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徒弟也有修罗场?(小树林d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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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这两个徒弟吵嘴,手心手背都是rou,她帮了谁,另一个人总要同她闹的。 谁知两个徒弟你一言我一语吵完了,还一起朝她看过来。 “郡主。” “阿姐。” 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你支持谁?” 如意瞥了一眼李同光,然后看着阿盈回道:“当然是王弟说得在理。” 阿盈听到她这么回答,得意扬扬地朝李同光冷哼一声。 他才不理会她的挑衅,眼巴巴地看向师傅,师傅却因鸿胪寺少卿在此也不往他这边看一眼。 李同光只好故作冷漠地拂袖而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念叨:师傅不会生我气吧。这应该是师傅要我装一装场面才是,不然她也不会连看都不看我。 师傅生气的话,那我就抱着她的腿哭一哭,这招一直都很有效。 前一天还在放狠话“那也是你们梧国为难,与本侯何干”,后一天李同光麾下的兵列队齐整,器宇轩昂的少年将军骑着他的战马,在驿馆大门喊道:“请梧国迎帝使与本侯一同入安都。” “如意姐,还真被你说准了。” 昨天李同光气冲冲走了,杨盈还在担心,结果任如意让她放心,“那小崽子明日会乖乖来请你的,别急。”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那个小屁孩一向听她的话,重逢以来,总为她的处境考虑良多,就冲她在使团这点,鹫儿也一定会来帮忙的。但她本是不愿让他因为自己改变立场,鹫儿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必定是付出了非常人的努力。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但他对她的执着,就算她想拦,也拦不住他。罢了,也不知是他欠她,还是她欠了他,总之谁敢拦在他面前成为阻碍,她也不介意这些阻碍全部消失。 如意没有同杨盈把话题说得太深,虽然都是她的徒弟,但立场终究是敌对的。她既然不会告诉鹫儿,阿盈是女儿身的秘密,那她更不会偏颇,把鹫儿的秘密都告诉阿盈。 “如意姐太厉害了,这一路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走不到合县了。” 如意摸了摸杨盈的小脑袋,心里在想:这好在是鹫儿在驿馆外面看不到她的动作,不然又该吃醋为难阿盈了。 念头刚转到,她眉头便一皱。不对,她想同谁亲近就同谁亲近,他敢管着她,她就对他不客气。 坐在马上的李同光莫名打了个寒颤。 行军路上李同光骑马在队伍最前方,牙都要咬碎了。一想到礼王跟师傅呆在同一辆马车上,万一礼王借着那小身板的借口说路上颠,要师傅像之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是杀了师弟,又不会惹怒师傅,在线等,十万火急。 别看李同光在马背上坐得笔直,实际上坐立难安。合县离安都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李同光算着距离急行军,但士兵、马匹都需要休整,他选了合适的地方命令扎营。 下完命令之后,李同光飞速下马,对朱殷招手道:“你寻个机会去找郡主,你就说去往安都的有几处关隘,本侯需要同郡主商议如何过关。” 李同光又指了指前面无人的树林,“跟郡主说本侯在那等她。” 然后被朱殷非常怀疑地看了一眼。 “什么眼神,你皮痒了?” “属下没有。” 总觉得朱殷对他失了一些尊重,是他的错觉吗? 自从长庆侯要朱殷去找秘药,还只敢下在侯爷自己身上时,朱殷就知道只要有尊上在的地方,他家侯爷一概是个纸老虎,是半点都不敢在尊上面前造次的。别看此时说得冠冕堂皇,说是商议要事,等见了尊上指不定能干出多丢人的事来。 “快去啊,愣着作甚?” “是,侯爷。” 李同光急得冒火,要不是他这个目标太明显了,他已经跑过去找师傅了,让朱殷跑一趟他还这么拖沓,是真将他的手段忘干净了吧。 朱殷是好说歹说,才成功迷惑六道堂的元禄,得以靠近礼王的车架向尊上递了话。 “侯爷说他在前面树林等您。” 听到这话的如意一挑眉,这小子又在那憋着什么坏呢,还要找个无人的位置,不会又打算抱着她的腿又哭又闹地撒娇吧。 如意以为她已经很了解这小子心里的小九九了,但他卸了甲等她来找,把她的手按在那处时,她方知她还不算了解他。 “小混蛋,你在这发什么情呢?” “见到师傅就发情了。” 他借坡下驴,下得起劲极了,“师傅总同礼王呆在一处,鹫儿好醋,师傅给鹫儿些甜头尝尝吧。” 他上衫齐整,也没贴着她,任谁也没想到堂堂长庆侯躲在密林里,只把孽根释放出来要她摸。 “下不为例。” 如意也是拿他没法子,摸上去的时候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欲望。 总不会骑马骑兴奋了吧。 她越摸他越喘,气得如意骂他:“小混蛋不许喘,被六道堂的发现,我要不要脸?” 小狗哼哼唧唧地讲道:“可是师傅摸得鹫儿好舒服……” 反正六道堂耳力好的不就是元禄和那个老男人,要是被他知道师傅在跟自己做这件事,说不定直接气死了,他也不会天天往师傅眼前蹿。 “你再喘我就不给你了。” 如意气得加重力气,李同光立马讨饶,“师傅,鹫儿错了,鹫儿忍一忍就是了。” 他嘴上说忍,眼睛却湿漉漉的。如意衣服明明上下都是整洁的,他看过来时总有种身体无处躲藏,被他舔舐着的错觉。 如意想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但又怕被有心之人察觉到他们亲近之态。 但她越是在意,身体越是难以约束,她摸他,自己也溢出热流。 如意脸上的红晕看得李同光眼热,“师傅想要了么?” “没有!” 如意果断否认。 李同光知道师傅美丽得不可方物,向来男女通杀,但实际上师傅同自己一样,在男女之情上尤为青涩,他本不敢逼得她太急,知道师傅对他抱有同样的欲望,此刻的他心里就像有猫抓般,实在难耐。 “师傅……师傅……”他忍不住挺腰直把自己往如意手上送。如意努力保持着理智,奈何小狗太勾人。树丛将他们两个人的下半身遮得刚刚好,他的手指不停挠着如意空着的那只手的掌心,如意被他勾得快软了腰,眼里只有师傅的小狗慌忙扶着她。 “鹫儿帮你,好不好?” 只换来如意的怒瞪,“帮什么帮,衣服皱了怎么办?下次我再信你,我把自己的头掰下来给你玩。” 再拖下去,李同光感觉他要被师傅刺杀了。他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圈着师傅的手教师傅抚摸前端,又连同师傅的手一起握紧些,这才出来了。 “谢谢师傅,可是师傅那里怎么办?” 如意深吸几口气,忍着杀人的冲动,说:“你说怎么办?湿着!” 李同光一边cao心,一边在心里尖叫:啊啊啊啊啊师傅说她因为我动情了。 “师傅,我出合县前替你收拾好些衣物,我一会将礼王唤出来商议,师傅在马车上将衣服换了。” “那便这样,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然我真削你了。” “是。” 吃饱喝足的小狗乖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