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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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抽在裴行了无生机的躯体上,与预想中疾风暴雨一般的报复想比,桑彦对他的折磨堪称温和。 无非是吊着三天没给一点水和食物,无非是早晚派人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再添三十道鞭伤。 这些虽然让裴行的身体到了极限,但是也并不算是什么真正折磨人的手段。 今天的三十鞭以后,桑彦没有急着走,而是绕着他端详了一圈,欣赏艺术品一般细细打量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裴行隐隐有预感,无论是从时间还是别的方面来看,接下来他要应对的可能才是桑彦真正的报复。 果然,桑彦让人把他放了下来,像对待死狗一样踢了踢他的身子。“我要是你,做过最愚蠢的事情大概就是拒绝了上城区的邀请”他居高临下地发表着自己的评价,“不过无所谓了,现在的你,也不用当成人来看,毕竟你选择了和蝼蚁们在一处,那自然,也不配拥有人的身份。” “这份礼物你应该很喜欢,”他拽着裴行的头逼着他抬头往面前的白墙上看,那里正在异能的影响下,逐渐浮现出清晰的影像。 图像里的是流着涎水的四只灰狼,它们在铁笼里来回踱步,尖利的獠牙露在外面,四双绿莹莹的眼睛反出不正常的光,属于畜生的粗长的性器在毛茸茸的毛发里挺立着,看得人不寒而栗。 “这种药你应该很熟悉,在拍卖行,听说你还亲身体会过,那个滋味儿,你记得吗?”桑彦凑到他耳边轻轻开口,宛若恶魔的低语。 “生生忍了三天,最后哭着跪在贺楠面前求她cao你,这种经历应该很难忘吧。” 男人的声音透着股森森的阴柔,让裴行不由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三天谢宵她们得了吩咐,给他注射了整个拍卖行最烈的性药。然后把他手脚大开的捆在刑架上,堵住了他身上每一个孔xue。 到最后理智被燃烧殆尽,他清醒又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卑贱地趴在贺楠面前,用尽了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下贱姿势祈求她能准许自己释放。 “我稍微效仿了一下,不多不少,也是三天,裴首领,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挨cao,完事之后我会把你原原本本送回你主人那儿。” “或者”他轻轻笑了一声,“你杀了它们,就能守住自己的贞洁了,哦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被一群畜生咬碎,jian尸”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满怀恶意地一点点松开他手脚上的锁链。“裴首领是聪明人,大概知道,帝国赫赫有名的贺上将,见到自己的宠物心甘情愿地在一群畜生身下承欢,会是什么反应。” 被饿了三天饱受折磨的身体骤然失去了铁链地束缚,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桑彦慢条斯理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架上了摄像头,冲他微笑了一下,从门口退了出去,“祝你玩得开心。” 在他出门的一瞬间,异能扭曲了空间,图画中的狼接二连三地突破了空间的限制,争先恐后地向他扑了过来。 裴行拖着虚弱到极致的身体想要想后躲避,没挪动多远,就被脚踝上的铁链束缚在原地。 桑彦虽然解开了他的手脚,却也用一根铁链完全限制住了他的活动范围。 他的目的很明确,要他死。 在被铺在最前面地饿狼一口咬住他抬起来做抵挡的右臂时,裴行真的很想就这么算了,一死了之。 但他知道他没这个资格,贺楠临走前那句留口气,不仅是对桑彦的吩咐,也是对他的威胁,不准自杀。 他见识过贺楠折磨人的手段,裴杜在她手里,他不敢赌。 这一瞬间的犹豫,足矣使得第二只狼咬住他的左腿。畜生的牙齿磨得尖锐,一口下去几乎见骨。 这几只狼很明显训练有素,看到他被控制住,剩下的两只急不可耐地在他跨间嗅闻,抬腿露出了身下粗长地兽根。 来不及在意生理上的痛楚,裴行在绝境中爆发出一股力气。抬起被铁链束缚着的右腿,死死地将铁链缠绕在咬住他左腿的狼的脖子上。同时用还能动地那条胳膊,死死绞住咬着他手臂的狼。 饿了三天的身体在这一连串动作以后开始头晕眼花,手脚发软。被他环住的狼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他都桎梏。 裴行一个翻身,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狼身上,才勉强控制住它没有挣脱束缚。 他的一系列举动极大地激怒了在嗅闻他下体的两只狼,其中一只对着他的肩胛骨一口咬了下去,想要以此逼他放手。 但裴行不敢,他深知放开了怀里那只狼的后果,他将彻底失去活着的可能性。 最后一只狼趁着他别固定死的挡口,挺着胯部,将guntang的兽根抵在了他紧窄的后xue口。坚硬如铁的兽根带着灼人的温度,在他屁股上不得章法地戳弄着。 裴行下意识地夹紧了xue口,生怕这只发了狂的畜生就这样硬生生地捅进来。 好在到底只是未开灵智的畜生,找不准位置的狼急得嗷嗷叫,拼命地在他身后挺动着腰胯。 裴行无暇顾及它的动作,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身下被他死死制住的两只狼。在窒息的威胁下恢复了一些神智,松开了咬着他的嘴,全力与他的力道对抗着。 裴行眼前发黑,单凭着意志控制着身下的两只猛兽,分毫不敢放松。 被铁链缠住脖子的狼率先支撑不住,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地倒了下去。 伤口失去了阻碍,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儿刺激得其他狼发了狂。裴行双手用力,忍着锥心的刺痛扭断了咬着他胳膊的狼的脖子,身子就地一滚,背后血淋淋地被撕下一大块皮rou。 但好在他也恢复了自由。狼绿得瘆人的眼睛里透着凶光,咀嚼着把嘴里叼着的人rou咽了下去。燥怒地嘶吼着,但也没敢贸然上前。 裴行半跪在地上,死死地盯着对面地两只狼,趁机恢复一点体力。 血从伤口处大片大片地漫延开来,不仅激得两只狼越来越按耐不住,也让裴行意识到如果继续这么拖下去,最先撑不住的只会是他自己。 还是狼先动了,一只直扑他的脖子,想要一口咬断他的喉管,另一只则重新咬住了他刚才被重伤的那条腿,他能感觉到狼的牙齿在他骨头上磨动。 裴行努力地偏过身子,狼的牙齿擦着他的脖子划过去,一口咬在他的肩窝处。 裴行疼得脸色煞白,但来不及顾及很多,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死死地掰着咬住他肩窝的狼嘴。 好不容易咬住自己猎物的狼怎么肯松口,裴行只得抡起拳头,一下一下砸在那颗狼脑袋上。 狼吃痛咬的更死,畜生腥臭的气息扑在脸上,腿上见骨的伤更是磨得他双眼猩红。 他抬起那条没有被控制住的腿,狠狠地冲着咬住他左腿的那只狼踹了过去。 狂躁中的狼没有防备,被他踹了个正着,身子翻滚了两圈,嘴里叼着一大块从他腿上带下来的rou。 “呃”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控制住狼的手也失了力气。那畜生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松懈,松开嘴,又试图往他喉管处咬去。 裴行压着晕眩,握手成拳,直直地朝着狼张大的嘴里捅去。 狼的力道过大,一时间没收住,拳头捅进它的喉管里,让他发出一声凄厉地嘶吼,蹦跳着往后面退了一段距离。 一时间又陷入了僵持的境地,刚才被踹开的狼似乎伤了眼睛,只睁着一只眼幽幽地盯着他,猩红地舌头残忍地舔着牙。 不等他的力气有所恢复,咬红了眼的两只狼就又一起扑了上来。他只能原地打滚,来避免被这两只畜生直接压在身下。 两只狼扑了个空,但裴行也滚到了铁链的尽头。那两只狼很明显看出了他被铁链锁着,不能随意行动的劣势,变得不慌不忙起来,挑逗似的向他一点点逼近。 裴行咬着牙,竭力想着能从这两只狼嘴下活下来的办法。 狼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这次扑上来的动作更为迅速,一只冲向他喉咙,一只冲着他柔软的腹部,看得出来是想要直接将他毙命了。 裴行躲得足够快,但还是被锋利的狼爪子划花了脸,伤可见骨。鲜血从他的伤口处一点点流出来,看起来很骇人。 趁着两只狼重心未稳的功夫,裴行猛然起跳,反而冲着两条狼扑了过去。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了意料,一只狼不查,还真被他用全身的体重压在了身下,“嗷呜”地惨叫一声,开始拼命地扭动挣扎。 裴行不敢放松,一边将完好地那条腿死死缠在狼身上,阻止它逃脱,一手抡起胳膊,用手肘坚硬的骨头一下一下地砸着狼的脑袋。狼在他身下挣扎着,惨叫着,红的白的液体渐渐从它变了形的脑袋里流出来。 另一只狼在远处看着,似乎被他疯狂又不要命的举动震慑住了,尾巴夹在后腿之间,冲他龇牙咧嘴地吼叫着。 半晌,裴行从几乎被砸扁了头的狼身上直起了身子,用手摸了摸嘴角不知道是狼还是他自己的血。越抹越脏,他喉结滚了滚,最终还是没忍住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畜生的世界里本能地畏惧强者,仅剩的那只狼被他的凶像吓到,不敢贸然前进,一边虚张声势地低吼,一边一点点往后推去。 最后一只,但是裴行知道他的身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试探着想要往前走两步,但是膝盖一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提前用手撑着,才不至于摔得太狼狈。 他的动作让狼看到了机会,以一种rou眼几乎看不见地速度朝他撞了过来。 裴行抬起胳膊挡了,没有躲,他也知道自己躲不掉。狼一口咬上他的胳膊的同时,也知道自己犯得错误。 但是来不及了,裴行一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喉管,用力将他与自己的手臂分离。狼被掐得直翻白眼,狼嘴一点点松开,四只爪子在空气中拼死蹬踢着,在裴行的腹部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血口。 裴行从狼嘴下救回了自己的胳膊,当下不含糊地伸出另一只手死死地掐着狼的脖子。狼渐渐地不会动了,裴行也支撑不住,仰头倒了下去,双手却还掐着他身上的狼的脖子,生怕给它任何可乘之机。 “啪啪”清脆的掌声从门外一步步逼了近来,桑彦示意一同进来的下属关掉了录像设备,细细地打量着裴行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断了气的狼尸压在他身上,他双眼无神地睁着,一副到了极限的模样。 “裴首领果然身手矫健,被废了异能还能有如此战斗力,实在令在下佩服。”他的视线像毒蛇一样黏在裴行身上,叫人不寒而栗。 “这是给您的小礼物,还望笑纳。”他慢慢踱步到裴行身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地掰开他的嘴巴,将一碗药汁倒了进去。 消耗到了极限的裴行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那些不知名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向胃里。 “还是拍卖行厉害呢,他们在你用过的那款药上做了提纯,这么一点点,就可以让任何人变成一只只会交配的yin畜。”他用手在空气中比了一个很小的剂量,愉快地笑了起来,“这么一碗下去,裴首领,得不到抚慰的话,你可能真的会死在情欲上,这对你来说,也是个贴切的结局,你说呢?” 药效一点点上来了,裴行疲软着的yinjing一点点充血膨胀起来,在他的裤子上顶出一个狰狞的大小。 几名手下分别按住他无力挣扎地四肢,一把扯下他被狼撕咬成布条的裤子,将一个贞cao锁牢牢地卡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 筷子粗细的尿道栓从他的铃口毫不怜惜地插进去,直抵到膀胱口,巨大的痛苦让被几个壮汉摁得动弹不得的裴行发出痛苦的嘶吼。 尺寸明显偏小的金属贞cao锁被用蛮力牢牢卡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将整个roubang牢牢地管束起来,只留下两个肿胀到快要炸裂的小丸露在外面。 他身上被人依次套上密封性良好的胶衣,分腿器,脚铐,口枷,金属乳夹。双手被塞进特制的球形并指手套里,双臂用束缚带交叠着死死绑在身后,又和镣铐捆在一处,使得他整个身体像一张反向拉满的弓。 不顾他的痛苦,男人们强硬地掰着他的下巴,给他套上黑色的硅胶头套,他整张脸被束被挤压得想要眨一眨眼睛都做不到。 两根鼻饲管被从头套物流的孔洞出插进来,顺着他的鼻腔一路捅了进去。脆弱的鼻腔被狠狠贯穿的酸痛感让他泪水横流,却做不出一丝挣扎。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他整个人已经被套在一个密封的套子里,唯一与外界能够接触的,就只有那两根几乎插进他肺里地鼻饲管,以及当超人赏玩而特意暴露在外面的后xue。 那在性药的作用下,渴望着被庞然大物干穿,撕裂的后xue,此刻光秃秃得什么装饰也没有,像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嘴,在空气中不住地乞食。除此之外,他连想要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痛苦,太痛苦了。简直比刚才别饿狼撕咬还要痛苦,这种被束缚得没有一处能动的痛苦。眼泪从睁不开的眼里流出来,除了喉咙里微弱的呻吟,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桑彦很满意他这幅样子,仔细欣赏了一番之后,才吩咐手下人将他塞进一个密闭的黑箱子里,只留下两根鼻饲管在外面。 “送回给上将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