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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珍在酒吧当服务员,和阿南认识也是因为阿南到她工作的酒吧里喝酒,但是发现身上没多少钱只好买一瓶鸡尾酒然后无限续杯白开水。那天是周中的晚上,工作日,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个顾客在,都是带了朋友过来玩,贞珍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阿南。 “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您好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吗?” “您好您不再点点儿什么吗?” “您好…” 贞珍换了好几套说辞就是从阿南手里抠不出一点钱,最后阿南也被磨的没办法,硬着头皮又买了杯鸡尾酒,但是送酒的不是贞珍,服务员把别人点的烈酒送给了阿南。 阿南喝完就精神焕发活力百倍,感觉头顶天脚踏地仿佛变成了开天辟地的盘古,然后她一拍脑门就找到了贞珍。 阿南说:“我特别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好漂亮。” 贞珍只觉得抓住了一个人的心,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她抓住了客户,所以加了微信。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阿南酒醒了,但还是晚上等贞珍下班,陪她吃完饭一直送她到宿舍,每天在微信上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甚至专门下午抱着电脑到酒吧码字。 冬至那天,阿南和贞珍一起出来,阿南想和贞珍表白。但是贞珍先开口了: “我们在一起吧,虽然不能结婚。” “我也这么想,但我不能骗你,我觉得我说完你不会喜欢我。” “为什么?那你追我干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我觉得我会很爱你然后你会讨厌我……我有精神病,出过事,我为了不让我妈被砍死我把另外一个亲戚砍死了,然后我就被送去住了一年院,但是在这一年我爸先走了,我妈又走了,然后没人给医院送钱我就被扔出来了,我现在没工作,用爸妈留的钱买了一套一居室还没有厨房,每天给别人当翻译翻译儿童绘本过了小一年了。真的,你可以去查,就是前年的事,那个为了分家产然后正当防卫把谁谁砍死了但是无罪释放的那个,当时闹的可热闹了。” “那还是好事呢…”贞珍自己嘟囔。 “什么?”阿南没听清楚 “你邀请我去你家做客吧!” “…好…吧。” 贞珍那天晚上特别高兴,蹦蹦跳跳的,阿南拦了好几次都怕贞珍跑丢了。阿南拉着贞珍往背街的巷子里钻。 “你不怕我给你拐跑了?” “不怕,拐跑了也就是变成傻媳妇要不然卖器官,我到哪还不是一个样。” 两人七拐八拐扎进了一片旧苏联楼,阿南拉着贞珍上了一单元的二楼,打开门阿蛮探出个小脑袋。 “阿蛮乖,进去,太冷了。” 阿南摸了摸猫头,然后拍拍手接过贞珍的羽绒服挂在门后面。 “它跟你一个名?” “它叫阿蛮,不是一名儿,但是也差不多吧,我起名的时候就这么想的。” “哇哦,真可爱。” 阿蛮嗅了嗅贞珍的手,然后对着贞珍蹭了一圈,最后把猫头放在贞珍的手心下面,表示信任。 “它很喜欢你,你看,它都不哈你,我捡回来有一阵子了跟它弄的不愉快它还要好一阵哈。” “乖乖的,真漂亮。” 阿南没吃饭,趁着贞珍去洗澡的间隙吃了两口凉馒头,最后迟钝的发现有点酸了只能作罢,可能是放的时间太长,她总觉得不可能在冬天会出现酸馒头。 贞珍从浴室出来,没穿内衣,穿着阿南的背心,看上去松松垮垮的。阿南怕贞珍冷,破天荒开了电暖器。 “你比我高不少喔,衣服好肥。” 贞珍说着,扯了扯领口,深深的乳沟漏出来,阿南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 “我,我能亲你一下吗……抱一下也,也可以。” “……” 贞珍没说话,踮了点脚搂着阿南的脖子啾的一下就亲上去,她说: “怎么这么不好意思,去床上说吧。” 阿南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跟着贞珍上床。贞珍钻进被子里,阿南掀开被子,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看见贞珍有些潮红的脸。贞珍的腿夹着阿南的腰,胳膊搂着阿南的脖子,整个人像挂在阿南身上。 “你没跟别人做过吗,怎么这么不好意思?” “我喜欢你,那不一样” “…是这样啊” 贞珍推了一把阿南,两人坐起来,她摁着阿南的后脑勺亲了上去,舌头在阿南嘴里肆无忌惮的搜刮。 阿南又扑倒贞珍,压在贞珍身上“你身上,好香啊…” 贞珍把蕾丝内裤一点点扯下来,故意夹着腿制造出一种若即若离的朦胧感。她伸着胳膊搭在阿南的肩膀上,但是却不靠近,只是嘻嘻的笑着,逗弄阿南。 阿南在这天晚上什么也没想,她就在无限的尝试怎么让自己更舒服,欲望直接踩在理智头上狠狠碾压。第二天起来贞珍还瑟缩在阿南的臂弯下,阿南看了看贞珍,轻轻的亲了贞珍的额头,贞珍缓缓张开眼睛: “早上好。”贞珍搂住阿南的腰,也亲了一下阿南的嘴唇。 阿南觉得脸有点红红的,热热的,正在她们还温存的时候,阿蛮不知道从哪里跑来,顶了一下贞珍的头顶。 “喵。” 贞珍想摸摸阿蛮,但是被它躲开了。 …… “该走了。” 阿南还在发呆,贞珍又说了一遍: “终点站到啦!” 阿南从回忆里剥离出来,拉着贞珍的手下车。 “去寺庙啊?” “是呗,挺好,多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