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石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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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寻混乱疲惫的神识从黑暗中醒来时,已经不在毒云谷的殿中。 这里阴暗而深邃,寒气凛冽,墙壁上满是厚重的青石,地上铺满了苔藓和湿润的泥土,光照微弱,他猜这里应当是另一处魔殿的底下,从前那些犯了错的,或是被擒的正道,便会被送进这里。说起来,他现在既是前者,也是后者,柳宴断然不会轻绕。 时间仿佛停滞了,他依然像之前一样被吊着,修士不用吃喝、不用排泄,甚至到了这个阶段,连睡眠也不是必须的,这让容寻无从判断究竟过去了几日,还是十几日。 就在他都快以为柳宴是不是把自己忘在这的时候,从通道口缓步走来两位女子。 她们穿着一种样式的服饰,只是一边是藕色的,另一边是翠绿色的,长得都极为俏丽。 穿藕色裙子的女子笑容甜美,对他行了一礼:“容护法好。” “护法……?”容寻拿不准她这是在做什么,还以为护法一词只是她用来羞辱他的。 “奴家叫青蕊,这是我meimei青叶,我们是尊主派来服饰您的。”女子无视了他的问话,反而从袋里拿出一样样带着灵光的法器来。 容寻仔细一看,脸色霎时白了两分,这些并非寻常玩意,可都是柳宴用来折磨人的东西,果然他不该对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望。 “尊主说了,您的‘道行’还不够,我们是被指派来教您的。” 一旁沉默的青叶补充道:“成为尊主的奴。” 他看得出这两人只有筑基的实力,应当是她刚找来的:“……柳宴她在做什么?” 青蕊忽然神色骤变,扬起一条粗绳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他胸膛上:“尊主的名字也是护法可以直称的吗?” 青叶道:“自然不能,护法还需要学习很多。” 容寻不愿与她们生出不必要的矛盾,改口道:“尊主在哪?” “尊主自然是在殿中,等护法做得好了,就会来见您的。” 他大致得到了答案。柳宴才刚刚重生,这些日子大约在召集旧部,重建势力,自然没有功夫来搭理他,但是她也没忘了他。 “容护法果真是天人之姿,奴家从前曾远远见您过一眼,近看果真更加仙姿卓绝……”清蕊话多,倒是开始自报家门了。 容寻眼睛微睁:“你们是……” “合欢宗清蕊,您若是能记住奴家……” “合欢宗竟出了你这样的败类……”虽然为人不齿,可合欢宗到底也勉强算是正道宗门,柳宴的势力竟然已经摸到了这么远。 “您与我们有何不同?”青叶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法器:“jiejie,开始么?” “开始吧,”清蕊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容护法的身子美则美矣,就是缺了些珠饰,尊主说她想看您变得更华贵些。 青叶听命,一手捏住了容寻被冷风吹得挺立发硬的左rutou,另一手拿着那细针一般的法器,像是扎软糕般轻松地穿刺了它。 “唔——” 容寻咬住牙根,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的乳首被穿过的痛意,甚至比得上手指被斩断。 然后青叶拿出另一根针,将他的右乳也穿过。 清蕊看着眼前的少年,赤身裸体,痛得表情扭曲,却依然如明月一般清冷出尘,仿佛受难的仙人。 原来玄剑宗那大名鼎鼎的寒光剑仙,和魔道至尊竟有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难怪听说追求他的人都能从山顶排到山脚,却通通吃了闭门羹。 毕竟,寻常女子能够比得上尊主。只是尊主交待她们的话很是模糊,既要她们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又说他是本教护法,比她们尊贵得多,不可怠慢。 “护法大人,感觉如何?” “……” “护法大人不说话,那便是能够适应了。”清蕊点点头:“变大一些,应该也能吧。” 一阵剧痛从乳尖蔓延,这针竟然开始变得粗起来,一会便粗了好几倍。 冷汗从他额上流下,容寻喘着气,努力让意识飘向别的地方。 “好,护法大人的环穿好了。”清蕊在他的双乳之间挂了串链子,金线串着赤色的玛瑙和橙红的琥珀,就像柳宴给人的印象。 这样直接伤害身体的事情,从前她并未在他身上做过,现在容寻才有一些了自己已经是她的一件物品的认识。 然后她们用柳宴之前用过的锁精环锁住了他的精囊,又拿出一串不知是何物制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是佛珠,却有婴儿半个拳头大小的法器。 容寻眼帘微垂,他笑得那是什么东西。 “护法大人可要夹紧一些。”听着青蕊的命令,青叶将这串东西一颗一颗往他的后xue里塞,那xue因为rutou的刺激,竟然已经流了些yin水出来,不怎么费力就将九颗珠子全吞了进去。 “唔……嗯……”这东西竟不似外表那般坚硬冰凉,而是温热柔软的,仿佛活物。 青叶见他如此适应,不由得面露惊讶道:“您真是……块好材料呢,”随即补充道:“护法大人若是接下来能一直吞着它,尊主便会给您些奖励,您可记好了。” 容寻点点头,这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柳宴的惩罚岂是如此轻松的,只见青蕊捧着一个女子手掌大小的黛色圆形盒子,上面饰着金线,缠绕如蛇群狂舞,只是远远看着,都能闻到里面泄出来的异香。 “这是尊主特地从宝库里找出来许多绝品灵植,给护法您专门炼制的。”她如此郑重地介绍,让容寻心跳漏了两拍。 青蕊揭开盖子,里面是白色的粘稠的膏体,隐隐透着光,一股浓烈的琥珀跟着麝香味扑鼻而来,她玉指沾了些许香膏,轻轻地往他的乳晕上抹。 “……唔!”初抹上去时,膏体还是冰凉的,可一沾到他的皮肤,就开始发烫,带着刺痛,仿佛要把他燃烧掉。 容寻一分神,xue里的珠子便漏了半颗出来,他又连忙收紧臀瓣好将它吞回去,脸色已白得像纸一般。 清蕊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他胸口抹上更多的香膏,以乳晕为起点,打着圈铺满整个rufang,介绍道:“尊主喜欢看男子产乳,护法应当谢尊主赏赐才是。” 容寻的视线忽暗忽明,是了,这是柳宴喜欢的,明花殿那些人若是得了这种“赏赐”,就能再多一种在她面前展示的方式,而那些正道人士,若是被这样玩弄躯体,心智很快就会随之崩塌。 他低头,已能看见那两块软rou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往前伸展,胸口渐渐就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都往乳首压迫着,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只要有人捏住它,将它们释放出来便好了。 rufang和后xue,两边都在撕扯他的意识,容寻的神识一会在前,一会在后,早已无力关注其他。 青蕊和青叶又拿出了别的东西,还好只是些无什么特别作用的金饰和薄如蝉翼的轻纱,在他身上又缠又绕,再用黑布遮上了他的眼睛,满意后留下一句“尊主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便走了。 双眼被遮,容寻索性闭上了眼睛,正好无需亲眼注视自己越发扭曲的身体。可其他感官却清晰地告诉他,他的胸前已涨起,甚至流出了一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rutou滑落到小腹上。 而他的xue里早就yin水泛滥,在这安静的洞xue里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听得清晰。 rufang不再刺痛,只是烧灼着肿胀着,这还好,可以忍受。可xue里的那珠子,却因为花液越增越多,而变得越来越容易滑出,叫他十分困扰。 青蕊的意思他大概明白,只要夹住这珠子到了一定时间,柳宴便会来见他,可没有告知究竟应该到何时,就是在折磨他的耐性了。 怎会这样滑……他的xue早就被调教得比常人扩张得更大,yin水更多,自然要用数倍的力气才能让它们不掉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甚至被自己不断夹紧收回的动作弄得濒临高潮了几次,精囊肿胀,终究还是在最后一次动作下,精宫剧颤,甬道不受控制,让珠串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碰撞声就像夺命的剑锋划过了空气,容寻心头停了一拍,不知会被怎样惩罚。虽然明知这就是她的目的,他是不可能真的能渡过这考验的。 “寻儿怎么掉出来了。” 可他没想到柳宴的声音如此快的落在了耳边,究竟是这珠子上有什么机关,还是她已经在那等了许久、看了许久? 她在靠近,靴子打在石板上的声响就像他的心跳声。 “寻儿说说看,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请……尊主指教。” “是吗,寻儿的saoxue若是连串珠子都夹不住……” 她绕到他的背后,一双手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被她的指甲刮出红痕来:“那应当也受得了本座的……” 容寻感觉到什么东西堵住了xue口,在他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之前,她已经捅了进来。 “……啊——不,不要……”那是她的拳头。 从未含过这样大的物件的xue一下被撑开,火辣辣的疼从下身不断传来。 柳宴的手活动起来,yin水跟着血水沿着她的手臂滑落,耳边听得则是他痛得尖叫里时不时夹着几声婉转的低吟。 “哈……嗯……唔……” “寻儿表现得很好,本座很喜欢,便奖励你吧。”她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容寻只感觉身下一送,然后有金属物件掉落在地上,锁精环被解开了。 没了桎梏,阳精瞬间喷出,连带着xue里也颤抖不止。 “唔……嗯……嗯……啊……” 柳宴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快,本就压抑已久的阳根被刺激得连连射出,容寻的脑中一阵白一阵红,很快就连xue道被撕裂的痛觉都不再明显,只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他快要失去意识。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口中泄出声来:“唔……倩……倩倩……慢点……” 一瞬间,空气和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柳宴的身子突然顿住,眉头紧蹙,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脸色变得十分骇人:“……好,好你个容寻……” 容寻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冷汗从脸颊上滑落,声音颤抖:“不……不是……尊主我……” “寻儿倒是重情……”柳宴的声音冷冷:“对自己的徒弟动情,这师尊做得倒是好。” 她的手已从xue里滑出,绕到他身前,两指一掐他挺立的rutou,容寻闷哼一声,纯白的液体随即流了下来:“不会是还想与她结为道侣吧……” 柳宴听起来是怒极了,他颤声求饶道:“不是……不是的……尊主……” 只是她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被这样在交合中叫了旁人的名字,哪能忍得了呢。 她的手一路滑到了容寻的腿根,握住他还有些发硬的阳根:“寻儿真是不乖,本座本来还想给寻儿留些体面的……” 手上灵光一闪,容寻只感觉浑身感官停了一瞬,然后才是如万剑穿心、百鬼撕咬般的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从未受过这般折磨,他甚至叫不出来一个字,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本座看寻儿是不需要这儿了的,以后就老老实实做本座的性奴罢。” 她下了决断,宛如阎王念完了判决。