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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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手中的杯子“叮咣”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咕噜噜打着旋,他长大了嘴,迟迟没能从此等震撼中缓过神来,一旁的白发小精灵也跟着做出同样痴傻的神情。 “我谈恋爱了。” 流浪者的话语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明天整个提瓦特要爆炸了。人偶淡定地小口嘬茶,他只觉得这两个家伙的反应过分夸张了,他默默叹口气,眼下肯定是逃不过一番盘问。 “旅行者!你说他是不是又在想要干什么坏事?!”派蒙反应过来立马焦急地跺脚,旅行者摩挲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像什么在侦破大案的名侦探,他朝对面的主犯开启一系列追问。 “我随口问你你现在住哪里,你说你在和一个人类同居,我以为你顶多是找了个室友,结果你说你谈恋爱了?”旅行者向后靠在椅子上,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直接交代吧,这个人以前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想怎么报复他?如果他是无辜的,我必须阻止你。” 流浪者嘴角一阵抽搐,他到底是怎么被这等白痴打败的?他无奈解释着:“他是我以前的下属,我们曾经因为某些事情搞在一起了,现在他又对我一见钟情了,我旧情复燃想谈恋爱了,行不行?” 末了他又补充道:“小吉祥草王都没有意见,她还很高兴地让我多和人接触,又比喻说我像什么枯萎又新生的花……我说你们一个二个真的是……” 旅行者陷入沉思,脑海中又灵光一闪:“我懂了!”他恍然大悟看向流浪者:“你不是打算找博士复仇吗?找个以前的属下同居,既可以接触愚人众的情报,又有了不错的落脚处,原来如此,你在打这种算盘?” “不是!”流浪者反驳道:“而且那是我自己的事,无论如何,我绝不可能把他牵扯进来。” 旅行者还想追着八卦点什么,却忽然听见一声“大人。” 语气很是温柔,但能隐隐约约听出不满的情绪。流浪者与旅行者一同唰唰转头,只见一位青年温柔地望向他们,来人面带微笑,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我回家也没看见你,原来是来这里和人喝咖啡呢?”那青年踱步走到他们桌前,礼貌向旅行者问好:“你好。” 旅行者和派蒙的目光如炬,好奇地疯狂打量起这个人类,仿佛要把他看出花来,怎么看都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流浪者真的在和他谈恋爱吗? “咳 咳”流浪者颇为无语地瞪向这对旅伴,假装清嗓实则提醒他们:“都给我礼貌点!瞎盯着别人看像什么样子!” 流浪者站起身走到他们中间,有点尴尬地做起介绍:“这位是沃伦,”而后他又指向对面一人一精灵:“沃伦,他们是旅行者和派蒙。” “原来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和派蒙,幸会。”沃伦面带微笑礼貌点头,又盯向流浪者:“大人的朋友们还真是了不起。” 怎么阴阳怪气的……流浪者支支吾吾道:“嗯……是喔。”他不由得攥紧裤腿,人偶猜测男人那温柔似水的目光下,或许暗藏着几分不悦?毕竟他是偷偷瞒着恋人跑出来的,他在家里真的坐不住嘛。 这下属于罪上加罪了,紫色小猫聋拉下耳朵,本来答应好沃伦绝对会好好待在家里养伤的,结果偷偷跑出来喝咖啡,让他一顿好找,还被发现在和旅行者聊天……说他们只是在咖啡馆偶然碰见,好久不见顺带聊聊近况,沃伦会信吗? 流浪者扯住男人的衣袖,强装镇定微笑着对旅行者和派蒙说道:“好了,我喝完先回去了,二位有缘再会。” 说完他就顶着背后错愕震惊的目光,强拉着沃伦走出了咖啡馆。 —————— 沃伦带上了门,轻抚着流浪者的圆润脑袋柔声说:“大人有时不太让人省心啊。” “这家伙……明明已经生气了吧?”流浪者不安地想着,他挺起胸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心虚:“我坐不住了,就出去喝杯咖啡,然后碰巧撞见了他们,真的。”听起来很是真挚,人偶还走上前带有讨好意味地环住了男人的腰。 “这样啊,大人在家里会觉得无聊,是我没考虑周全。”他抱紧流浪者在他脖颈深吸气:“可是你拖着伤口到处跑,我回来怎么都找不到你,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流浪者摸摸男人的后背安抚着:“我很强的,你完全不用担心……”沃伦略有不满地打断了他:“嗯,大人是很厉害,但是这不代表你真的刀枪不入,对不对?” 沃伦轻手轻脚扒下流浪者的外衫,洁白的纱布在他臂膀上裹了一圈又一圈,他又脱下少年的护腕,这里原先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虎口延伸到小臂,如今在男人的悉心照料下将近完全愈合,只留下一条浅粉色的疤痕。 男人拉着流浪者坐在沙发上,他拆卸掉纱布,拿出袋子里的药膏,仔细涂抹着各处伤疤,眼中的心疼简直快四溢出来。明明伤都快好了,流浪者还是认为他过于大惊小怪了,但此番画面让他不免感到怀念,沃伦上一次对他生气也是因为他不看重自己的身体…… 时间回到几天前的某一个早上,他在如同暖阳般的怀抱中醒来,就感觉到某只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臀rou上揩油,丰满紧实的臀被揉来搓去,男人的五指拢起,将丰腴的白rou捏成各种形状。流浪者哼哼唧唧,这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再不做点什么,自己的屁股真的要成玩具了。 他拍开那只手,爬起身骑在沃伦的胯上,反正清早也闲来无事,不如榨一下这家伙昨晚的存量,人偶刚准备和男人痛痛快快来一发,却忽然瞥见床头边有一只像蔬菜似的小精灵,黑豆似的小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盯着他看,兰那罗充满了好奇问道:“大帽子那菈在和这个那菈不穿衣服贴在一起,是在做什么呀?” “……”流浪者赶忙地从沃伦身上爬下来,差点让兰那罗看到十八禁的活春宫了,他顶着沃伦疑惑的目光指指床头解释道:“兰那罗在那里。” 在此之前他已经向沃伦解释过什么是兰那罗了,尽管男人看不见,他还是朝床头点点头同兰那罗问好:“早上好啊,小朋友。” 于是沃伦套好衣服下床准备早饭,流浪者则用被子裹住身子,同这只小精灵交流起来,兰那罗比孩童还天真的思维根本无法理解交配这种事,流浪者强掩尴尬说道:“打个比喻,种子要靠汲取营养才能发芽长成大树,而人类会通过这种特定的方式……呃,汲取营养结出属于人类的种子。” 而后他听见了沃伦“噗嗤”的笑声,笑什么笑,流浪者瞄他一眼,男人递给他一杯牛奶:“说得对,我也得加把劲让大人汲取更多营养。” 这家伙真的是,在兰那罗面前还要说荤话。“兰帕提懂了,大帽子那菈从那个那菈那里吸收阳光和水。”兰帕提迈着小短腿走上前:“兰帕提来找大帽子那菈,是因为发生了不好的事,好多黑乎乎的坏东西突然出现在大蘑菇森林,兰帕提打不过他们,也找不到金色那菈在哪里,兰帕提只能来找你了。” 黑乎乎的坏东西?大蘑菇森林?翻译过来就是魔兽和无雨稠林了,流浪者面色一沉,魔物毫无征兆大量涌现,那只能是某处地脉被深渊污染了。 首先要清除魔物,再是净化地脉,搞不好还有深渊教团在从中捣乱。“大人……是要去执行任务了吗?”沃伦强迫自己看起来还算镇定,可无法抑制住眼中所流露的忧心忡忡。 流浪者下床走到男人跟前,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唇,就像在安抚他:“我去去就回来。” —————— 夜幕就快降临,任务结束后的沃伦漫步在街上,男人一脸凝重,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毕竟流浪者的情况实在太让他担忧了。 打开门后,他看见自己的心爱之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人!”几乎是吼出来,沃伦急忙冲上去查看少年的情况。 “唔……”流浪者睁开眼,惺忪地揉揉眼睛,睡眼朦胧望向他,看起来只是睡了一觉,沃伦深吐气,那高悬着的心终于重重落地。 可接下来他的胸腔又像被人凶残挖掉一块。少年的臂膀与身躯上遍布着不少划伤,一些伤口甚至血rou外翻,狰狞地纵横在原先无暇的臂膀,还散发出不祥的黑气,叫人触目惊心。 沃伦面色惨白,他颤抖着检查起流浪者的伤口,都是些皮外伤,严格讲并不算很严重,但架不住沃伦认为这比天塌下来更可怕——流浪者完全没有为自己处理伤口,伤疤的鲜血都凝结了,甚至有恶化的趋势,由于受伤者的不作为,已然错失了最佳处理时间。 而流浪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目光炯炯地同他分享起今日见闻:“你回来啦?我跟你说,那些魔物被我很快处理干净了,在净化地脉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深渊使徒偷袭我。”人偶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愈发低沉的面色,还在沾沾自喜炫耀自己的战绩:“一年前这个家伙就袭击过我,那时候我不慎中招了,这混蛋居然还想故技重施,我转身躲开,最后顶着那家伙最强的一招,把他打成灰了,哈哈……活该!” “嗯,大人真厉害。”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一滩死水。沃伦可从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本来还在期待盛赞的小猫茫然地眨巴眼睛,这家伙怎么啦?流浪者犹豫了一下,伸手扯扯男人的衣角不安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在一起以来,沃伦从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而现在男人的不悦却显而易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有点生气了。 沃伦坐在床边,抬起流浪者的手臂,指指道:“这里,如果你稍微处理一下都不会是这个样子。”他牵起人偶的手,眉间快要皱成一片:“还有这儿,这么长一道口子,你居然一点药也不擦就任凭它恶化……”男人被气到连“大人”也没叫。 从未有过的责备让流浪者一时间不知所措,毕竟这点小伤,同他以往遭受的重伤相比,连鸿毛都算不上,作为雷电影的创造之物,他的自愈能力堪称可怕,在踏備砂自焚失败,全身皮rou历经无数次烧焦又重新生长时人偶便发现了,无论是什么致命损伤都无法致他于死地。尽管要经历伤口恶化带来的痛苦与煎熬,但好在只要时间充足,这些伤口都会愈合如初。所以几百年来,流浪者受伤只学会了麻痹自己忍耐疼痛,却从没学过如何处理伤口。 沃伦突如其来的谴责让人偶不免感到委屈,流浪者解释道:“又没什么关系,反正它自己会痊愈的……”男人终止了他的辩解:“你告诉过我,你并非人类,但你其实是希望成为人类的吧?” 沃伦拎出医药箱翻找出碘药与纱布,走过来为少年处理伤痕:“我知道大人很强,但再强的人也不会喜欢受伤,你总归是有痛觉的,对不对?”男人起身包扎人偶的臂膀:“人类向来对于疼痛避之不及,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的过去,也不明白你为何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上心,但在人类的观念里,爱别人的前提是爱自己……” 男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下来,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人偶:“以后要好好爱护自己,这一点大人可以答应我吗?”他今天一定要从少年嘴里得到保证。 流浪者像朵蔫了的小树王菇,低声应答道:“好……” ———— 时间又回到现在,已是该入眠的时刻了。流浪者站在浴室里冲洗身躯,他的思绪随着水流声滴淌,沃伦这家伙已经一个星期和他没zuoai了……他谈恋爱以来还没这么憋屈过!对他而言,不能享受性爱的空虚比受伤要难受多了。 平时他随意主动勾引一下,那家伙便会像个被情欲占据的愣头青,压上来就跟开始疯狂cao弄他。结果在疗伤期间,即便他使出浑身解数,这家伙都能无视他的各种引诱,明明脸都憋红了,还如同正人君子般言辞拒绝:“在大人的伤愈合前,我都会忍住的,毕竟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大人长记性。”然后……然后这家伙宁愿下床去浴室手yin也不cao他! 人偶咬住下唇,他的伤也快差不多好了,今晚这家伙要是再敢拒绝他……他已经在枕头底下藏好了绳子,大不了绑住他,强迫他乖乖就范。流浪者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强上良家少男的无耻之徒,少年摇摇头尝试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哼,这是他作为恋人应该履行的责任。” 他擦干身子,不着丝缕便走出了浴室,一出门就看见某个人在床上躺着背对他,好像早有预谋他会光身子出来以此来色诱。 少年爬上床,使出他无数次用过的小伎俩,葱白柔软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了沃伦的腰,人偶将下巴轻搁在男人的肩头,故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总是说喜欢我,那是不是该在行动上体现一下?”他一面这么说着,还试图继续挑起yuhuo,少年用大腿轻轻摩挲男人的侧腰,猫爪子不安分地从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在途径过的地方点燃火种,最后探向男人的下身,即将握上那根性器——“啪”尝试做坏事的小手被一把捏住。 就知道会这样!人偶将另一支手迅速伸向枕头底下,打算摸出绳子捆住这家伙,但是……人偶愣住了,枕头底下空无一物,绳子不翼而飞了。 而后那根绳子却出现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人偶的双手被一并捏住,一圈一圈被捆起,男人快而稳准的动作甚是娴熟。“大人啊,”沃伦语重心长道:“愚人众的军队在考察排除陷阱这方面,可是非常严格的。” “……”是哦,人偶尴尬地扭开头去,他作为执行官时,确实在这些方面对手下经过严格的魔鬼训练,这么说来,这家伙的这些技能也算他栽培出来的了。 流浪者的双手被拉过头顶,栓在了床头,小猫将自己导向了与想象完全相反的境地,人偶把小脸鼓囊起来嘟哝道:“我的伤都快好了!”他缩起小腿用脚踩上男人的胯间,那里已经支起明显的大鼓包“你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愿意上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又来这招,某只猫知道沃伦永远招架不住他这缺乏安全感的质问,他还故意让自己的眼眸水色泛滥,做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可唯独这次似乎没有凑效,沃伦沉默不语,屋子忽然寂静下来。人偶一时有点不安,他居然琢磨不透沃伦的心思。随后他听见男人的声音:“既然大人这么想要,那好吧。” 沃伦取下绳结解放流浪者的双手,握住流浪者的腰肢将他翻过来,“后入吗?”这也是他们惯用的姿势了,流浪者乖巧地跪趴在床头,自觉压低腰肢抬高屁股方便准备同男人交合。 然后就和此前无数场性交那样,粗壮的rou茎一截截捣入雌xue,xuerou被层层拨开,一捅到底,“嗯……”熟悉的填充感让人偶十分愉快,他长吟一声,眯起眼宛若被肆意抚摸肚皮的猫咪。 “嗯…嗯啊,再…再用力一点……”流浪者急促喘息,他闭上眼纵享身后富有节奏感的插抽,被cao到彻底熟透的女xue不知羞耻地舔吸男人的rou茎,性爱带来的充实感与快感让流浪者欲罢不能,有个器大活好的男朋友就是好啊。 二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几乎要与对方的血rou融合,男人的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流浪者的浪叫。整个柱身都被女xue贪婪吞没,xuerou里温暖又湿润,一寸寸抚慰男人的yinjing,粗壮的茎身在完全被cao熟的甬道中进进出出,最里面紧致湿热的zigong则在抚慰男人的顶端。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液,看起来少年确实憋了很久。房屋内唯有暧昧的喘息与rou体的撞击声,rou茎迅速拔出又进入,裹挟着爱液绵密的水声,快速的活塞运动一下下刺激着流浪者,人偶被极致的欢愉冲昏了头,只能用唇开合频繁呻吟:“啊哈…啊,嗯……” 盈满甬道的液体在性爱里被搅成xue口周围的白沫,rou茎熟练地碾xuerou深处的敏感地带,换来人偶的阵阵痉挛,灭顶酥爽快感让人偶只想获得更强烈的快乐。 少年的指尖用力抓扯身下床单,指节几近泛白,他眼角的那抹绯红越发勾人,这场性交于而言他宛如久旱蓬甘露。此时他全身心沉浸在沃伦主导的交合里,全然没有察觉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一阵诡异的幻痛忽然席卷上来,人偶瞳孔骤缩,刚刚还沉沦于快感的少年像坠入极寒般猛然清醒过来——沃伦在吻他的背。 男人深知脊背是流浪者全身唯一碰不得的地带,那虽然是一片完好无损的肌肤,但此前某次性交沃伦吻上去,少年那剧烈反应却远超乎他的想象,人偶面色青紫打起哆嗦,嘴里尖叫道:“不要碰那里!!” 这确实不过是一段普通的皮rou,但却能让人偶无比恐惧,碰一下都能引起如此激烈的效果……沃伦猜测这里留过什么让少年终生难忘的伤口,那样的剧痛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吧。于是他每次zuoai都会小心避开他的脊背。 而如今,沃伦还是用力压下少年的挣扎,强忍住心口的钝痛,边挺胯cao弄女xue,继而细密亲吻流浪者清瘦的背部,他的唇贴着脊椎骨节节向下。“不要!不要!!”流浪者发出悲鸣,无法言喻的幻痛让他像是忘记了该怎么抵抗,人偶脱力倒在床榻上,沃伦每亲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这里曾经被管子横穿,那里被凿出过一个洞……明明只是轻柔的吻罢了,落在他身上却好似猛烈的鞭抽。 登神时脊背一个个被洞穿的接口,以及导管被扯断时那种要焚烧一切的剧痛,在他脑海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尽管那片皮肤已经完全愈合,但精神留下的创伤依然深深折磨着他,这是他此生都无法忘怀的痛苦,唯有那一次,他是如此鲜明地对疼痛怀揣着恐惧。 人偶无助地向前匍匐,沃伦却把住他的腰肢一把拉回来,男人坚定地顶弄人偶的xue道,还是俯身固执舔吻那段脊背,背后无数条神经一时像在被撕扯,“呜呜……不要……”这家伙从来对他百依百顺,如今最爱他的人居然敢这样对他,很久未有的酸涩掺杂着幻痛一起涌来,被恋人狠心对待的滋味可比幻痛令他难过百倍。人偶的泪珠夺眶而出,他发着抖哭叫:“呜……你明明知道的……呜呜……” 沃伦保持着后入的姿势继续挺腰插抽,被后遗症折磨的人偶身体更为敏感,少年绷紧身体让xuerou压缩到极限,就差一点了…人偶还是被最后一顶cao到了潮吹,爱液喷浇在性器顶端,囤积在xue口的yin水溢出。他捏住人偶的下巴转过来,吻上被泪珠晕开的朱红眼角,又用舌面将人偶的泪水舔干净。 但如果想让人偶学会爱惜自己,前提是必须先让他清晰认识到疼痛。当沃伦看见人偶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尚未愈合的伤疤,心疼的同时,他又不免有点气恼,看来他必须要狠下心来了。 “呜…呜呜……”流浪者一抽一抽哽咽着,他将头深埋在枕头上无助地哭泣,沃伦轻抚他的脑袋低声道歉:“对不起啊,大人。” 流浪者的泪水还是令他于心不忍了: “大人可以揍我,如果还不痛快,可以拿刀捅我,直到你解气为止。”他抬起少年的脸擦拭他的泪水:“但只要你肯爱惜自己,我什么都愿意做。” 只见刚才还在抽泣的人转过头一口咬在了那只手上,有一点点疼,像是猫咬人的力道。流浪者红着眼眶说道:“以后生气了必须讲出来,不许这样闷着不说!还有……”他顿了顿:“我想和你上床时,不许拒绝。” 沃伦呆滞住了一秒,人偶已经凑上来吻住了他,好吧,男人紧紧抱住少年,看来要让大人懂得珍惜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没关系,他还有充够的时间去引导他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