凤凰!当今皇上要享受的丰亨豫大,才建个开头,便已是人间仙境,史无前例。 杜某其实是要荐贤佳丽前往人间天堂之路,只有坐享于丰亨豫大之中,才对得起二位夫人的绝代风华呀!只要你们见识到那里,保管不会怪罪杜某今日的失礼了!“”你当天下人尽如你这狗官一般为荣华富贵而丧心病狂得不知廉耻吗?“ 我怒极而笑、忍无可忍的出口后,慨然无惧了。也不会为上当而自责了。丧心病狂!对,就这词才能概括这个阴谋的一切根本,作为正常人,我们能料判到疯子的想法吗? “哈哈……钟少侠,百官之中高某只是个小人物,揣摩迎合上意不过为生存糊口尔。爱极了美人、奇物,绝会讚赏杜某此举的是宣和殿上走动之人,你刚才骂的话完全构成了辱朝廷、污蔑圣上的大不敬之罪!哦……” 这廝给我盖棺定论了一个不赦死罪后,忽地转头对高衙内说道:“高公子,下官认为钟犯这番大不敬之言实因年少气盛、口无遮拦,若报上去难逃个死罪,某~于心不忍啊!高公子的意思……” “这~我与钟兄一见如故,哪能落井下石!杜大人放心,今儿这话你老兄不究,高某自当没听见。” 天!在这看不到青天的地方,人命人性就可以如此泯灭,是非黑白就可以如此颠倒吗?! “杜大人无须讨这些口舌上的便宜,卖这样虚妄的人情!你要押解我姐妹上京,到底将如何对待我们相公?让我们背着如此刑架又如何押解?”月儿冷冷地揭了他们无耻老底。 “贤伉俪少年夫妻正是情热之时,我怎忍心让你们夫妻就此别离?自然是一同上京了。至于入京后你们能否再见面,就要看二位夫人的表现了!至于途中,也请放心,转运军资的大箱车很大,我会尽量让他们把车内铺设得舒服一些,哪能让贵夫人遭罪呢!” “那,民妇多谢杜大人善待了!” “好说!只要二位夫人勿怪下官为朝廷和皇上竭心尽忠之意便好!” 说话间,铁门再响,几个随从模样的人送来了飘香的饭菜。 “这一番折腾就过了饭时,二位夫人相比饿了,为表杜某心意,下官亲自喂食伺候!” “免了,杜大人,你若想送进京的不是两具饿死的尸体,只有两个法子,一,放松我们的手臂,二,派丫鬟婢女来伺候。”月儿斩钉截铁。 “钟夫人真是烈性啊!看来,要想使你们不记恨杜某,真要按高公子说的法子,先去去烈性了!” “哎~杜大人,我不过酒后说起过有个三贞九烈的美人,在我身边两个月了还寻死觅活的,还是我乾爹有妙法,没过一天就服服帖帖了。这怎能说是我给你出了法子对付钟少侠夫妇呢?” 他能为霸佔别人美妻能陷害军中猛将,此刻再辩解,也註定是狼狈为jian后的掩耳盗铃!还真的是狼狈为“jian”! “嗯,正如高公子所言,杜某失口,只是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现在情势所迫,美人们闹绝食,真要饿坏了,如何向上边交代?惟有借鉴公子的这个故事让人家消消火气了,兹事体大,还请见多识广的高公子亲自演示秘诀为佳呀。” “这个……”高文瑞眼睛放了几下光,又故作沉吟道:“钟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住口!谁和你称兄道弟?你们还配当人?”虽已预感到爱妻们又将面对卑鄙下流的yin辱,可让这两个下作小人得逞……这可不是当初我们计擒内jian的短暂屈辱!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将失去爱妻,永陷牢笼的绝望撞击着我的所有的心神感知。 “哎~我只是想劝你们自己保重身体,该吃饭吃饭,你怎骂人?好,我还不管了,狗咬吕洞宾,看谁不是人啦!”说着,这廝还作势气愤地抬腿往外走。 “哼哼,在甲秀楼信誓旦旦要陪我们拘押,当晚却不见踪影,就是勾搭同盟密商阴谋去了吧?没有你高衙内欺男霸女的经验,这位杜大人只怕还真有顾忌,我们夫君有骂错你吗?饭我们当然要吃,只是看到你们在这里就没胃口,不敢松开我们的手,便让牢子把饭端来便罢!”月儿一针见血道。 “钟夫人果然对我们成见极深啊!我们不好好伺候好你们,还真成惹火烧身了!” 杜公才说着,端起碗筷就凑过去,挑了一筷饭往月儿红唇送去,爱妻鄙弃地扭转头。 “唉,怎么能这样!”狗官装模作样叹息着,无比耐心地摸捏起双峰隆起的酥胸上洒落的饭粒。“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嗯~好香……” 无耻的侵犯让爱妻的面色倏变,笔墨难描的精美脸颊在咬牙,忽然转过头,星光四射的秀目幽若夜空。 “杜大人,你知道为什么自古各朝都奈何不得江湖武林吗?” “哦~~下官心中眼中都只有朝廷!” “如果杜大人不明白江湖之事,民妇可以告诉你,自古邪不胜正,江湖的主流文掌道义,武冠众生,门派传承,精诚团结。所以自古侠道与朝廷既相安又互助,想剿灭武林者也无一成功。今亦如此,我们的功力你见识过了,非比寻常女人好对付吧?所以,你们那些欺男霸女的路数对我们没用,你把我们交给权贵是引火自焚,而这样关押着甚至阴谋杀害的话,我们亲如一家的师傅、师伯、师叔、师兄们会饶了你吗?他们的武功可比我们厉害太多了!我能视你的百千军兵为无物,他们想杀你,你便躲进皇宫也难逃嘢~何必呢?江湖立足最讲言 而有信,只要大人悬崖勒马放了我们,我们既往不咎今日之事,只当误会,杜大人意下如何?” 妙哉!回到大宋后,虽然月儿处处表现夫唱妇随,但心智口才毕竟是我永远也企及不了的,关键时刻,还看娇妻啊!想着她大张旗鼓、凭空编出一大群师伯师叔,听得二贼脸都变了的情景,不禁莞尔…… 14-6 铃铛 “嗯~” 黛眉深蹙的额头上佈满细细的汗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凝涨绯红,被钢环固定的娇躯也因为汗湿裙衫的贴裹而曲线尽显。 “咿~jiejie我痒得受不了了!该死的坏蛋塞的什么东西?坏死了!”公主修长大腿的肌rou在湿裹的红裙下麵颤动。 “meimei深呼吸,尽量放松……这东西不会象魔蜂王浆那样有遗症,咬牙忍住,或许……可以忍到有人来救我们。不能让这些猪狗不如的傢伙得逞!” 月儿鼓励着公主,我心疼她自己恐怕比公主更难过,不仅美腿、纤腰扭颤、起伏曼妙、性感的小腹都在抽动——她的体质可比常人敏感多了啊! “嗯!” 公主努力点点头,大口喘息几下,忽然又一激灵:“可、可是一放松……嘘嘘就马上要憋不住了!怎么办啊?” “嗯~芙儿meimei,忍不住就尿吧!趁那些坏人都不在。” “不~要~啊~~人家才不穿着尿湿的裙子挺在这儿呢!咝哈~” 我真的要疯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这种死亡大概都是落陷阱里或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现在终于知道——有的人为升官发财、飞黄腾达简直是视死如归、无所畏惧! 杜公才和高文瑞被月儿一番话吓得呆了半晌,扔下一句“唐家来证明之前你们还是朝廷钦犯”后,狼狈为“jian”改狼狈逃窜,当时我这个开心……快被气炸的肚子都恢复点食欲感觉了! 狱卒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进来,先是蛮横地把饭塞进我肚子,当时觉得先喂食我好歹算男尊女卑呢。谁知他们是想把所有精神用去“伺候”我老婆! 从他们习惯性谄媚的笑脸、动作,轻浮又油滑的语调、言词……能是狱卒的脾性? 对了,那狗官说过,除了京城随从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边。 “真香!你闻到了吗?” “嗯,真是花样的大美人儿啊!” “我说二哥,美人咱也见过些个,可头一回见到这么美的!你说皇上在全国选的那些妃子们有这么漂亮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宫里的都这么漂亮,皇上就是吃仙药顶着~怕也无暇出来吃野食了吧?” “我说也是!这样的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想抱着cao一辈子,嘿嘿……不知那个迷住当今圣上的李师师是不是也这般美法?” 两个狗一样嗅着鼻子的奴才越说越不像话,贼眼越贴越近爱妻的娇躯,裤裆明显突起一个尖蓬,气得月儿粉面涨红,乾脆扭头不张嘴了。芙儿没听懂他们的话,倒仍没心没肺地有食欲,还忽然冒出一句:“李师师是谁啊?”好像对除非月儿之外有与她比美的很介意! “嘿嘿,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着的名窑姐儿,那排场,非惊天人物连她面都见不着,小夫人若也学她样……伺候过您就是我们莫大荣幸了!嘎嘎……” “meimei别理他们,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错~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边,小的们做狗也愿意!嘿嘿,您不吃饭了是不是噎着了?小的马上伺候您喝汤……” 月儿双唇与双目同时紧闭,汤汁哪里灌得进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汤撒到仙子身上了!”狗贼说着,放了汤碗去拂拭那是擦拭吗?根本就是揩油!什么鸟人带什么样狗!连这轻薄女人的招都……作为奴才,怎敢如此调戏主子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不是那杜、高二贼被吓出去之后,又商量出什么卑鄙毒计? “好傢伙!连这里都比寻常女人弹多了!天仙美人儿真是哪儿都妙绝啊!” 一只yin手抓摸得爱妻丰胸上蓓蕾凸显,另一个见状紧着忙也去喂公主喝汤,好在那丫头耳闻目睹还知随机应变,喝得一滴都没洒落。月儿恨恨地瞪着假狱卒,不得已也只得张口喝汤。现在知道,这还是最卑鄙的阴谋手段,快半夜时,这两个狗奴才拎进桶来问要不要解手。 由别人解开裤带小便很彆扭,但什么好汉也不能让尿憋死吧?我尿了一半猛然想起——爱妻们也要由他们解带露出胯间……还得和我一样叉腿站立着小便……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没尿?” “这地牢如此严密,我们手无寸铁还能跑了不成?放开她们的手脚,你们滚出去锁好门!”他们瞅着被固定成大字形的爱妻没完没了地问是否小便的语气和表情……我无法不抓狂。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规矩。你当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咋的!”这狗说着甩过来的目光就像我是个白痴! 另一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真不尿,可别怪我们伺候不周啦?牢里可不许随地撒尿,为防止重犯弄脏牢房,看守睡觉前得给你们塞上。”塞什么? 我怒发冲冠与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狗贼从怀里取出不知什么物事,分别凑月儿和芙儿身前,将手从裙摆下向上伸,于女子的胯间羞处鼓捣起来……娇妻惊叫、怒斥、无谓地挣扎,两个傢伙兴奋得色眼放光、帐篷高支,另一只手在爱妻挣动的美腿圆臀间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滚!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么!本来还算光滑的钢箍将我的手腕、脚脖子硌 得断了一般的疼,当然那也是在他俩走了之后我才感觉到的。 还以为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惊天动地的怒吼吓跑的,现在才知道他俩是在双妻的羞秘rou腔内塞进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没能逃脱下流无耻的阴谋! “月儿,芙儿,你们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 “唔~是……是两个铃铛,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xuexue里跳哎!嗯~” “铃铛?”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礼物中有两对椭圆的金银物事,但那是金灿灿、闪亮亮的,刚才二贼从怀中掏出的,大概也是这种东西,只是没那么精緻名贵? “meimei,痒也忍耐着别……别夹动,那坏东西肯定是有点微动就跳动的。” 月儿眉头微蹙、面色桃红地提醒道。 “可是,它动起来了,我……我不夹~xuexue也自己在动啊!嗯~好痒!呀~jiejie,怎么办啊?” “嗯,这铃铛中有滚珠,动了才滚动,meimei,注意力离开下身啦,就……想想我们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断背背佛功口诀,只要身子静止,就应该不动也不痒了。” “好,听jiejie的,我试试。” 看着秀睫低垂,面容渐现宁静之美的双妻,心中狂躁的怒气也略平减了些……那两个jian贼只有这点伎俩了吗?若唐宇真的来了,能救我们脱离虎口吗?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计得过于乐观了——他们故意让爱妻们喝了很多汤水,再使她们羞于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缩下体肌rou,秘rou一动……那铃铛肯定动起来,越来越痒,阴xue自然反应越来越强,铃铛也就愈滚愈烈…… “呀~~芙儿实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儿吧~~哪怕一下就好~” 看来,此物能让女子痒不可耐,但又达不到高潮,此刻的好处是不至于让娇妻与泄身一起泻出尿来。但这样的折磨又能让人忍受多久呢? 聪慧过人的月儿此刻也一筹莫展了,凭她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功杂技或许能让裙子飘翻起来,贴身的亵衣也解脱不了啊。再说,她大概也不会只顾自己尿出来轻松,让芙儿一个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