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146)
2023年3月27日 【第146章】 “穆淑珍搭今晚的飞机去滨海市出差,随行的只有一个女助理。这是她入住的酒店名和房间号,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南湖西苑的一幢别墅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接完电话后在便笺上飞快地写了几笔,笑眯眯地把它推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 这个男人名叫宁远,收买了董玉洁让她偷穆淑珍内裤的人就是他。 那天他把mama邓月芳绑在后花园里,用下流的手段调教,逼迫她签字转让股权,却因为被杨秀林无意中发现,差点吓得阳萎。 虽然他马上把邓月芳拖进屋里,把保安的询问搪塞了过去,但也吓得不轻,第二天就把她转移到了北山市的疗养院。 还以她需要静养为借口,谢绝了所有探视。 不过这个意外似乎并没有引起穆淑珍的注意,她仍旧每天忙碌不停,对邓月芳这个一起创业的伙伴,并没有过多关注。 当初赵雪曼为了帮穆淑珍尽快恢复正常,在她退伍后主动出资创办了一家保安公司,以无人打理为借口,交给她来经营,并给了她30%的股份。 那时的赵家已经是南湖市商界的庞然大物,邓月芳得知此事后,为了向赵雪曼示好,也投入了一笔资金,买下了35%的股份。 无论是赵雪曼还是邓月芳,都没想到这家小小的天正保安公司,会在数年后发展成业务涉及安保、物流、地产、游戏、手机的庞大集团。 当初那个为情所伤的姑娘,也破茧成蝶,蜕变成了冷静干练的商界女王。 即使后来这些公司都是穆淑珍独立投资的,有时也会拉上赵雪曼,和邓月芳再没有关系,但这笔投资还是给她带来了数额惊人的收益。 她一向体弱,财务方面大半都是父亲和丈夫在处理,但这笔钱因为是用她的私房钱投资的,所以一直掌握在她手中。 也只有她才清楚具体数额有多少。 幸福的生活在父亲去世后瞬间被打破,清理帐目时邓月芳才发现丈夫宁自明竟然一直在利用公司的业务帮人洗钱,还背着她养了好几个情妇。 她拿着帐目去质问他,他却一改平时的温柔,不光对她破口大骂,还把她锁了起来。 幸好不久后穆淑珍过来探望,才把她救了出来,并及时报了警。最后宁自明因为洗钱被判入狱八年,她也因为连番打击大病一场。 没想到祸不单行,她病愈后不久,儿子宁远突然性情大变,竟像他父亲一样把她囚禁了起来,每天变着花样地折磨她,逼迫她交出手上的股份。 看清儿子的真面目后,邓月芳谎称大半股份都被穆淑珍回购了,由于天正集团并没有上市,宁远无法求证,她一口咬定这就是实情,他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穆淑珍头上,准备用点手段拿下她,来个人财两得。 不过穆淑珍可不是邓月芳这种容易对付的弱女子。在军中磨炼出的警觉和多年商场打拼的经验,让她对自身安全格外重视,宁远绞尽脑汁,最大的进展也只是收买了董玉洁。 他曾想过利用董玉洁开门后入室强上,但打扫的时间都是穆淑珍不在家的时候,进了屋也找不到目标。 负责南湖西苑安保的正是穆淑珍的天正保安公司,分派到这里的全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对自家老板的安全更是重视到了极为夸张的程度,每天都像狗盯骨头一样盯着她的屋子,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而且穆淑珍还在家里养了只壮得像小牛犊似的高加索犬,没事就带它出去请专业人员做撕咬训练,见识过一次它的战斗力后,宁远果断打消了这个跟送死没两样的念头。 就在宁远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人主动向他伸出了援手。 这人就是南湖市发改委副主任、市城镇化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樊国香。 也是宁自明背后真正的黑手。 表面上她是个工作能力出众的干部,待人又亲切,和同事下属的关系都不错,背地里却是个什么钱都敢伸手的大贪官。 而且还极为好色,尤其喜欢年轻的人夫和未经人事的少年。 宁自明洗的脏钱,有一大半都是她贪污受贿弄来的。为了更好地控制他,樊国香还大打感情牌,不光私下里暧昧不清,甚至还跟他上了几次床。 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在,所以宁自明被捕后只供出了几个替死鬼,对她的事却只字未提,加上她平时就很小心,终于躲过了一劫。 不过樊国香还是感觉到了危险,一面及时收手避免引来纪委的关注,一面积极策划把黑钱转移出境,远走高飞。 对宁远挑明了和宁自明的“地下恋情”后,她没费多大劲就得到了他的信任,开始以长辈的身份鼓动他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宁远自幼娇生惯养,大手大脚惯了,父亲入狱后家中的经济情况变差了不少,邓月芳还总是批评他乱花钱,早就对她不满了。 再被樊国香不断挑唆,他脑子一热,就做出了囚禁母亲逼她交股份的恶行。 确信在邓月芳身上榨不出多少油水,宁远又迟迟没有进展,樊国香只好亲自下场。 2023年3月27日 【第146章】 “穆淑珍搭今晚的飞机去滨海市出差,随行的只有一个女助理。这是她入住的酒店名和房间号,接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南湖西苑的一幢别墅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接完电话后在便笺上飞快地写了几笔,笑眯眯地把它推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 这个男人名叫宁远,收买了董玉洁让她偷穆淑珍内裤的人就是他。 那天他把mama邓月芳绑在后花园里,用下流的手段调教,逼迫她签字转让股权,却因为被杨秀林无意中发现,差点吓得阳萎。 虽然他马上把邓月芳拖进屋里,把保安的询问搪塞了过去,但也吓得不轻,第二天就把她转移到了北山市的疗养院。 还以她需要静养为借口,谢绝了所有探视。 不过这个意外似乎并没有引起穆淑珍的注意,她仍旧每天忙碌不停,对邓月芳这个一起创业的伙伴,并没有过多关注。 当初赵雪曼为了帮穆淑珍尽快恢复正常,在她退伍后主动出资创办了一家保安公司,以无人打理为借口,交给她来经营,并给了她30%的股份。 那时的赵家已经是南湖市商界的庞然大物,邓月芳得知此事后,为了向赵雪曼示好,也投入了一笔资金,买下了35%的股份。 无论是赵雪曼还是邓月芳,都没想到这家小小的天正保安公司,会在数年后发展成业务涉及安保、物流、地产、游戏、手机的庞大集团。 当初那个为情所伤的姑娘,也破茧成蝶,蜕变成了冷静干练的商界女王。 即使后来这些公司都是穆淑珍独立投资的,有时也会拉上赵雪曼,和邓月芳再没有关系,但这笔投资还是给她带来了数额惊人的收益。 她一向体弱,财务方面大半都是父亲和丈夫在处理,但这笔钱因为是用她的私房钱投资的,所以一直掌握在她手中。 也只有她才清楚具体数额有多少。 幸福的生活在父亲去世后瞬间被打破,清理帐目时邓月芳才发现丈夫宁自明竟然一直在利用公司的业务帮人洗钱,还背着她养了好几个情妇。 她拿着帐目去质问他,他却一改平时的温柔,不光对她破口大骂,还把她锁了起来。 幸好不久后穆淑珍过来探望,才把她救了出来,并及时报了警。最后宁自明因为洗钱被判入狱八年,她也因为连番打击大病一场。 没想到祸不单行,她病愈后不久,儿子宁远突然性情大变,竟像他父亲一样把她囚禁了起来,每天变着花样地折磨她,逼迫她交出手上的股份。 看清儿子的真面目后,邓月芳谎称大半股份都被穆淑珍回购了,由于天正集团并没有上市,宁远无法求证,她一口咬定这就是实情,他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穆淑珍头上,准备用点手段拿下她,来个人财两得。 不过穆淑珍可不是邓月芳这种容易对付的弱女子。在军中磨炼出的警觉和多年商场打拼的经验,让她对自身安全格外重视,宁远绞尽脑汁,最大的进展也只是收买了董玉洁。 他曾想过利用董玉洁开门后入室强上,但打扫的时间都是穆淑珍不在家的时候,进了屋也找不到目标。 负责南湖西苑安保的正是穆淑珍的天正保安公司,分派到这里的全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对自家老板的安全更是重视到了极为夸张的程度,每天都像狗盯骨头一样盯着她的屋子,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而且穆淑珍还在家里养了只壮得像小牛犊似的高加索犬,没事就带它出去请专业人员做撕咬训练,见识过一次它的战斗力后,宁远果断打消了这个跟送死没两样的念头。 就在宁远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人主动向他伸出了援手。 这人就是南湖市发改委副主任、市城镇化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樊国香。 也是宁自明背后真正的黑手。 表面上她是个工作能力出众的干部,待人又亲切,和同事下属的关系都不错,背地里却是个什么钱都敢伸手的大贪官。 而且还极为好色,尤其喜欢年轻的人夫和未经人事的少年。 宁自明洗的脏钱,有一大半都是她贪污受贿弄来的。为了更好地控制他,樊国香还大打感情牌,不光私下里暧昧不清,甚至还跟他上了几次床。 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在,所以宁自明被捕后只供出了几个替死鬼,对她的事却只字未提,加上她平时就很小心,终于躲过了一劫。 不过樊国香还是感觉到了危险,一面及时收手避免引来纪委的关注,一面积极策划把黑钱转移出境,远走高飞。 对宁远挑明了和宁自明的“地下恋情”后,她没费多大劲就得到了他的信任,开始以长辈的身份鼓动他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宁远自幼娇生惯养,大手大脚惯了,父亲入狱后家中的经济情况变差了不少,邓月芳还总是批评他乱花钱,早就对她不满了。 再被樊国香不断挑唆,他脑子一热,就做出了囚禁母亲逼她交股份的恶行。 确信在邓月芳身上榨不出多少油水,宁远又迟迟没有进展,樊国香只好亲自下场。 作为无利不起早的贪官,她肯帮宁远当然不是因为嘴上说的爱屋及乌,把他当亲儿子看。她真正的目的,是利用宁远控制了穆淑珍后,借天正集团的正常商业活动,暗中转移资金出境。 当然对于穆淑珍庞大的资产,她也很有兴趣。 哪怕光在南湖西苑,她就存放了足足两亿现金,但谁会嫌自己钱太多呢? “香姨放心,我现在就订机票!” 拿起纸条狠狠地看了几眼,记住了相关信息后,宁远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它。樊国香满意地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尽量不留下对自己任何不利的证据,是她至今还逍遥法外的重要原因。宁远虽然还远不够成熟,但至少这点他是记住了。 “到了那边以后,你最好去找两个帮手。别忘了穆淑珍是当过兵的女人,要是拼命反抗可能会比较棘手。还有,记得所有的交易都要使用现金,而且不能让相关的人看到你的长相。” 等宁远订完机票,樊国香装出不舍的样子握住他的手,一边轻轻抚摸他的手背,一边叮嘱细节,要是只看她关切的神情,简直比邓月芳更像他的母亲。 在这样的演技加持下,宁远也深受感动,连连点头示意都记住了。 “做事的时候多加小心,要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摆在首位。自明已经这样了,要是你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死……” 她越说越动情,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柔弱的样子瞬间就挑起了宁远压抑多日的yuhuo。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顺势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小远你干什么……嗯……别这样……不要……嗯……快住手……” 计划得逞的樊国香装模作样地推着他的胸膛,越发激起了宁远的征服欲。一想到不久后就可以像对付她这样,把垂涎已久的女神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就兴奋不已。 眼含泪花的樊国香,也渐渐幻化成了穆淑珍的样子。 宁远亢奋地扯下她的裙子,粗暴地撕破她的黑色连裤袜,把里面的丁字裤拨到一边,连上衣都没解开就脱掉裤子狠狠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