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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孙阳张颂文,口嗨)

    年轻是资本,年轻是资本吗?孙阳抬头看着眼前的投资人,只能笑着附和点头:三十四岁还讲什么年轻。漫无目的的闲谈惹人烦厌,旁边又凑来一个人,他下意识侧过身想躲避问候,没想到手掌被人先抓住握了握。

    后背快速生出一阵微麻。他想,我们有几年没联系了?张颂文只给了他半秒对视的机会,那只手随后快速移开,先去握对面领导的手。张颂文仿佛在所有社交场合都游刃有余,他笑着,连眼尾的细纹也动人。一圈寒暄结束后终于转向自己:“欸,孙阳,有段时间没见了…你是不是在微博评论我了?我还没来得及回你。”

    孙阳想自己是在点头,但也同时僵住,张颂文的手掌抬起时没有半点犹豫和生疏,像见孩子、见爱人那样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和耳下,如此亲昵;指尖的热度传到脖子上,又像传递密语似的勾了勾。他红着耳朵,磕绊了一下答道:是,是评论了,颂文老师。

    这样的回答像一条狗。孙阳责怪自己在重要的时刻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他脸上藏不住事情,僵硬的表情大概早被年长者看了个透彻。红毯上各自跟各自的剧组走,孙阳挤不出时间和张颂文搭上话,只在长枪短炮的镜头围剿下留下淡淡一瞥。

    他贴了防窥膜,但举起手机拍照时依然心虚地手抖,取景框的范围被他缩小再缩小,只裁下一人贴在心底。张颂文手握奖杯的笑容在他手机里留下几张有些虚的影像,孙阳轻轻出了口气,今天也算没有白来吧。

    孙阳看着舞台发怔,想自己怎么没机会和他一起领奖,或是被他颁奖?自己甚至连主动联系的勇气都没有,只靠单调的评论疏解内心不可告人的思念。早前投资人讲的“年轻即资本”此刻完全转化为讽刺意味:最佳新人,这辈子是做不到了。

    他想得出神,一时间没注意到手机的微震,等拿起来看时,那个已置顶许久的对话框终于出现红色的未读数字。是张颂文发的语音。

    孙阳像被烫到一样差点坐不稳,左手疯狂又安静地在口袋里翻找蓝牙耳机,再粗鲁地掏出一只塞入耳朵。确认蓝牙已连接后他才敢点开,多亏了科技的进步,张颂文的声音近得像趴在他耳边低语:

    孙阳。

    他抖着手点开第二条:

    晚上来找我吗?我在对面酒店。

    他脸皮胀红,双腿发麻,手指快将西裤抓得爬满褶皱,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挺了挺背向前望去,果然第一排已不见张颂文的身影。孙阳顿了顿,打字回复道:老师,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还是像狗。但孙阳此刻承认他想要这个,他需要这个。他纠结了这么久才主动发出一条期待回复的评论,本以为会沉入大海,没想到直接落到了张颂文手心里。小腹像被火燎过,他弯腰站起的同时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只有三个数字和一个句号。

    张颂文在床上还是会摸他,掌心带着一点汗,抓着他的后颈颤声叫:“唔……慢…慢点……”孙阳坏着心思想你怎么把床上的把戏拿到日常打招呼时用,是不是勾人勾惯了,下身不免超出控制进得更深,在yindao深处的zigong口发难似的顶弄。张颂文一下子化成了水,眼泪被撞碎成珠子滚落到被单上。

    明明刚才不是这样,巨大的反差感叫孙阳爽得后脑发麻。张颂文开门时还在接电话,招招手笑着示意他坐,桌椅被包和衣服占用,孙阳坐到床上时又开始尴尬。张颂文挂断电话后直接坐到他身边,右手勾着他的脖子闲聊几句家常,最后凑到他耳侧低语,问他晚上赶不赶飞机?有没有急着回哪里?

    他摇头,眼神一定又认真又较劲,盯得张颂文眯起眼睛笑,扑到他怀里说把大灯关掉好不好。

    “留床头两盏,好吗?”

    “好。”

    孙阳打心底里认为年轻不是资本,在zuoai技巧方面他只能算高中生水准,但还好有老师领入门。张颂文双腿勾到他腰上,要他先把内裤脱掉,那双温暖的手握在yinjing上揉,老师抿了抿嘴评价说:“唔…好硬的……”等那根roubang直直翘起,方才放开手展示自己掌心亮晶晶的湿痕:“已经这样了…够的吧?”

    老师将内裤脱到膝弯挂着,双腿分得很开,腿心的阴户饱满湿润,中间的rou缝透出深深的水红。孙阳被抓着手按上去揉,被多汁的rou花吸着指尖咬,张颂文没过多久就放开手,指尖紧攥着床单呻吟不断。孙阳把那颗凸起的阴蒂照顾得很好,他只知道这个。指腹在阴蒂下侧快速摩擦,随后两指捏住rou珠子揉搓,剧烈的快感让张颂文泄出一大片yin水。

    年长者在高潮余韵之时叫他的名字,孙阳好像才醒,并确定这不是梦,也不是张颂文找错了人。他等得太久太久,动作不免急躁,安全套的包装有些滑手,他撕了好几下才给自己套上,紧绷的薄膜被张颂文用手撸得更贴合,这才允许yinjing实实在在捅进自己腿心。rou道收缩得很紧,层层叠叠的阴rou又吸又咬,孙阳本能地挺腰抽插,带出身下人呻吟阵阵,在床单上洒下好几股透明的潮液。

    顶到zigong口时孙阳被抓着后颈,张颂文又是流泪又是呻吟,柔软的唇凑过来索吻,最终也没有喊停,原来只是委婉地要他更进一寸。薄韧的宫颈被破开时孙阳低头咬住年长者的颈侧,像固定交配伴侣的雄兽那样用力,张颂文抱着他叫得像快要被熔化,zigong深处涌出的yin液温度同样guntang。

    “啊…啊……嗯……啊……”张颂文的叫床带着哭腔,宫颈被年轻人粗暴地撑开,他爽得直抖,双腿夹紧大力挺动的腰,要他进得更深。guitou对着宫壁用力往里顶,温热的宫rou痉挛不止,张颂文的锁骨被咬出好几块红痕。孙阳被夹得腰酸,在zigong快速的收缩中狠cao几下,和张颂文一起迎来高潮。

    他舒服得有些过了头,脸埋进张颂文的颈窝里不愿起来,随后被拍着脸提醒才抽出来收拾自己。年轻小狗的低落被精准察觉,张颂文捏着他的耳朵问怎么了?是不是怪我没早点回你评论呀……

    两人都知道不是,但没人会撕开窗户纸看月亮,孙阳这辈子也问不出“怎么这么晚才想到我”这种自杀式的问题。张颂文轻轻叹了口气,沙哑着嗓子开口道自己半夜的飞机,不过还有时间再做一次。

    “要不要来?”张颂文像傍晚那样再次抚过他的脸,指尖在后颈上画小圈:“不过不能再往上咬了,下面…都可以。”

    孙阳想不出理由拒绝。

    end

    —

    没想到亲密的床伴关系持续了这么久,断断续续已经一周了,张颂文在横店的床是孙阳费时间最多的地方。今天是最后一天,难得大雪,张颂文靠在床头看雪景,他坐在一旁只顾着看人,等年长者回头递来询问的眼神时他才开口:“老师,现在有没有空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