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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握住自己的火热的大棒,让它在这雪白的前胸,小腹和双腿上滑来滑去。从她小巧玉嫩的脚丫底部,到她漂亮明显的锁骨,他的生殖器几乎划过少女任何一处美艳的地方。 但他已经不能再等,一种强烈的冲劲让他顾不得前戏,只顾想着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格里迪特知道维安卡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身,一定是为了今日的相遇。 他很喜欢那种成全二人的感觉。 他于是挺起那根更加粗大的rou棍,啪啪地重重打在少女肥美的阴部。它挑衅般地蹭着她从未见过大棒的阴豆,她柔嫩的yinchun。他的整根yinjing竖直着贴在她的唇间上下滑动,就像是这阴处的唇在横舔roubang一般。男人愈发觉得来劲,他想要更加一步。 他用手拨开这粉嫩的yinchun,抵在她的xiaoxue口。 二十年来从未有探险家闯过的洞xue,今日便要被彻底窥探,一想到这里男人却犹豫了一下,但迅速就打消了顾虑。 维安卡死去的身体虽然不能再分泌爱液滋润这条通道,却在她死时的瞬间借由紧张的潮吹,让这深xue溢满了yin水。 那一定是为了方便男人jianyin她这块诱人的嫩rou。她也是爱着他的。他对此坚信不疑。 他的yinjing缓慢地被两瓣嫩唇包裹,一股湿润的微寒感包裹了他的guitou。他不由微微一颤。 他身手握住少女的双峰,兴奋之间又颇带紧张地向前进发,他不知自己为何要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行进得缓慢,但又确实觉得自己正在做着某样伟大的事业。伟大的尝试总是缓慢而艰巨的。 少女的yindao口就像她的小嘴一样,逐渐含住并吞咽掉他的下体,认清又紧又湿的事实让他越来越兴奋。事实上,处女膜离少女的外阴距离并不远,但男人却觉得那段行军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终于,他的guitou仿佛被某样东西轻轻顶住,男人不禁停下动作喘了口气,不经意间,玩弄这具尸体的他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他有点想立即继续,但又犹豫不决。 他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障碍,小小的,薄薄的,又软又嫩的一片。可这对于少女来说这却是意义非凡的一层薄rou。 可是,男人又深知自己该做的事绝不应该就此停滞,他要为她带来崭新的世界,哪怕是在她死后的现在。他下定了决心,深深吸了口气。 要来了,不要怕痛哦。 他在心底为维安卡鼓劲,而后挪了挪自己的腿的位置,不经意间,他将女孩的rufang抓得完全变形。 男人终于鼓起全身的力量,用他坚硬的下体向里边狠狠一顶——巨大的力量让少女的rou体为之一抖。那样的感觉,就如同一朵娇羞的花苞一瞬间突然绽放开自己的全部美丽。 在那个瞬间,从guitou出传来一种轻微的突破感。某个柔软的嫩薄的细rou被坚硬的长矛刺穿了。 粗长的roubang猛然一击穿过了障碍,随即深入了这神秘的rouxue,带着那薄片的残尸。 如此轻易。就像他日过的处女一样,公主也被这荒yin的男人轻易地弄破了。 他感受着那种细微,呆呆地看着少女安详的面孔,他想像得到那脆弱的薄片被这粗暴的捅入刺得支离破碎。 女孩浑身最为纯粹的rou已经被他毁灭,可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他没能等到流出血液来,失去生命的女尸已经不会流血了。 男人摇了摇头,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这根炽热的铁棒已经彻底深入进少女的身体,与那湿润微凉的rou壁紧紧相拥。他便扶着公主柔软的腰部,开始前后抽送着自己的roubang。 女孩的yindao没有因为死去而松弛,反而显得更加紧致,如有磁力一般紧紧吸在男人的yinjing上,他似乎每抽插一次,都有被那深邃的下体吸入的感觉。托那剩余爱液的福,他觉得在这紧xue里前行得十分润滑。 男人让那根勇往直前的烧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少女冰凉的xiaoxue,他要用这火一般的温度和热情为她的yindao加热加温。女孩的尸体随着男人的插入抽出而前后震颤,软白的双乳更是左摇右晃。 男人想象着公主的呻吟,她是如此敏感,在尽zuoai之乐时必然会喘息着哭诉疼痛。他的眼前浮现出少女的哭颜,又想到面前的她是如此冷漠无情,这种对比愈发使他欲罢不能。 他想让她哭,于是更加粗暴地猛干这块美rou,他狠狠撕扯着这圆润的双乳。他让自己的下身不断猛击在少女肥嫩的屁股上,发出饱含爱意的rou体交融的音乐来。那声响随着男人运动速度的加快而频率愈加提高,身前这雪白的rou块也颤动的更加厉害。 男人在无穷无尽的抽插中终于到达了顶峰,他咬紧牙关,将粗长的roubang又一次向前一顶,径直顶在了少女稚嫩的zigong门前。饱含生命的jingye当即喷涌而出,他感觉整个yindao都被灼热感灌得满满当当。 他将yinjing完全拔出时还挂着白色的细线。大量白浊的温热液体溢出公主的yindao,从她分开的大腿之间缓缓流下。 格里迪特垂下头来,他有一种愧疚感。他让那纯洁终生的公主在死去后失去了贞洁,然而虽然下体已经遭受暴行,她却还毫不在意一般,仿如仍迷离在梦境,不曾被rou体的快感所打动。 “怎么不高兴啊,她的屄不够紧吗?” 辛西娅微笑着趴在 床上,看着王子jian尸的全部过程。她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当然不是。” “那,跟她做和跟我做,哪个更舒服?” 她毫不避讳地挺起自己的下体,让那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